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掏出來比比?
第51章 掏出來比比?
蘇銘雖然也知道,這混球多半是裝的,他手段多敏捷高,和之前一樣在借對手的手砸開劉先生的龜殼而已,但架不住他這是實實在在的挨打啊!
這樣的機會可是極其罕見的,能讓這傢伙吃癟的本就不多,讓他心甘情願挨打的更是從來沒有,就連蘇銘對上心裡都沒有多少底。
身本憂一直幽怨可憐的的臉上多了幾分不自然,這他們不是隊友么?怎麼你隊友被打了你比我們還興奮?
「哎~」她輕嘆一聲,將手裡生死不知道的耳聽怒放下,而後長長的袖子輕輕一揮,下一秒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已經到了蘇銘的身後。
看似無力的長袖揮舞出來,看起來似乎慢騰騰的,但是轉瞬就已經到了蘇銘的眼前。
蘇銘心中多了幾分煩躁,倒不是這攻擊真的無法抵擋,只是錯失了給王震球錄視頻的機會。
他雖然心思在那邊可是又怎麼可能忘了這個隱藏的威脅,能從那一招下將耳聽怒提出來就已經說明了不凡,早有準備的他轉身,提膝,與袖袍對拼一記。
兩人都退開數米,不同的是蘇銘的小腿上明明只是被袖袍輕撫了一下,就已經被刮下來不小的一片肉。
身本憂依舊是那一副幽怨的表情,只是現在多了幾分嗔怒,「既然官人不聽,那奴家也只好動粗了~」。
「多粗?」蘇銘挑了挑眉毛,似乎來了興趣,「掏出來比比?」
身本憂本就有些嗔怒的臉上多了一抹羞紅,這幅樣子如果從戰鬥中拎出來看倒是挺俏的。
放在大燕世界的話,小情的地位可就有些危險了,在這個世界的話.光是這顏值就配當這個世界的小情!
可是思索間身本憂再一次從眼前消失,出現的地方是蘇銘的頭頂,「登徒子,該死一死了~」
裙擺如風,卻是殺人的風!
但蘇銘卻一點都不惱,反而興奮地掏出了靈玉鞭,與裙擺對拼竟然發出金鐵之聲。
「這小表情.這小語氣」蘇銘深吸一口氣眼裡興趣盎然,「更有味道了!」
這樣一對比,那狗王震球有什麼好看的?
「來,繼續,我喜歡這個劇情!」
說著這一次沒有等身本憂有動作,直接欺身而上,手裡粉紅色的小皮鞭和身本憂略顯驚慌的眼神讓這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蘇銘的鞭子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出手,可是剛要接觸到身本憂的身子就發現,她的身子重新回到了之前救耳聽怒時候的那種狀態。
半透明,半虛幻,他的鞭子從中橫抽而過也只是打出一丁點漣漪,沒有任何效果。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還欲拒還迎!」蘇銘一擊不中並沒有後退,反而舔了舔嘴唇露出更加興奮的笑容。
「死變態!」身本憂低罵一聲。
現在的她雖然沒有後退,但心底已經有了退意。
這傢伙一開始就不受自己的情緒控制,剛才自己裙擺和衣袖扇出的風可都是帶著自己異能的,再難纏的對手也會受到影響,沉浸在無盡的憂慮和憐花惜玉中,可是這傢伙.
反而越打越興奮是怎麼回事?
不信邪的她貝齒緊咬,和蘇銘一樣並沒有選擇拉開,而是用淡綠色的炁鼓動起全身的衣袍,眼底都出現了一抹淡綠的光芒,活像一隻綠色的精靈公主。
她決定再試一次,實在不行就.
可他這一動作整得蘇銘更加興奮了,「還是異域風情?」
說話的一瞬間身本憂的攻擊就已經到了他的眼前,曼妙的身姿在空中輕輕一旋,淡綠的炁和衣袍紛紛化作最鋒利的刀刃,直逼蘇銘的各處要害。
「懂了,你喜歡主動的!」蘇銘輕笑一聲。
手上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抓出蜥蜴人那鋼鐵般的軀體,任由她所有的攻擊落在上面蘇銘也沒有眨一下眼,反而藉助這個機會側身,而後一鞭子抽在了身本憂俏挺到古裝都有些遮不住輪廓的屁股上.
啪!
「伱!」清脆的聲音和火辣辣的痛感讓身本憂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羞憤已經完全取代了之前滿臉的憂愁。
蘇銘控制得很好,炁的量只能剛好破開她的防禦,甚至不能讓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火辣辣的痛卻一點都不會作假。
她很清楚,蘇銘這是在調戲!
可是氣歸氣,打不過也是實實在在的事,強行壓下想要上去找這傢伙拚命的衝動,沒有一句廢話直接轉身就想逃。
「為什麼?」
「為什麼我所有能力都被這傢伙完全克制?」
「就算和四張狂的竇梅打的那一場我也沒有這麼憋屈啊」
從來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的她一邊跑一邊想,越想越委屈,眼淚直接涌了出來。
可是都還沒跑出兩步,就聽到一聲巨響,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一個像是從煙囪里爬出來的人貼地飛行過來。
蘇銘的目光微微一凝,「龜殼碎了嗎?」
距離離他不遠,他肯定是意動的,只是.
「先生!」一聲有些虛脫的聲音響起,王震球即使和劉先生一樣被轟飛,但卻依舊將劉先生的安危放在第一,可歌可泣。
只有蘇銘知道,是這傢伙圖窮匕見的時候了。
劉先生的背部在緊緊貼在地上,滑出了一長條的血痕,可是懷裡依舊死死地抱著木盒不肯鬆手,好不容易才停下來,卻也是在第一時間檢查木盒的完整性。
緊跟而來的就是王震球,一聲聲「先生」、「沒事吧」讓他的心頭暖暖的,這一行王震球不管之前什麼目的,但是在戰場上卻是真正的生死與共,就算鐵打的心腸也柔和了不少。
比如此刻,兩人都是生死一線,他就算爬得再怎麼艱難也要過來攙扶自己,眼淚不知何時已經劃了出來,忍不住用袖子去抹,可是這一抹藏了一路的刀卻不經意間劃了出來。
斑駁的銹跡佔滿了幾乎所有刀刃,只露出一小截刀紋,就連刀柄都已經幾近腐朽,如果扔在路邊,也只有拾荒的老者可能在意。
現在就這麼靜靜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