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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5

  第三百九十八章:你是我今生的傳奇與宿命5 

  (陸半夏慢悠悠的從夢中蘇醒,眼睛睜開,眸光一點點的與他對視上……) 

  染上欣喜的眸光一點點的凍結成冰,然後逐漸碎裂,明亮的眸光從他身後空蕩的客廳環視一圈,頃刻間黯淡無光,如同風熄滅的燭火。 

  眸光在意識到他眸底的炙熱情感,察覺到自己一直緊緊握住他的手,一下子的鬆開,避開他犀利的眸子,聲音沉啞:「……對不起!」 

  刑天的手僵硬著,眸光看著她,情感不敢放肆與光明正大,「你喝多了。」 

  喝多了? 

  陸半夏的身子一僵,抬頭再次看向他,肯定的語氣道:「他回來過對不對!是他回來看我和小豆芽的,是不是!」 

  語氣陳述,那般的篤定! 

  她還不至於三大杯伏加特就醉的連人都會認錯。 

  腦子雖然暈眩的厲害,可是她很真實的記得自己抱住那個背影的感覺,很熟悉,很真實。哪怕分開這麼久,她也不會忘記他們擁抱的時候那種感覺。 

  陸半夏迅速的起身,就要去找她口中的那個「他」,赤腳踩地,剛經過刑天的身邊,他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 

  「陸半夏,到什麼時候你才能夠認清事實?他已經走了,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刑天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一絲的閃躲,聲音擲地有聲,似乎有了確鑿的證據,證明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真的不在了。 

  薄如蟬翼的睫毛忽地一顫,再次掠眸冷冽的眸光看向他,沒了昔日的溫和與客氣,「你走!」 

  手,強硬的從他的掌心抽出。 

  「你還在等他!」刑天盯著她,眼神里有著濃濃的失落,「你把頭髮剪了,你想繼續騙自己,等到頭髮長長了,他就會回到你身邊?」 

  「如果他真的還活著,怎麼捨得丟下你和孩子不管不問?」說話時,他伸手想要觸碰她齊耳的長發,陸半夏迅速的一躲,避開他的手。 

  除了那個人,她不喜歡和任何異性有親密的舉動! 

  陸半夏永遠不知道她這細微的舉動,讓刑天的心有多痛。 

  陸川也永遠不知道他的話,正戳中了陸半夏的最痛的軟肋。這麼長久的堅持,他沒有死,他一定會回來的。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獨自在黑暗的房間失眠,也是這樣的一遍遍的問自己—— 

  若他還活著,他為什麼不回來找自己? 

  當初他以為小豆芽不是自己的孩子時,對自己都可以照顧的無微不至,若他現在還活著,他為什麼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知道自己生性孤僻冷傲,性格不夠溫柔,也沒有別的女子溫婉,在感情里太過要求完美,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知道自己以前給他的少之又少……她知道自己錯了,她嘗試的改變自己,不要那麼冷硬不討喜,她也可以試著對他好,可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回來的基礎上! 

  若只是她一個人,她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刑天.……」沉默許久的陸半夏緩慢的開口,眼神慢慢的看向他,不染塵埃也沒有情緒,「不管他還會不會回到我身邊,從我決定和他分開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想過這輩子還要跟別人走!你說的沒錯,我還是愛他,哪怕我們把彼此弄的千瘡百孔,我還是愛著他。他是我女兒的父親,是我今生的愛情!」 

  刑天怔愣的看著她,終於聽到她正面承認愛李越祈,聽到她承認孩子是李越祈的.……哪怕這一切從開始就看在眼中,如今親耳聽到她說起,心頭還是涌動著難過與失落。 

  有時候他也會在想,那*若他們真的發生了什麼,是不是.……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後悔那*的停下,因為他們都跨不過自己的良心那關! 

  只是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心疼,真的很心疼。 

  在每個人的面前,她都偽裝的很好,正常的吃飯睡覺,照顧小豆芽,前所未有的平靜,只是在不經意間她的眸底還是會無意的泄露情緒。 

  那是對另一個人深深的思念和眷戀,入髓入骨,明明已經快要到崩潰的邊緣,卻還要繼續強撐著。 

  陸半夏在懲罰自己的同時,何嘗不是在懲罰他們這些關心她的人。 

  「半夏.……」 

  「你走!」陸半夏打斷他的話,夕陽的光黯淡下去,開著的窗戶吹進來的風帶著絲絲的涼意,見縫插針的鑽進人的心底,「不想斷絕我們之間的友情你就走!」 

  刑天怔怔的看著她許久,眼底黯淡的光近乎絕望,在死寂的房間沉入昏暗之後,無聲無息的離開。 

  聽到「嘭」的關門聲,陸半夏回過神來,急忙的追出去。 

  只是,她不是出來追刑天的,而是到隔壁。 

  站在未關的門前,眉頭緊蹙,手指握在冰冷的金屬上許久,鼓足勇氣的推開門。 

  自從李越祈離開后,她就再也沒走進過這間房子,哪怕是當初將鑰匙給薛謙讓時,她也沒來過。 

  不是她不想來,而是不敢,她害怕看到李越祈住過的房子,用過的東西,思念滿溢的河堤終究決堤,她回天乏術。 

  全世界都在否定她的直覺,所有人都說他不在了,她卻不相信,偏執的相信他還好好的,他會回來的。 

  黑白風格的房子,簡單到不能再簡單,是李越祈喜歡的風格。陽台上掛著白色襯衫,清洗乾淨,隨風微揚,還散發著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 

  陸半夏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方,一步步的走進客廳,眼眸里蘊起濃濃的霧氣,潔白的貝齒死死的咬著紛嫩的唇瓣,所有的情緒都哽噎在嗓子口,難受啊! 

  薛謙讓剛洗過澡,身上就圍了一條浴巾,看到她眉頭一挑:「你醒了?」 

  看到薛謙讓的一瞬間,陸半夏的心沉入深幽而冰冷的湖底,紅了的眼眶濕潤在流轉,倔強的遲遲不肯落下來。 

  真的不是他嗎? 

  真的只是一場夢嗎? 

  在心底不斷的這樣問自己,得不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刑天走了?」薛謙讓見她神色有恙,走近她,「喂!你沒事吧?」怎麼看她好像是要哭的樣子! 

  不可能! 

  陸半夏這個金剛鑽打造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哭?! 

  「不是我說你,不能喝就不要逞強陪那個姓陸的喝!喝多了就發酒瘋,一會要吵著去剃光頭,一會又抱著刑天叫李越祈,要不是我攔著你現在是一根毛都沒有!還有下次不要抱著一個男人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你都沒看到刑天綠掉的臉,虧得刑天的脾氣好,換做我早……」 

  薛謙讓數落陸半夏的不是的同時拿毛巾在擦頭髮,察覺她一直沒出聲有點兒奇怪,抬頭看去時他震住了。 

  陸半夏站在原地僵硬如木樁,一貫冷清的眸子早已被淚水溢滿,白希的肌膚上掛滿淚珠,哭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卻讓人心都揪成一團,近乎碎裂。 

  「好好的哭什麼?」要是陸半夏還是那般的冷漠無動於衷,薛謙讓還好,一看到陸半夏哭,他真的被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認識的時間不長,可薛謙讓也明白能讓陸金剛流淚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尤其是在人前。 

  「你,你別哭啊……」薛謙讓手裡拿著毛巾,遞給她不是,不遞給她也不是,伸手拭去她臉頰上涼涼的淚水,涼意透過肌膚,涼到他心底去了。「別哭,我不罵你了,還不行嗎?」 

  「我恨你!薛謙讓,我恨你!」哽咽的聲音艱難的從喉間逸出,眼眶裡不斷的有液體溢出,這是她第一次不加掩飾,赤(裸)裸的說出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情緒。 

  從她第一句話出來時,薛謙讓手裡的毛巾就掉在地上,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的眼神里涌動著不安與愧疚。 

  她恨自己,他知道,可是如今親耳聽到她說出口,竟然難過了。 

  薛謙讓悲哀的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讓陸半夏恨自己! 

  「對、對、對不起……」薛謙讓結結巴巴的道歉,在她面前手足無措,除了對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為她做點兒什麼。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他回來!為什麼非要是你害的他傷的那麼重,為什麼非要是你.……讓他無法回到我身邊? 

  你知不知道,沒有他的日子,我一樣的吃飯睡覺陪小豆芽,平凡平淡的生活一輩子。 

  但是這樣生活的我,每一個日子都是與幸福無關! 

  薛謙讓站在她的面前,雙臂機械般,很不自然的輕輕的攬住她,「對不起,妹妹……」 

  這是他第一次擁抱陸半夏,也是第一次叫她——妹妹! 

  …… 

  其實陸半夏心裡是明白的,怨薛謙讓不如恨自己,在李越祈一次又一次選擇留在自己的身邊,她沒有好好的想過他們之間的關係,擁抱著自尊和顏面,將他拒絕在心門之外,一直到真正的失去他,追悔莫及。 

  薛謙讓當時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妹妹,他有自己的生活立場,那時他們都是彼此的陌生人。 

  要是能夠預料到今天這一幕,或許誰都會退後一步,為彼此留下一道美麗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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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酒醉啜泣后,陸半夏還是那個陸半夏,冷漠疏離,堅強驕傲,沒有任何的異樣。哪怕是刑天來了,她也能夠坦然處之。 

  薛謙讓說那天她喝醉了抱著刑天叫著李越祈的名字,伏在刑天的頸脖哭泣。 

  對於這樣的話,陸半夏並不盡信! 

  說她固執寧頑不靈也好,說她迷信也罷,內心就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李越祈還在,他真的回來過! 

  抱著這樣的信念,陸半夏迎來了陸子矜和陸川的婚禮。 

  婚禮是在一個月後,天氣步入初夏,天高氣爽,風和日麗,婚禮的地點定在了私人會所的綠地,西餐。 

  當天陸半夏依舊沒有帶上小豆芽,司機薛謙讓繼續跟著她,也是她的男伴。 

  或許是那天陸半夏在他面前哭過,薛謙讓這一個月對她是極好,嘴上雖然還是一個勁罵她,也會埋怨她將他的家毀了,但生活上他越發的體貼,會照顧人,對待小豆芽更是一個百分百合格的舅舅。 

  陸子矜結婚,姚玉再不高興也要笑的很高興,有了之前滿月宴的經驗,婚禮上她沒有針對過陸半夏,客客氣氣,大部分時間都在招呼賓客,也沒時間理會陸半夏。 

  陸半夏和薛謙讓尋了個僻靜處,她伸手就要香檳,指尖還沒碰到杯子,一杯果汁已經塞進她手裡。 

  「喝什麼酒?喝果汁!」薛謙讓挑眉,一副命令的口吻。 

  陸半夏想到之前的酒後失態,酒後言多,言多必失,不喝酒也好。她安靜的輕啜著果汁,看到新娘新郎出場,想到一句話——女人的一生最美的時刻就是做新娘的那天。 

  這句話果然不假。 

  陸子矜身穿著聖潔的婚紗,化著淡妝,長發挽起戴著鑽石后冠,嘴角泛著新娘子赧然的笑,的確美的勾心動魄。 

  相比陸子矜的漂亮,陸川則顯得冷酷沉默許多,不但冷著臉,連眉頭也緊鎖著,絲毫沒讓人感覺到他做新郎的喜悅心情。 

  薛謙讓見她的眼神一直盯著陸子矜,思索道:「怎麼?很後悔當初沒和李越祈有一場婚禮?」 

  陸半夏瞥了他一眼,沒回答。其實對於有沒有婚禮,有沒有穿過婚紗,她絲毫不介意。她在乎的是那個人不在自己的身邊,他們好像從沒有真正向對方做過什麼承諾。 

  比如,相伴一生不離不棄的承諾! 

  陸川知道今天陸半夏一定回來,她一定是站在某個角落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所以,他沒有去尋找陸半夏的背影,在心裡就當她是一直在看自己,欺騙自己,這場婚禮她還是會為自己多少有些難過的。 

  「你打算在國都逗留多久?」陸半夏細想薛謙讓到國都也有兩個多月,快三個月了,一直無所事事,他總不能一直這下去吧。 

  「不知道。」薛謙讓漫不經心的回答,見她眼神射過來,無辜的聳肩膀:「我媽和我爸離婚,現在全部心思都在公司上,她是一個不喜歡別人違背她意思的人。之前我因為不滿她安排我婚姻的事,惹她很不高興,估計現在就等著看我走投無路和我爸劃清界限,回英國求她,再乖乖聽她安排娶個貴族千金,然後讓我接手公司!」 

  「那……」陸半夏遲疑一下,注意措辭:「薛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薛謙讓勾唇不以為然的笑笑,「我爸能容忍我媽這麼多年,你要是以為他只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就大錯特錯了!這些年他沒少背著我媽入股朋友的公司,找別的女人!現在和我媽離婚,估計他活的比以前更逍遙自在了!」 

  雖然薛謙讓的言語之間把薛之問貶低的很不堪,但隱忍何嘗不是一種本事! 

  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夠容忍一生。 

  陸半夏的眸光無意之間掃過人群之中寒暄的姚玉,一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縈繞。那麼這麼多年姚玉是如何咬牙切齒的隱忍過來的? 

  宣誓,交換戒指儀式結束,新娘要去休息室換裝,新郎在招呼客人。 

  這時有傭人走過來,說是新娘請她去一趟休息室。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陪你去!」薛謙讓不放心讓她一個見陸子矜。 

  「你不是一直叫我陸金剛,還怕我被人欺負?」陸半夏將最後小半杯的果汁一飲而盡,空杯子塞回他手裡。 

  薛謙讓挑眉:「我是怕你丟我的臉。」 

  「我姓陸,你姓薛,我再丟臉也丟不到你的臉!」陸半夏似真似假的丟下一句話,和傭人走向新娘的休息室。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薛謙讓盯著她的背影罵了一句,眉眼卻是含笑。她說的也對,金剛鑽還怕被誰欺負去了,是自己多慮了! 

  他轉身端起一旁的酒杯喝起來,反正最近陸半夏的身體狀況不錯,沒見她再暈到過,等下回去讓她開車應該沒什麼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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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半夏到新娘休息室時,陸子矜剛換好紅色的禮服,化妝師要幫她補妝換造型,陸子矜揮手讓化妝師先出去一會。 

  「坐,陪我聊一會吧。」陸子矜走到桌子前倒了兩杯水,一杯給陸半夏,一杯給自己。 

  陸半夏沒有拒絕,在沙發上坐下,至於她倒的那杯水,看了一眼沒喝。 

  陸子矜在她的對面坐下,見她沒喝水,露出明艷動人的笑容:「怕我下毒害你?」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陸半夏轉移話題。 

  陸子矜抿唇笑笑沒立刻開口,喝了幾口水潤潤喉,今天早上開始她就什麼都沒吃,現在餓的實在厲害,不能吃東西,只能喝水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就是想和你聊聊,畢竟不久以後我們就要離開國都,遠離的你的世界。」聲音清清淡淡,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恭喜你陸半夏,你成功的把我們驅逐出你的世界。」 

  陸半夏沒說話,今天她穿著禮服,雙膝併攏,傾斜著,雙臂隨意的環在胸前,眸光探究的看著陸子矜,總覺得她最近有些不太一樣! 

  陸子矜知道她在奇怪什麼,沒有解釋的打算,因為她們說是姐妹,卻連朋友都算不上。 

  「在昨晚之前其實我有想過要逃婚,不要想要今天這個婚禮,因為他是為你而娶我,這對我而言是一種極大的羞辱!」陸子矜慢悠悠的開口,手裡拿的杯子卻沒有放下,「但是在早上我改變主意了。就算他再不喜歡我,再討厭我,但為了孩子我必須要將他留在我身邊,哪怕是裝我也要他裝出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的樣子!而且,時間久點,在沒有你的環境下,他會對我有所改觀,我願意為他改變,為我的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而做出改變!」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陸半夏聽完后,漠然出聲。 

  陸子矜輕笑:「是與你沒什麼關係,但多少還是有點感謝你!沒有你,他不會娶我!我一心要和你爭和你搶,這麼多年你卻從未將我放在眼裡,不管是什麼只要是我碰過的,你都可以輕易的棄之不要,這一點真的讓我很生氣,也一直怨恨你。」 

  你一心想和對方比較,一較高下,爭個輸贏,對方卻從未把你放在眼裡,這是一件多傷人的事情! 

  要是陸半夏有將她放在眼裡,真正的和她有個輸贏,也許她不會執著這麼多年! 

  「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不只是陸子矜,是任何人。在陸半夏的認知里,屬於自己的不需要去爭去搶,真正屬於自己的,別人也爭不到,搶不走。 

  「我知道。」陸子矜喝了一口水,頓了好幾秒后說:「你一向心高氣傲,把驕傲和自尊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如若不然,你現在也不會失去李越祈!」 

  一個把自尊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在愛情和生命之間,要該如何選擇? 

  陸半夏聽到她後半段話,眸子不由的一冷,神色劃過一絲不自然,端起桌子上的杯水,輕啜。 

  神色如常,但這細微的動作已表示陸子矜的話有觸碰到她不願被人知曉的軟肋。 

  「說完了?」陸半夏斂神,放下水杯,沉聲道:「說完,我可以走了嗎!」 

  她還沒起身就聽到陸子矜迫不及待的開口:「陸半夏,我是真的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也想有一個新的開始!我希望你說話算數,那些東西本該就是我孩子擁有的。」 

  陸半夏手中關於陸氏的股份份額不小,她不是陸家的人,不配擁有這股份,陸子矜想要為自己的孩子多留點東西! 

  其實在這點上陸半夏能夠理解陸子矜的心情,而且陸子矜看重的東西,在自己的眼裡其實什麼都不算,薄唇輕勾:「我會儘快讓律師處理這件事!」 

  音落,起身就要走…… 

  陸子矜起身看向她的背影,突兀的問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和李越祈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 

  她的話成功的讓陸半夏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冷清的眸子深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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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我故意多寫一百六十四個字欲想卡的你們高(潮)迭起,不用謝!請叫我紅領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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