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節竟然是親王
窗邊,朱爾兮心怡猛將一男人推下去,眾人目光視線能看到的是一個衣著光鮮的男人背影,從這男人身上直接給人一種霸道,不凡的貴氣。
大夫人瞥了一眼找不著人的西門阣勝,捂著心口表示一副我很受傷的神態來麻痹表面將繼母的慈愛表現得淋漓盡致,聲音不大不小偏偏能讓西門阣勝聽到:「大……大小姐……」
「孽障!」西門阣勝氣得舉起椅子就要朝那男人板來,跟進來的家丁下人跟著舉起了木棍一群人來勢洶洶。
「西門阣勝。孽障罵的是本王?」依廉親王的地位,直喚西門阣勝的姓名是很正常的,廉親王屬於直接的嫡系皇親,西門阣勝若能攀上這門親事勉強算是皇親國戚,廉親王的臉色很不好看。
隨著這聲音廉親王已倏然轉過了身,月白衫袍角被幾縷輕風曳動,托衫出了他的威武,霸氣。
身材高大筆直,不怒而威的俊容上,冷眸有溥怒的直視傻眼顫巍唐突不知輕重的眾人,面色染上幾分不悅沉了下來。
眾人那裡知道是廉親王?如若事先知道,誰還會這般大大咧咧不知進退,不識局勢不懂輕重周全的直踹門而進,這不是老虎口中拔牙,老虎屁股摸不得!
廉親王為何不直接光明正大找西門孤雪?莫非廉親王已對西門府起了忌憚?這門婚事?
惶惶跪下:「老夫有眼無珠,不知是廉親王架到,末曾遠迎,有失禮節,還望親王恕罪。」
「起來。」廉親王並非頑固惡劣的頑疾子弟,識得大局,既西門阣勝都讓步了,他沒必要棒打落水狗,這事是他有錯在先,語氣聽不出有半分的理虧與歉意,隨意一聲:「西門先生言重。」
眾人才敢起身。睜大的眼,難以琢磨廉親王的用意,在不曾知曉廉親王的意思前,西門一氏沒人吭聲。
廉親王眸光略過眾人,神色神采飛揚,胸有成竹的洞察,華袖一甩,朗聲讓人清醒道:「西門先生,你女兒一事,你西門府怎麼看待,如何看待廉親王府,西門府聯親一事?」
這話問得雖輕,讓人嚇出了一身冷汗,隨著落窗幾縷秋風吹過那未乾的冷汗,涼嗖得讓人不經抖擻。
西門阣勝知道這問題他不能停頓太久也不能想都不想就回話,以免引起廉親王懷疑其誠意,更會是千絲萬縷。他抬起了頭,沒想到廉親王會捉住這個時機看似不經意的提出,實際是將這說法要回,不管他怎說,廉親王都會將中意的去執行化做現實,不中意的就成為一場隨意說說的玩笑當不得真,虛中有實,實中有虛,光一句話就陷井重重。他恭敬道:「西門府有錯在先,親王所提之事,只要在合理範圍內,西門府無不應之理。」
「君子既說決無反悔之理。西門先生既如此,本王就將來意說明了。」他眸從朱爾兮心怡身上收回,沉吟面色越發黑暗,使察言觀色的眾人更是有不好的預感:「孤雪悔婚一事對本王及廉親王府所造成的傷害影響,不必本王說西門府也該清楚。」
「老夫惶恐,教女無方!」西門阣勝身後的大夫人藏在袖下的帕子都快要撕爛了,恨到了骨子裡。西門孤雪最好嫁不進廉親王府,就算嫁進了哼還不過是小小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