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新模式
九洲世界分佈有九大洲。
孤島大陸,是趙飛白穿越過來之後待著的第一個大陸;金之大陸,是他們離開孤島大陸之後到達的那個大陸,他們在海里所救的那個小道士許長興,就是來自的金之大陸的青城派。
從孤島大陸的東邊離開,是最保險的一個做法,所以很多人的第一站就是到達了金之大陸。
後來她又去了火之大陸找她師父沈清羽,順便還在那裡找到了行蹤不定的大醫仙,這是因為火之大陸上爆發了一場瘟疫,這場瘟疫連當地的神醫也醫不好,甚至因為其而染病身亡。
這是因為這場瘟疫是從歸墟里跑出來的瘟神分身弄出來的,而鎮守歸墟的風神大人又失憶了,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還跑到了木之大陸喝茶聽說書去了。
風神在那裡遇到了等了她千萬年的東方神,後來兩人一起去了遺之大陸,這是一塊神地,上面有神山崑崙。
神山崑崙連接了上界,仙族人就是在昆崙山上進去仙界的。
後來,風神探知偷跑出來的瘟神分身為了找他哥,也就是昔日戰神如今變成了一方鬼王的無名鬼王,於是再分成了四個分身,潛入了四方鬼王的地盤裡。
而仙族的大部分人都住到了上界里去,那裡也是主神開闢出來的一個空間。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不喜歡住到仙界去,就喜歡住在九大洲里,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會使用感知力的人,這些都是人族和仙族的後代。
能使用感知力的群體這麼大,肯定不能全部都是主神大人的後代啊!
「千萬年前,魔族至尊再次反抗仙族,差點把孤島大陸全部佔領了,而且還把勢力擴張到了其他大陸,最終仙族主神大人出手,徹底鎮壓了魔族眾人。魔族至尊為了救下他的妻子,也隕落了。但是他並沒有完全死去,魔族至高神本來是一株魔花,最後也回歸到了魔花的狀態。所以我才說你們之前看見還斬殺的魔花母株其實就是魔族至高神和他妻子大醫仙之女的最後一幕!」
無名鬼王說完這些話,趕緊喝了一口水,喝不完的那些才接著繼續拿來澆花。
「所以這種子是我蕭叔的爹娘的種子?」趙飛白不解道。
無名鬼王翻了個大白眼,恨恨地說道:「我剛剛說那麼多,你都沒聽進去啊!這是你蕭叔的種子!是他最後該存在的形態!」
趙飛白退後一步,避免被他的口水濺到。
她看了看蕭若川,又看了看無名鬼王,帶著不信任的眼神說道:「你是搞錯了吧?我蕭叔不是一直站在這兒嗎?」
趙飛白說著,還把蕭若川推到了自己身前。
無名鬼王嘆了口氣,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這是因為你化整個魔界的生靈和魔氣,把他給留住了,但是他確實是得消失了的!所以你現在才會看見他傻傻的,沒有回憶,估計之前還沒有神智吧?跟具屍體一樣。」
趙飛白聽到這話之後沉默了,在手鐲空間待著的那千年,她確實跟自己一個人度過的一樣。
前一半的時間是在等身體已經消散了一半的蕭若川在小型魔界的殘餘空間里重新生成軀體,后一段時間是在等他說話,會對外界有反應,真的是慢慢看著他變得跟現在一樣靈活起來,而且還掌握了之前的那些技能。
「他是不是現在主要的修鍊方式是人們常說的感知力啊?」無名鬼王摸了摸下巴,湊近蕭若川問道。
「是啊!」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趙飛白心裡疑惑。
「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可能還不知道,感知力在仙族人眼中是控制力,這是一種決定了仙族之所以能控制整個世界的屬性。蕭若川身上有仙族和魔族兩種血脈,但現在他還不會魔族人的功法和修鍊方式,這是不合理的!雖然這可能跟他是混血的血脈有關,或者是他爹死得早,沒把本事傳給他就掛了,而且還把他轉移到了千萬年之後的世界,現在想要再去找之前魔族人的修行方式,已經很難了!」
聽完無名鬼王的感慨,趙飛白拖著下巴思索:「難道一定要修行魔族的功法嗎?如果不修行會怎麼樣呢?」
無名鬼王指了指被埋在地下的種子,對她說道:「你也看見了,這種子本來就埋在土裡面了,雖然沒有水澆灌,地上還有一塊大石頭,但這不是它千年來都不生根發芽的原因。我看除非蕭若川修得魔族功法,不然這種子一輩子也別想長出花來!這是他的生命本緣,如果不能靠魔花重新養人,那蕭若川久了也會回歸塵土!」
趙飛白聽完這話之後,臉色凝重。
在謝過無名鬼王之後,他們一起出來了空間,而且還換了個地點著陸,畢竟原先城主府的位置聚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其實你也可以嘗試一下大醫仙之前提過的那個方案。」出來后,無名鬼王對有點喪氣的趙飛白提了另一個法子。
「這裡是水之大陸,除了有水靈的姑娘之外,還有別的大陸沒有的一些門派,也就是你在城主府裡面見到過的靈修!剛剛你也看見了,那個長頭髮的姑娘召喚出了一隻鬼靈,這鬼靈是集中了眾人的香火和期待,以某個無辜悲慘命運相同的少女之魂煉製而成的。」
「你是叫我也去煉一隻鬼靈?」趙飛白疑惑道。
「說什麼呢!鬼靈是那麼容易煉就的嗎!」無名鬼王敲了一下她腦袋。
「你剛剛沒有看見那鬼靈是從別的地方穿過結界過來的嗎!」
趙飛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了想之後確實想起了那大司命是在一個陣法中出現的!
「好像是有這回事兒!」
無名鬼王點了點頭,一臉孺子可教也的樣子。
「那是從鬼界被召喚過來的鬼靈,既然有鬼界的存在,鬼魂們就有了去處,說不定蕭若川跑丟了的神魂就是去了鬼界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