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夢?(上)
直到夜晚來臨月亮高懸天空各家各戶的門口都掛上了老舊煤油燈老酒館內的這場盛宴才堪堪結束,和村子里的大夥告別後易儒賢便提著借來的煤油燈扶著喝多了的彌軒太太向家的方向趕去;由於這裡並不是野外所以在夜晚並不需要擔心遭遇什麼危險;原本還有些微醺的彌軒太太一離開村子便精神了起來根本沒有一副喝多了的樣子以至於易儒賢在那一瞬有些自我懷疑;似乎是看到易儒賢的一瞬間獃滯彌軒太太不由得捂嘴笑了起來打了他一下說道:「你別看太太我啊,一副歲數大了的模樣,太太我酒量可比那群喝多了就找不到南北的糙漢子強多了,走咱們回家。」
彌軒太太接過易儒賢手中的煤油燈領著他向家的方向回去,走完這段凹凸不平的泥巴路兩人終於是回到了自家門口,彌軒太太望向了倉庫的門口看到易儒賢之前準備探險用的器具,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就這麼上了台階打開大門回到了房間內,回到房間內的易儒賢便先去點燃照明用的燭台等;看著忙碌的易儒賢彌軒太太眼神溫柔了不少將手中的煤油燈放在了二人用餐的桌子上,從一旁的櫥櫃中取出用碎布包裹的腌制火腿,隨後便是取出兩枚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的打火石點燃了灶台下方的用來燒飯用柴堆,一點火星落在那堆煤黑的柴堆上立刻便被點燃,彌軒老太直接將旁的一口大鍋架在上方,不慌不忙的用菜刀從那腌制火腿上切下幾片肉片放入鍋中用鍋鏟翻炒了下幾下后便打了兩個蛋進去,由於之前翻炒火腿出了一點油雞蛋下去的瞬間並沒有被粘在鍋上。
而將一層燭台點燃后的易儒賢來到了做菜的彌軒太太旁邊,也不用彌軒太太多說什麼便是默契地打開了另一邊存放黑麵包的櫥櫃從中取出一塊被切下了大半的麵包放到了餐桌上,用一塊小刀切了幾塊作為晚餐,剩餘的便重新放回去下次再吃。
準備好后的易儒賢便坐在餐桌旁等待彌軒太太,而另一邊的彌軒太太將鍋中的炒好的火腿和煎蛋都呈到餐盤中,而對於灶台中還在燃燒的木柴彌軒老太直接將下方透氣口給用鐵片關上等待他自己熄滅,做完后的彌軒老太拿著兩人用餐用的木質刀叉,易儒賢接過彌軒太太遞過的餐具便開始了自己的用餐。
兩人就在火光的照耀下默默的吃著這頓晚飯;吃完飯後的易儒賢主動承擔起了飯後的清潔工作,彌軒太太對此只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弄完之後就早點去休息,我去倉庫走一趟,明天我還得親自去一趟城裡。」說完便轉身提著煤油燈出門去了。
易儒賢則是透過牆上的窗戶看向了外面提著煤油燈走向倉庫的彌軒太太,看了一會之後便低頭手上的清理工作,將洗乾淨后的餐盤刀叉放回原位后,易儒賢用打濕的抹布將桌子和鍋都重新擦拭了一遍;做完這一切后的易儒賢將手中的抹布隨手一丟伸了個攔腰便拿起一旁照明用的燭台走向二樓回歸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的易儒賢把燭台放到窗戶邊的窗沿上,人往床上那麼一撲整個人直接陷了進去,全身放鬆下來的易儒賢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肩膀隨即便是翻了個身開始期待起明天的探險,想到這裡易儒賢便開始變得有些亢奮,不過還是深呼吸了幾下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考慮到明天可能要不少的時間在那還不確定的寶藏上;便吹滅了一旁的燭火閉上雙眼強行讓自己進入睡眠;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心理暗示的作用還是之前下午沒有完全休息好的緣故易儒賢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了。
………………
一片漆黑的空間中,易儒賢從中醒來看著周圍這熟悉的壞境;很顯然這又是易儒賢的清醒夢境中了,來到清醒夢境的易儒賢直接原地坐下,畢竟有不少次是在家裡進入夢境中周圍的大部分都可以說被探索過了,所以對此易儒賢便開始思考起明天可能遇到的突發情況,雖然下午對大致位置有了了解可是突髮狀況還沒有做好應對措施。
一邊手指在地上划拉著腦海中盤算著會出現的狀況,「可能會遇上什麼呢?虛假的藏寶地點;遇上同一目標的尋寶者這點可能性不大吶;塌陷的洞窟,這點得注意要是真的那可說不定要被困在裡面了。」就在此時易儒賢突然發現自己原本黑暗的視野中突然出現了一點紅光,對此易儒賢表現的十分驚訝因為這是第一次在著夢境中出現不同的東西,順著發出光芒的方向望去易儒賢驚奇的發現那散發著光芒的東西居然是之前『伊迪』給他的薪火徽章,易儒賢起身走到那徽章面前考慮著要不要拿起它,拿起它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隨後想了想這東西可能也僅僅只是發光的作用,想到此處便是心一狠將它拿了起來;果然並沒有出現什麼變化,除了這枚徽章在他手心中散發著淡淡的餘溫和光芒就好像剛從某人身上拿下來一樣。
憑藉著徽章的光芒易儒賢看清楚了原本周遭看不清的畫面,現在的他還在原來的房間內,不過房間的內原本的顏色則是灰濛濛的一片感覺就像是上面鋪了一層薄紗,易儒賢伸手想要觸摸那放在窗沿上的燭台但他的手掌卻直接穿透而過;易儒賢見狀就不再繼續嘗試因為他知道這是在做無用功,環顧四周后易儒賢望向了自己的房門「既然我的房間是正常的那麼外面是不是也是正常的呢?」思考片刻后便舉著徽章靠近了房門處,想到自己無法接觸到任何物體那麼房門應該也無法觸碰想到這裡易儒賢便直接舉報上前想要穿過房門來到外頭可是超出意料的是他直接一頭撞上本不應該存在的房門,痛的易儒賢忍不住揉了揉額頭:緩解一番之後的易儒賢有些不可思議的撫摸著牆壁驚嘆道:「之前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難道是徽章嘛?還是說之前我看不見所以我不知道而我現在看見了所以我知道了?真是奇妙啊,那我應該可以……。」說著便摸向了門把手懷著忐忑的心情用力一扭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齒輪轉動解鎖的聲音微微一使勁門就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