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她哪裡扛得住楚驥寒撒嬌啊
013:她哪裡扛得住楚驥寒撒嬌啊 alina站在楚驥寒的辦公室外面,一動不動的。
腳底涼汗滲出來。
一個項目被別的公司搶了,楚驥寒都要收拾回來。
如果是女人的話呢?
楚驥寒對搶他項目的人自然有收拾的辦法。
可是對女人,他沒有經驗啊!
文長慶一出現,就讓他從安然自若中跳出來,開起了心亂如麻模式。
心想著這兩人指不定還是什麼鬼扯的青梅竹馬!!!
聽著兩個說話雖是都能懂,但口音用的是家鄉話。
楚驥寒肺是炸了一次又一次。
炸得他亂了分寸。
立時拿起電話給初曉打了過去,「你和那個長什麼鬼到底什麼關係?」
初曉接到楚驥寒的電話,本來還平靜的,可他口氣極不友好。
不僅帶著質問,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不舒服。
好象她被捉 了殲似的。
這感覺讓初曉的心情糟透了,因為電話里問的人涉及到文長慶,所以初曉不想當著文長慶跟楚驥寒爭起來。
會顯得特別沒禮貌。
雖然小時候她也沒對文長慶多有禮貌。
可現在他們都長大了,都知道了很多道理,也懂了許多為人處事該有的方式。
初曉看著文長慶,拿著電話指了指,又指了指身後的角落,示意她去接個電話,不太方便。
文長慶笑容顯得爽氣又忠厚,朝著她飄飄手,讓她去,自己也不再往前走。
文長慶知道初曉在外面呆了這些年,學 的都是城裡人的作派。
動不動就是女權,要尊重。
他盡量來適應。
雖然很想衝上去聽聽是什麼電話。
初曉提了口氣,壓著聲音道,「喂。」
「那個人是什麼鬼!!!」楚驥寒暴躁了。
多少年壓著的好脾氣都歸了零。
他就是誰也不想理,除了親人,除了公司里踏實給他賺錢的人。
他懶得理跟他沒關的任何人。
所以不動氣,也無所謂動氣。
可初曉讓他氣得不輕。
「我老家的朋友。」
「朋友?朋友跟你媽媽通什麼電話?」
「因為都是鄰居,從小認識的,我媽交給他一些東西讓他帶過來給我。」
「什麼東西?」
「我……」初曉嘆了一聲,「我還沒有拆開看。」
「初曉!你別跟我扯犢子,你媽給你東西大老遠帶過來,你居然不看!!」
「真的。」
「你媽幹嘛讓他給你帶?這都要過年了!!!他過來送東西給你?」楚驥寒冷笑出聲,這女人紅杏出牆出得這麼理直氣壯!
「他來京都玩,應該是想在京都弄個傢具工廠,這些天都在跑。」初曉覺得解釋得有點累。
楚驥寒何嘗不讓她心煩。
前段時間,只要她晚上沒課,楚驥寒都會在她那兒吃晚飯。
即便兩個人都接了吻,他也沒說過讓她做他女朋友的話。
初曉那時候心裡多少有些明白,楚驥寒就是想玩玩。
雖然心裡感覺得到,但那些的時間,虛榮也好,貪圖美色也罷,她知道自己動了心。
挺無奈的。
其實一點也不想繼續下去,知道自己年輕,沒什麼經歷,沒經住you惑是自己的問題。
文長慶說,京都這個地方,吃人不吐骨頭,她也怕被人吃得不剩骨頭。
這幾天楚驥寒不同她聯繫,他們在公司除了工作都不打照面。
她也想冷冷,讓自己清醒點,別糊塗了。
也許是窮的人自尊心才強,富的人自尊心周圍都有人幫忙捧著,他們無需操心 那些。
就好比現在,明明可以好好同他解釋,她也不想說了,也許是自尊心作祟。
「初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亂搞!!!」楚驥寒扯了扯領口,勒死他了。
「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到我辦公室來!」
「我有事。」
「你有什麼事!就是跟那個長什麼鬼吃飯!!」
「嗯,他約了人,讓我幫他瞧瞧工廠的事情。」初曉認為別說文長慶這種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兒。
就是老家來的高中同學到了京都,讓她幫點忙,力所能及的她也不會拒絕。
她才20歲,還是朋友是知己,講的是義氣的年紀。
初曉的態度有問題,楚驥寒愈發炸毛,他覺得初曉有意識的想要不理他。
「我也沒吃飯!!!」
「你奶奶會等你吃飯的。」
「初曉!立刻給我上樓來。」
「總裁,別鬧了。我真的有事。」被楚驥寒冷落這段時間,初曉多少有些了解楚驥寒了。
如果他只是想玩玩,時間久點,沒意思了,他自然就不理她了,她還能好好的上班賺錢,他還會有新歡。
「現在是公司有事!回來加班!」楚驥寒愈發不講理。
初曉掛了電話,關機走向文長慶。
文長慶憨厚的跟在初曉身後。
說文長慶憨厚,不是長相。
他長相實屬清秀,特別現在皮膚比前幾年白了,就是以前當流氓的時候,看著也是個長相清俊的流氓。
但是因為從小鎮里長大,笑起來也不像城裡人那麼虛偽。
時不時的怕自己可能哪兒做得不好,有些小怯,尷尬的時候扯的嘴角也比較大,露出白白的牙。
當地算壞的,一到了京都就覺得看著還挺純樸。
初曉走在前,文長慶走在後面跟著,兩人還是坐上了車行租來的車,一起去了飯店。
文長慶就是暴發戶,拿著菜單點菜,一定要點貴的。
覺得這樣在京都才有派頭。
初曉應酬過很多次,知道不能一桌子全點那些硬的菜。
便替文長慶拿主意,告訴他怎麼點,幾個冷盤,幾個熱菜,幾個硬菜,幾個海鮮。
又好看,又營養,又有面子。
文長慶笑得咧著嘴,抓抓後腦勺,耳根子有些發紅,「曉,我媽就說你會持家。」
初曉覺得好笑,「咱們那些出來的女娃兒,哪個不會算的?」
文長慶伸伸脖子仰了仰,「那不一樣。」
客人還沒來,初曉就跟文長慶說一個桌上的菜應該怎麼配才合適,讓他以後注意著點。
文長慶時不時看一眼初曉,眼裡都是喜滋滋的味道,初曉心裡惦記著楚驥寒,沒有注意。
「曉,高中畢業你就到京都來打工,我媽說你現在是大學生。」
「本科文憑還沒拿到,還在上夜大。」
「那你懂的道理比我多。」
初曉今天沒多少心思開玩笑,勉力笑笑,「你現在也懂的也不少。」
文長慶耳根子又有點紅,問話的時候,有些結巴了,「曉,你不會因為書讀多了,就看不起我們老家的人了吧?」
初曉怔了怔,記憶里的文長慶還是那個在鎮里上竄下跳講義氣的小混子。
幾年不見,倒是靦腆了。
弄得她的性子都放不開。
人家黑社會老大都開始講文明懂禮貌了,你還漢個什麼子啊。
「怎麼可能?你要我幫忙的,只要我幫得上的,我都會儘力的。只 是我本事也有限,你別覺得我在京都沒混出個人樣就好。」
「怎麼可能!你現在本事大著哩。」
楚驥寒拿著手機再打電話初曉已經關了機。
這下子少爺脾氣上來更不得了。
立時就要去豐寧小區找初曉,非要堵死她不可。
可才一到辦公室門口,楚家來電話讓他快速到醫院,奶奶暈倒了。
楚驥寒朝著自己的額頭就錘了一下,馬上趕往醫院。
劉湘多年前腦內血管就有堵的情況出現過,好在注意身體,也吃藥,這些年偶爾發次病。
但畢竟年歲大了,犯病是控制不住的。
劉湘在醫院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楚驥寒守在醫院一夜,哪兒也沒去。
初曉起床后,刷牙洗臉,準備去上班。
文長慶也起了床。
周悅走了過後,初曉覺得文長慶一個大男人睡在客廳也不方便。
便把周悅的房間收拾出來,讓文長慶住。
這樣各自都有私人空間。
文長慶坐在廳里等初曉收拾好,才進衛生間洗漱。
初曉每次都想讓文長慶睡到自然醒,他又沒什麼事兒,起來那麼早做什麼。
她坐地鐵去上班就好了。
結果文長慶次次都是前後腳醒,有時候比她早一些。
「曉。」文長慶拿著毛巾搓臉,走到廳里,看著初曉擺好油條和包子。
初曉抬了一下頭,「怎麼?」說著又去廚房拿碗裝豆漿。
「你……」文長慶看著客廳里堆著的一大堆紙箱,「阿姨,阿姨給你帶的東西,你怎麼不看看啊?」
「最近忙。」
「要不我幫你拆了?」
「不用了,拆出來佔地方,等房子大點再說。」
「哦。」文長慶又看了一眼那堆紙箱,走回衛生間搓毛巾。
今天楚驥寒很早來了公司,早到應該第一時間到公司的保潔都以為自己遲到了。
楚驥寒坐在辦公大區的桌面上,看到初曉刷指紋卡的時候,眼裡像是在卷著一層風暴。
初曉看到楚驥寒,覺得他有些憔悴,像是沒睡好,昨天的衣服沒換。
楚驥寒在初曉眼裡其實是個特別特別愛臭美的人。
西裝的顏色可以從淺碳灰到深碳灰,絕不穿一個顏色的碳灰。
一個星期的西裝顏色不帶重樣。
男人的襯衣西裝顛來顛去就那麼點款式和顏色。
他的襯衣可以一個月不帶重樣的顏色。
粉色可以有三四種,也不嫌膩煩。
頭髮必然打理得騷氣外泄,絕不會讓頭頂出現發質本身的黑色,定期染燙。
今天的楚驥寒穿著昨天的一身衣服,沒換。
頭髮似乎也沒有精心定型,但還是帥。
初曉微一鞠躬,「總裁。」
公司這時候除了保潔在整理會議室,還沒有來人。
「昨天晚上,你跟那個!」
初曉不等楚驥寒暴聲質問,搶先道,「她是我老家過來的鄰居。」
他蔑笑,「我看著像青梅竹馬吧。」
初曉有些累,為了這份工作,她真的算是忍氣吞聲,學歷不好,她也怕被炒。
所以她不敢和楚驥寒大聲爭執,只能低頭,顯得卑微,「總裁,讓我好好在這兒工作吧。」
「你現在就是圖份工作是吧!!」
「嗯。」
楚驥寒心裡突然揪做一團!
那種滋味騰空而起,撲得他整個心腔都在窒沉。
這些日子他對初曉,真的算是上心了。
從來沒對別的女人這麼上心過。
哪怕是個玩個玩具,他也是上心得過了頭。
保潔從會議室里出來,看見初曉和楚驥寒兩個人,不知怎的,就是一慌。
鞠躬了一下,「總裁。初秘書。」
陸續有員工來到公司。
楚驥寒從辦公大區的桌了起身,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初曉看到楚驥寒走,心裡難受又害怕。
明明兩個人都沒有太過實質的發展。
感情上卻難受了。
也不知道這些有錢人遇到這樣的事如何處理。害怕失去工作。
初曉有些失魂落魄,周悅從來不會對她的私事進行過多干涉。
現在她還記得周悅的話,「曉曉,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紀,都是會談戀愛的。
我們誰也躲不掉。
只是很多人都說,這樣不配那樣不配。
我們也聽不進去大道理。
如果真的不配,受一次傷就知道了。
下次經歷的時候,怕痛了,就不敢碰了。
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嘛。」
周悅沒有明說,但其實是不看好,已經算是從旁勸戒。
是她自己虛榮,覺得楚驥寒這樣的男人都對她有意思,便是福份。
以為他不公開追求她也不計較,時間久了還是會計較。
有點像偷情,特別彆扭。
沒有真正開始,其實就已經受傷了。
現在還沒有感受到別人說的疼痛。
只是有些難受罷了。
初曉深呼吸,進辦公室整理晨會需要的 資料。
可是她的注意力總是不集中,老想著楚驥寒早上為什麼那麼憔悴。
會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她關機?
是跟她有關嗎?
她是不是應該給他道個歉?
是不是應該給他說,她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發了點小脾氣。
其實她不該發小脾氣的,她是他的員工,他是她的上司,她不該有脾氣。
想著想著,覺得更難過了。
易斐然先出辦公室,叫她收拾好馬上過大會議室。
她嘴上答應著,再檢查時,又忘了一份資料,趕緊重新整理。
手忙腳亂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想著,是不是應該狗腿的給楚驥寒道個歉。像以前一樣。
這種患 得患失的心境突然轉變,初曉自己也措手不及。
alina來催了,「初曉,你怎麼回事!快點,晨會都開始了!」
初曉慌忙抱上文件跟著alina去大會議室。
alina覺得今天完蛋了,楚驥寒整個人都不對勁。
楚驥寒站在大會議室的門口,看著初曉跟在alina身後抱著文件小跑。
初曉看著楚驥寒那張臉,就覺得外面颳起了暴風雪。
這是損失了幾個億?才會這樣?
初曉心下慌亂,畢竟遲到晨會還是第一次,她不能解釋,錯了就是錯了。
站在楚驥寒的面前,深深鞠躬,「對不起,總裁!我,我來晚了!」
「公司養你!就是讓你來磨蹭的?」楚驥寒眸色陰鷙沉肅,口吻也頗是冷硬。
alina捏了一把冷汗,不敢推初曉進去。
初曉心臟狂跳,感覺自己被釘了起來。
大會議室離大辦公區不遠,有人看了過來。
「為什麼來遲到?」
楚驥寒又問。
初曉咽了口唾沫,肩膀微抖,「我,我整理漏了一份資料,所以.……」
大會議室的門開著,裡面的高層都往外看。
易斐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楚驥寒伸手從初曉懷裡抽過那三個講義本,「這麼點文件都整理不好!做什麼秘書?!」
「啪!咔!」講義甩在向初曉,零散掉在地上。
初曉腦子一片空白!
臉燒得火辣辣的疼。
像是被人打了一個耳光。
像是被楚驥寒打了一個耳光。
她的頭更低了。
易斐然突然走過來撥開楚驥寒,「總裁,是我開始讓她整理的東西,後來到時間了又臨時補加一份!」
楚驥寒冷冷側面看向易斐然,「你到市場部來做經理,是專門給下屬背黑鍋的?」
易斐然剛欲張口,被楚驥寒涼眸一瞪,收了聲。
初曉一直低著頭,肩膀在抖,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跟易總沒關係。」
楚驥寒看著初曉,滿腔的火,一臉慍色不減的睨著她。
她對誰都維護,獨獨不管他!
有水珠子一滴滴的落在她深藍帶暗銀的高跟鞋面上。
鞋子是上次他給她買的,要求 她上班必須穿。
看著她低著頭眼淚一滴滴的掉,楚驥寒心口突然間被扯了一下。
他輕吁一口氣,硬著聲,「進來開會!!!再遲到,不要來上班了!」
「謝謝總裁!」初曉再次鞠躬點頭。
初曉坐在位置上的時候,感覺所有人都在看她,微抬了一下頭,感覺所有人的眼光都特別奇怪。
額面上有點熱黏,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往下流。
初曉摸了一把,手心裡也濕了。
紅色!
易斐然看見,突然站起來,「初曉!怎麼流血了!」
楚驥寒眸中精光一瞬掃了過去,看見初曉額上髮際線還有血線流下來,她的手心向上攤著,全是血,眼神里全是茫然無措。
楚驥寒手中的筆一松,alina馬上注意到了楚驥寒的神色,快速走到初曉跟前,拉起她,「走,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不用了,小傷,我捂下就沒事了!」初曉怕得很,怕楚驥寒今天就要找機會 炒了她。
楚驥寒眸子都猩紅了起來,語色不善喝叱聲道,「去醫院!想讓公司惹官司是不是!!」
alina拉起已經慌亂的初曉,「快,走走走,不開玩笑,傷到頭了。」
楚驥寒重新拿起筆開會,手卻在輕顫,會議草草結束后,楚驥寒打了電話給alina,急急趕去了醫院。
楚驥寒開車前往醫院,前面還恨不得一下砸死初曉那個小踐人算了。
這時候握著方向盤的左手空出來,狠狠打了自己右手一下。
叫你手欠!叫你手欠!
砸哪兒不好,砸腦袋!
這下子好了吧!她要借著被打了這一條非要分手可怎麼辦?
沒分手也得分手了!
還沒正式開始呢,就要分手了!
哎喲,心中的草泥馬又奔騰了起來,真是躁死了。
又打了一下,叫你手欠!
叫你還敢手欠!
還敢不敢手欠了! ……
楚驥寒到了醫院,心裡想好了一些話。
大概是些道歉的。
見到alina在一旁給初曉倒水,他又說不出來了。
「怎麼樣了?」楚驥寒看著坐在休息室里的初曉,樣子看著極不耐煩。
「沒事兒了,其實就是劃了一小點,縫了兩針,貼一點點就好。」
初曉輕描淡寫,看著楚驥寒的時候,眼睛里很澄清。
楚驥寒沒有看到抱怨,卻心裡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你遲到,我會發火失手嗎?!」
楚驥寒理直氣壯冷聲的質問才一出口,alina的嘴一張。
天哪!總裁,您老就不能消停點,我幫您哄著給您暖床的小秘,我容易么?
我一個員老,現在給一個新人提鞋,您特么能不能體恤一下臣子的不易?
我嘞個靠!
真是氣死人了。
初曉原本看著楚驥寒,這時候又低下了頭。
「對不起,總裁,我以後不會了。今天的醫藥費我自己出,給您添麻煩了。」
初曉其實沒想多,就是想著現在不要惹楚驥寒。
早上楚驥寒問她是不是想給公司惹官司。
她沒有想過。
甚至連工傷都沒有想過。
就是覺得事情因她而起,那麼大一屋子高層,哪個都比她厲害,卻全在等她一個人,受傷了也沒怪誰。
但心裡清楚了,楚驥寒只能是她的上司,如果當成自己的喜歡的那個人。
心裡會非常難過。
非常難過。
楚驥寒看著初曉低頭說話的樣子,此時也恨不得把自己嘴縫了。
叫你嘴欠!
叫你嘴欠!
你特么嘴怎麼這麼欠啊!
這個死alina,死杵在這裡幹什麼?不知道你家老大現在不方便,需要點私人空間?
alina就像有心電感應似的,站起來說去公司處理要事,得趕緊走。
楚驥寒快速擺手,去去去,別站在這裡煩人。
alina一走,楚驥寒就變了個人似的坐在初曉的床邊,拉住她的手,抵在自己嘴邊啜了又啜,眸色又柔又軟,聲音也似化寒的春水,「初曉,我不是有意的。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是看你不理我,發了小孩子脾氣,反正是我不對,你原諒我.……」
楚驥寒說著就往初曉脖子里拱,討好的,「曉曉,我以後再也不了.……」
初曉又傻了.……
她哪裡扛得住楚驥寒撒嬌啊……
骨頭不爭氣的,酥了.……
***
【【親親們,明天見,倫家要月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