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三十二 殷總震驚了!
而當他來到了餐館裡面,看到其他的水產老闆也都在這裡。
他臉上表現的有一些驚訝,貌似沒有想到今天請來的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
而這樣也讓他稍微放心了一點,最起碼不是單獨把他找過來,那就意味著並不是針對他。
「殷總您先坐在這兒等一等。」
那位豹哥忽然轉過頭來,非常客氣的對著殷總說道。
殷總聽到之後點了點頭,像小孩子一樣被任憑支配的做了下來。
在場的水產老闆看到殷總也來了,大家也都並不意外,只是唯獨那地中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異樣。
豹哥這時候看著該請來的人都請來了,他也是直接站在那裡俯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今天把各位請來,是有人委託我們查一件事。」
他這時候環顧在場所有的水產老闆,然後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殷總,多麼好的老闆,多麼負責任的企業家,可結果呢他的產業他的水域魚塘被遭到了有心人的破壞。
導致殷總虧損高達上百萬。
這件事情我聽到之後也是非常的震驚。
同時也非常同情殷總的遭遇。
在座的各位可以說都是殷總的競爭對手。
今天我請各位過來就是要讓各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這個解釋我不滿意的話,後果自負。」
他說完這些話之後,在場的水產老闆們互相看了看。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今天豹哥請他們過來,竟然是為了這殷總的事情。
而關於殷總的事情,他們當然也是知道的。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這絕對是有人故意在裡面搞。
破壞的虧損的數額也是相當的大。
他們甚至一度覺得殷總可能就要就此破產了。
不過在豹哥說完這些話之後,他們絕大多數人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們都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也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唯獨在這所有人當中只有那個地中海臉色一變,雖然說很快就被他掩飾住了。
而身為當事人的殷總,他完全沒有想到。
今天豹哥竟然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把他們全部都組織到了一起。
這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理解,同時也有一些震驚,他不明白為什麼豹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要知道他平日裡面的時候和豹哥也沒有任何的接觸。
雙方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利益往來,可以說就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他聽說過豹哥的鼎鼎大名而已。
今天豹哥突然要幫他,這讓他覺得很蹊蹺,因為之前的時候也沒看這個豹哥出來。
他也很清楚的知道,這絕對不是這位豹哥,突然心底善良的一些,想要幫他這個忙這件事情一定還是有原因的。
「各位怎麼都不說話,難道各位都不想解決這個問題嗎?
看樣子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各位了。
既然有人請我們來我們就肯定是要負責到底的。
各位不給我一個解釋肯定是不行的。
我勸各位收集那些沒用的心思,今天晚上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如果不解決的話,我也沒法和那位交代,我可是信誓旦旦的跟他說了,這件事情由我來全權負責,你們要是不解釋那就是不給我面子,讓我下不來台。
那樣的話就不僅僅是你們和殷總的恩怨了。
到時候我們之間也可以過過招。」
他這個時候直接就這樣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但語句當中威脅的感覺已經不要再明顯了。
他們也都是瞬間墜落出來,今天晚上這個問題沒辦法完美解決。
旁邊的殷總聽到之後,目光當中透露出來了那麼一絲絲的詫異。
要是按照這個說法的話,也就意味著是有人專門請來了他。
找他幫忙處理自己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自己從來就沒有安排過那也就意味著是有別人在背後幫了他的這個忙。
而這個人究竟是誰呢?他在腦海當中飛速的旋轉了一下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道身影。
因為他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也就只有這位還能夠幫上自己。
豹哥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一般的老闆他根本就看不上。
想要接觸的豹哥也是非常的難。
而剛剛從豹哥的語氣當中不難聽出來。
這次委託他做這件事情的人要比豹哥的地位還要高呢。
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而再結合一下自己現如今所認識的人,有幾個能比現如今的豹哥社會地位還要高的呢。
更關鍵的是這個人還會選擇在這種時候出來幫助自己,這樣一下子這個範圍就縮小到了,只剩下一個人。
而這個人重視自己昨天的時候還見過面的顧忱,貌似也只有他能夠使喚得動這個豹哥。
當然這是他自己內心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他也不清楚。
不過他覺得至少是八九不離十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猜測的那樣。
顧忱的個人能力來講絕對是相當厲害的。
能夠隨隨便便拿出幾百萬的人認識一下豹哥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鮑哥,這件事情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和殷總之前的時候雖然有過一些小摩擦。
但我們的底線還是有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這件事情和我真的沒關係。」
這時候其中有一位水產老闆主動站了出來,這樣對著寶哥說道說著的時候,臉上也全是無辜的模樣。
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豹哥聽到之後並沒有很快的就給予他任何的答覆,而是又將目光看向了其他的水產老闆。
接下來這些水產老闆全部都陸陸續續的開始解釋了起來。
他們全部都在這裡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生怕被眼前的這位豹哥誤會。
因為一旦要是誤會了什麼,他們怕自己今天恐怕就無法從這裡走出去了。
等在場所有的水產老闆全部都解釋了一遍之後,他們也都徹底的明白了。
能夠不得的人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辦法。
這人什麼的一旦要是得罪了,那可就真的得罪死了。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每一個人就好像是統一了,說的話全部都是一模一樣的。
簡單的講他們都說的自己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