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希苒跟夜君淩的關係
夜君淩心尖一顫,腦海中全是那張微微有些蒼白的臉。
心裏有些慌亂,像是為了逃避一般,他趕緊否認,“沒有,你不要亂想。”希苒死死地抿了抿唇,她看著夜君淩,許久才道,“君淩哥哥,你不能喜歡別人,你知道我這些年,一個人在國外有多辛苦嗎?剛到那的時候,我一個人,還那麽小,語言也不通,每天都被人欺負捉弄,可
是,為了以後能再次見到你,回到你身邊,我都忍了”
夜君淩將希苒,攬進了懷裏,心中有些愧疚,“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以後,不會了。”
“嗯。”
希苒窩在夜君淩的懷裏,悶悶地點了點頭,“為了你,什麽都值得,就像當初救你的時候一樣,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說到這,夜君淩心尖一顫,滿腦袋裏,都是那雙溫柔的手,和黑暗中那美妙的歌聲。
十年前,夜君淩被綁架了,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希苒。
他跟希苒,被關在同一間房子裏,那是一間在地下的暗室,四周被封的死死的,密不透風,連吸進肺裏的空氣,都是悶熱潮濕的。
因為四周太黑,夜君淩從醒來的時候,便一直蜷縮在牆角,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不知被關了多久,外麵一直沒有動靜,也沒人來看他,長時間的缺水缺糧,讓他恐懼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孩子天生的敏銳,讓他覺察到了死神的氣息,那一刻,他本能地覺察到,他也許會死在這個黑暗的地方。
夜君淩有些害怕,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時,黑暗中響起了一個好聽的聲音,“你是誰?”
夜君淩一直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現在聽到了另一個聲音,嚇了一跳,躲在牆角,小聲啜泣。
黑暗中,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然後,一隻柔軟的小手,摸了過來,她按到了夜君淩的手,安慰道,“你別哭了,是不是餓了?我這還有點麵包,給你吃吧。”
那個聲音很好聽,是夜君淩聽過的,這輩子最美的聲音。
食物漸漸吃完了,外麵依舊沒什麽動靜,女孩為了安慰他,每天都給他唱歌,雖然唱的都是同一首,但卻是夜君淩聽過的最好聽的一首歌。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漸漸沒了聲音,夜君淩也餓的,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
他以為,他們兩個人會死在這,可是,當他意識最終模糊的時候,竟然得救了。
夜君淩醒來的時候,便去找了女孩,那時候,他才知道,女孩叫希苒,就住在隔壁的病房,被救出來的時候,快死了。
不知道為什麽,希苒開口的一瞬間,他竟然有些失望,跟黑暗中那個甜美的聲音,相差甚遠,醫生說,是因為她長久地脫水,導致聲音也許再也變不會來了。
希苒沒有家,父母已經去世了,跟常叔在北城打工,小小年紀就輟學了。
她也算是夜君淩的救命恩人,夜老爺子便應了夜君淩的請求,讓她們兩人進了夜家。
想起十年的種種,夜君淩竟然有些恍惚。
希苒於他而言,不僅僅是喜歡那麽簡單,更是十年前那一次的救贖,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堅定無比地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對不起希苒。
夜君淩的目光,一陣恍惚,以往一直堅定的信念,此時此刻,竟然有些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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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清回到房間後,有些累,這些日子在警察局裏,睡不好吃不好,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怎麽有精神。
她打開手機,裏麵有很多的未接電話,是工作的那家酒吧。
原本,林清清跟酒吧的老板,已經說好了,第二天晚上就去試試,可是突然出了那樣的事情,也沒來得及說一聲。
林清清不敢耽擱,趕緊給回了個電話。
那邊響了兩聲,直接給掛了,再打過去,依舊如此。
打了好幾次,才被接了起來。林清清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對方已經開始罵了起來,“我說林清清,你他媽耍我呢?是不是?我說你什麽意思?簽了合同電話也打不通,直接玩兒失蹤,你以為我們這缺你一個人嗎?什麽都別說了,你這
算違約,按照合同上的違約金賠錢吧!”
林清清有些急了,她哪有那麽多錢,趕緊解釋道,“高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兩天突然出了急事,手機也一直不在身邊,您再給我個機會吧”
“告訴你,進了我們這,就得把態度給我端正了,不想幹直接走人,知道嗎!今天就趕緊給我過來,我先看看你能力怎麽樣,能力不行,我們這也不養吃閑飯的!”
林清清連連賠了好幾個笑,才掛了電話。
她看了看時間,也有些不早了,便趕緊換了身衣服,匆匆下了樓。
樓下隻有華叔一個人,夜君淩大概去了書房,希苒在哪,她便不知道了。
華叔見林清清下來了,衝她點了點,“少夫人,還沒開飯呢。”
林清清怕華叔去跟夜君淩說她要出去,趕緊扯了個慌,道,“華叔,我出去買個東西,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就不用等我了。”
華叔頗有些為難,“這要不我跟少爺說一聲,讓他陪您一起去吧?”
林清清苦笑了一聲,“華叔,您讓他陪我,待會兒我又該倒黴了。”
她說的這些話,全是實情,華叔也有一瞬間的尷尬,他搓了搓手,頗有些不知所措,“那那少夫人,您小心一點兒。”
林清清點了點頭,便趕緊出門了。
打了個車,來到酒吧,天色已經黑了,裏麵正好開始慢慢上人了。
高總見她穿的衣服,皺了皺眉頭,“你怎麽穿成這樣?你這樣誰會買你的酒?”
說完,朝一邊的服務員,揮了揮手,“帶她進去換件衣服。”
林清清跟在服務員的後麵,心裏有些沒底兒,果然,當服務員遞給她一身裸露性感的衣服之後,她的臉,瞬間有些掛不住了。“這身衣服露成這樣,怎麽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