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當年的遺憾
她這一下猶豫不要緊,可苦了葉家兩兄弟,兩人都以為苗小花對自己有意思,但是怕傷了他們的兄弟情所以才不便開口,於是葉無道就提出兩人比武定勝負,誰贏誰就能得到苗小花!
苗小花大急,想要阻擋,可是她一個弱女子,雙怎麼能阻擋得了當世兩在高手的決鬥呢?
結果就是,葉家兄弟兩敗俱傷,最後葉無道棋高一招,葉本空以一招之差輸給了葉無道,他含恨而走,從此不再過部世事,一心修道,後來被葉無明委以執法堂堂主,守衛著葉家的香火不滅,自此之後,葉本空就再也沒有出過葉家門了。
而大勝之後的葉無道想要再去找苗小花時,卻發現苗小花早已不知去向。
只留給了他一卦書信,信上說她對不起他和葉本空大哥,是她的一時猶豫讓兩人反目成仇,他心中十分愧疚,沒臉再見兩人,就決定不辭而別,叫葉無道不用去找她了。
她這一走,就再沒有回來過。
再後來,葉無道遭人陷害,被趕出家門,至始至終,執法堂都沒有出手,而是看著葉無道默默走出葉家大門的,這一走,他也就沒有回來過……
葉凡靜靜地聽著,心中不住感慨,怪不得,怪不得啊!
怪不得當日老頭子在養心湖說什麼『二十年的要是打開二十年的鎖』之類的話,殃在看來,當時他的心情一定委複雜。
而這個養心湖,就是當年葉本空和葉無道決鬥的地方,他們這一打,就是天錯地暗,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那時候苗小花就在養心湖上住著,可是等他們打完,苗小花就已經不知去向了。
葉凡心想,恐怕老頭子前些時候之所以來燕京,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去養心湖看一看吧?
唉,陳年舊情……
葉無道在家族聯姻之下,娶了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女子結婚,就只為了家族的子代,而葉本空,卻是終身不近女色,改去修道,在葉家的執法堂安心靜養,作為葉家最後一支力量,當葉家到了最後的危難時令,他才會是葉家的一把利劍,斬荊披棘。。
「誰?」燕無道望著爺爺,奇怪地問道。
葉家上代家主葉無明已死,這一代是葉傾城做家主,爺爺卻說葉傾款和葉凡其實不足為懼,爺爺是什麼意思?他是另有所指嗎、
燕教悌突然看向遠方,似是追憶那個久遠的年代,直觀為動情地道:「其實,一直以來葉家都有兩把利劍,一把是明劍,一把是暗劍。但這把劍無論哪一把,都能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有兩把劍?」燕無缺皺了下眉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道,「想必葉無道是那把明劍吧?當年他的確是無比的璀璨,可惜他已經退出葉家了,而且他也已經老了,離開了那麼多年,就算是老虎,也是只沒有牙齒的老虎而已,至於那把暗劍……」
燕無缺想不明白,難道是指葉無明嗎?可葉無明在爺爺曾經說過他守家尚可、發展則難,況且他現在已經死了,但是如果不是他,雙會是誰呢?
果然,爺爺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是葉本空,他的光芒,當年完全被葉無道給蓋住了,可是極少有人知道,他其實是一頭版權在黑暗處的巨狼……」
「葉本空?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個人,十分低調,是身手不弱,也是一代宗師,是當年唯一一個能與葉無道打成平手的人,但是據說最後一戰還是敗給了葉無道,從此之後他便消聲滅跡,而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今天線人突然間在葉家看到了他,原來他一直都在葉家隱忍啊!」
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燕無缺點心中大驚,如果真這樣的話,那好在他們沒有及時出手,不然的話,恐怕這次燕家會栽大跟斗啊。
「葉家看起來已經衰落,但是當真正有人想對它動手的時候,那些隱世高手就會突然冒出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輕易和葉家起正面衝突,幸好我們已經磯局多年,這次換屆只要我們抓信機會,就算是葉無道回到葉家,也不能改變葉家的命運!」
燕孝悌道,他知道現在無最缺少的就是耐性,得讓他先學會隱忍,但是事實果真如此嗎?誰知道呢?
聽了葉本空的話,葉凡久久不語,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葉長者竟然和老頭子有這樣一球刻骨銘心的經歷,葉凡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他們的經歷已經超出了這個年代太遠太遠。
葉凡這個年代,女人對於林多數男人來說,不過是個附庸品,真正的愛情或許是有,但是絕對不會很多,現在是物慾橫流的年代,講究的是現實,不但性可以買賣,甚至就連愛情也可以論折來賣,當然你相信那是愛情的話。
像他們三個人之間發生的事葉凡很難想像在現在這個社會上會有,而像苗小花的最後離開,對於現代人來說更是匪夷所思,如果用現代思維來看等的話,只會給這三人定一個傻逼的帽子。
葉凡感覺心中有點沉重,、看來老頭子自己背負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他從來不肯與人講,而一向要強的他,也根本不會與人講……
「小凡……」葉本空在和葉凡訪問凶這麼多之後,終於對葉凡的態度大為改變。
「呃,葉……長老……」葉凡始終對這個稱呼有些抵觸。
「我和葉無道是我們之羊的事,你到底也是葉家的人,按照輩份,你就叫我一聲空爺爺吧。」葉本空無限感傷地道。
葉凡知道葉本空此時心中的落莫,大概和葉無道決裂也非他本意,他應該是內心中對老頭子還是心懷挂念瓣,否則也不會找自己說上這麼一段話了。
「空爺爺……」葉凡恭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這一聲爺爺是從內心真心實意發出的,這樣的一個老人,值得他敬佩!
「好啊……」葉本空突然伸出手來撫摸著葉凡的頭,他這一生,沒有兒子,也沒有人叫他爺爺,葉凡算是第一個叫他爺爺的人。
「當年我和葉無道一戰,我以一招之差輸給了他,這是我一直以來,我都引以為憾,我想一輩子大概都沒有機會再見到葉無道了,所以,我這次叫你來,蕨是想和葉無道的孫子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以了當年的遺憾!」葉本空突然對葉凡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