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的迷障!
感受到她手中力道減輕,南宮月越發的下嘴利索,只是單單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體內升上來的火焰,一隻手爬上了她的身體。
寧無雙今兒個外衫是錦緞兒的,料子摸著手上又滑又柔,手感極佳,南宮月上下摩挲了一會兒,眼中的光芒更甚,
寧無雙被南宮月這灼熱的眼光弄得心肝兒顫顫,生怕他真的做出什麼渾事來,忍不住抖著唇說道:「不……太重!」話一出口,寧無雙就恨得咬到自個兒的舌頭,後悔的不得了,因為她的聲音太軟太綿,沒有一絲的力道不說,還透著幾分纏綿悱惻似的。
果然這話一落,南宮月眼中的光芒就更灼熱了,饒是寧無雙再心裡強大,抵抗力過人,此時也不由自主的逃避起來。
她終於受不了那眼神,緋紅著臉把頭轉了過去,不再與他對視。
這時,她身子一翻,卻是男人擔心真的壓壞了她,將二人的位置顛倒過來,將她放在自個兒的身體上,唇齒不離,卻有一手順著她的衣領探了進去……
寧無雙一雙水瑩瑩的大眼迷濛的看著他,尋到他那雙深幽美麗的鳳眼,被其中變濃變暗的瞳色驚到了,迷濛的神智頓時也清醒了起來,雙手環胸飛快的保住自己,殊不知的她這般瑟瑟嬌羞環胸的模樣,更讓她越發的誘人,透著一股既青澀又成熟的風情,端是令人著迷。
「你……你走開!我……我要穿衣!」
略微有些沙啞的嗓音輕輕柔柔的,卻透著一絲少女自個兒都不曾注意到的哀求的味道,聽在南宮月的耳中,卻模糊無奈的聽不清楚,所有的聲音只彙集成一個撩人的音符,他掀了掀眼皮子,淡漠的聲音中有著無法忽視的熱度。
「是你撩我的!」說著,他便不費吹灰之力地拉撥開了她兩條粉藕般的玉臂,疊在她身後,一隻大手便穩穩如泰山般的鎖住她兩細腕,結實的手臂墊在她后腰上,讓她不至於壓到她自己,傷了手臂,修長如玉的手指順著她小巧誘人的鎖骨上,一點點滑了下去,又癢又麻,這種感覺是那樣的陌生,寧無雙心下無助起來,水靈靈的眼角醞出幾點水光,嘴裡不死心地小聲道:「今兒我差點被皇上杖斃,嚇得心肝兒都差點碎了,你……你……還欺負我。」她自個兒都沒有意識到這裡微微的嬌嗔撒嬌的意味。
她不提今兒個這事還好,這麼一提又提醒了他,他緩著聲音,一邊毫不遲疑起來,一邊說道:「你還敢說,我是臨走時是怎麼交代你的?讓你在院子里呆著,你倒好,就怕別人沒機會對付你似的,還巴巴兒的往皇宮裡跑,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細白的肌膚閃花了眼,粉嫩嫩的色彩襯得柔白的肌膚晶瑩剔透,就像是用最上等的軟玉打磨成嬌人兒似得。
寧無雙被他炙熱的視線盯著,覺得那薄薄的衣衫似乎在他的視線下都沒有了蹤跡,不由得扭了下身子,腦子飛快的想著法子,嘴裡卻不經過腦子似的脫口而出:「馬車……不安全……對,不安全……」
見她扭動著白白嫩嫩水做的身子,南宮月胸腹中的燥熱又加深了許多,狹長的鳳眼微微的眯起,俯身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摩擦了一下她濕潤的唇瓣,「安全,沒人敢撩帘子!」一句話就封殺了寧無雙話語權,順著她的唇下滑,沿著細長白嫩的脖子上親吻,舌尖輕輕兒的一卷,入口是冰軟綿滑,令他十分喜愛,不停的舔吸,隔著內衣細細的品嘗了一番,又不遲疑的伸手去她的背後拉扯她內衣的衣帶。
收下在後背四處摸索,唇上卻也不曾停息,不停的摩挲,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尋到那處不同於常除的突起,舌頭輕輕掃過,幾下就濕了那綢布,
舌上的觸感愈發明顯,他呼吸一沉,尚隔著衣料便張嘴含住了那顆蕊珠,一吸一吮,汲了它的氣味,下腹的火苗「騰」地一下高漲起來。
「唔……」寧無雙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渾身顫抖瑟瑟,腦子頓成空白,男人卻如同探得絕妙處,捨不得移開,不覺扣在她精雕細琢的脊骨摩擦著,叫她抑不住輕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搖著頭,張嘴喃著:「別……別……別這樣……」
不管多冷酷張揚的男人,在這樣的時候都有幾分痞子性子,就是南宮月這樣惡名昭著的男人,此時也是一臉的風流蕩漾,低低壞笑:「別這樣,那咋樣呢?」
手下掌著她的身體,揉揉捏捏,一道道電流從身體中散向四面八處,這種陌生的反應,當下差點讓寧無雙羞得擠出淚來,她雖然性子強悍,重生為人,可這種床底之間的活兒其實並不太熟悉,終是瑟瑟發抖,豆沙粒子般的聲調帶上哭腔,可是她不懂男人的劣性,這般的軟軟腔調,落在南宮月的耳朵里,更加刺激他加大了力道。
男人初嘗到甜頭,哪裡會因為他幾滴珍珠淚,就肯住手的,先緩鬆了口,抬頭,喘著粗氣,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女子稚嫩絕美的身體叫他黑了雙眼,一把擒住一朵,細細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和在她滑膩肌膚下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愛不釋手地將這嬌人兒揉捏,一如夢裡,怎顧她可是經受得住,喜愛她這白嫩的身子到了極處,連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寧無雙她又不是真的啥也不懂的,清晰地感覺到他膨脹的慾念,呼吸都是他漸濃的香氣,當下後悔的差點抹了脖子,就知道這混蛋是個好色的,卻只擔心他進了她的閨房使壞,沒想到在馬車上也敢如此行事,她一時不察,倒是弄得自個兒羊入虎口的境地。
雖然她答應嫁他,可身體壓根兒還沒做好準備,現在被她這般毫不憐惜地褻玩,又是在馬車上,當下惱羞成怒,委屈到極頂,一吸氣,再張嘴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的一咬。
南宮月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沉迷的神智也被這麼一下子勉強扯了回來,鬆了口中的軟肉,從她的胸前抬頭看她,眼中還有一絲不滿,但當他看到她粉腮上早已濕透了一片,扁著紅艷艷的唇兒出著氣,眼中委屈幾乎能溢滿了出來,瞬間澆滅了他一半兒的慾火,心裡軟成一片。
「對不起……我……我實在難忍!」
他苦笑一聲,也不知道這小東西給他下了什麼迷障,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自從那日離去,午夜夢回之中全是旖旎,幾乎每夜都要濕了褲子,至少要洗上一個冷水澡,搞的好像欲求不滿的毛頭小子。
這種事情,別說他成年後,就是他年少輕狂之時也不曾出現過,總覺得女人不過是看著好看,卻無什麼作用的花,點綴生活雖然挺好,但沒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嘴碎嘮叨,實在引不起他的興趣,所以一直以來,他都無法接受自個兒的生活中出現女人這樣的生物,更別說如此洶湧的熱情,簡直天方夜譚似得,但卻真的出現,他無法拒絕。
南宮月覺得自個兒是中了小東西的毒,就是剛剛上馬車的時候,他還告誡自己,只要親吻一通,畢竟這是他心尖上的人兒,他們的第一次可不能隨意發生,可是當他沾了她的身子,神智就不見了,若非寧無雙那一咬,只怕他還真的就在馬車上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
他此時是徹底兒挫了火氣,深幽的鳳眼之中滾過一層頹廢和懊惱,手手離了她身體,探到她後背,一下子抱著她就坐了起來,他背靠著斜榻,見她此時冷了臉,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懼色,生怕惹惱了她,張張嘴,低聲裡帶些無奈,笨拙地哄道,「你彆氣……我就是想……想得厲害……一時沒忍住……」
真的想的太厲害了,所以才一觸到她,就發了狂一般,無法控制自個兒,簡直是他極為自傲的自制力中的一個巨大的打擊。
「手!」寧無雙羞紅著臉,咬唇拋下這麼一個字,見他沒有動作,似是沒有聽懂,又噎著嗓子,叫道:「將手拿出來!」這話說得,她差點忍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又狠狠地的瞪了他一眼,。
南宮月一愣,隨即眼神尷尬起來,輕輕的咳嗽一聲,將探到她衣衫內的手兒抽出來,只是掌心上余留的滑膩叫他差點又忍不住貼回去,只抿了唇,剋制地為她繫上內衣的帶子,又伸長手將她的外衣一骨碌的蓋在她的身上遮住她旖旎的風光,目光移開不敢看她,就怕自己再變身為狼。
寧無雙卻猶自不甘的狠狠地捶了他胸口幾下,使足了力氣,嘴裡恨恨地說道:「讓你欺負我……」這混蛋瞧見她就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眼裡冒著綠光,一副恨不得將她吞了的樣子,著實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