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朱雀族強者
中央殿宇內,皇椅空蕩,人皇並未現身。
炎國地位最顯赫的王侯將相,此時都列在兩側,一個個氣息強大,無一不是極道境三重天之上的強者,不乏達到了極道境四重天的強大存在。
除了這些強者之外,這座中央殿宇內還匯集了炎國最頂尖的天才。
沒有見到人皇,進入中央殿宇的各方修行者,都有些失望,他們進入炎國皇宮,便是想看看炎國人皇到底是像外麵傳聞的那樣,壽元將近,去日無多,堅持不了多久,還是實力不堅,如當年一樣恐怖。
“炎國以人皇大壽之名,引八方修行者來賀,現在卻不現身,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難道是在戲弄我等不成?”
東陽子開口,對炎國人皇毫無敬意。
陰陽教是荒界的無上大教,行事一向霸道,肆無忌憚,大周古國未亡之時,還能讓陰陽教的強者忌憚一二,如今大周古國覆滅已久,昔日的炎候,如今成為了炎國的人皇,東陽子並為將其放在眼裏。
“誰不想等,可以離開,若在敢在此大放厥詞,別怪老朽不客氣!”
一位身穿甲胄的老者平淡道,他坐在離皇椅最近的位置上,白發蒼蒼,雙目閉合,麵龐平靜,就這樣坐著,身上卻散發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大威嚴。
這是炎國的一位古戰將,修行歲月極長,年輕的時候便追隨炎國人皇,從人皇立國以來,現身的次數屈指可數。
殿宇內所有炎國王侯看向這位古戰將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敬畏,就算是皇族的人也不例外,這位古戰將在炎國的地位,僅次於人皇。
“極道境五重的強者!”焚仙劍空間內,傳出劍靈的傳音。
陸風心頭也為之一震,要知道在天蒼聖院內,像燭天、道霆這樣的主事長老,也不過是達到了極道境四重而已,恐怕隻有鎮守上古碑林的那些古老存在,才能與這位炎國的古戰將相比。
“這個老家夥還沒死?”
“不是有傳言說,這個老家夥死於浮萍海域了嗎?”
……
有外來修行者議論道,各大地域皆有傳言,追隨著炎國人皇的古戰將進入浮萍海域,身死道消,很多修行者都信以為真,想不到如今沒有見到炎國人皇,竟是先見到這位古戰將。
“哼!”
東陽子冷哼一聲,怒而拂袖,尋了處桌椅,坐了下來,他的境界和修為還沒有達到極道境五重,這位古戰將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炎國皇宮的中央主殿內,有極道境五重天的古戰將坐鎮,外來修行者不敢放肆,有資格進入中央殿宇的強者,都老老實實的做了下來,靜等炎國人皇的出現。
陸風也坐了下來,環顧周圍,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都是在盛皇拍賣行見過的人物。
他見到了焱衡,這位盛皇拍賣行的主人,是炎國的一位親王,在場的炎國眾人,知道焱衡這一重身份的也隻有幾個。
燼皇子、炎曦公主,這兩位炎國的頂尖天才,也都出現在這裏,除了燼皇子和炎曦公主之外,還有與兩人年歲相仿二三十位年輕強者,多為炎國的皇子公主,或是王侯之後,皆為炎國出類拔萃的天才。
在陸風進入中央主殿的時候,燼皇子和炎曦公主也都注意到了陸風。
“這三個人原來是天蒼聖院的弟子,難怪資質如此不凡。”
燼皇子心中暗道,他的目光始終盯著陸風,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在盛皇拍賣行內,那塊從太初古礦內飛出來的神石,就是落在了這個年輕人的手裏。
“好像有點不對勁,難道是那塊神石原因?”
燼皇子在陸風的身上發現了異常,在盛皇拍賣行的時候,他可以肯定陸風達到了極道境一重天小成,而此時陸風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顯然沒有達到極道境一重天小成的標準。
他實在是想不通,若非遭到了重創,遇到了大劫,修行者實力怎麽可能不進反退,而陸風看上去哪裏像是身受重創的模樣。
一位又一位修行者進入中央殿宇,都大有來頭,原本顯得有些空蕩的大殿,漸漸變得擁擠了起來。
嗚嗷!
陡然間,殿外傳來一聲長嘯,從大殿內便是能夠見到,一大一小兩頭噬火貪狼踏足而來,氣息恐怖。
這是兩頭來自於太古神山的生靈,年輕的噬火貪狼,就是出現在盛皇拍賣行中的那位,而另一頭妖軀龐大的噬火貪狼,則是一位極道境四重天的恐怖存在。
兩頭噬火貪狼以本體踏入了大殿,足下有烈火迸發出來。
“炎國好大的威風,連噬火貪狼族的後代也敢侮辱。”
年長的噬火貪狼道,渾身毛發倒豎,獠牙呲露,瞪大的雙目中似乎要有無窮焰火爆發出來一般,凶煞氣息滔天。
顯然,年輕的噬火貪狼從盛皇拍賣行回去之後,將拍賣行中發生的事情,說給年長的噬火貪狼聽,這一次進入炎國皇宮,興師問罪。
“噬火貪狼,人皇大壽,你別太放肆了!”
威嚴的聲音傳來,那是一道火紅的懾人身影。
年老的噬火貪狼在見到這道身影的時候,眼神頓時為之一變,那股凶煞蠻橫的氣息也收斂了起來,化作人身,老老實實入座。
僅僅是一句話,便讓達到了極道境四重天的噬火貪狼如此忌憚,很多修行者唏噓,到底是何方神聖。
“朱雀一族!”焚仙劍傳音道,他看出了那道身影的本體。“雖然不是純血,但血脈也算是十分純淨了。”
“太古神山上的生靈,難怪。”陸風心中暗道。
朱雀是荒界中的神鳥,血脈可追溯到遙遠的太古年代,據傳說在太古年代,純血朱雀一展翼,降下神火,便能將數千裏地域化成火海,焚滅一切生靈。
如此的朱雀一族,依舊是太古神山上的霸族,噬火貪狼怎敢招惹。
而在這位朱雀族強者的身邊,坐著的是炎國的一位皇子,看起來兩者的關係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