第一卷 華南戰事 第60章 醋罈子蒼南星
炎氏公會的所有人,此時震驚無比,沒想到這裡除了城主實力變態以外,副城主的實力也相當恐怖。
看來,以後還是低調做人吧,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花婆見效果已經達到,便將命輪收了起來,慈祥的笑道。
「既然大家都已知曉安排,那就別在這裡杵著了,趕緊收拾你們的駐地吧,需要什麼資源,可以直接找後勤去領取,如果沒有的話,那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吧,快去吧。」
說完,花婆便轉身走向自己的坐位,坐了下來。
炎甜心受到如此打擊后,不但沒有氣餒,反而更加精神起來,帶著眾人向著城內西方空地奔去。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胖子笑眯眯的看著張齊,賤賤的說道。
「齊哥,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妞了?收編是假,納妾是真吧?」
話音剛落,張齊幾人頓時覺得背後寒冷無比,一道寒光向張齊射來,沒錯,正是蒼南星的眼神。
「喲,怎麼著?想老牛吃嫩草嗎?我無所謂,可以給你倆撮合撮合,只是不知道,某人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
說著,蒼南星取出一把小刀,不知從哪拿出一塊磨刀石,噴了口茶水在磨刀石上,目露凶光的磨著小刀。
張齊看著,冷汗直流,忙勸說道。
「南星,你別聽胖子亂說,哪有的事兒啊,你可別衝動啊,人家一個小姑娘,一個人在外不容易,剛進城就遭刺殺,不合適吧?」
這時,蒼南星眼神更加兇險,死死盯著張齊,冷笑道。
「呵呵,這還沒怎麼樣,城主就護起短了,你放心,我不殺她,小姑娘人雖然性子直,但是還不錯,我們可以做姐妹。」
「那你磨刀做甚?」
「做甚?哈哈哈哈,當然是閹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沾花惹草,看刀。」
蒼南星突然發力,張齊閃避不及,刀飛徑直向張齊的兩腿中間,褲襠處飛來『』的一聲,死死的釘在了椅面上。
飛刀力道之大,直接將三寸厚的椅面戳穿。
『嘶~~~~~~~』
在場的所有男性倒吸一口冷氣,這要是再往上幾厘米,張齊的後半生可就交待了,妥妥的一個末世太監。
此時的張齊,臉色唰白,滿臉豆大的汗珠,他現在真的相信一句直理『女人心,海底針』。
別看上一秒對你溫柔體貼,只要一句話不對,下一秒,真能和你拚命,眼前的這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這時,還是花婆站出來解圍道。
「好了,小姐,你看把張公子嚇的,知道你是開玩笑,這要是驚著張公子,你可再也沒有幸福了。」
花婆畢竟是個過來人,話中隱喻著很多重要信息,知道的人,不用說也懂,對於蒼南星來說,她只要明白是在說她倆就好了。
蒼南星頓時臉色升溫,紅的發燙,起身奪路而逃。
這時,一直悶不啃聲的孟大星酸溜溜的說道。
「嘖嘖,您瞧這刀子,您瞧這力度,這是一步到位啊,齊哥,你真是艷福不淺啊。」
張齊正在氣頭上,大聲叫道。
「滾,還有心思開我的玩笑,還不幫我把刀子拔出來,真想讓我當太監啊?你倆給我等著,我要不好過,你倆也別跑,咱仨一起當這末世最後的太監。」
「別啊,齊哥,我可沒奚落你。」
「滾,你就話多,不是你,南星能甩 刀子嗎?還不快給我把刀子拔出來?愣著幹嗎?」
「唉,這就來。」
只聽,『呲楞』一聲。
孟大星拽著小刀,擦著張齊的褲襠,就把中抽了出來,刀出褲襠破,露出來裡面的紅色內褲。
「孟大星,你要死啊?看著點啊。」
「嘿嘿,不好意思啊,齊哥,手抖了一下。」
「哈哈哈哈,看來張公子沒什麼大礙,一會兒把褲子脫下來,老身給你縫縫吧。」
張齊一臉羞澀,忙回道。
「謝謝花婆,沒事,一會兒換一條就好了,不勞煩您了,你還是忙別的事吧,我現在就去找南星去,看她那樣子,可別出什麼事。」
「吼吼,還是公子疼愛小姐啊,沒事,去吧,小姐從小就是這脾氣,刀子嘴,豆腐心,現在指定在屋裡自責呢,你快去哄哄吧。」
「好嘞,謝謝花婆指點。」
說完,張齊便跑向大殿方向,去尋找蒼南星去了。
台上只剩下花婆、胖子和孟大星三人。
這時,胖子說道。
「花婆,我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花婆慈祥的看著胖子,回道。
「胖小哥不用問,老身知道您要問什麼,其實,我家小姐並沒有那麼小氣,如果此女真能配得上張公子的話,小姐也會接納她的,只是現在心裡轉不過彎罷了,況且如今末世,誰人還管幾夫幾妻,那些有實力的家族族長,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巴不得多些子嗣,好繼承他們的優良基因呢。」
胖子長出一口氣,回道。
「那就行,我就怕南星妹子真的想不開,找那姑娘麻煩,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炎黃家族的大小姐,這裡是人家的地盤,總是樹敵,對咱們幸福之城不妥。」
這時,孟大星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胖子,恭維道。
「可以啊,胖子,沒看出來,平時最不著調的就是你,現在,你竟然也能往遠處看了,有長進啊!」
「嘿,說什麼呢孟哥,不著調歸不著調,眼光還是要有地,要不,怎麼跟著齊哥混呢?」
「嗯,不錯,我兒長大了。」
「哼,那當然,唉?不對啊,孟哥,你罵誰呢?」
「哈哈哈哈,誰接茬就說誰。」
說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追出了主席台,打鬧著消失在了來往的人群之中。
花婆一人,看著這著小輩,欣慰的笑了,嘟囔道。
「唉,還是年輕好啊,能和你們在一起奮鬥,老身也算是滿足了,夫人啊,希望您也能看到,小姐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臂膀了,老身的任務也完成了,您可以含笑九泉了,夫人.……」
說著,花婆的臉頰上流下了兩行熱淚,淚水打濕了地板。
夕陽西下,最後一抹殘陽照應在主席台上。
此情此景,即孤獨又悲涼,也許,只有花婆一人懂得此時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