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親,你問我名字了嗎
“明明是他們欺負我,你不幫我就算了,咋還讓我給他道歉啊。”
Dill表示自個很委屈,並很憤怒。他用挑剔的目光在Bill和沫沫身上來來回回好幾遍,然後猛地一拍桌子。
“哦!我知道了!你和她有一腿是不是!”
“師傅!沒想到啊,你居然也被美色的耽誤了,你.……”
Dill捂著胸口,一臉被老婆拋棄似的心痛欲絕。
沫沫:“.……”
許連城:“???”
Bill連連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別看我!
雖然Bill對於自己和許連城的革命友誼有著很強烈的自信。
但牽扯到夫人,那……畢竟你不能指望一個戀愛中的男人他腦袋是清醒的呀。
為了避免自家的傻徒弟說楚更過分的事來找死,Bill直接出手把Dill的胳膊給卸掉了。
然後又直接在他身上摸索起來,把Dill的門禁卡,會員卡,都給收走了。
“師傅!!!”Dill驚得眼珠子都綠了。
“看在我們師徒一場的份上,明天你自己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吧,我會提前通知那邊,幫你把該準備的資料準備好,至於你之前做過什麽,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你沒被發現的,那是你有本事,但是他。”
“賈金科是吧?”
Bill又把目光轉向了一邊的男人。
“您吩咐。”
“沒什麽可吩咐的,你做過什麽事,就要承擔什麽樣的後果,自求多福吧。”
做完這一切,他又重新折返,回到了許連城麵前。
二人都是兄弟,對於彼此之間的脾氣也都再熟悉不過的。
Bill這是,在給Dill求情!雖然,這本身,就不是他的錯,也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明天我送你副眼鏡。”不然再被忽悠了,他可是沒有這麽好的耐心了。
半晌,許連城歎了口氣,拍了拍Bill的肩膀,又看了一眼沫沫。
見沫沫也沒說話,Bill心口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知道,許連城的意思,這是已經認同了他的處理方式,不打算追究了。
可.……
他能悟出許連城的心思,卻是沒看透Dill的。
Dill見他當真當著自己的麵給人事部總監打電話,急的都顧不上胳膊疼了,直接衝了過來,就撞在了Bill身上。
“你居然為了她開除我!”
“你這個賤人!賤人!”
誰都沒想到,Dill竟然會對這前一秒還恭敬有加的師傅罵
道。
“我看你是真的不清醒了。”
“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個房間我會讓他們給你的留到明天早上,就當是成全我們師徒一場了。”
如果Dill此刻稍微有點心,他就會發現自己老師眼裏的無奈和一絲絲不舍。
但他沒有心。
他的心早就被虛無縹緲的地位和權利填滿了,被金錢和欲.望的腐蝕了。
此刻的他眼底隻有不甘,想到自己沒錢的不甘,想到以後的再也不奢華生活的不甘,以及,失去地位的不甘。真正的強者不怕失敗和挑戰,但,他不是。
“師傅,你可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你,她剛才還想要勾.引我!你真的要誒了這麽一個不知檢點,水性楊花的女人而棄我於不顧嗎?”
Bill;!!!
“住口!你胡說什麽!”
Bill是真的要被氣瘋了,他是收了個瞎子當徒弟嗎!他他眼神暗示都這麽明顯了,他怎麽就還在這裏胡說八道呢!
“我沒有!我說的是實話!”
“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Dill其實看到了在家師傅眼底的慌亂,但是在他眼裏,那就是另外一個解讀方式了,他的理解,Bill在這裏擠眉弄眼的,不就是因為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然後心虛又好麵子,所以不想被人知道嗎。
“我問個錘子!”Bill氣的腦門青筋疊起。
“我證明,莊沫沫就是個賤人,不僅勾.引你,還勾.引了很多人,她從高中就不是處了,她.……”
林冰冰不認識Bill,但她就是不能看到沫沫好過,就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抹黑沫沫的機會!
可謂是,反派裏,最敬業的了。
畢竟其他的反派都是那種一會兒出現一會兒隱匿,偶爾還講究個方法效率,可她……
那是從一出場,就奔著把自己作死的借走呀。
“你看,我有認證!”
Dill見林冰冰那個蠢東西看口了,很高興。
“有你大爺,老子真的瞎了眼才會收你!”
“別說我和夫人本來就沒什麽關係!我教你那麽多東西,何時讓你學會造謠了?就你這種品性,就不配留在許氏。”
“還有你,林冰冰女士是吧?”
“我要沒記錯的話,你是個演員?”
林冰冰忽然被點名了還很高興,立刻挺起胸.脯。也是破罐破摔了,直接衝Bill拋了個媚眼。
“是啊,人家演過很多戲呢,老板您也看過我的戲嗎?或者,您要不考慮一下包養我,我可比沫沫會的更多呢。”
她說著,還扭了扭自己的水蛇腰。盡管,她那腰像是一條剛吞了五斤饅頭的蛇。
“不必了,謝謝。”
“我隻是想通知你,以後你都不會再有戲拍了。”
“什麽!”
“夫人,我們走吧。”
Bill是真心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不然不用許連城出手,他都想弄死這幾個人了。
許連城也看出了他的憋屈和無奈,頗有種我的痛苦終於轉移到別人身上的快樂。
他點了點頭。總歸這裏是自己的地盤,能不被一些垃圾汙染,還是不要被汙染的好。
於是,他便牽著沫沫的手往外走。
“Bill!你這個綠毛王八!你這個垃圾,自己的女人你都不敢搶!
“莊沫沫,你這個千人S萬人q的女人,遲早,你會渾身腐爛,會變成比蛆還惡心的東西,無人過問!”
Dill兩度被Bill揍,著實沒力氣衝過去阻攔他們,便坐在地上歇斯底裏的用畢生積攢的最肮髒,最惡心的詞罵道。
他罵Bill還好,如果Bill自己不計較的話,他還能有條活路。
可他,居然罵沫沫?
“好,真是好的可以!”
“你看到了。你給人家留活路,可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呢!”
許連城冷笑一聲,把沫沫往旁邊輕輕一推,便直接走上去將Dill抓了起來,直接用手指封住了他幾個穴位。
“啊啊啊啊!”
一股股滾燙的氣息在Dill體內亂竄的,燒灼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和理智罵人了。
豆大的汗水順著他額頭往下流,和那些血水混合在一起,在那種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上,有種說不楚的滑稽感。
“你……你竟然廢了我的武功!”
“不!不!這怎麽可能!”
這比把他直接趕出許氏更讓人震驚,因為他這一身武功是進許氏成為Bill的徒弟之後才被傳授的,據說這是是許連城自創的一門武學,結合了太極拳,空手道,等十幾種武學,不僅可以禦敵,練到最後還有可能練出真氣,延綿益壽,甚至,鶴發童顏,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就在剛才。
他這一身神秘的功夫竟然被一個路人甲給廢掉了?
這,這叫他怎麽接受!!!
“你……”
“你怎麽做到的!”
他驚的都忘記生氣了。
許連城冷笑一聲,將被賤了血的墨鏡直接取下來扔掉。
紅.唇微微抿著,他笑的邪魅又傾城。
“這功夫就是我自創的,我既然能創造,那就能毀掉它。
”
“什麽!”
“是你!?不可能,這明明是人家許連城自創的,你算是個什麽東西,充其量就是那個女人養的小白臉。”
“是,你說的對。我就是我們家沫沫養的小白臉,可小朋友,你好像從來都沒問過我的名字吧?下次記得囂張之前先問清楚人家的身份,這樣好歹也安全一點,你說是不是?”
“不!你怎麽可能是許連城!許連城怎麽甘心當一個人女人的跟班!”
“為什麽不行?我在追我前妻啊!自然是不能放過任何靠近我家媳婦的機會,別說跟班了,她就算是叫叫我去她家通馬桶,換燈泡擦油煙機磨刀磨剪子當家政,我也得去啊。”
沫沫:“.……”
怎麽感覺這話聽起來好有味道。
“要不?我給你看我身份證?也叫你死個明白?”
“Boss,算了,他記憶力挺好的,萬一要是記著你身份正然後出去做壞事怎麽辦?雖然一般沒有傻子會信,但難免.……"
Bill這會兒也調整好了心態,都開始配合許連城開始懟人了。
他不是沒有心,也不是冷血動物。
隻是失望多了,就會變成絕望。
再絕望之後,那便是放下,然後漠視,最終成為彼此的陌生人。
他從未想過對Dill趕盡殺絕,但,有些人,當真是,生於安樂,樂於作死。
“你叫他什麽?Boss?"
“他真的是許連城?”
“哈哈哈哈哈!”
Dill忽然笑了起來,眼淚和血一起在臉上飆,好不刺激。
“是真的。”
“我從進門就提醒你了,還給你各種暗示了。”
“這大概就是,該配合我的表演,你卻視而不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