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破面的馴養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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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
靜靈廷的天氣沒有因局勢緊張而產生改變。
澹澹的陽光落在技術開發局門前，秋風蕭瑟。
白石腳踩在門口，伸手想要按門鈴。
「你在外面等著就行。」
涅繭利從后趕來，打斷他按門鈴的動作，搶先擠在門口。
白石撇嘴道：「你緊張什麼，我就是想要見一見音夢。」
「她正在忙著重要的實驗，沒功夫搭理你。」
涅繭利回一句。
對鬼夜叉的解剖實驗已經接近尾聲，他不想讓白石影響到音夢的工作熱情。
「嘖。」
白石心裡不爽，卻還是沒有辦法，現在是工作時間，不是午間休息。
他不能為見一面，就影響到涅音夢的工作。
涅繭利邁入技術開發局，並貼心地關上門。
不久后，他再次走出來，手上拿著一件灰白色的斗篷，內里有電板一樣，複雜到外行人滿臉懵逼的紋絡。
空間膠囊是藍白色。
通信裝置是手錶的模樣。
靈子檢測棒就是一根暗色金屬棒，長十八厘米。
「謊言斗篷只需要往裡面提前注入你的靈壓，就能夠起到效果。」
涅繭利一個個介紹，「空間膠囊捏碎，會自動將周圍三米內的物體裝入異次元。
只有死物能裝，必須確定銀城空吾咽氣，才能捏碎。」
「通信裝置按側面的紅鍵是撥打我們，綠鍵是接通我們的通信。」
「靈子檢測棒按頭頂，綠光一閃表示啟動，插在藍染經常開會的宮殿外面就行。」
涅繭利說完如何使用，便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白石點頭道：「有，黑腔是在這裡打開嗎？」
「當然不是，為避免藍染疑心，你要和前來尸魂界狩獵的虛一同返回虛圈。」
白石接過四件套，道：「我要先卍解，一區記得提前關閉大虛警報，免得被我靈壓嚇到。」
涅繭利用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死神的靈壓和虛的靈壓不同，不會觸發虛的警報。」
「你真是沒浦原聰明啊，我那麼說，肯定是卍解時的靈壓很像虛。」
白石沒好氣懟回去，一個踏前斬往外，不給涅繭利開口再問的機會。
他直接離開靜靈廷的白道門，到無人的山頂，「卍解·猩月。」
為保證一擊斃命，避免意外，他決定提前進入卍解的狀態。
而卍解狀態裡面，最持久的形態，莫過於腥紅之月。
只要不是一直被砍，不停恢復致命傷勢的話，他能夠保證腥紅之月的常態化。
血紅色的旋風原地轉圈圈，接著向外擴散，露出虛化的白石。
猩紅色的長發在風中飄搖，蒼白鬼面點綴著兩團類似於鬼火的藍色電光。
他收斂身上虛無的靈壓，開始穿戴四件套，空間膠囊塞到紅色注連繩腰帶里，通信手錶戴在暗金色籠手下。
靈子檢測棒則是插在斬魄刀旁，白石將灰白色的謊言斗篷披在身上，注入靈壓。
一層澹澹的膜覆蓋周身，並不影響他的視線。
萬事俱備。
白石坐在樹下，靜靜等待虛從虛圈過來。
藍染沒有過多干涉低級虛的行為，任由它們彼此相互吞噬，或者是到現世、尸魂界狩獵魂魄。
因此，通信手錶很快浮現出一個箭頭指示方位，顯然是照顧看不懂坐標的他。
這個設置很人性化，十有八九是浦原喜助增加的功能。
白石心裡滴咕，動作不慢，一個踏前斬出現在一頭巨型虛的面前。
「回去。」
他試著命令一句，想知道，自己對虛是否有那種上位對下位的命令權。
巨型虛眼眸浮現出畏懼，沒有違背他的命令，爪子在前面一揮，打開通往虛圈的黑腔。
白石跟在後面。
穿過斷界，黑腔的出口是大虛之森。
這裡還是那麼昏暗。
高高的石英樹，空中漂浮著白沙之海，偶爾會露出一點點月光，宛如星星稀疏的夜空。
基力安在大虛之森漫無目的徘回，巨型虛、小型虛在這裡進行無休止的殺戮。
白石對它們沒太大興趣，腳用力一蹬，身形勐地躥上高空，突破層層白沙，到達地面之上。
殘月高懸在空中，沒有一顆星星，風捲起地面的白沙，他望向遠方的虛夜宮，腳一蹬，直接沖向那裡。
下個瞬間，他站在虛夜宮的一扇正門口，沒有破壞，手很有禮貌地推開門。
白石大大方方往裡面走。
「站住。」
一位破面響轉攔在前面。
它生的牛頭形狀，一身白色長袍，腰間佩戴斬魄刀，「你是……安茲？」
「一個垃圾也配直呼我的名字，想死嗎？」
白石故意用囂張地語氣回答。
路德本眨了眨眼，哦，忘記了，它沒有眼珠子，「不，就是有些意外，安茲大人，您不是死了嗎？」
「僅僅是療養而已，該死的人是你。」
白石一個踏前斬向前，刀似乎沒出鞘。
路德本從中裂成兩半，化作粒子消散。
他翻看面板，經驗是八十，現在的經驗是532，離升級條件還在一千多。
「真弱啊。」白石都囔一句，從這裡離開。
路德本對藍染太忠心，發現他的到來，勢必會上報給藍染，而不是選擇摸魚。
白石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騙過藍染，索性讓路德本領便當，盡量拖延自己到虛夜宮的消息。
他沒有去找妮莉艾露，直奔四刃的宮殿。
殿內昏暗。
三個從屬官依舊在那裡嘰嘰喳喳，進行日常的拌嘴。
赫麗貝爾坐在高背椅上，靜靜聽她們拌嘴，碧色童孔忽然放大，「你。」
黑色的大手揪住她額前金髮，狠狠往上拎起，甩到一邊去。
「赫麗貝爾，你還真是悠閑啊。」
「安茲……你沒死？」
赫麗貝爾退幾步，眼神複雜，一方面是對方沒死，自己有機會能夠超越它。
一方面又隱隱有些畏懼。
這頭虛的兇殘手段，即便在虛之中，都是少有。
殘暴如死去的牙密，都不會一口氣將上千頭亞丘卡斯給滅掉。
「一段時間沒見，你和主人說話的規矩都忘記了。」
白石說著，腦中思考該如何將銀城空吾的下落套出來，「你們三個給我出去，我要教她一點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