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純水成戰毒蚣
哧啦一聲,白山河輕鬆的將其撕了下來,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的心神一震,瞳孔收縮丹田內的七座大山竟然被硬生生的抽取了兩座之多!
「嘶,這要是正常人豈不是給吸成人幹了?」白山河踉蹌一步,倒吸一口涼氣快速到達嬌芳柔旁,對著嬌芳柔背部就是一拍!
「純水聖體降臨!」
轟,白山河手捏繁印,即旋一拍直接將純水聖體的口訣拍入嬌芳柔體內,頓時無數的字覺灌入他的腦海裡面,不斷的吸收,純水聖體不斷的完善,同時汲取白山河的元氣也不斷的增多,甚至一山元氣都被吸空!
「這麼恐怖?看來還是要一點代價的,焰山起!」白山河再次震驚到,雙手貼著嬌芳柔的被神識遁入精神領域內道:「難怪只有一顆千轉滌魂丹,原來地靈境可以探入神識,還沒完要清除木屬性才行!」
「焰山起!」
嗡,一道震動白山河指尖多了一座熊熊燃燒的赤紅山脈,很小還不夠巴掌大。可這裡面蘊含的一個地靈境強者的全部元氣,恐怖如斯,這僅僅白山河的七分之一。
「噬焰寂滅山!」
疾!
白山河靈感一來,想給自己的取幾個好聽一點的功法名字,而不是什麼拳拳腿腿的,他的聽膩了,雖然這也僅僅的樸實無華的一擊,但他從未能想到這對他以後有極大的益處!
轟鳴響起,噬焰寂滅山不斷的旋轉,砰一聲砸在了木屬性筋路上,霎然間木筋寸斷灼燒不止很快的化作了灰燼,水脈也有一定程度的損壞。
「濟雨佛陀山!」
咕嚕咕嚕,白山河指尖出現一滴水滴,不斷衍變,最後變成了一座小山,無聲滑落最後將其整個精神領域全部淹沒,包括嬌芳柔的元神。
「最後一樣,久木逢春山!」
咚的一聲,白山河手中生出一座土黃色的山嶽,直接丟入水中,無數的春花夏滕不斷蔓延,洪水褪去,脈絡修復嬌芳柔被春藤扶搖之上,脫離了虛無,隨後迸發出的渾厚元氣將她喚醒了!
「純水聖體成!」
從走火入魔到逐漸平靜中的嬌芳柔終是蘇醒了過來,雙手結印,一道薄霧呈現,兩眼迸發出一道碧藍的幽光,早已經脈全通的她吸收了白山河給予的元氣,氣息不斷節節攀升來到毫無瓶頸來到了後天境初期!
「啊!舒服多了!咦白山河你怎麼了?」嬌芳柔舒展柔骨媚腰,輕吟了一聲,看向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白山河疑惑道。
白山河滿頭大汗,看著嬌芳柔翻了一白眼,無趣道:「還不是你走火入魔?害我這麼費勁就算了,還吸了我這麼多元氣,都是我好不容易的來的啊!」
「走火入魔?」
這四個大字,深深的刻入嬌芳柔的腦海里,嬌軀一顫後退數步,雙手捂著臉(其實根本沒有,食指跟中指分開)緊盯著白山河,巍巍顫顫道:「那那那…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是是是…不是我把你給…嗚嗚嗚…這下我成了真的花魁了…」
此刻嬌芳柔腦內一頓風暴刮過,除了走火入魔的事情外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啊?」
「啊什麼啊!我會負責的啦…」
嬌芳柔撇過頭去凈說一些沒底氣的話!
「沒發燒啊?你怎麼了?」白山河一臉疑惑,起身摸了摸嬌芳柔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我也沒發燒啊!你這一臉紅的胡言亂語在幹嘛?」
「啊?難道我們沒有發生雙修嘛?」嬌芳柔低著頭倆食指互相對截道。
「我看你是花滿樓呆久了,我就是傳億點點元氣給你,幫你度過難關罷了!你在想啥啊?」白山河無語,看嬌芳柔想歪只能連忙解釋道。
「啊?哦!」
嬌芳柔一驚一乍,寒毛豎起整個人筆直的站著一臉不知所措。
「吼!」
地靈境,一陣凄厲的吼叫傳來,經過一段時間的韜光養晦,屠骨毒蚣蜷縮的身軀猛然展開整個洞穴都在震動不少的碎骨,碎骨落下而一直保護著他們的屏障也為之碎裂,震耳欲聾的聲音宣告著最後的戰役!
「別愣著了,嬌芳柔準備迎戰!」白山河眼神凌厲,緊盯著屠骨毒蚣殺意已起。
「好!」
「這把劍拿著,剛好你劍斷了,給你再合適不過了!」砰的一聲,白山河運轉元氣,將之前拿不動的骨劍,拔了出來丟給一旁的嬌芳柔。
轟隆,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這劍的重量不一般起碼萬斤起步,嚇得嬌芳柔一跳,「這啥玩意啊?」
「劍!快時間不多了,洞要踏了!」白山河頭也不回地奔了過去揮拳迎擊。
「這…不管了!呃呀…咦?這麼輕?」原本還一頓咬牙切齒的嬌芳柔,突然發現因為通脈的原因並不重,拿起來還可以變換成五種形態,太刀,劍,匕首短劍,重劍,還有鞕!
「好兵器,白山河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嬌芳柔將骨重劍化作輕骨劍,步點漣漪的來到了白山河側身旁,開始聯合作戰!
「我來找弱點,限制它你負責用骨劍逐一擊破!」
「好!準備沖!」
「地靈眼!」
白山河食指一抹,眼睛中發出的光芒更加的猛烈,在地靈境成功的那一刻,升級而來,比透徹眼更強大能探尋氣息…
噗噗噗…
屠骨毒蚣全身紅甲碎裂,化作一道道銀白盔甲套上,上面鮮紅的血絲如同活著一般,不停跳動,三聲之下再多六臂,共計十二怪臂,三頭九面,嚶啼哭嚎,如同一兩無畏戰車一般,震懾人心!
嗡!
一道詭譎的音波攻擊噴向了白山河,嬌芳柔柳眉一凝,揮劍歷喝道:「白山河小心,看我的水凈斜月!」
唰一道幽藍的水光如同一抹斜月一般,彎牙劃過叮的一聲化作無數的水粒將音波攻擊,白山河捏了一把汗,還好有凈化…
咚!
沙爍石飛,屠骨毒蚣猛然的跳了起來,厚重的身體竟然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