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菲姐!
下午,我們就去麵試了,但我和李陽是分開去麵試的,麵試官是一個三十歲左右,打扮成熟性感的女人,讓我管她叫菲姐,菲姐是這家酒吧的主管,說話酥軟,細細綿綿,光聽她說話,就能讓人魂不守舍。
“沈飛?”她輕輕地笑,嫵媚多情:“我看了你的簡曆,很不錯,來我們這做服務員,確實屈才了,我們這還有另外一份工作,挺適合你的,隻要你肯做,我敢保證你月入過萬,而且說不定還會因此而遇到紅粉知己。”
聽她這麽一說,倒是頗具誘惑力,但是,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所以我果斷拒絕了,說:“菲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暫時還不需要這些,我不過隻是來打個寒假工而已。”
菲姐晃了下身子,胸前的龐然大物,沉甸甸的蕩著,也不知道是誠心的,還是故意的,總之肯定沒按什麽好心:“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我毅然決然的搖頭,菲姐見我固執不知變通,起身走到我麵前,玉手緩緩地搭在我的肩上,眼神嬌媚:“當真是棵好苗子,不做,可惜了,那行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先留下來做一段時間服務員,等哪天想開了,再找我也不遲。”
我笑了笑,說:“謝謝菲姐,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菲姐咯咯的笑了:“還真是沒出過社會的大學生,這麽老實幹嘛,會吃虧的,今天姐姐開心,就好心點播你一句,做事別太較真,做人也別太較真,懂嗎?”
我點了點頭,接著菲姐突然往我身上一帖,豐滿的酥胸,緊緊地擠著我的胸口,這明擺著就是故意的:“哎呀,我這頭暈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知道小飛,你能不能扶我進去休息會。”
我猶豫了一會,同意了,摟緊她的小蠻腰,扶著她進了員工休息室,走在路上,她的酥胸止不住的顫,從我這角度看過去,洶湧澎湃。
我偷窺她的胸,她肯定是知道的,因為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拿胸蹭我,手還往我大腿上摸,骨子裏和她外表一樣騷。
我扶她進去後,走到沙發旁,她突然推了我一把,我一時沒刹住,先行落到沙發上,而菲姐則趁機裝暈,坐到我腿上,勾著我的脖子,在我兩旁吹著香氣:“小飛,姐姐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以後來這工作,姐姐一定會多照顧你一點。”
我虛偽的笑了笑,說:“那就多謝菲姐了。”
菲姐媚眼如絲,嬌滴滴問:“小飛,姐姐是不是很重啊,要不然,你先放我下來吧。”
我裝模做樣的搖了搖頭,說不重,很輕,菲姐開心的笑了,接著問道:“小飛,你覺得姐姐長的好看嗎?”
我點頭,說好看,確實挺好看的,就是太騷了,浪的我有點受不了,擔心要是再這麽和她曖昧下去,指定要被她給吃了。
剛好,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動作優雅的拿起包,掏出手機,接了電話,電話那邊,應該是菲姐的男人,或者情人,因為她又開始騷了。
聊完電話後,菲姐讓我把她放下來,說是有事要過去一趟,可明明她自己就能起來的,非要我抱她起來。
我抱她起來後,將她平緩的放下,她拽了拽小短裙,一瞬間,我看見了,黑色絲質的小內內,還是那種布最少的。
看得我麵紅耳赤,可菲姐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問我怎麽了,我能咋說,說我都看見了,還是說她故意調戲我?
之後,她讓我留了她的電話,踩著高跟鞋,急匆匆的出去了。
晚上回到住處後,李陽早已經回來了,我問他麵試怎麽樣,他說成了,我笑了笑,說:“那就好。”
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後,張思雅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斜靠在我肩上,莫名其妙的挺著小鼻子,也不知道在嗅什麽,弄的我怪尷尬的,自己聞了聞自己,沒啥特別的,但是這時張思雅卻突然和我發脾氣,問我是不是去外麵找女人了。
被她這麽一問,我蒙了,李陽見狀,拍拍屁股,直接溜了。
“不是,思雅姐,你誤會了,我這是因為……”我話還沒說完,張思雅已經起身進了臥室,砰的一聲,猛地給我們摔上了。
我無奈地垂著頭,心裏直憋屈,全都是因為菲姐那個小浪蹄子,今天要不是她非要坐我身上,我身上也不會沾上她的香水味。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女人的鼻子,怎麽跟狗鼻子一樣,這麽靈,我都聞不到,她竟然聞到了。
晚上,張思雅說什麽也不給我開門,我沒地方睡,想和李陽睡,他也不讓,隻好睡沙發,半夜的時候,張思雅出來了,我也聽到了,但是一直裝睡,沒醒。
她走到我旁邊,蹲了下來,臉上掛著未幹的淚痕,看著特別心疼:“我為什麽要怪你,我現在這樣子,又憑什麽去怪你。”
她自言自語的說,話語淒涼,我再也忍不住,睜開眼,將她攬在懷裏,她驚住了,呆呆的看著我,眼神憂傷。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溫柔的責備:“傻不傻,別總是杞人憂天,我愛你。”
她稀裏嘩啦的哭了,自從她臉上留下了這道疤,就跟變了個一樣,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成了一個終日隻會以淚洗麵的悲情女子。
我抹著她眼角的淚水,吻著她的眼睛,鹹鹹的,有淚水的味道,然後將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
又是一夜的纏綿,第二天早上起來,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她太能要了,而且還會撩撥我,床上功夫,絕對不會比那個什麽菲姐差,因為張思雅曾經也是個小浪蹄子,比起菲姐絕對不差,以前我就沒少吃過虧。
這天白天,我帶張思雅去了整形醫院,結果還是一樣,醫生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疤痕太深,沒可能完全消掉。
聽到這話,張思雅就跟喪了氣的皮球一樣,一整天魂不舍守,走在外麵,她也總是低著頭,害怕別人看見她的臉,可她以前從來不這樣的,以前的她,總是張揚的昂著頭,走到哪,都是萬眾矚目,自信昂揚。
回去前,她叫我去給她買個口罩,當時,我沒反應過來,愣了半天,問她為什麽突然想起來要戴口罩,她苦澀的笑,說:“我想多陪你出來走走,可我又怕丟你臉。”
我心底一陣酸澀,搖頭說:“不用,你這樣挺好的,反正喜歡你的人是我,又不是別人,我不在乎那些。”
“可我在乎。”她極其認真的說。
我拗不過她,還是給她買了一個口罩,可是她的疤痕不僅深,還很長,用口罩根本遮不住。
看著她沮喪的模樣,我特別憎恨自己,回去的時候,我牽她的手,牽的特別緊,我害怕她會覺得我不要她,我想給她一份安心的歸屬感。
晚上去酒吧上班,我和李陽也是分開去的,裝作互相不認識,我們之所以會這麽做,是為了避免今後出事,互相牽連,因為這裏不僅僅隻有我們兩個人,還有張思雅,如果我和李陽一起倒下,張思雅就完了,所以不管怎樣,也不管今後會發生什麽事,一定要有個人活著留下來,照顧張思雅。
到酒吧報道後,菲姐親自教我工作流程,她今天穿著一身性感的開衩旗袍,一直開到大腿根處,大腿雪白筆直,穿上高跟鞋,更顯修長。
交代完事情後,菲姐說她一會還有事,讓我自己先做著,臨走前,她還衝我拋了個媚眼,那嬌媚的小眼神,可把我給迷壞了。
菲姐剛走,旁邊一個兄弟用胳膊捅了捅我,問我新來的啊,我說是,然後他介紹了自己,說他叫陳勇,剛來也就幾個月,他話很多,問東問西,最後問到了菲姐身上:“你和菲姐很熟嗎?看她的樣子,好像挺中意你的。”
我笑了笑,說:“也沒有,我今天也才剛來。”
陳勇古怪的笑了,意味深長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那你可得小心了。”說完,他直接走了。
我心中疑惑,追上去,問他剛才的話什麽意思,他猶豫了一會,不願意說,我很無奈,從兜裏掏了兩百塊錢,塞給了他,他這才小聲的告訴我:“菲姐這人,你也應該看得出來,騷蹄子一個,特別喜歡玩男人,尤其是喜歡像你這種嫩鳥,哦,對了,你有做過那事嗎?”
我腦袋蒙圈的問:“什麽事?”
他很無語的樣子:“就是那事啊,你該不會還真是個處吧,那你完了,菲姐最喜歡的,就是像你這樣,長的帥,又嫩,還是個處的小男人,我勸你最好還是當心一點,我聽說她有病,那種病,你懂得,上次也有個和你一樣的小男人,被她睡了以後,差點跳樓自殺,聽說就是得了那種病。”
我被嚇到了,追問道:“真的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