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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可笑,可悲,張氏心涼!(三更!)

  寧無雙與南宮月八字不合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寧侯府,張氏和寧無雲聽的,心裡美的跟喝油一般,果然是天從人願啊,小賤人身賤骨賤命也賤,宣王妃是何等的尊貴,就憑小賤人也配! 

  「娘,既然三妹妹與宣王殿下八字不合,您作為母親可得關心關心,別讓人覺得您苛刻了庶女。」寧無雲陰冷的笑了起來,小賤人上次攪合了她成太子側妃的這筆賬,正好這次好好的算算,沒了宣王庇護的小賤人,還拿什麼跟她斗! 

  她理所當然的以為南宮月不會再要一個克自個兒的女人。 

  「雲兒說的是,娘的確該關心關心小賤人了。」張氏柔柔的笑了起來,卻充滿了嘲諷和惡意:「不如明兒個你陪著她出去散散心如何?」 

  張氏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似得,輕笑了一聲,笑意冷且寒:「若是因此摔斷了腿,毀了容,可怪不得別人!」 

  寧無雲吃吃的笑了起來:「誰說不是呢?賤人賤命怨得了誰呢?」 

  二人眼中的光芒落在伺候的丫顧婆子眼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夫人和大小姐的目光陰狠的如同惡狼一般,真讓人毛骨悚然啊! 

  當晚,月上柳梢頭。 

  「讓思情想個法子去請老爺過來。」張氏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手緊緊的握著,指甲刺進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可卻還是從牙縫中蹦出這番話。 

  寧德海現在已經不進張氏的院子,這些日子幾乎是宿在四姨娘那裡,偶爾三姨娘和二姨娘也能沾點雨露,所以張氏心裡怨恨叢生。 

  顧婆子看了張氏一眼,明白她心裡不好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低低的應著退了下去,到了一邊的廂房,推門進去。 

  「顧嬤嬤!」房中的女子,大概十六七歲,聲音妙如黃鸝,膚白柔嫩,青絲如墨眉如黛,身段窈窕,更難得的是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勾人的味道,十分的惹人憐愛。 

  顧嬤嬤看著眼前的女子,淡淡的開口:「你收拾一下,等一下去書房請老爺過來。你是個聰明的,應該知道怎麼做?」頓了頓,口氣越發的淡漠:「你要記清楚誰是你的主子,這份恩典是夫人給的,夫人也就能收回來,天下的美人也不只你一個,換個更聽使喚的對夫人這樣的貴人來說,也不過是一件首飾的銀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於你,卻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你可要想明白了。」 

  思情知道顧嬤嬤這是在敲打她,當下「噗通」一聲,跪在顧嬤嬤面前表忠心:「嬤嬤放心,思情感念夫人的恩德,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自然以夫人為馬首是瞻。」她是張氏花重金從青樓買回來的,做一個男人的玩物總比被多人作踐的強,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個侯爺,而夫人又許她,若是事情辦的漂亮,日後還能許她生個孩子,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所以思情這番話倒也不是敷衍顧嬤嬤。 

  顧嬤嬤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又換了語氣:「夫人是個一口吐沫一個釘的,若是你做的好了,她許你的事情自然不成問題。」 

  思情千恩萬謝,顧嬤嬤只淡淡一笑,將手中的燈籠塞了過去:「好好打扮打扮,去請老爺過來吧!」 

  寧德海正準備從書房去四姨娘的院子,卻被擋住去路的丫頭閃花了眼:家裡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風情萬種的丫頭了? 

  思情盈盈水眸,欲迎還拒的瞟了寧德海一眼,嬌聲嬌氣的說道:「奴婢思情給老爺請安!」 

  「思情?」寧德海被那如水秋眸這麼輕輕一瞟,腿肚子有些發軟,不自覺的輕輕念了一下美人兒的名字。 

  「百般不能排解思情,不妨往詩文中尋個消遣處。」思情脆生生的介面。 

  寧德海詫異的抬眉看她:「你識字?」 

  思情柔柔一笑,嫵媚動人:「奴婢的父親是個私塾先生,奴婢曾跟隨父親讀書習字,也算是會念兩句詩文。」 

  寧德海聽她這話說得優雅柔和,可不像是只會念兩句詩文這麼簡單,當下就著眼前的景緻和思情吟詩作對起來,思情是青樓中做花魁培養的種子選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幾句詩詞自然難不倒她,對答如流令寧德海暗暗吃驚,越發覺得佳人明珠暗投,這等才情居然淪落為下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思情覺得火候夠了,怯生生的看了寧德海一眼,欲說還休:「原本奴婢被夫人買回來伺候老爺,還心有不甘,可如今卻……老爺才高八斗,著實令人仰慕,或許被夫人買回來,是奴婢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 

  寧德海一愣,沒想到美人兒是張氏買回來伺候他的,心裡微微有些戒備,可男人就是愛追捧,再加上美人實在太合心意,溫柔細語中的嬌憨和嬌俏,那崇拜仰慕的話說得寧德海十分的舒心,想到這些日子冷落了張氏,她連買美丫頭這樣示好的舉動都做了,自個兒這個做丈夫也不能太過絕情吧! 

  寧德海看了美人一眼,心動神移,輕咳了一聲:「你在前天帶路,我去看看夫人。」 

  思情眉眼含春,柔軟的應下,舉著燈籠為二人照明,不時的用清脆悅耳的聲音說上一兩句令人愉悅的話,讓寧德海覺得去往張氏的路從來沒這麼令人開心過。 

  二人進了張氏的院子,顧嬤嬤含笑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老爺,熱湯已經準備好了!」又看了思情一眼:「夫人剛剛睡下,你去伺候老爺洗浴。」 

  思情紅著臉,嬌羞萬分的應下,寧德海瞧著美人嬌羞的容顏,走向浴室的步伐都比尋常快了幾分。 

  寧德海進了霧氣氤氳的浴室,正要寬衣解帶,就見思情已經褪下外衫,露出薄紗的中衣,那薄薄的紗質的中衣,單薄的能看見胸前的兩點粉色和下面的迷霧森林。 

  寧德海頓時被眼前撩人的美色惑亂了心神,下腹一緊,也不洗簌,直接抱著她到一旁的軟塌上,就那麼狠狠地要了她,之後猶覺得不過癮一般,又抱著她入水,在水中又要了她兩次,直將思情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居然沒用的暈了過去。 

  寧德海饜足之後,心情愉悅的往張氏的卧室而去,而顧婆子則命人將已經暈過去的思情抬了出去,等候她的是早就煎熬的避子湯。 

  卧室內,張氏的雙手用力的揉著身下的床單,彷彿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跳起來衝進浴室,將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狠狠地痛揍一頓。 

  耳邊回蕩著思情因為受不住他的狂野衝擊而發出的尖叫聲和求饒聲,她覺得自個兒的心在滴血。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只是簡單的沐浴就能搞出這麼多的花樣,原來他跟別人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是這樣的勇猛,而不像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那樣的索然無味,就如同在交差一般。 

  紅顏未老恩先斷! 

  果然再好的珍珠看久了都會變成魚眼珠子,男人的寵愛從來都是鏡中月水中花,長久不了,可笑到了今時今日,她才看明白。 

  戴氏,你說我用了十多年的時間將他從你的身邊搶過來,費盡心思,絞盡腦汁的爬上寧夫人的位置,為何到了今天我除了厭倦、疲憊、失望、心涼如水,心裡已經找不到一絲興奮和歡喜了? 

  不過當寧德海的腳步聲近了的時候,張氏將面上的神色收斂,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做出一副被腳步聲驚醒的模樣,坐起身子,柔柔的說道:「老爺,天涼,您快上榻。」說著撩了被子,迎接寧德海。 

  寧德海剛睡了張氏的丫頭,自然不會拂了張氏的面子,腳步麻利的上床,張氏如同小姑娘一般,愛嬌的將頭枕在寧德海的手臂上,彷彿沒有感覺到他驟然一僵的身體,嬌滴滴的說道:「老爺,妾身正有一件事情想跟老爺說呢。」 

  寧德海下意識的戒備,聲音忍不住緊繃:「什麼事?」他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張氏不知道又要耍什麼陰謀? 

  張氏壓根發癢,卻面上不顯,依舊柔聲細語道:「雙兒和宣王八字不合,只怕這丫頭心裡不知道怎麼難受呢?我想明兒個讓雲兒那些銀子陪著她出去買買東西散散心。」她長長嘆息了一聲,語氣有些羞愧:「都是我前些日子想左了,做了些糊塗事情,難得老爺肯包容我,我……我可不能再給老爺丟臉了!」 

  這般的知情識趣,這般的寬厚得體,令寧德海有些羞愧,覺得自個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主動擁著張氏,點頭:「你顧慮的是,明兒個讓雲兒陪雙兒出去散散心也好,不過那銀子可不能用你的私房,還是我出吧!」 

  他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今兒個和思情那個小妖精的幾番**將他的精力耗盡,不一會兒就傳來他的呼嚕聲。 

  張氏眼中的笑意早就褪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緩緩地的起身: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無法忍受了! 

  這一刻,張氏忽然有些理解戴氏當日瘋癲的心情了,是啊,如她都有些無法忍受這樣一個無恥自私貪色之徒作為自個兒的丈夫了,更何況高潔如戴氏! 

  張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爭了這麼多年,奪了這麼多年,籌謀了這麼多年,居然就為了這麼個上不了檯面的男人,可笑,可悲! 

  …… 

  二貨狸發現自個兒真的很貪心,眼看著月票排名到了十三名,就忍不住生出想要進前十的心思,美人們……能否看在二貨狸今兒個即使陪女兒上興趣班,還不忘拿著電腦碼字的勁頭,滿足二貨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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