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感知力
「那這是怎麼回事兒？」趙飛白不解。
「那就要問你們了，關於這谷里的異常，你們就沒有一點要跟我解釋的？」蕭若川看著他們倆問道。
趙飛白咳了一聲，看向她師父。
沈清羽也回看了她一眼，輕點了下頭。 ……
「啊……你是異世界穿來的！」蕭若川看著她若有所思。
趙飛白見她跟他講了這麼多，他還只抓住了開頭第一句的重點，對他的理解力很不滿意。
她翻白眼道：「對！可是現在重點是這谷里的情況……」
「你師父有沒有跟你介紹過我的基本情況？」蕭若川打斷道。
「.……多基本？」
「我的感知力，跟你們的精神力不太一樣，我能進到別人的腦子裡傳達信息，也能篡改記憶什麼的，被我深層次控制的人，就相對於我的傀儡。」
趙飛白震驚，難怪她師父不讓她和他多接觸，「哦，然後呢？」
「然後.……你剛剛也使用感知力控制了那蜈蚣，我當時有一絲意識還在它腦子裡，所以感受到了。」
蕭若川見兩人滿臉不可置信，再次開口：「我這說法，你們聽懂了嗎？」
趙飛白迷茫地點了點頭。
「你是想說，小白跟你一樣能用感知力？」沈清羽眯了眯眼睛，顯然這個結果對他來說不是好事。
「嗯……我覺得不是。」蕭若川托腮思考，「畢竟我這能力是獨一份，就算教會了你們，你們也只會運用精神力，而不叫感知力。」
「啥？誰教誰？」趙飛白問道。
「別打岔！」沈清羽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我的感知力一般都是介入，剛剛小白這種，是直接控制，就好像這蜈蚣就是她的手足一樣這麼簡單。」蕭若川指了指趙飛白。
趙飛白起了雞皮疙瘩，「什麼手足！怪噁心的！」
「換個詞，類似主人。再結合你剛剛自己所說的，我就明白了，這谷里所有的變異生物都是你的衍生物，可以任你指揮！」蕭若川下了結論。
「所以你們自己做決定吧，其實有一隻超階異獸當手下還挺不錯的，不過剛剛那隻太噁心了！這谷里還剩幾隻變異凶獸，收來當凶獸大軍也不錯，要不是我現在不掌權，我也想讓你加入魔族了！」
「你想得美！」沈清羽和趙飛白異口同聲道。
蕭若川舉手投降：「行行！」
最後那幾隻變異凶獸被抓起來做實驗，果真如蕭若川所說，趙飛白對他們有絕對的控制作用。
據蕭若川所說，他自己用感知力控制別人的時候，有時候免不了要接收別人腦子裡一大堆的信息，比如那隻蜈蚣王腦子裡一直想吃別的生物和自己同族，還有要弄死他們兩人的聲音，但看著智商已經不太高，不過它受到的傷害同樣能傳達他腦子裡，而且越強的生物越難控制，所以他當時才會被它逃脫掉。
但趙飛白沒有這些顧慮，她可以直接命令這是變異凶獸，而不用接收它們腦子裡的想法，也不用感同身受它們的傷痛，而且它們對她是絕對的臣服。
如果她有心，改造所有妖獸踏平大陸不是難事。
趙飛白還沒從自己變成喪屍王的悲傷中回過神來，就聽見蕭若川在她耳邊蠱惑她，她很想拍死他，都是動手打不過。
幸好沈清羽把他從她身邊拎開了。
「現在可不是一千多年前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別整天想些有點沒的！」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好好生活？我也覺得現在這日子過得挺舒心的，我很滿意！」
「那就好好藏著，別亂動歪腦筋！」
「你不覺得該好好藏著的是你這徒弟嗎？我當年也就那樣，都死得屍骨無存了，你徒弟這天賦異稟的能力，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估計也會是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跟我一樣還重新爬得回來咯！」
趙飛白受到了驚嚇。
「這個我會注意的！」沈清羽眼神一黯，像是在剋制情緒。
蕭若川好像嫌事情不夠大一樣，又出聲道：「我剛剛抽空還去那水蛇說的放了定河珠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染紅的河水還是沒能完全被凈化，已經順著水流流走了！」
趙飛白表示震驚。
沈清羽低頭思索了一陣后說道：「那就需要有人沿河流去尋找，看看還有沒有被感染的妖族獸類。」
「我去吧！」蕭若川主動請纓，「你知道的，我感知能擴大到四分之一的大陸，這次回來后我感覺這範圍又大了些，就是還沒嘗試過。」
「不行，你要是被發現了，結果不比小白的能力被人發現好。」
「沒事！得虧你們這一千年把葯神山發揚光大，這裡人不是已經對精神力沒有抵觸甚至很嚮往了嗎？他們又分不出精神力和感知力的區別。」
「總有那幾個存在知道，萬一……」
「萬一被發現了，就說我是魔主啊！反正我看那小子也一直蠢蠢欲動的樣子。」
沈清羽被噎住。
「而且我才剛回來，也不想這大陸被你這徒弟糟蹋了，有些妖獸的肉我一直都挺懷念的，雖然不知道修仙者吃了那些被感染的肉會不會都沒事，但是為了讓大家都吃上放心肉，我有義務維護大陸的安全！」
趙飛白聽完都想鼓掌了！
覺悟確實高！
計劃被敲定，沈清羽留下來再次查看絕命谷中還有什麼被他們遺漏的情況存在，順便留意土壤、水源、空氣等的情況，這些是趙飛白提醒他的。
而趙飛白就跟著蕭若川先行一步沿著河岸搜尋。
趙飛白預感自己可能參加不了十天後的半年考，所以給木葉長老和岳掌門都請了個長假。
李承留聽說趙飛白有事不能參加半年考，還問她要不要幫忙，被她一口回絕了。
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怎麼樣？」蕭若川看著正在檢測水質的趙飛白，這種精細活不適合他這個魔尊大佬來，而且他也不會，所以兩人分工，一人查看河流情況，一人分出感知力，探查周圍情況。
所幸河流一直往下，慢慢跟其他支流聚集，匯成大江，倒省了他們要跑多個地方的功夫。
趙飛白一邊檢測一邊嘆氣，這就是幾滴血造成的慘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