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挖掘影視人才
通過手機上的銀行APP,任寒把第一年的租金支付了,看到簡訊上提示,賬號上轉走了100萬,任寒內心還是有點心痛的。
「任先生,以後濟天大廈的六樓,就歸你使用了,遇到困難,可以隨時系我!「收好合同之後,中介把鑰匙遞到任寒手上,笑呵呵的把他送了出去。
如今有了辦公地點,還需要請施工隊簡單的裝修一下,再買一些媒體設備,任寒簡單的估算了一下,至少又要花費一百多萬。
」但願《午夜凶鈴》票房大賣,把一個個的窟窿都堵上來!「任寒打開了寫字樓,一個人在裡面巡視著。
前世,任寒拍攝的電影,輕輕鬆鬆突破五個億,在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拍攝電影,拍的還是不為大眾完全接受的限制級別電影,任寒保守的估計,按照他的水平,四五千萬的票房應該沒問題。
否則,他也不會和姜總簽訂對賭協議,倘若票房真的低於兩千萬,這幾個月的工作白乾了,特別是《午夜凶鈴》整個製作,花的一千多萬,那等同於打水漂了。
《午夜凶鈴》票房成績的好壞,關乎於任寒以後的發展,如果票房大賣,積攢了第一桶金,那麼不僅可以開工作室,還可以招兵買馬,慢慢開電影公司。
如果票房真的慘淡,大不了前段時間,賣的幾個劇本款子白乾了,導演夢任寒是不會放棄的,他會再寫幾個劇本,積累一點原始資本,再開始拍電影。
「任先生,您現在有時間嗎?」正當任寒沉默時,先前的獵頭公司打過來電話。
「張總,這次介紹的人員,不會有奇葩吧!」任寒電話中打著哈哈。
自從委託獵頭公司之後,這兩天,獵頭公司提供了一些潛在的影視人才,一提到這些名單,任寒這兩天就窩火,不知道是那些影視從業人員,是在大公司養尊處優了,還是故意欺負他這種小司,提出來的條件,一個比一個奇葩。
特別是有個五十多歲離異女人,她的要求最過分,她說一旦跳槽到夢芽工作室,每天只工作四小時,而且要雙倍的工資,最可氣的是,那女人私下裡還和任寒聯繫,來到夢芽工作室工作,任寒還得給她配備一個小鮮肉助理,照顧她的工作點滴,飲食起居。
「任先生,我們獵頭公司已經儘力了,這次提供的一些人員,條件沒有以前苛刻!」張總在電話中難為情,自從受到任寒的委託之後,他提供了好幾批的影視人員,這些人員確實很過分,提出來的過分要求他都看不去,收了委託,他還是想把事情幫任寒辦好。
「張總,先前你提供的那些人員都是大爺,我這個廟太小了,容不下這些大神!」任寒電話中有點生氣。
「呵呵,任先生,沒能幫你介紹合適的人員,我深表歉意,這次不會讓你失望的!」張總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轉移了話題:
「任先生,要不你出來聊聊吧,對方要什麼條件,不妨當著你的面說。」
「好的,你把見面的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來!」任寒掛斷電話,順著張總發的地址,來到哪家約定的西餐廳。
來到西餐廳,張總坐在包間里等任寒,那個被介紹的影視人才還沒有來,兩個人點了兩杯果汁。
隨便聊了幾句,這時候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滿帶笑容的問:
「張總,這位就是任先生嗎?」
「小何,你來啦,這位就是任先生,坐下來慢慢聊吧!」張總站起來,示意何倩坐下。
任寒打量了這個女人,她的身材很好,顏值也很高,穿著一襲白色的裙子,感覺清新脫俗,有那種鄰家小姐姐的風範。
任寒感覺,這女孩子就像剛畢業的學生妹。
任寒要的是影視人才,不是找女秘書的,怎麼隨便逮住一個人就介紹了,任寒心裡有點生氣,打算今天回去之後,立刻和獵頭公司停止合作,介紹的都是什麼人,先前介紹的,都是一些奇葩人員,有的要求高工資,有的提無理要求,這下好了,居然介紹一個傻白甜過來。
「任先生,你好,我叫何倩,今年29歲,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電影學院,以前在歐洲多家影視公司擔任總裁助理,目前回到都城發展,聽說貴公司在招聘影視人員,前段時間就投了簡歷,很榮幸今天和任總會面!「何倩不愧為大場面小姐,不卑不亢的自我介紹。
接著,何倩從包包里掏出一份簡歷,遞給任寒看看。
任寒看了何倩的履歷,有點驚訝,這個女人年紀輕輕的,在歐美地區,好多家大型影視公司,都有工作經歷,曾經還擔任過一部小成本電影的製片人,居然取得五千多萬美元的的票房成績。
單從履歷上來說,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傻白甜,是個電影人才,起碼比青帝娛樂好多導演都搶,特別是誣陷任寒掐瓦姐屁股的狗屁導演李濟,何倩起碼比他強十倍。
這下,不是任寒瞧不起對方了,是任寒有點擔心,何倩瞧不瞧得起他這家小公司呢。
「何小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這麼豐富的閱歷,你太有才了,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在國外乾的這麼好,又這麼年輕,幹嘛要回到都城來發展呢!「任寒看完履歷,好奇的問道。
」我是都城本地人,又是家裡的獨生女,爸媽一直在電話里催我回國發展,這不是沒轍嗎,上半年,我媽下了最後通牒,要不就立刻相親,要不就回來發展,二選一,現在還不想找對象呢,這個月月初,就回來了!「何倩有點失落的說。
在國外打拚這麼多年了,國外的人脈和資源,已經很充實了,回到都城來發展,同於是從頭再來。
聽了何倩的介紹,任寒也能理解,一個大姑娘,常年在外面打拚,爹媽肯定不放心,何倩也挺慘的,好好的總裁助理,為了順從父母的意思,只好辭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