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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七

  「該死的!」

  被夾在中間視為雙方獵物得易儒賢此刻臉色十分難看,那眼眸完全被猩紅充斥著;可他並未喪失理智,雖然臉色難看但他得嘴角卻是忍不住向著左右兩邊開裂。

  兩種相反得情緒神情同時出現在他得臉上,就好似他被兩個不同意志充斥操控著。

  現在的易儒賢無輪是對角力的雙方其中任何一方動手都會打破這短暫的僵持局面,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選擇朝著那人形跡形動手了,霧氣在他的手中涌動隨之他抬起的方向化作一條披鏈朝著那人形跡形快速襲去。

  僵持與另一方的祂見狀亦是感到一陣惱怒,原本用於對抗那天秤跡形的大半力量頃刻間收回,隨後朝著他的方向瘋狂噴涌而去,數道散發著寒氣的鏡面刀片朝著他快速奔襲而去。

  同樣在那人形跡形將對抗對方的權柄力量收回的瞬間,那天秤跡形的權柄力量順著之前的路徑直接作用於祂的身上。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那人形跡形原本的身體開始出現數道不同大小的裂痕,裂痕之中是虛無的黑暗夾雜著刺目的耀光,就連漂浮於頭頂上方的那晶體也在瘋狂顫抖著。

  隨著一聲砝碼落下的聲音再次響起,便也同時宣告了那人形跡形的敗局,那多角鏡面的下半身寸寸碎裂,從腰部連接處位置和上半身分斷開裂,那懸浮於頭顱之上晶體也是布滿裂痕。

  可即便是如此祂依舊將目光死死落在那易儒賢的身上,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霧氣所形成的的那披鏈便對上了那飛馳而來的鏡面刀片,雙發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得玻璃破碎的聲音。

  只是接觸的瞬間,在霧氣披鏈的面前顯得那麼的脆弱,很快便化作一片片碎裂的殘片朝著四周飛散而去,而那披鏈依舊不減聲勢的朝著那人形跡形快速襲去。

  只不過對方望著那飛馳而來的披鏈根本沒有絲毫的慌張,上半身和脫離后反而是漂浮在空中,下半身則是化作一塊塊碎裂的晶體。

  就在易儒賢以為自己可以一擊將這人形跡形擊殺的瞬間,一層層透明的鏡面屏障出現在了對方和那披鏈的中間區塊,雖然之前這些鏡面完美的阻隔了黃沙長槍的速度。

  可在霧氣披鏈的面前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僅僅只是一瞬間便擊碎了大半,可就在易儒賢以為自己即將得手的瞬間。

  靈覺猛地敲響了警鐘,那急促而又尖銳的警告聲不斷衝擊著他的意識;可對此他卻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危險,但就在下一秒無數的鏡面刀片從四面八方的空間之中析出快速朝著他疾馳而來。

  「怎麼會!」

  望著那突然出現的鏡面刀片即便是易儒賢也是忍不住愣一下,原本那霧氣披鏈下意識的被他召回試圖環繞在周身阻擋那些刀片的傷害。

  可這點點差距在此刻卻顯得這麼遙遠,那人形跡形沙啞刺耳的聲音再一次的在場中響起:「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很顯然對方的這話語並不是對著易儒賢說的還是對著那對頭的天秤跡形所說的,反觀那天秤跡形在見到那些鏡面刀片析出的瞬間,那砝碼落下的碰撞聲音便止不住的響起。

  易儒賢的腳底下原本實質化的地面開始快速的變成倒映的反光鏡面,不僅如此在那鏡面形成的瞬間其中便有無數的手掌從中探出拉扯著他朝著裡面落去。

  此刻的他要面對的不僅僅只是來自那人形跡形的致死攻擊,還有這身下那天秤跡形的權柄力量的拉扯,雖然那天秤跡形的這般舉動肯定是為了保下他,但是真的進入其中之後主動權就完全不在自己了。

  一念至此易儒賢那意識之中潛藏的瘋狂在一刻完全被點燃了,也不顧周遭那致死的鏡面刀片,黃沙徽章在他手中匯聚成一把重劍。

  雙手死死握住劍柄隨後猛地朝著身下的鏡面刺去,那些從鏡面之中析出的黑色手掌不斷地試圖抵擋那重劍,雖然祂們地阻擋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便是將那劍身之上的黃沙給擊落散了一部分。

  可也就僅此而已,隨著重劍貫穿那下方的鏡面,原本向下沉下去一部分身形也隨而向上回彈了一小部分,而反觀那鏡面只是天秤跡形倉促之下的形成的,碎裂的同時某種相同的創傷也是反饋至了對方身上。

  原本就遍布傷痕的軀殼上又是多了一抹傷痕,連帶著祂控制的權柄能力都在剛剛那一瞬間有了不定的起伏波動,但很快對方便重新穩定了下來。

  而此刻那來自人形跡形的鏡面刀片距離現在的易儒賢只是一個眨眼瞬間的距離了,至於那回防的霧氣卻只回來一小部分並不足以抵擋這些密集的鏡面刀片。

  那身軀殘缺大半的人形跡形亦是發出了那獨有的怪誕笑聲,那聲音在他的腦海之中回蕩著好似在喜悅於易儒賢的死亡,亦或是嘲笑那天秤跡形的可悲。

  就在那鏡面刀片距離易儒賢不過一個手指寬度那點點差距時卻詭異的停下了,這般詭異情況不僅僅是那天秤跡形愣了一瞬間,就連那人形跡形自身都獃滯了一下。

  但很快祂便瘋狂的調動著權柄力量試圖將那鏡面刀片往前一個距離,可不論祂如何催動權柄力量那明明由他構造而成的產物卻根本無法靠前一步。

  不僅如此原本界限分明的這個世界光暗交接處卻開始模糊了,兩種分明對立的特性開始緩緩交融,本該被黑完全吞沒的白卻反而將那黑帶著往白的色彩偏移著。

  其他的色彩開始顯現他們交融卻又好似彼此分明,一副詭譎畫面在這處空間悄然顯現;那之前還不斷咆哮的好似山嶽般的跡形此刻卻安靜的站在那原本的界限位置。

  祂那看向易儒賢的眼神之中滿是忌憚以及某種淡淡的畏懼,那天秤跡形似乎也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可祂看著面前那唯一的活人卻又捨不得離開。

  「如此強大的力量?!」

  那原本環繞在易儒賢身旁的霧氣此刻卻不知何時詭異的消失不見了,那來自霧先生賦予他的獨有視覺也在這一刻悄然的喪失了。

  他緩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周圍的各種絢麗扭曲光線進入了他的自我視野之中;從剛開始的短暫不適應到後面的完全見識到這個空間的場景之後,他的咽喉亦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壓抑的笑聲。

  當他抬起頭時在他正面的那人形跡形才注意到,就在剛剛的那個間隙瞬間易儒賢的臉上已經戴了一副面具,而這副面具正是他之前從阿魯巴爾手上的得到的。

  只見他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隨後微微晃動了一下手指,原本那靜止的鏡面刀片再一次的動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它們的目標並不是對著易儒賢反而是朝著那原本的構造的原主。

  混雜不堪的鏡面刀片在易儒賢的控制下匯聚在一起,隨即他的食指朝著那人形跡形方向微微一點,原本靜止不動的鏡面刀片霎時間好似暴流一般直指那原主。

  望著那自己構造出來的產物背叛了自己並且朝著自己襲來那人形跡形亦是感到一陣憤怒,可現在的他在之前的接連重創之下已經沒剩下多少力量了。

  不甘的祂只能最終沖著易儒賢咆哮了一聲之後,發揮那僅剩的力量偏移拖延了一下鏡面刀片的速度方向之後,憑藉著自身的跡形特性快速的和周遭融為一體。

  易儒賢見狀那被面具覆蓋的臉龐看不出任何錶情,不過那眼底的瘋狂幾乎完全的要溢出;他只是再一次的點了點手指,那被拖延的鏡面刀片瞬間提升了一倍的速度。

  可即便是如此那人形跡形還是從易儒賢的面前消失,從祂手上逃掉了;不過同樣的祂的逃離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原本那漂浮於頭頂的類似核心的晶體直接被他斬下了好幾塊。

  「真可惜。」

  見那人形跡形逃走了他只是輕聲呢喃了一句,不過那眼神卻沒有絲毫的可惜反而是有一種變相的滿足之感,彷彿他故意放那人形跡形逃走的一般只為了讓對方品嘗那瀕死的恐懼。

  他慢悠悠地轉過了身將目光放到了那背後的天秤跡形身上,至於那邊上後面趕來的那山嶽般跡形則是瞥了一眼之後便不在理會。

  反觀那山嶽跡形在被易儒賢掃了一眼之後在,整個身軀亦是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那臃腫的巨大身軀表面無數光滑的液體從下滲出將祂全身覆蓋,單是從肉眼觀察的話那跡形則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只不過那跡形原本站立的地方卻有著一絲輕微的不正常光線折射,很顯然這是對方的掌握的權柄能力之一。

  至於那天秤跡形在見到易儒賢將目光落向自己的瞬間便察覺到了不妙,權柄力量直接施展原本就混亂的周遭空間,在祂這一權柄作用下各種色彩變得更加的混亂了。

  不僅如此只出現在了邊緣地帶的裂痕也是開始在他們所處位置顯現,來自表層其他地區的畫面場景透過那裂痕投射到易儒賢的眼眸之中,同樣的來自這處空間的力量也在悄然影響著表層的一切。

  「真是有趣啊!」

  在易儒賢的視覺之中那些表層的種種物體在快速的晶體化,不僅如此還有一些本該存在於倒映鏡像中的跡形開始在表層出現,緊著那晶體產物祂們以此為跳板遷躍至了表層之中。

  祂們形態各異樣貌扭曲不同,但祂們的唯一共同點便是躲藏在晶體化產物之中,或是隱匿於那光線照射物體倒映的陰影之中,不仔細觀察根本注意不到祂們的存在。

  目光收回將注意力再一次地放到那天秤跡形的身上,在對方剛剛的那權柄施展擾亂了周圍空間的因素下,對方此刻正在施展著某種類似之前那人形跡形逃走手段。

  試圖趁著這段混亂逃離此地,但被易儒賢現在這般狀態盯上的祂想要逃走;除非是易儒賢願意不然對方根本無法逃離。

  「呵!如果不是你這傢伙或許早就結束了!當然之前也得感謝你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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