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一探究竟
晚上的時候,吉爾和克里斯也已經從「武裝國度」回來了。
大家要的都是些很常規的武器,基本都可以買到。
蘇琴只帶了把標配格洛克18手槍。因為就算是特工,在飛機上也只被允許帶一把手槍,而且必須要「槍彈分離」才行。
所以她另要了一把大口徑手槍還有一把自動步槍。
「FAMAS自動步槍,法國製造,彈匣25發子彈,可以單發、連發、三連點射,另外還按照你的要求加裝了紅外線瞄準鏡。」吉爾說著將槍遞給了蘇琴。
「辛苦啦。」蘇琴將槍拿在手裡還沒來得及看,吉爾又道:「給你,這把槍名字叫『殺手7』,是老闆自己在hardballer的基礎上改裝的,威力比原版更大。」
「真的?給我看看。」蘇琴的眼睛都要放光了,自從與這些生化武器戰鬥后,她已經徹底愛上了大口徑武器,
她將殺手7在手中把玩了會兒,發現外型基本沒什麼差別,只不過槍柄上刻下了這把槍它那酷酷的名字。
其他人也都各自拿到了自己的武器。接著,克里斯便利用下午的時間開始任務的部署。
行動時間選定在晚上十一點,這個時間段路上行人較少方便將液壓牆鋸機帶到下水道中。
所有人身上只帶著手槍等輕便武器,像自動步槍、霰彈槍一類的大型武器,統一放在手提包中由克里斯帶著。
因為目前並不確定那被封的牆後面究竟有什麼,帶著這些武器也是為了防止碰到安布雷拉的私人警衛隊,一旦發生交火的情況,至少可以有能力還擊。
時間來到了晚上,幾人開車來到了下水道入口。
巴瑞將車橫停在巷口外,遮擋視線。其他人迅速從入口進入了下士道。
一路前進,很快便來到了被封住的隧道前。
巴瑞將液壓牆鋸機調整好,開始切割牆壁。
雖然這款牆鋸機據巴瑞說是降噪音版的,但在這空曠幽閉的空間內,嗡嗡的聲音十分刺耳。
蘇琴雙手捂著耳朵,站得離牆鋸機遠遠的,嗡嗡的聲音讓她感到頭皮發麻。
經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牆壁終於被割開了一個可以供一人經過的長方形窟窿。
克里斯趴在窟窿處往裡看了看,沉思了一陣道:「從這裡只能看到隧道,還看不到裡面究竟有什麼。這樣吧,我們先進去三個人,這樣機動性更強,如果遇到什麼突發情況可以迅速撤離。」
大家對此都沒意見。於是克里斯決定由自己和蘇琴及里昂先行進入。
三人小心翼翼地沿著牆壁前進。
或許是由於長期封閉的緣故,隧道里的空氣異常的混濁,呼吸都有些不暢。
不僅如此,這條隧道里的燈也已經不亮了,三人只得打開手電筒照明。
不一會兒,前方出現了一個房間,門口掛著一個牌子。
「是下水道管理員的值班室。」蘇琴彎腰仔細看了看牌子上的字。
里昂轉動了幾下門把手,又甩甩手道:「門上鎖了,而且有很多灰塵,應該很久沒人用過了。」
「讓開。」克里斯說著,連續用肩膀撞了幾下但鐵門毫無反應。
沒辦法,他只得把巴瑞叫來用牆鋸機切開了門。
房間里除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外什麼都沒有。但讓蘇琴在意的是,裡屋的門也被牆壁給封上了。
「又是一個被封上的地方。」巴瑞說著就要去搬牆鋸機。
「等一下!」蘇琴喊住了巴瑞,做了個噓的手勢:「聽。」
四人立刻安靜下來,房間內剎那變得安靜無比,只有一陣若有若無的嗡嗡聲在由遠及近地響起。
「這個聽起來像是……」蘇琴話到嘴邊一時間想不起來是什麼。
「是電梯運行的聲音。」里昂立刻判斷了出來。
「是電梯!」克里斯沉聲道;「這裡面是一個電梯井,而且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在安布雷拉大樓的正下方。」
「怎麼會把電梯井建在辦公室的裡面?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蘇琴有些奇怪。
克里斯搖搖頭道:「瑞貝卡曾去過下水道博物館,她從那了解到巴黎的現代下水道系統歷史悠久,大概在19世紀中期就已經建成。而安布雷拉大廈是在1970年左右建立起來的。所以我推測這一前後關係讓安布雷拉沒有選擇,只能在原地形的基礎上進行改造。」
「既然這樣我們今晚的任務似乎也到此為止了。」巴瑞似乎有些不盡興。
「沒錯,破開電梯井的風險太大。」克里斯點頭道。
的確是這樣,電梯井是密閉的空間,噪音很容易就順著井道傳遞上去,到時想不被發現都難。蘇琴也立刻想到了這點。
最終,幾人從下水道中退了出去。雖然此次行動沒能成功潛入內部,但至少知道了在安布雷拉大樓更深層的地下的確還有其他設施。
不過這樣一來,就必須再尋找其他的方法潛入了。
蘇琴和里昂決定第二天親自去大樓附近轉轉,看看會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
周一的早晨,艾米麗早早地到了學校,來到了自己的儲物櫃前。
打開儲物櫃,她聽到身後有人在小聲議論。
「就是她對吧?」
「沒錯,就是她。著魔了一樣,幾乎每天都去參加抗議安布雷拉的活動。」
「可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安布雷拉不會因為抗議活動就會被怎麼樣的。」
「我聽說是因為她父母死於安布雷拉的實驗事故。」
「啊,原來是這樣,那也太可憐了。」
艾米麗將儲藏櫃里的書本抱在懷裡,重重地關上櫃門,快步朝教室走去。
這樣的流言蜚語她已經聽了很長時間了,但無論別人怎麼說,她一定會將自己的做法堅持到底。
艾米麗走進教室,教室里的人還不是多,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都在偷偷觀察她,臉上掛著讓人不舒服的笑容。
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愕然發現桌子上被人貼了張紙條,上面寫著「愛哭鬼,可憐蟲,或許你覺得繼續做那沒有意義的事情可以讓你死去的父母復活過來?努力哦。」
艾米麗的眼眶紅了,她猛地撕下紙,將它揉成一團,緊緊地攥在手裡。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氣過。
自她參加抗議活動以來,學校里的一些人就對她看不順眼。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中的核心人物馬歇爾.杜博的父親是安布雷拉巴黎總部的高管。
因此,馬歇爾曾警告她不要多管閑事,見她不聽后就轉為這種欺負人的方式對她進行冷暴力。
她也向老師反應過此事,但是礙於馬歇爾父親的身份,老師並沒有對此事做什麼處理。所以她也就一直忍著。
但今天,馬歇爾侮辱了她的父母,她實在是忍不了了,準備在中午去食堂找到馬歇爾和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