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裡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來。
男人在脫下褲子的時候,會考慮穿上褲子以後的事情嗎?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哲學問題。
明遠以為自己想過,但是在真實發生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準備得遠遠不夠。
比如,怎麼面對對方家屬突如其來的盤問。
他在和孫彩瑛在做喜歡做的事情的時候,哪裡能顧得上去想名井南問起來怎麼辦,腦子裡滿滿都是要不要試驗一下新姿勢。
小老虎的身體雖然沒有金多賢那麼軟,但是得益於舞蹈的學習也是可以做出很多花樣的。
言情
尤其是搭配上腰間的紋身,總會讓人……
嘶,不可說,不可說。
要不是大家實在太熟,明遠都想收費了。
男人總覺得讓那隻小老虎白睡自己有點吃虧,他操勞了一下午,腰酸背痛,女孩倒是開開心心精神煥發地回宿舍了。
這難道叫平等嗎?
不行,下次出去開房,要讓孫彩瑛出房費,在家裡還是不方便。
嗯,彩瑛的腿是短了點,但是又白又細,不知道穿上嗨絲是什麼感覺,一定要找機會試試。
其實嗨絲最合適的人選還是周子瑜,但是那個小傢伙和她的同齡親故不一樣,暫時還不好下手。
小老虎:禮貌你嗎?
「oppa,在想怎麼說嗎?」
「沒有,呵呵,我不是一直都這麼聊天嘛。」
明遠擦了擦額頭上隱隱冒出的汗,名井南給人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女孩就坐在那裡,也不開口說話,旁人根本拿不准她的小腦袋裡在想什麼。
什麼叫天真克厚黑?
這就是了。
「是嗎,彩瑛可是很少這麼晚還給人打電話的。」名井南澹澹地說了一句,她的腦袋微微側著,饒有興緻地看著這個oppa。
只要看到明遠緊張的樣子,女孩就覺得自己心裡的焦慮都緩解了很多。
那種心理醫生的安慰和雞湯都沒有這種無意間發現的辦法好用。
男人……偶爾還是可以幫上忙的。
「mina,那你這麼晚和我出來也不正常啊。」
明遠突然覺得,如果換位思考的話,這隻企鵝和自己出來也說不過去啊。
相比起打電話,怎麼想都是上了一個男人的車更過分一點。
深夜,異性,漢江,這要是被記者拍到,說沒有情況,大眾都不會相信的。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不就是互相傷害嗎?
至於上床,不知道就等於沒發生。
「額……」名井南一時有點語塞,她沉吟了一下,最後只好白了一眼這個可惡的oppa。
該死,被抓住了破綻。
明遠根據導航的指導來到了漢江邊的一個公園。
首爾為了滿足市民的出遊需求,建造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便利景點,所以在晚上還能看到星星兩兩的人在散步或者運動。
男人把車慢慢開進停車場,然後等著名井南穿戴好裝備一起向江邊走去。
天鵝絨般的夜幕上點綴著如寶石般的星星,低垂的天空讓它們看起來彷佛唾手可得,一輪彎月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柔和地散發著光芒。
「嗚……」
名井南張開雙臂,深呼吸了一口帶著濕潤感的空氣,中間似乎還夾雜著木柴燃燒的煙火氣。
在江邊的某個地方,還有零散的露營的人存在。
女孩很喜歡這種感覺,輕鬆、自然、無拘無束,那種巨大牢籠般的練習室和舞台只會讓她想要逃離。
明遠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陪伴名井南慢慢在江邊走著。
有些話,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oppa,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一起聊天是什麼時候嗎?」
「記得,一起品鑒成員們的身材。」
「……你就只記得這個?」
「嗯,你還說了其實momo比志效好摸,我記得很清楚。」
男人聳了聳肩,他和名井南的交集不算少,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共同話題不多,除了孫彩瑛,好像就是在lsp方面了。
這隻企鵝也是一個內秀的人。
俗稱,悶騷。
女孩白了身邊的傢伙一眼,不過心情也隨著玩笑更加放鬆了,嘴角的笑意也更濃厚了幾分。
「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向你道謝。」
「謝什麼?」
「我的腿的事情,要不是oppa你和公司反映,我不會有休息的機會。」
兩個人找到了一條靠近江岸的小道上的長椅,看了看尚在遠處的行人,然後才依次坐了下來。
名井南輕輕錘了幾下自己的腿,輕聲對明遠說道。
「怎麼,又嚴重了?」男人皺了一下眉頭,最近twice的行程確實非常忙,日韓兩頭跑開演唱會,身體抗不住了也是有可能的。
jyp一直在強調什麼人性美,都是狗屁。
手下的藝人病的病,傷的傷,也沒見這些高層有多體諒,還是儘可能地不斷壓榨。
就在去年,twice在日韓回歸了七次,一年,回歸了七次,和她們比起來,redvelvet的行程簡直就和養生差不多。
最後造成的結果就是,名井南的腿傷愈發嚴重,俞定延的脖子也傷痛不斷。
其他成員也都大大小小地生過病。
明遠不是什麼聖人,藝人賺到了遠超於普通人的金錢,吃點苦也沒什麼大不了,這年頭,拚命就能賺到錢已經是相當好了。
多少人想賣命都沒機會。
錢難賺,屎難吃。
但是,怎麼也要注意一下藝人的身體才行吧,按照twice的火爆程度和行程量,不誇張地說,砍掉一半都還有得賺。
壓榨還是應該有限度的。
「oppa,我發現,我現在有點害怕舞台了。」
名井南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手背因為用力而顯得青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女孩發現自己開始厭惡鏡頭,厭惡舞台,厭惡粉絲們注視著自己的目光。
她曾經為之奮鬥的東西,彷佛變成了一個束縛住心靈的牢籠,死死地壓抑著彷徨的企鵝。
有時候,名井南在夢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枕頭都是濕的。
莫名其妙地流淚,莫名其妙地失眠,還有,莫名其妙地恐慌。
女孩是一個很內斂的性子,她有偷偷去看過心理醫生,可是效果好像並不明顯。
孫彩瑛曾經發現過姐姐的異常,但是名井南覺得小老虎在某些方面還不夠成熟,所以並沒有說出來。
隨著演唱會的開始,精神和肉體上的傷痛都開始折磨女孩,女朋友的安慰和陪伴似乎起到的作用也不大。
她非常想要逃離。uu看書
然後,遇到了明遠。
名井南突然發現,待在這個oppa身邊,自己的心情似乎會好上許多,尤其是腦子裡想著明遠和孫彩瑛那種若有若無的關係的時候。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有看過醫生嗎?」明遠干經紀人的工作也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對藝人的心理問題也聽聞過很多。
這個圈子,外表雖然光鮮,但是內在的醜陋和壓抑也是旁人沒辦法感受到的。
但凡出名的藝人,幾乎都有大大小小的心理問題。
就在去年年末,有一個人很好的男愛豆因為抑鬱症選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在圈內引起了很大的震撼。
可是,人類永遠都活在循環中,一條生命的逝去遠遠不能阻止社會的慣性。
所以在聽到名井南的話的時候,男人也嚇了一跳。
心理問題可大可小,萬萬馬虎不得。
「看了,有在吃藥。」
「要我幫忙嗎?」
「你能多和彩瑛打打電話嗎?」
「g?」
「開玩笑的……」
明遠看了一眼還會開玩笑的女孩,看樣子應該還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嚴重。
「oppa,你為什麼不安慰我一下?」名井南還有點好奇,這個傢伙的表現好澹定啊。
「嗯……我覺得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
「你看,剛剛路過的那個美女,身材很好……」
「真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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