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 哪兒來的車?
買完菜,顧忱就把車開回了老胡家的店裡。
本來想打個招呼,見老胡在修車,也不好意思打擾。
他熄了火,下了車。
默默地在雨刮器底下塞了一百塊錢,就像是像是貼罰單那樣。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就這樣直截了當的給,老胡肯定是不會要的。
畢竟他可是就連煙都想著分自己一的。
但是沒有老胡,自己也不會認識老趙。
更不可能白白收來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世界是圓的,其實在幫助了別人的時候,很有可能就幫了自己一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與人方便,與自己方便,好人有好報。
……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已經一點多了。
估計季翩然和糖糖都已經吃過飯了,顧忱也不著急回去做飯了。
懷裡揣著今天賺來的錢,慢悠悠的朝著回家的車站走了過去。
人要是走運,真的就是一路綠燈。
才到車站,就來了一輛回村的車。
顧忱上了車,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窗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看著外面飛馳的倒影,顧忱不由得心生困意。
索性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等售票員通知下一站是洗煤廠的時候,才緩緩睜開了眼。
到了家,顧忱還沒來得及推門。
就聽到了院子里傳來李有蛾的聲音。
「翩然,你這手法也太好了吧?你瞅瞅,這鳳凰,像是要飛起來了似的!」
她本來是來還錢的,正好帶著教教季翩然。
誰知道,這季翩然拿出自己秀活兒的下一秒,自己就徹底被驚呆了。
這鳳凰是用金色的線繡的,身上的羽毛,更是五彩斑斕,每一根.……是婦女能頂半邊天好呢?」
季翩然聽了李友娥的話,當下抿著嘴笑了起來。
「李姨,這男的他也不做綉活兒吧?」說完又笑,「再說,那小偷不是我抓的,是顧忱抓著的,他就是愛開玩笑。」
李友娥才不管到底是誰抓的呢。
黑貓白貓,誰抓著耗子誰就是好貓。
她笑的一臉燦爛,「從忱子打雷波那天開始我就看出來了,咱忱子身手是真不錯!姨真是太感謝你了!」
要不是顧忱,自己可就白白損失了一百塊錢啊!
能花半個月呢!
「明天,明天來姨家裡吃飯!姨給你們兩個燉大鵝,專門感謝感謝你們兩口子!」
李友娥祖籍是東北的,戰爭的時候逃難出來的。
那會兒她也不過是個小娃娃,雖然打小離開了故鄉,但是做飯那可是跟老娘學了一手正宗的東北菜!
她對自己的鐵鍋燉大鵝,那是相當的自信。
好幾回自己燉大鵝被雷波那個臭小子隔著院牆聞著了味兒,都要來自己家撇上那麼一碗。
明天,自己一定要把家裡最大的那隻鵝給顧忱一家三口燉了吃肉!
顧忱笑笑,「都是一個村兒的感謝啥啊感謝,再說,那小子後來也偷了我,想放他一馬,都放不了。」
說完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兩隻雞。
「姨,你和翩然在坐會兒,下午就別回去了,留下來吃雞!我去看看我四哥,這幹了一早上了,不知道累了不?」
顧忱幫自己追回了一百塊錢不說,還留自己在家吃飯。
李友娥這會兒心裡在呢么想都覺得顧忱是難得的好人。
過去,自己簡直就是瞎了眼!
居然拿顧忱和雷波比。
雷波那是真流氓,顧忱這是活**!
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沒法比!
一上午的時間,田老四已經把水泥地全部砸開了,這會兒正彎著腰用力鋤地呢。
說是鋤地,其實就是用力的砸土!
把結實的土全部砸開,砸到鬆軟為止。
畢竟原來有一所房子在上面壓著,蓋過房的土,自然要比一般的土地硬。
田老四累得汗流浹背。
就連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顧忱見田老四這麼賣力,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忙走上前去,「四哥,歇會兒歇會兒,不著急。」
聽見顧忱回來了,田老四扭過臉來。
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汗,這才咧開嘴笑了。
他聲音憨厚,「我不急,我這不是怕耽誤你的事兒嗎?」
之前就聽顧忱一直念叨這地是要用來種冬蟲夏草的。
自己當然要仔細再仔細了。
再說,自己得了顧忱那麼多的便宜,再不賣力給顧忱幹活。
他田老四成了啥人了?
顧忱看著他真誠的模樣,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
「四哥,今晚吃辣子炒雞,把嫂子和言言都喊過來,咱們大家一起吃。」
聽見顧忱又喊自己吃飯,田老四心裡是一百個不好意思。
正準備開口拒絕。
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汽車碾壓過沙石路的聲音。
農村寂靜,但凡有點兒不小的動靜,屋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跟著就傳來了隔壁張嬸子站在外面,慌裡慌張的聲音。
「呦,咱村這是出啥事兒了?怎麼連敬車都來了!」
沒法比!
一上午的時間,田老四已經把水泥地全部砸開了,這會兒正彎著腰用力鋤地呢。
說是鋤地,其實就是用力的砸土!
把結實的土全部砸開,砸到鬆軟為止。
畢竟原來有一所房子在上面壓著,蓋過房的土,自然要比一般的土地硬。
田老四累得汗流浹背。
就連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顧忱見田老四這麼賣力,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忙走上前去,「四哥,歇會兒歇會兒,不著急。」
聽見顧忱回來了,田老四扭過臉來。
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汗,這才咧開嘴笑了。
他聲音憨厚,「我不急,我這不是怕耽誤你的事兒嗎?」
之前就聽顧忱一直念叨這地是要用來種冬蟲夏草的。
自己當然要仔細再仔細了。
再說,自己得了顧忱那麼多的便宜,再不賣力給顧忱幹活。
他田老四成了啥人了?
顧忱看著他真誠的模樣,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
「四哥,今晚吃辣子炒雞,把嫂子和言言都喊過來,咱們大家一起吃。」
聽見顧忱又喊自己吃飯,田老四心裡是一百個不好意思。
正準備開口拒絕。
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汽車碾壓過沙石路的聲音。
農村寂靜,但凡有點兒不小的動靜,屋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跟著就傳來了隔壁張嬸子站在外面,慌裡慌張的聲音。
「呦,咱村這是出啥事兒了?怎麼連敬車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