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季翩然怎麼知道這麼多?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直接引起了眾人的憤怒。
「雷波,你說這話可不對啊,剛才那是沒辦法,現在顧忱能寫,我們為啥要捨近求遠。」
「就是啊,光跑腿費就得三塊,顧忱寫一對才兩塊,比李老師還便宜呢。」
「做人也不能太黑心了,瞅瞅你,在瞅瞅人家忱子。」
「這一對比,立馬就能看出來,都是一個村的,吃像不要太難看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來就沒個完。
全是數落雷波的。
差點沒把雷波給活活氣死。
他黑著臉,大聲道:「你們也不能這麼說話吧,要買的是你們,我家雷波又沒逼著你們買,現在不賣了,還數落人,你們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董慶芳也生氣。
這些人都要退錢,這下自己的小皮鞋,呢子大衣,這可就全部落空了啊。
簡直心塞。
她一擼袖子,「這錢都交了,還有反悔的呢?想啥呢?」
不管怎麼樣,這錢她必須掙到手。
沈翠蘭站在旁邊看了半天了,說實話,他看雷波和董慶芳這兩口子不順眼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不是看在他老爹是村幹部的份兒上,早都幹起來了。
七塊錢的對聯,說實話,她是真心疼,但是看大家都買,自己也只好買了。
誰知道這個董慶芳居然還想耍無賴,不給自己錢呢?
這不是耍流氓是啥?
沈翠蘭這人有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愛錢如命,不然當初也不能為了四十塊,吵到顧忱家裡,最後挨了一耳光。
現在聽見董慶芳不還自己錢了,那簡直就是氣上加氣!
「你這人臉皮咋那麼厚呢,我告訴你姓董的,趕緊給錢,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董慶芳是潑婦,沈……些東西做成的,是上等墨。」
上等墨,自然得好好研磨才行。
顧忱眉頭一動,他有些吃驚。
她居然還知道這些?
上次的枸杞,他就覺得季翩然或許並沒有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這次居然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什麼墨,這說明,她應該和這些東西打過交道。
顧忱下意識的想試探一下她,他裝作好奇道:「哦,聽你這意思,這墨還是好墨?」
季翩然繼續磨著磨,她語氣淡淡。
「油煙墨姿媚而不深重,它裡面含有一部分的油脂是沒有被燒盡的,這就更具有助光澤,顯媚姿,崔滲透,還能防腐防蛀。」
看著眼前的季翩然,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並不是逃難來的。
一個逃難的人,知道枸杞,或許是個巧合。
知道油煙墨,還講的這麼詳細,八成是個出生在知識分子家庭,長期被這些熏陶才能知道這麼多。
這會兒,雷波終於把錢都挨個給大家退完了。
沈翠蘭第一個走了過來。
「顧忱,上次的事兒,是我不對,咱們可是對門兒,別往心裡去。」
顧忱點頭笑笑,「那你得和翩然說啊。」
挨罵的是他媳婦兒,要道歉得跟他媳婦兒說才行。
聞言,沈翠蘭尷尬的笑笑,這才又看向了季翩然,陪著笑臉道:「翩然,姐這人你也知道,就是脾氣不好,但是我可不像某些人。」
她說某些人的時候,意味深長的朝著董慶芳看了一眼。
這才又繼續道:「姐沒壞心,也不會害人,上次的事兒,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季翩然點點頭,「那是自然。」
說實話,和沈翠蘭對門這麼多年,她厲害歸厲害,倒還真沒來過什麼陰的。
無非就是和自己拌拌.……嘴。
季翩然不是小氣的人,既然人家道歉了,那就給個台階。
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看見季翩然原諒自己了,沈翠蘭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她朝著顧忱笑笑,「忱子,這下能給我寫了不?」
說實話,她確實是有些擔心顧忱不給自己寫。
所以這才來道歉的。
顧忱本來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見季翩然點了頭,當下拿起毛筆,在紅紙上寫下了一副對聯。
上聯是:千年迎新春。
下聯是:瑞雪兆豐年。
橫批:年年有餘。
這會兒所有人看見顧忱寫好了這第一幅,都朝他跟前湊,爭著看看顧忱到底寫的真怎麼樣。
沒想到這字兒真的是太好看了,簡直比城裡街上賣的還要好看。
更有靈氣!
「好!」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這下大家都還是叫好,甚至還有鼓掌的。
「這字寫的真不錯,忱子,有你的!」
「瑞雪兆豐年,我就喜歡瑞雪兆豐年,這樣明年咱們的莊稼長得那就更好了!」
沈翠蘭是庄稼人,看見這樣的詞,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有了這第一對,大家心裡都被吃了定心丸。
開始爭先恐後的讓顧忱給自己寫。
嘴。
季翩然不是小氣的人,既然人家道歉了,那就給個台階。
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看見季翩然原諒自己了,沈翠蘭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她朝著顧忱笑笑,「忱子,這下能給我寫了不?」
說實話,她確實是有些擔心顧忱不給自己寫。
所以這才來道歉的。
顧忱本來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見季翩然點了頭,當下拿起毛筆,在紅紙上寫下了一副對聯。
上聯是:千年迎新春。
下聯是:瑞雪兆豐年。
橫批:年年有餘。
這會兒所有人看見顧忱寫好了這第一幅,都朝他跟前湊,爭著看看顧忱到底寫的真怎麼樣。
沒想到這字兒真的是太好看了,簡直比城裡街上賣的還要好看。
更有靈氣!
「好!」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這下大家都還是叫好,甚至還有鼓掌的。
「這字寫的真不錯,忱子,有你的!」
「瑞雪兆豐年,我就喜歡瑞雪兆豐年,這樣明年咱們的莊稼長得那就更好了!」
沈翠蘭是庄稼人,看見這樣的詞,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有了這第一對,大家心裡都被吃了定心丸。
開始爭先恐後的讓顧忱給自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