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八 全是外地商人
顧忱聽到之後微微眯起了眼睛。
既然都有案底?他還真的沒想到。
他知道,那幾個女人,在自己的酒吧裡面,都有點好像是要上岸的意思。
而且他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些女人之前的時候,到底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就是顧忱,沒想到他們當中竟然還有人有案底。
「有案底又能代表什麼呢?他們現在重新的回歸,到了社會上他們沒有違法,社會都給了她這個機會,法律也願意原諒她一次,而我又為什麼,要依舊抓著那些事情不放。」
顧忱這時候也是直接這樣對著他說道。
他說完之後就可能是老錢突然把自己手裡面的茶杯往桌面上一摔。
然後他們怒氣沖沖的對著顧忱說道:「你這個人的覺悟思想實在是太低了。
這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們能犯一次錯,應該保證他們就不會犯第二次錯嗎。
如果等他們已經犯了錯,到時候你再想補救就來不及了。」
他這樣對著顧忱說道。
顧忱聽到之後根本就不以為然。
「在他們沒有走到那一步之前,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指責他們。」顧忱直接這樣說道。
聽到顧忱的話之後,這傢伙也能感覺出來,顧忱是一直都在拔刀相見。
他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好像是在擊劍一樣。
「好好好,看得出來你很有底氣對你自己的工作也很自信。
那你最好是別讓我抓到什麼把柄,不然的話,你可沒有第二次機會。」
他直接這樣冷聲對著顧忱說道,不過聽到他的語氣裡面卻能夠感覺出來意思是威脅的意思。
「你這麼認真負責那當初劉大海的事情,不知道您經手了沒有?」顧忱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了劉大海。
眼前這傢伙,聽到劉大海之後,頓時眉頭皺了一下。
隨後冷眼看著顧忱。
憑我明白也知道自己,這回算是徹底得罪他了。
不過他也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就放在心上。
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了吧。
「如果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走了。」顧忱直接對著他說道。
這傢伙聽到之後也並沒有阻撓顧忱。
只是這一刻看著顧忱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敵意。
感覺得出來,他和顧忱兩個人,就好像是必然會有一戰。
顧忱離開了這裡,等到了外面回到車上之後,他長嘆一口氣。
他本來以為這裡已經風平浪靜了,卻沒想到在這時候竟然還有人站出來找自己的麻煩。
到了這方面之後,顧忱沒有做別的事情,而是直接去了銀行那邊。
到了銀行自己之後顧忱就直接去找柱子哥了。
這件事情還是非常有必要和他說一下。
他直接到了樓上就看到柱子哥,正坐在那裡喝茶呢。
而當他看到顧忱的時候,也是連忙對他擺了擺手。
「快點坐下,出什麼事了?」今天早上接到顧忱的電話,他就知道要出事。
所以這時候就趕緊對著顧忱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那個姓錢的,再敲打我。」
顧忱隨意的說道,然後把剛剛在的辦公室裡面發生的事情全部都重複了一遍。
當柱子哥聽完之後也陷入了沉默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對著顧忱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幾個夜總會下的手。
裡應外合,這個傢伙想敲打敲打你,看看能不能從你身上,套點什麼東西出來。
而那些夜總會的老闆因為你的酒吧,所以打算出手遏制你一下。」
他這樣生完之後顧忱愣了一下。
「他們有這個膽子?」坦率的說,顧忱覺得他們根本就不敢。
因為很簡單,憑藉自己現在在當地的影響力,這幫夜總會的老闆敢這樣跟自己耍陰招嗎?
不過這時候柱子哥卻直接說道:「你不明白呀,這些夜總會的老闆有很多都是從外地來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顧忱皺了一下眉頭。
「想當年的時候,在當地的經濟也不怎麼好,所以說本地人都沒什麼錢。
後面大家慢慢都有錢了,都多想辦法消遣,所以那時候就有幾個外地人到了我們這裡開始開著各種夜總會。
據我所知這些老闆都是有組織的,聽說好像是有什麼商會,這個上課的能力不小,不盡心,只是在這裡,而在全國很多個地方都有所涉及。」
他這樣一點點和顧忱講訴著當時所發生過的事。
顧忱聽到之後沉默了下來。
他真沒想到自己面對的敵人,竟然還是一個組織。
「那他們想要做什麼呢?」顧忱這樣問的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是盯上你這生意了。」他這樣對著顧忱說道。
之前的時候顧忱還以為他們只是覺得自己的生意比較好,所以說嫉妒使然來舉報自己。
沒想到他們竟然是盯上自己的這塊蛋糕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馬上就會出現第二個酒吧了。」他這樣對著顧忱說道。
顧忱聽到之後,內心當中並沒有什麼波瀾。
未來這各個城市可以說是酒吧遍地。
所以說就算是有一個開酒吧的,他覺得也沒什麼所謂。
因為在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
眼前的柱子哥看到顧忱好像也不緊張的模樣。
他心裏面默默的還是有些佩服顧忱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顧忱還能夠臨危不亂。
很明顯顧忱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心性。
「那當時劉大海他們是怎麼做的?難道是加入了他們嗎?」他問道。
「不不不,當時的時候劉大海是和他們合資一起做的。」
他這麼解釋完了之後顧忱才明白。
合計著當初劉大海的時候,也沒有逃出這群傢伙的手掌心。
「反正你最近就提防一點吧,你的酒吧別出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畢竟還有我們在呢。」柱子哥這樣對著顧忱說道。
顧忱聽到之後點了點頭,這方面他一直都挺注意的。
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出現這方面的意外。
只要這些人手裡面沒有自己的把柄,又能把自己怎麼樣呢。
無非也就是各種亂七八糟的詆毀。
這種手段他最近已經領教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