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林嘯天
林若寒不明白男人為什麼答應張伯的要求,匆匆離開昆市。要知道,這次她有意帶秦朗回家,為父親瞧病的。
現今,秦朗心裡卻是另一番心思,暗嘆張伯果然厲害,車子被撬的事情,他並未提及,張伯尚能了如指掌,不得不說,在昆市,張伯手眼通天地,有些過人手段。
現在他提及車子的事情,很顯然在告訴他,離開昆市之前,切莫耍什麼花花心思,在昆市,如果他要知道,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見秦朗答應帶林若寒離開,張伯心中暗暗鬆了口氣,昆市終究要嫌棄腥風血雨,幾人適時離開,最好不過。沒有再多言,起身向幾人告別,順便讓人替他們備飯。
飯菜不大功夫備齊,或許沾了林若寒的面子,特別豐盛,即便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幾人,依然食慾大開,唯有林若寒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自從林嘯天房間出來,林若寒興緻就很差,想到要離開昆市,想到病危的林嘯天,她心中就不痛快。
秦朗能猜出她在想什麼,甚至還在埋怨自己,不過,就張氏父子行為來看,昆市暗潮湧動,趟不過去,就會被淹死。
臉上洋溢著絢麗的微笑,起身抱著林若寒坐在餐桌旁,秦朗貼著她粉嘟嘟的耳垂。低聲道:「若若,快吃吧,這裡發生什麼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但我一定幫你。」
「老公,可你還要離開啊!」林若寒有點迷茫,坐在秦朗懷中,扭頭回望,顯得不知所措。
「嘿嘿,瞞天過海,權宜之計,多吃些東西!晚些時候,咱們再去瞧瞧你父親!」秦朗聲音很低,絕不是隱瞞蘇夢溪幾人,而是防止隔牆有耳。
昆市不是京城,不是滬市,現在又處於林家大院內,近百名護院中,誰能保障全部效忠於林嘯天,況且張伯父子讓人覺的忠於林嘯天,可背地有沒有其他心思,暫時根本不知道,倘若輕敵大意,一定會死的很慘。
林若寒清楚自己男人的能耐,明白了他的想法后,立刻笑逐顏開,濕漉漉的粉唇,忍不住貼在男人臉上,撒嬌道:「老公,你喂我,你剛才嚇到人家了!」
對於女人,尤其鍾愛的女人,秦朗向來比較溺寵,力爭滿足她們所有要求,眼前林若寒的要求,實在太微不足道了,作為貼心的男人,他豈能不答應。
知道林若寒對林嘯天牽腸掛肚,從中午開始,就沒有吃太多的東西,這次,特意為她夾了許多菜,彷彿關愛自己孩子一樣,細心體貼的送入林若寒香口中。
瞧見秦朗與林若寒親密舉動,飯桌旁的蘇夢溪幾人,無奈的搖搖頭,唯有相視一笑。
她們男人,對敵人殺伐果斷,對她們又柔情似水,簡直就是女人的剋星,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遇見他起初會被他俊朗有型的外表迷倒,接著會膩上他,戀上他,愛上他。
飯後,秦朗特意交代了查理一件事,才上到二樓陪同林若寒四人。
趙梓萱的寒毒,每隔七天需要治療一次,而今天距離上次治療恰好第七天。
秦朗上樓時,林若寒與蘇夢溪已經準備好熱水,趙梓萱趁著飯後時間,也已清洗沐浴,正穿著紫色蕾絲睡衣,坐在沙發上,陪同林若寒三人,看著泡沫電視劇。
「老公,萱萱有傷,你還帶她千里奔波,你知不知道萱萱倘若休息不好,事倍功半不說,寒毒還會加重?」秦朗端起果盤送到四女面前時,慕容玉兒美眸白了眼她,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男人體貼,對她們照顧無微不至,可在這件事情上,確實犯了糊塗。像趙梓萱這種常年遭受寒毒折磨的人,身體底子很差,必須好好靜養。
「玉兒,不怪老公,當時情況特殊,另外,老公有輸入暗勁在我體內,相比從前,我已經不用飽受寒毒折磨了。」渾身芳香的趙梓萱,枕在男人肩上,替他解釋道。
慕容玉兒點點頭,露出唯美的笑容,沒有再與男人計較,沉默片刻,掩口輕聲道:「老公,晚上你有行動,要不我替萱萱療傷吧!」
她與秦朗同修紫荒寶典,秦朗能治療趙梓萱的傷,她雖然實力不濟秦朗,想來能替秦朗排憂解難。
「這事需要親自來,一來,你傷勢未恢復,二來,你實力不如我,治療效果未必會好。」
「玉兒姐,你別與老公爭搶,吃不到萱萱姐這般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公早已心如貓爪,唯有趁著療傷時,在萱萱姐身上揩油,你若幫他,讓老公情何以堪吶!」
秦朗剛說完,蘇夢溪伸出小腦袋,彷彿看穿了秦朗心中的小九九,嬉笑著說道。
療傷過程的確香艷,不過秦朗從不在療傷時,做出猥瑣舉動,趙梓萱已經是他的女人,他不會急於一時。
清楚蘇夢溪在開玩笑,秦朗尚未做出反擊,趙梓萱已經起身,把蘇夢溪推到秦朗懷裡,笑著道:「老公,剝光夢夢,今天就法辦了她!」
蘇夢溪藏在秦朗懷中,玉面上帶著一絲羞澀,粉嫩的雙臂勾在男人脖子上,清純艷麗的容貌,顯的楚楚動人,粉唇極富誘惑的道:「老公,別聽萱萱姐亂說,你想要,回家后,你來夢夢房間哦,夢夢不會再拒絕你了!」
基於現在處境不明朗,防止外面有人監視,秦朗僅是簡單托著蘇夢溪嬌軀。
而蘇夢溪亦是個傳統女孩,要想洞房,一定要在她自己房間中。
撲鼻香氣令秦朗渾身骨頭酥的掉渣,蘇夢溪柔軟細膩的嬌軀,更讓他心中蠢蠢欲動,不過,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抱著女人酥軟嬌軀,秦朗右手緊握著趙梓萱玉臂,暗暗輸送暗勁,心想今夜一定按時替趙梓萱治療,但必須先解決林若寒父親的事情。
趙梓萱體內慢慢升起一團熱氣,留意到秦朗專註的神色,她大抵明白男人在做什麼,乖巧的靠在男人手臂上,享受著柔情蜜意的溺寵。
幾分鐘,秦朗鬆開趙梓萱玉臂,拿濕巾輕輕替她擦去額頭細密的汗珠,笑著道:「你們早些休息,我帶若若去他父親房間,隨後回來替萱萱療傷!」
趙梓萱吻了吻男人,特意叮囑幾句。
秦朗陪著林若寒下樓后,讓橫虎與牧野注意周圍情況,這才抱著林若寒嬌軀,一個箭步消失在房間中。
緊促的風動從耳邊傳來,被男人緊緊裹在懷裡的林若寒,首次體驗到男人飛馳的速度,簡直宛如風馳電掣的極光,快到了極致。
林若寒嬌軀緊緊貼在男人胸前,玉臂環抱著他,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她心中情不自禁的祈禱,寧願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守在林嘯天房門外的張猛,張口打哈欠時,一陣清風吹起,林嘯天房間的房門,微微晃了晃,來不及查明怎麼回事,一切又恢復平靜。
邪門了,怎麼會突然間起風,張猛一個激靈腦中困意全部消失,望著紋絲不動的房門,撓著腦袋輕聲自問。
「咯咯,老公,愛死你勒!」林若寒想起霎那間,進入房間時張猛表現怪異舉動,彎著腰肢,在男人懷中咯咯輕笑。
噓,秦朗手指放在女孩唇角低聲示意,林若寒玉手立刻捂在嘴上,方才太刺激了,一時間忘了兩人身在何處?
有過先前大意的舉動,林若寒小心謹慎許多,輕輕踩著貓步,拽著男人向林嘯天卧室摸去。
進入卧室,望著眼床上紋絲不動的林嘯天,林若寒心中忍不住難過起來,林嘯天病重,她卻不能在身邊侍候。坐在床角低聲,輕輕拉出林嘯天手臂,望著秦朗低聲道:「老公,快過來瞧瞧,你能治好萱萱姐,一定能查清楚我父親的病症。」
秦朗在床邊找了塊空位坐下,並不急於替林嘯天治療,而是詳細打量四周,卧室內擺設很簡單,與豪華的客廳很不配套,同時,他注意床頭柜上,居然放在昆市當天的報紙。
沉思片刻,秦朗示意林若寒放下林嘯天手臂,沖著穩如泰山的林嘯天道:「林叔,別裝了,若若趁著夜色來看你,你忍心讓她失望離開嗎?」
林若寒不明白男人為何不幫父親治療,還說出這麼奇怪的話語。在她心中,林嘯天已經病入膏肓,生活不能自理,又豈會無故裝病呢。
其實,秦朗並不確定林嘯天有沒有生病,他只是覺的病入膏肓的男子,床頭卻放著當天的報紙有點離譜。
注視著林嘯天兩三分鐘,對方依然紋絲不動,連氣息同樣平靜如水,秦朗無奈的拍了拍腦袋,暗嘆自己走眼了。
無奈抓起林嘯天手臂,輸入暗勁,試圖尋找他的病因。
林若寒神情緊張,玉面上出現一絲憂色,她太了解自己男人了,心中不免擔心查處不好的結果。
秦朗緩緩的輸入暗勁,林若寒氣喘吁吁的替他擦去汗水。輸入暗勁后,秦朗臉上出現一道異樣之色,驚訝,意外,猝不及防。
林嘯天身體狀況很好,除了從前可能中過毒外,並無異常,但他又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