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詢問

  六番隊副隊長,銀銀次郎死亡!


  聽到這個消息,原先還躺在沙發的松本亂菊直接翻過沙發,盯著桌前彙報的隊士,滿臉驚愕道:「什麼時候?」


  「大概是午休的時間段,屍體被人用刀釘在貴族街西北方三靈裡外的望樓側面。」


  那名隊士急速回答,道:「我們巡邏的隊士正在封鎖現場,該怎麼辦?

  需要通知六番隊的人嗎?」


  「先不用!日番谷,我去找隊長,你立刻前往現場。」


  松本亂菊心裡湧現不好的預感,最近就有關於貴族街的一些負面消息,再聽到銀銀次郎死亡。


  顯然,那些在靜靈廷傳開的謠言還是太保守了。


  貴族街的事態已超乎想象。


  不論如何,兇殺桉的話,就歸十番隊這裡管轄,必須通知還在約會的白石處理。


  她迅速翻身,從窗戶前往御岳山。


  從二號的約會到今天八號,白石和卯之花烈每天都會換不同地方。


  今天就是在十番區的御岳山。


  她瞬步到達御岳山腳,峭壁一直往上,高聳入雲,霜白在山峰頂端的岩石部位。


  「白石隊長!」


  她大喊一聲,靈壓對外釋放,傳遍整個御岳山。


  鬱鬱蔥蔥的叢林內,白石聽不見喊聲,只能察覺到那股熟悉的靈壓,他側頭看一眼,「烈,今天的約會恐怕要終止。」


  「正合我意。」卯之花烈笑了笑,眼眸眯成月牙狀,明天就是和更木對戰的日子,起碼在今天,想要和勇音好好道個別。


  他能主動提出,也不算是她違背和勇音的約定。


  「真是讓人傷心的回答。」


  白石吐槽一句。


  卯之花烈輕笑道:「我給你機會,是你不頂用,以後還是不要太高估自己的魅力,收點心。」


  「呵呵。」


  白石笑了笑。


  機會嘛……


  對於戰鬥就是一切的她,想要靠自然風景和動人的情話,融化那牢不可破的心防,根本不可能。


  所謂的機會,最初就不存在。


  他也沒抱那個希望,一個踏前斬從林間離開,落在山腳,問道:「松本,有什麼急事嗎?」


  松本亂菊轉過身,滿臉凝重道:「六番隊的副隊長,銀銀次郎死了,被人謀殺在六番區,屍體還釘在望樓側面。」


  「真是不讓人消停啊。」


  白石眉頭皺了皺,他沒記錯的話,銀銀次郎應該是活到劇情開始前幾個月才退休養老,讓阿散井戀次成功上位。


  現在提前被人殺了。


  兇手是誰?


  白石正沉思間,面色微微一變,抬頭望向六番區的方向,「我先去。」


  話落,人從山腳消失。


  下一秒,腳下的地面就是六番區。


  他抬頭,高高的望樓聳立在眼前,本該純白的牆壁,在中間有大量鮮血不斷往下流。


  一位老人被人用刀釘在上面,頭垂落,眼眸變得沒有一絲生氣。


  幾名十番隊的隊士癱坐在地面,滿頭大汗。


  朽木白哉仰起頭,表情如堅冰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然而,如粉色熒光般的靈壓從他身體向外釋放,那股沉重的壓力造成幾名隊士露出快要被玩壞的崩潰表情。


  他卻一點都沒察覺,足以證明內心的動蕩是多麼激烈。


  銀銀次郎是服侍朽木家的下級貴族,從他爺爺那代開始,看著他父親長大,也看著他長大……


  「白哉,收起你的靈壓。」


  白石開口提醒。


  「我可不記得允許你這個平民直呼名字!」


  朽木白哉轉過身,言語極具攻擊性,似乎在挑釁,表情依舊很冷,


  可外放的靈壓重新收斂在體內。


  幾名隊士滿頭大汗倒在地上。


  白石沒有在意他的語氣是多麼尖銳,沉聲道:「既然是兇殺桉的話,應該是在十番隊的管轄範圍,我們會查出兇手是誰。」


  「不用,我知道是誰。」


  朽木白哉否決讓他幫忙,眼眸隱隱有殺意浮現。


  最近四楓院家和朽木家鬧得厲害,銀銀次郎更是一直被金印部隊監視。


  發生這種事情,要說金印部隊一點都不知情?

  鬼才會相信。


  「白哉,天空其實是無色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次,朽木白哉並沒有糾正他的稱呼,只是疑惑,他突然說這句話幹什麼。


  白石攤開手道:「你所認為的真實,很可能是一種自以為是的真實。


  就像這片天空,你之所以會覺得它是蔚藍色,是你的眼睛在欺騙你。」


  朽木白哉抿嘴,眼眸流露出一絲沉思。


  金印部隊要殺銀銀次郎的話,這樣的行為實在太過惹人注目。


  不,也可能是故布迷陣。


  他心裡陷入掙扎。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讓十番隊進行調查。」


  白石繼續勸說。


  朽木白哉想了想,轉過身道:「銀銀次郎是朽木家的管家,也是六番隊的副隊長,他遭受的恥辱,將由我親手為他洗刷。


  這是六番隊長和朽木家主應盡的義務。」


  更是一位晚輩對長輩的弔唁。


  這句話,朽木白哉沒有說出口。


  他一個瞬步上前,左手拔出刀,右手接住銀銀次郎,腳一蹬牆壁,從現場離開。


  「麻煩了。」


  白石撓頭,只能希望朽木白哉不要被憤怒沖昏頭,胡亂行動。


  他邁步到幾名隊士那裡,問道:「你們還有力氣嗎?」


  「抱歉,白石隊長,我們恐怕需要躺一會。」


  一人吃力地回答。


  看著他們汗流浹背,連死霸裝都濕透的模樣,白石使用踏前斬,往返十番隊和這裡,提一大桶水,給他們補充一下水分。


  至於抱回去的方桉,他覺得幾人又不是受傷,也不是女孩子。


  臭烘烘的男人,誰願意抱啊。


  幾人捧起碗,勐灌起來。


  在這個時候,日番谷冬獅郎趕到現場,抬頭看一眼,「隊長,屍體呢?」


  「被白哉抱回去了。」


  白石轉身回答。


  日番谷冬獅郎皺了下眉,嘆道:「果然瞞不住。」


  白石問道:「為什麼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日番谷冬獅郎搖了搖頭,他平時基本不和其他人聊天,整日埋在文件裡面,凡是文件上沒記載的事情。


  他是完全不清楚,「或者松本副隊長了解的更多。」


  「這裡交給你善後。」


  白石手一拍他肩膀,使用踏前斬找松本亂菊詢問詳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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