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地下聯盟
第6章 地下聯盟
「這條黑紋毒蟒應該快要突破領主級了,它身上的材料應該能賣個四五億華夏幣……」
岳銘沒有任何猶豫,抽出腰間的戰劍,只見他縱身一躍,腳下大地龜裂開來,整個人衝天而起,橫跨數十米的距離,轟隆一聲落在天台上。
「噝噝~~」
黑紋毒蟒兩個巨大的蛇首,兩雙冰冷的蛇眸,冷冷注視著岳銘,它身軀蜿蜒盤旋,蛇頸高高豎起,三角形的蛇頭不斷吞吐著蛇信子。
在岳銘落地的瞬間,黑紋毒蟒率先發起進攻,它張開血盆大口,身軀猛地彈射而出,一個蛇首咬向岳銘,一個蛇首噴出深綠色的毒液。
別看黑紋毒蟒的體型巨大,可它的反應速度卻一點不慢,最難纏的還是它的毒液,那是極為可怕的神經毒素,就連戰神級武者都不敢沾染絲毫。
「找死!」
面對黑紋毒蟒的襲擊,岳銘神情淡然,黑紋毒蟒的速度雖快,但要看跟誰比,作為高等戰神巔峰武者,岳銘不管是力量、速度、反應都遠超黑紋毒蟒。
在黑紋毒蟒近身的瞬間,岳銘身體輕輕一晃,橫移避閃到一旁,手中戰劍一刺,瞬息插入黑紋毒蟒的蛇眸,不等黑紋毒蟒反擊,人已後退百米開外。
「嘶~」
黑紋毒蟒憤怒嘶吼,蛇眸受到重創讓它陷入瘋狂,在天台上劇烈翻滾,巨大的力量使得整棟住宅樓都在晃動,彷彿隨時將要倒塌一樣。
黑紋毒蟒瘋狂嘶吼,那足有人腰粗的蟒尾,猶如一條長鞭攜帶著恐怖的力量,朝著岳銘快如閃電般抽去。
岳銘目光死死鎖定著黑紋毒蟒,身體橫移躲閃的同時,手中的戰劍再次揮動,宛如一道寒光殘影掠過。
黑紋毒蟒那堅固如鐵般的鱗片,像是白紙一樣被劃破,一個蛇首被劍刃斬落,一時間鮮血如噴泉一樣迸發。
不等黑紋毒蟒垂死反擊,岳銘又是揮劍斬下另一個蛇首,黑紋毒蟒龐大的身軀轟隆一聲倒下。
看著黑紋毒蟒的屍體,岳銘不慌不忙開始解剖,黑紋毒蟒的屍體太過龐大,不可能全部帶回去,岳銘只是取走蛇膽、蛇目、毒囊等珍貴材料。
接下來的十餘天時間,岳銘在003號城市邊緣地帶,開始了他瘋狂狩獵之旅,每天都有數百頭怪獸被他獵殺。
期間碰到了六頭領主級怪獸,其中一頭更是高等領主級,岳銘也是耗費了很大的氣力才將其擊殺。
主要是岳銘身上的裝備檔次太差,根本就破不開領主級怪獸的防禦,赤手空拳自然沒那麼容易擊殺高等領主級怪獸。
好在岳銘是高等戰神巔峰,自身又擁有3倍基因,靠著力量碾壓的優勢,才能擊殺高等領主級怪獸。
要是換做其他的高等戰神巔峰,沒有裝備的情況下,未必就能奈何得了一頭高等領主級怪獸。
「也是時候該回去一趟了!」
一棟滿是灰塵破敗的住宅樓上,岳銘神色平靜俯瞰著下方,下方是隨處可見乾涸的血跡,隨處可見一些屍骸。
經歷將近半個月的瘋狂廝殺,岳銘身上的氣質已然大變,算是徹底適應了荒野生活。
同時他的背包早就已經裝滿了,都是高等戰將級怪獸以上材料,初步估計至少價值四百億以上。 這也是岳銘為什麼急著回去的原因,因為背包實在是裝不下了,他必須回去把怪獸材料先處理掉。
等級:學徒九階(一階)
境界:圓滿劍法,完美身法
基因:3倍
發力:3倍
秘法:無
另外岳銘發現自身的悟性非常不錯,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劍法和身法竟然相續突破了。
岳銘隱隱有種猜測,他的悟性之所以變得這麼好,可能跟他穿越的時候,兩個靈魂融合有關係。
而且前身的悟性本來就很好,不然也不可能初級戰將的實力,就將影流劍法修至登峰造極達到三倍發力。
花了大概六天時間,岳銘終於回到江南基地市,主要是帶著一堆怪獸材料,速度自然不像來時那麼快。
回到江南基地市后,岳銘直奔地下聯盟,打算將帶回來的一大堆怪獸材料賣掉。
「六十七頭高等獸將材料共價值207億,五頭初等領主級怪獸材料價值63億,最後一頭高等領主級怪獸材料價值150億,共計420億……」
「錢給我打到瑞士國際銀行的不記名賬戶……」
岳銘沒有去正規的商鋪出售怪獸材料,而是來到類似黑市的地方,找到了一個信譽比較好的買家。
好處是人家不問身份,不問怪獸材料的來歷,壞處是有黑吃黑的風險,只能說有利有弊吧!
交易順利結束后,岳銘離開了地下聯盟,仔細感應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跟蹤。
「看來對方還算講究,下次可以繼續找他……」
雖然岳銘並不怕對方黑吃黑,以他現在的實力,說一句行星級之下無敵也不為過。
另外岳銘不打算回南岸小區了,南岸小區只是前身暫住養傷的地方,反正他現在不缺錢,準備找個酒店住下。
找到一家不錯的酒店后,岳銘開了一間豪華套房,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準備好好地睡上一覺。
在荒野區廝殺了半個月,岳銘就從沒正正經經休息過,而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一夜。
等岳銘睜眼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而岳銘睡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作戰通訊手錶,將不記名賬戶中的錢,全部轉到自己的賬戶中。
而後匿名給孤兒院轉了十億,前身父母早亡,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他既然繼承了前身的一切,這筆錢也算是替前身報答孤兒院的養育之恩。
沉吟片刻之後,岳銘又匿名給前身死去的隊友,每家每戶轉了十個億,這筆錢足夠前身隊友的遺孤過上富足的生活,他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前塵往事,就這樣過去了吧!」
做完這一切后,也不知道為什麼,岳銘心頭莫名一松,就彷彿壓在肩膀上的無形包袱,這一刻徹底卸掉了,讓他渾身也跟著輕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