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這毒,無葯可解(5)
第二百三十一章:相思這毒,無葯可解(5)
「是用一種很特殊的化妝品,可以改變人的五官模樣,其實也是一種障眼法。我現在去實驗室拿葯,將葯溶於水中,用毛巾輕輕的擦拭,全部能擦拭掉。」
「快去。」龍裴擠出冷硬的兩個字。
千殤點頭,立刻出了卧室。
如冰也沒有閑著,避免吵醒睡著的人,只有她一個人從浴室端出一盆盆的熱水,整齊的擺放在*邊。
龍裴坐在*邊,眸光一直凝視她的容顏。
千殤很快的將葯送進來,分量分佈均勻的溶在水裡。
龍裴讓她們全都出去,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擰了一條毛巾,非常輕盈的擦拭著她的臉頰,生怕弄醒或弄痛一樣一樣,一點點的將她臉上的污垢和特殊的化妝品擦拭掉,一點點的恢復原本的樣子。
換了好幾條毛巾,終於慢慢的擦掉她臉頰上的東西,露出原本的輪廓,白希滑嫩的肌膚,挺翹的鼻樑,小小的唇瓣。
平凡的容顏消失了,他傾城傾國的明希終於回來了。
龍裴再次換毛巾,側頭迎上睜開眼睛的她——
水眸凝視著,不可置信,是做夢嗎?否則她怎麼會看見阿崢近在眼前。
他俯身,唇瓣落在她微涼的肌膚上,聲音低啞,「明希,歡迎回家。」
她眸子睜大,眼珠子轉了一圈,發現這是在c國的卧室,眼眶頓時湧上了水霧,只是還沒辦法說出話,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用力的幾欲要咬出血痕……
這樣的夢,這半年裡她做過很多,很多次,只是每次睜開眼睛都還是在暗無天日的地牢。
那種感覺,真讓人絕望。
鋼鐵的手指捏住她的唇瓣,深邃的眸子與她四目教纏,「不許咬,它是屬於我的。」
貝齒逐漸鬆開……
黑眸里流出一絲滿意之色,手指伸到她的衣領解開第一個扣子,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驚,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別怕。」捕捉到她眼底的恐懼,他耐著性子解釋,「我要給你擦身體。千殤說你身上有太多的傷口和粉末,不能直接洗澡。」
她再次不由自主的咬住下唇,身子不戰而栗,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蒼白的神色被他捕捉到,臉色忍不住的沉下去,拿著毛巾的手都剋制不住的收緊,青筋暴跳。
壓抑住心裡複雜而憤怒的情緒,龍裴抿著唇瓣,幾乎是用盡今生所有的溫柔與耐心,輕輕的哄著她,轉移話題,「還記不記得小時我們經常在龍鱗後面的梨園?」
顧明希沁著水霧的眸子一陣暈眩,那些模糊的畫面在腦海里緩慢的浮現。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時,她和阿崢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是她人生當中,最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龍裴銳利的捕捉到她輕鬆下來的神經,大掌握住她的手,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手臂,循環漸進,讓她不那麼緊張與害怕。
畢竟被囚禁了半年,她遭遇過什麼是他無法想象。
心疼,兩個字怎麼都不足以表達他此刻心情的千萬分之一。
顧明希不能說話,眼睛一直看著他,心裡明明是不害怕他的,只是身體本能的在輕顫,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指很努力的動了動。
「你想和我說什麼?」像是心有靈犀,只要她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他將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掌心,她的手指可以稍微的動,想說不能開口就寫給他。
清澈的眸子與他對視,手指顫抖的,極其緩慢的在他的掌心滑動,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不容易。
涼涼的觸覺,花費很大力氣,幾乎用了十幾分鐘,她好不容易的在他掌心裡寫下兩個字——小心!
龍裴與她十指緊扣,將她的手面貼在自己的臉上,「你是要我小心連默?」
她很用力的眨眼。
「我有分寸。」低沉的擠出四個字,這個時候她心裡挂念著他,讓他的心再次緊了起來。
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那一抹殺機。
連默有這個膽子敢動他的女人,就要做好雙倍奉還的準備!
房間沉默好一會,龍裴伸手解開她衣領,顧明希下意識的咬唇,臉頰暗自的滾燙。
這次不是因為害怕他,而是……
要他為自己擦身體,如此親密之事,繞是經歷夫妻之事,她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奈何現在自己沒辦法動,也沒辦法說話,宛如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刀俎。
白希的肌膚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是這些年不斷受傷留下來,沒有影響到她的美麗,這些反而更牽引的龍裴的心更想貼近,更加的心疼她。
腰間盛放的藍色妖姬,無聲的彌散神秘的魅力。
這好似是她獨有的標誌,誰也沒辦法複製的。
心底的某一處似決堤的河流,奔騰而出,無法阻止,眼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黏糊的情緒。
龍裴親吻過她后,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身體,比呵護稀世珍寶還要小心,謹慎。
終於擦拭到雙腳,龍裴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輕盈的握住她的腳踝,輕輕的往上抬,唇瓣落在她的腳趾上。
微涼而濕熱的觸覺,讓顧明希的身體一顫,猛地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他……
一個男人願意附身親吻一個女子的腳趾,這意味著什麼?
何況,他還是龍裴!
龍裴眼角的餘光掃到她白希的肌膚上逐漸泛起可疑的緋紅,像是故意似地又親吻她其他的腳趾。
可愛的小腳趾害羞的微卷……
顧明希只覺得臉頰似乎要被燒的融化,微動的手指緊緊的抓住*單,胸腔堵著一口氣不住的起伏……
他怎麼可以趁機欺負她呢!
在那雙明凈的眸子似乎看到幽怨,龍裴薄唇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手指撩開她臉龐的長發,親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捨得欺負。
擔心她著涼,伸手將薄被拉上來蓋住她的身體,也減少了她的嬌羞。
至少不用yi絲不gua的在他的眼睛里。
龍裴低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鼻尖,極為的親近,眼神貪婪而眷戀的凝視著她,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明希,謝謝你。
謝謝你又回到我身邊。
房間里一片靜謐,情絲繚繞,將他們兩個纏繞在一起,怎麼也剪不斷,兩個人的心跳也重疊在一起了。
他的體溫,他的呼吸,他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自己是真的回來了。
阿崢,謝謝你。
謝謝你,帶我回家。
寧謐的氛圍,兩個人各懷所思,或許無法完全明白彼此心情。
至少,可以肯定——
他們都很努力,很努力的在朝著靠近彼此。
哪怕,受到更深的傷害,在所不惜!
◇◇◇◇◇◇
e國總統府,明希園燈火通明。
她端著一杯咖啡走到書房門口,纖細的手指在門板上敲了敲,沒有回應。
「凜墨——」
輕輕的開口,還是沒有人回應,她推開書房的門,燈雖然亮著,卻沒有人。
走進去,輕輕的將門合上,手裡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回頭看了一眼門縫,餘光環視著整間書房,最終目光落在書桌上的電腦上。
手指落在桌子上,步伐很輕的繞過書桌,要走過去……
步伐還沒有走到座椅旁,身後悠揚的聲音傳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步伐一頓,轉身迎上霍凜墨戲謔的神色,唇瓣牽著淺笑,「我給你煮了咖啡,看到電腦還亮著,想幫你關了。」
霍凜墨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手指浮動在她的臉頰上。水清的美眸從他的俊顏落在他的手指上,「你去哪裡了?」
「看這些枯燥的文件太無聊,出去轉了兩圈。」霍凜墨漫不經心的回答,好看的桃花眸里有什麼一閃即逝,「聽聞龍裴已經從m國回了c國,我打算帶你去趟c國!」
「咦?」明眸里劃過一絲詫異,不明白的看著他,「我們要去c國?」
霍凜墨點頭,「他畢竟是你的丈夫,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他?」
她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落寞,「我一點也記不得了。而且——」聲音遲疑了下,透著不安與恐懼,「他的眼神好可怕!」
「沒事的……」長臂攬住她纖細的肩膀,唇瓣湊到她耳邊,熱氣送入耳畔,「不是還有我陪著你么!要是真想不起來,就跟他把婚給離了!」
「到時候再看吧!」她眼神里浮動著一絲迷惘。
霍凜墨的大掌摸著她的頭,像是摸只小*物,眼底的光——高深莫測!
◇◇◇◇◇◇◇◇◇◇
c國,總統府,清晨。
顧明希迷迷糊糊嗅到熟悉的氣息,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魂牽夢縈的輪廓。
在被關住的半年,她時常會做這樣的夢,以至於後來都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自己的精神極度的崩潰,乃至差點要瘋掉了。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上牢牢的扣住,似乎害怕她消失一樣。
顧明希微微的動了下,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再一點點的回來,手臂好像也能抬起來了。不似從前那般的靈活,至少可以自己動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再動一下,身旁的人已經醒了。
她沒說話,低垂的眸子在他的胸前繼續寫寫畫畫的,其實有很多很多話想和他說,無奈聲帶還沒好。
在被囚禁的半年,她無數次想過會有誰來救自己,每次腦海里唯有浮現的人只有這個人。
當他真正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反而覺得一切都不真實;當他走近自己,她的心跳快的好像要死掉了。
天知道,當時她有多想喊出他的名字——阿崢。
在心底喊出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充滿希望,她多希望他能認出自己!
第一次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她無奈,卻還不肯放棄希望,她相信只要摘下面具,阿崢一定能認出自己。
第二次他摘下面具,那麼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事,心一沉再沉,沉到最深最冰冷的谷底。
她的阿崢,認不出自己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一刻,心裡滿載著絕望,或許要如此過完殘生。
她不怪阿崢,因為她知道自己肯定變了樣子,他認不出來,她不能怪他!
以為他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睜開眼睛會再次看見他的輪廓。
像是一場夢,海市蜃樓。
「你想問,我是怎麼認出你!」龍裴握住她的手,她還沒寫完,他已經知道她想問什麼。
明凈的眸子與他對視,輕微的點頭。
——阿崢,你怎麼會知道是我?
不過是看了兩眼,為何那般的確定是她,又是怎麼將她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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