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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難受的時候想的還是他

  037:難受的時候想的還是他    37 

  初曉點開信息,開始是不相信的,難不成她還真摔斷了腿。 

  本是不想搭理白利華,可是轉念一想,若這是真的,她一個人在這裡舉目無親的,沒有人照顧。 

  輕嘆一口氣,心中還是有些地方柔軟下來。 

  給她撥電話過去,便知是真是假。 

  幾乎電話一接通,白利華就痛哭了起來:「曉曉,媽媽腿好痛啊,手也好痛,額頭上好大一個包。」 

  怕她不相信,她還哎喲哎喲的嚎著。 

  白利華髮簡訊過去的時候心裡也是沒有底,怕初曉真的就不管她。 

  那她今天受的罪可就白費了。 

  這是白利華第一次跟她說話,不是一開口就是不堪入耳的語言。 

  初曉想了一下,也是怕她有詐,因為她被駱晴給嚇唬住了不敢來這裡問她要錢。 

  她也知道白利華不會那麼容易死了問她要錢的心。 

  「媽,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將電話掐斷,初曉想讓文長慶過去看看。 

  沒想到文長慶的電話已經關機。 

  重新給白利華打電話:「你現在在那裡?」 

  白利華眼睛一亮,知道這是上鉤了:「我在小旅館里,曉曉,哎喲,疼死我了。」 

  「你在那裡等著,我馬上過來。」初曉收起手機,走兩步腳步上傳來陣陣的刺痛。 

  現在周悅在挑選去崔澤朋友演唱會上的童聲伴唱。 

  她不想耽誤她的時間,賺錢還是第一位。 

  換了衣服,拿上包,初曉走路一瘸一拐。 

  下樓梯都要扶著欄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 

  她本不是嬌氣的人,可扯到腳背上的傷口還是疼的她有些呲牙。 

  楚驥寒買了不少營養品來看她,車子快開進豐寧小區的時候,一直在手機里播放的監控畫面出現了初曉一掂一掂走路的樣子。 

  直了一下身子,楚驥寒低吼道:「這個女人,腳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往外跑。」 

  腳下油門一踩,快速的停好車子,提上東西,看著畫面里初曉已經到三樓了。 

  楚驥寒幾乎是衝到二樓的,然後停住腳步,讓自己看起來他來看她,然後在樓梯上偶遇了她。 

  「曉曉你怎麼下樓來了?」楚驥寒驚訝的道,放下手中的袋子,過去扶住她。 

  初曉怔了一下,他怎麼來了。 

  「哦,我出去有點事情。」初曉動了一下手臂想擺脫他。 

  「腳都傷成這樣就別出去了,有什麼事情我幫你去辦。」楚驥寒看著她腳上紗布上又滲出了一些鮮紅,有些難受。 

  初曉低眸,心裡不太想跟他有太多的牽扯。 

  「不用了,我媽摔倒了,我去看看她。」初曉又開始往下走。 

  突然她感覺天旋地轉的,等穩住發現已經被楚驥寒抱在了懷裡。 

  「我送你過去。」楚驥寒雖也溫柔,可是做事的樣子像是把耳朵已經塞了起來,不理初曉的不自在。 

  初曉忍著心中那股不情願,或許是情願的,只是不想承認。 

  眼神掃到地上一大袋營養品,她已經夠重了,可是也不能丟在這裡白白被別人撿去啊。 

  正思量糾結著,楚驥寒回頭看一眼,立時洞察到了初曉的心思,輕輕鬆鬆的就把袋子勾在手指上。 

  他抱著自己已經挺重了,還要提那麼多東西,於是初曉說:「要不東西我提著吧,這樣能減輕點重量。」 

  說完初曉就愣住了,沒臉見人的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這還不是一樣嗎? 

  楚驥寒低低的笑聲傳來,有了愉悅的意思。 

  初曉臉上愈發燙了起來,盡量不讓自己抬頭,也不讓自己說話。 

  楚驥寒把初曉抱下樓, 

  到了白利華住的小旅館,初曉說:「你回去吧。」 

  楚驥寒不放心白利華,怕她又欺負初曉:「我在這裡等你,一會也許還能幫把手。」 

  初曉不想再欠他人情,「沒事,我手機里有叫車軟體,可以有車來接我。」 

  哎,當時在豐寧小區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 

  一定是被他抱短路了。 

  楚驥寒還能不了解初曉,她簡直能摳出個門派來,怎麼可能捨得叫車,說不定一瘸一拐的就要走出去坐地鐵。 

  這也不是和她爭論的時候,明面上順著她就好了。 

  於是楚驥寒退一步說:「那我送你上樓,然後就走。」 

  「不用,有電梯的。」白利華雖住的小旅館,但是條件不差的。 

  「那好吧,我走了,你小心點。」 

  初曉看著他的車子開走才上樓。 

  白利華的房門是虛掩的,初曉直接推門進去的。 

  「哎喲,曉曉你可算來了,疼死我這把老骨頭了喲。」白利華一見她就大嚎了起來。 

  她都不敢起來,一直坐在地上,生怕初曉看出點端倪來。 

  「你怎麼還坐在地上。」初曉忍住腳上的痛把她扶到了床上。 

  她額頭上鼓起的大紅包看著觸目驚心的,上面還有乾涸了的血跡。 

  掀開她的膝蓋,上面都變成了青紫色。 

  為了更能博取初曉得同情心,白利華還把撞到的胳膊伸到他眼前:「你看,哎喲,我會不會摔的半身不遂啊。」 

  「別說胡話,我送你去醫院。」初曉攙扶著她。 

  白利華把胳膊從她手中抽了出來,去醫院了還怎麼實施計劃。 

  「曉曉,我現在疼的厲害,動不了,我躺一會再去。」白利華盡量的拖延時間。 

  「我讓120過來接,這麼躺著萬一會更嚴重。」初曉拿著電話就要撥。 

  白利華手捂在她手機上:「曉曉,媽餓了,柜子里有泡麵你幫媽燒點熱水,我吃點再去醫院。」 

  媽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吃。 

  看她咽了幾下清口水,初曉無奈的拿著熱水壺給她燒水。 

  放了葯的手帕就在褲兜里。 

  白利華沒有覺得有什麼害怕的,她就害怕不能成功。 

  她尋找著機會伺機就捂住初曉得嘴巴。 

  想著白利華差點都笑出聲來。 

  她要是跟了文長慶,十萬塊到手不說。 

  她立了這麼大的功勞,以後再問文長慶要錢,他還敢不給? 

  白利華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擁有一台無上限的提款機。 

  以後的生活要在鋪滿鮮花的陽光大道上。 

  白利華知道硬的不行,初曉現在已經不再怕她,那就用悲情牌。 

  「曉曉,你過來跟媽媽坐坐。」白利華拍了拍床沿。 

  初曉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今天是把腦袋摔正常了? 

  不但沒有對她惡語相向,臉上一直掛著的尖酸刻薄也沒有了,現在就跟一個普通的媽媽一樣。 

  白利華面上和藹,心裡早就小蹄子,小娼婦,問你要個錢,還讓老娘受這麼大的罪的把她罵了個遍。 

  初曉有些不適應,也有些警惕。 

  今天她看病花的錢她是要付的,不會藉機還要問她營養費吧? 

  也許是從小就缺乏愛。 

  現在白利華這樣跟個普通媽媽一樣的時候,她居然鼻頭有些酸。 

  真的,活了二十歲了,第一次感受白利華這樣的對待。 

  見她光站著要哭的樣子,又不過來,白利華心裡著急,又招了招手:「曉曉,過來跟媽媽說說話。」 

  初曉抿了一下唇,走過去坐在床沿。 

  白利華立刻拉著她的手說:「曉曉,以前是媽媽對不起你,今天這一摔把媽媽腦袋摔明白了,你是我的女兒啊,我這麼可以對你做那些事情。」 

  說著還用手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睛。 

  初曉看著她沒有言語。 

  這麼多年的辱罵跟嫌棄,她不覺得白利華一夜之間就能想清楚。 

  莫不是又想著法子的想問她要錢。 

  嘟,水壺的水已經燒開。 

  「我去給你泡麵。」初曉走開,眼眶裡有些濕潤。 

  明知道或許是假的,可是缺失了二十年的母愛,這一刻她居然是有些感動。 

  白利華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初曉放泡麵調料的時候,她悄悄的起來。 

  小旅館的房間本來就小,她拿出口袋裡的帕子,撲過去就捂住了初曉得嘴巴。 

  初曉瞠大著眼睛不可置信,而後掙扎了幾下就不醒人事。 

  她摔倒地上,白利華冷笑,用腳狠狠的踹在初曉得胳膊上:「你個小娼婦,老娘還收拾不了你,呸,害我還遭這麼大的罪。」 

  她受傷這個錢得問文長慶報銷才行。 

  文長慶喜歡初曉,為了跟她邀功,白利華還把初曉搬到床上。 

  眼神掃到她腳上的傷口,還狠狠的用手掐住扭了幾把。 

  即便在夢中初曉也疼的皺眉低吟了一聲。 

  「你個小浪蹄子,還沒開始呢,就叫了。」 

  白利華給文長慶打電話:「長慶啊,你快來小旅館,一切準備好了,你就帶著初曉回家吧。」 

  當時白利華就讓文長慶別走遠了,就在附近轉轉。 

  文長慶過了一小會就到小旅館。 

  進去看見初曉安靜的在床上睡著。 

  撇了白利華一眼:「怎麼回事?」 

  白利華笑的神秘的跟他說:「現在初曉就在這裡,你跟她生米煮成了熟飯,她鐵定跟你回去,你好好享受,我去門口給你守著。」 

  文長慶看著白利華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初曉。 

  他心裡是有些顧慮的,初曉得性子烈。 

  怕強行跟她在一起,她會更討厭他。 

  而且初曉得性格不像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模樣。 

  文長慶有些猶豫,走近一點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初曉。 

  她的臉紅撲撲的,似染上了彩霞,甚是美麗。 

  她嬌艷欲滴的粉唇,像是等待著被採摘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文長慶的身體有了反應。 

  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想了那麼多辦法初曉都一直不肯跟她回去。 

  現在她越來越優秀,如果再讓她往高處走,自己就一點也配不上她。 

  想要跟她在一起更是無望。 

  白利華做的這件事情雖缺德了一些,卻也是一個出口。 

  文長慶在睡與不睡之間拉扯著。 

  「嗯,熱。」初曉因為藥效開始發作而低吟了一聲。 

  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子,露出了漂亮的鎖骨。 

  文長慶感覺身子一下就著了火似的,不由自主的府在身子啜住她的唇。 

  口中的溫香牽引著文長慶想要更多。 

  便抖著手去解初曉得扣子。 

  「嗯。」初曉燥熱難耐的晃了一下腦袋。 

  這天籟般的聲音敲在文長慶的心上化成了一股火,燒的他想把初曉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楚驥寒假意答應初曉離開,卻在她上樓以後又折了回來。 

  白利華那個撒潑的女人,他不放心。 

  心想等一下初曉要是還沒下來,他就上去。 

  那時,他坐在車裡突然看到文長慶匆忙的進了小旅館,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也跟了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文長慶進了電梯,這小破旅館就只有一部電梯。 

  於是楚驥寒就問了前台白利華住那個房間。 

  前台的小妹妹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帥氣逼人的男子。 

  立刻花痴的就告訴他住六樓,602房。 

  楚驥寒沒空理會她花痴,看電梯還在往上走,乾脆從樓梯跑上去。 

  跑上六樓都來不及喘口氣就找602房。 

  在拐角處看到蹲守在門口的白利華。 

  白利華看到他霎時也白了臉色,這個男的怎麼來了。 

  她著急的看了一眼門板,她才剛出來一會,也不知道文長慶把初曉辦了沒。 

  可別功虧一簣。 

  楚驥寒看見她心虛做賊的樣就知道出事了。 

  他就要衝過去,白利華心道一定要成功,不能讓這個男的破壞了她的好事,便跑過去不顧害怕的就抱住楚驥寒。 

  「你這個不要臉的第三者要做什麼。」白利華倒是惡人先告狀的嚎了起來,死死的抱住楚驥寒不撒手。 

  楚驥寒一股噁心從心裡翻出來,差點就吐出來。 

  「你滾開!」楚驥寒冷了眸,眼裡音里均無善意語,現在他敢肯定初曉在裡面有危險。 

  文長慶跟初曉在屋裡,她在外面守著,現在還拚死的攔住他,怕是初曉凶多吉少。 

  楚驥寒現在顧不了那麼多,順手一抓,抓住白利華的頭髮,這時候也管不了輩分,往後一扯。 

  白利壞吃痛手上的勁就鬆了一些,楚驥寒趁機把她推開。 

  一腳就把門給踹開。 

  砰的一聲巨響。 

  楚驥寒看到眼前的畫面心臟都要停跳了。 

  初曉雙手亂扯著文長慶的衣服,口裡一直喊難受難受。 

  她胸前的扣子被解的就剩下一顆了。 

  要不是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明顯就已經不省人事,只是體內的藥物促使她下意識的做著這些動作,還有她眼角掛著的淚水。 

  他一定會覺得是初曉勾引的文長慶。 

  文長慶也是愣了一下,他對楚驥寒豈止是看不順眼,簡直是恨之入骨的絆腳石,站起來怒氣的吼道:「你進來做什麼!」 

  楚驥寒身側的拳頭一瞬就捏握了起來,抬步衝過去的時候,拳頭舉高,用盡全力的一砸!這些人一定是活膩味了才敢這樣動初曉! 

  動他的初曉! 

  被子扯過蓋在初曉的身上。 

  這時候楚驥寒終於明白,他一點也接受不了初曉會屬於別人,看也不行。 

  不管是現在! 

  還是將來! 

  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文長慶從小就打架過來的,拳頭並不差,心中積壓的不爽和恨意逼迫他還手! 

  馬上站起來一拳舉起來就要打過去。 

  文長慶是野路子,自己從小喜歡拳腳練著玩。 

  楚驥寒不是,從小武術,跆拳道,空手道,防身的那些東西樣樣學。 

  很多都考過級,只因為被保護得太好。 

  他學的東西就成了無用武之地的花架子。 

  但平時都是真身上陣的練,真打起來,那會比一個野路子弱一分! 

  拳頭砸過來的時候,閃身就讓開,長腿抬起就穩穩踢中文長慶的腹部,再使力一蹬! 

  這下子大概是用力太過兇猛,文長慶差點站不起來! 

  白利華氣得發瘋,她欠著文家那麼多錢!可如何是好! 

  說著就要去當文長慶的幫手! 

  文長慶跌撞著站起來,白利華要去抱住楚驥寒,讓文長慶打! 

  楚驥寒這時候一看初曉滿面飛緋撕扯衣服的樣子,就恨怒不打一處來,如果可以,他應該給白利華喂這種骯髒的東西,扔出去給叫花子! 

  文長慶一衝過來!楚驥寒順牆快速閃到文長慶的身後,二話不說,對準白利華所站的地方,抬腳用力蹬去! 

  白利華被文長慶砸得暈了過去! 

  文長慶剛一爬起來,楚驥寒這個有證的武術冠軍揪住小混混的衣領又是一拳。 

  手抓住文長慶的胳膊就是一扭,咔嚓又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文長慶痛呼了一聲。 

  楚驥寒曲起腿重重的頂在文上慶肚子上。 

  他只有痛呼著摔倒在地上,楚驥寒的動作快狠准,文長慶長年干粗活是有些蠻力的,可是現在連個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居然敢用這麼下賤的辦法動他的女人,楚驥寒提著文長慶的肩膀讓他起來照著他臉上又是幾拳。 

  打的他變成了豬頭臉,親爹媽都認不出來。 

  把他扔在地上,楚驥寒把他的腿一折,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文長慶哀嚎的聲音。 

  楚驥寒不想讓他暈,就要讓他永永遠遠的記得今天的痛。 

  到浴室去接了半桶水嘩啦的就澆在文長慶頭上。 

  縮在牆角的白利華嚇得已經腿軟,想跑都跑不了,等一下他會不會也這樣打自己。 

  見他醒來,楚驥寒把文長慶另外一條腿也給折斷。 

  「啊。」 

  「痛是吧,那就對了,要永遠記住今天,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是你動不起的。」楚驥寒發狠的一腳踩在文長慶的腰上。 

  只聽見脊梁骨碎裂的聲音。 

  就準備在床上躺一輩子吧。 

  看著文長慶的手掌,剛剛肯定用這雙賤手摸了初曉。 

  楚驥寒抬起腳踩在他的手上用力的碾了幾下。 

  文長慶痛的光張著嘴,已經發不出聲音。 

  「初曉是我的,你若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不但讓你在京都沒有辦法開廠!老家的也會全部開不下去!只要我肯花點時間,這不是難事!」 

  文長慶全身痛楚,終於明白自己在京都想開廠卻總是不順的源頭! 

  對上楚驥寒一雙像是方才嗜過血的眸子,文長慶恨極! 

  「嗯,好難受,我要……驥寒!」初曉已經蹬開了被子。 

  楚驥寒聽見初曉迷糊不清的時候居然喊著自己的名字,眼中一熱,初曉心裡是有他的。 

  他回頭看她,低下身,手撫了一下她的臉,眼中都是疼惜,就去給她扣扣子:「曉曉,沒事,一會我們就回家,別怕。」 

  扣了幾顆,楚驥寒乾脆脫下自己的小西裝包住她就抱起她走。 

  初曉在他懷裡也不安穩,一直亂動。 

  他們這裡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其他的住客跟老闆。 

  楚驥寒渾身都散發著攝人的冷氣,看著他們出來,所有人都主動給他讓道。 

  其他人看到文長慶的慘樣都嘖嘖的,不過結合剛剛的那一出,他們大概也猜出了的什麼事。 

  想禍害人家女人被打成這樣也是活該。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老闆嚇得腿都軟了趕緊的報了警。 

  初曉一直不安分,一邊喊著難受,一邊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心裡應該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因為藥力的關係又無可奈何。 

  一直到車上,楚驥寒想把她放在後座,可她雙手揪住他的衣服不放開。 

  另外一隻手還在他身上亂撩,甚至抓住他的襯衣想要扯開,眼波里彌上了一層煙霧,似嬌含媚,「驥寒,曉曉難受,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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