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他真的睡著了?」鳴人不太相信,哪裡不能睡覺,非要躺在地上睡,這不合理啊。
「是真的。」風本哲微微俯身,還能聽到志村效輕微且有規律的鼻鼾聲。
「人家是大家族的少爺,也許有什麼不一樣的癖好也說不定,咱們別管了。」
將鳴人哄走之後,風本哲看了一眼地上的志村效。
木葉的寫輪眼挺多的,宇智波、卡卡西都是,這麼直接大膽的對志村家的人施術的,估計只有猿飛系的人。
三代火影要監視他的話,再容易不過了,不用特意派人來,只有鳴人才需要。
而自從九尾之亂之後,因為當時出現過一個帶寫輪眼的神秘人,也就是宇智波帶土,曾經和四代火影對戰過,高層們對宇智波家族更加防備,隱隱猜測寫輪眼可以控制九尾,顯然也不會派宇智波的人來監視鳴人,所以只能是卡卡西了。
走了幾個社團,沒打聽到修木樁的方法,反而被人安利了不少村裡賣器材的店鋪,看那些人侃侃而談的樣子,風本哲都有些懷疑他們是不是有回扣了。
有些意外的是,天天家的忍具店不僅賣忍具,連訓練器材也賣,業務廣泛。
「這背景也是不一般的強吧,明明不是大家族,商業版圖能鋪的這麼大?」風本哲嘀咕著,又走進了一間社團活動室。
這活動室也不知道是經歷過什麼,地上滿是裂縫和坑坑窪窪,而一些學生們提著好像石灰水泥的東西在忙碌著。
「你們這是在幹嘛?」風本哲納悶不已。
聽到陌生的聲音,離他最近的學生抬頭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帶著點無奈:「第四次了,這是今年第四次修復活動室了。」
風本哲目瞪口呆,你們這是在裡面幹了些什麼啊,夠猛的。
反應過來,他問道:「怎麼不用土遁來修?」
那人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們沒人會土遁。」
「那可以去發布委託啊。」
那人愣了會,隨後緩緩道:「貴!一次兩次,還行,要是經常的話……唉。」
聽完這些,風本哲總算明白了之前那個老師幹嘛要強調活動室的各種費用自費。
這又是要器材更換,又是室內修復的,確實費錢。
雖然有了個活動室,風本哲還沒忘了去第二訓練場。
落單的小帥哥,不收白不收啊。
「寧次!」看著孤零零打拳的寧次,風本哲嘗試著跟他打招呼。
日向寧次看了他一眼,有那麼點印象,但只是冷淡的問道:「何事?」
「要不要加入我的團隊?」風本哲說道。
「哦?有什麼好處?」寧次挑眉反問道。
「有單獨的訓練室,還有人陪你訓練,難道不好嗎?」
「呵呵。」寧次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嘲弄,道:「可不是誰都可以做我的對手的。」
「那我可以嗎,上次的天天可以嗎?」風本哲同樣笑著說道。
「天天可以,但你,誰知道呢?」
說完,寧次擺出了太極的架勢,對著風本哲勾了勾手指,道:「來吧。」
「好!」
風本哲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他也很想試試自己的體術。
「啪。」寧次一手握住了風本哲的拳頭的同時,風本哲掃堂腿也襲擊而來。
寧次是柔拳專家,風本哲沒有受過系統性的體術訓練,僅憑自身的格鬥技巧確實很難與寧次抗衡。
「你不用你們家族的招式嗎?」風本哲問道。
「不需要。」輕描淡寫的躲過風本哲的一腳,寧次淡淡的回答道。
糾纏了一會之後,寧次逐漸不想再浪費時間。
「白眼。」輕喝一聲,寧次想要點住他的穴道結束這場戰鬥。
「木葉旋風。」
一個瞬移,風本哲將寧次踢出了十幾米遠。
「這樣你滿意了?」風本哲問道。
寧次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我同意加入你的團隊。」
風本哲聽到寧次的話,心中一喜,臉色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走近寧次,伸出了右手,微笑道:「以後大家互相關照。」
多虧了出場愛擺POSE的阿凱,時不時要用下木葉旋風和木葉烈風,他才會使用這個招式。
寧次和他輕輕地碰了一下手,算是回應。
走了幾步,寧次突然轉過頭對風本哲說道:「天天也在嗎?」
「天天?」風本哲一怔,隨後點了點頭,道:「嗯,她也在。」
等到他走後,風本哲在心裡想:難道他對天天有執念?該怎麼把這小富婆拐過來,她好像對我有意見……
「少年!」
走在路上,風本哲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來自永遠活力過剩的邁特凱。
一陣塵土飛揚過後,綠色的身影由遠及近,停在了風本哲面前,和他打招呼,「一起訓練吧。」
風本哲笑著和他碰了一拳,道:「凱大哥,要來我家吃晚飯嗎?」
阿凱愣了一會,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竟然開始痛哭流涕起來,鼻涕眼淚齊飛。
風本哲一臉錯愕,就算有了心理準備,依舊是很奇怪的畫風啊。
「少年,我太感動了,你真的是太好人了,~~~」說罷,阿凱激動的想要抱住風本哲。
風本哲連忙躲閃,同時詢問道:「凱大哥,你有什麼不吃的東西嗎?」
阿凱抹去了臉頰的淚水,道:「少年,我感受到你的熱情了,但我還是不去了,我怕你家的飯不夠我吃。」
「不至於。」風本哲道,「你吃多少都行。」
忍者的食量雖大,但也就是吃一頓便飯而已,對他沒什麼影響。
阿凱仍舊搖頭,他已經知道風本哲是一個人生活,所以不想占他便宜。
風本哲也不強求,直接離開了。
也不知道三代那個偷窺狂還有沒有在監控自己?風本哲發自內心的疑惑。
難道這麼bug的術真的無解嗎?這種隨時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覺太不爽了。
那些得到的和血繼限界有關的東西,他都無法安心的進行實驗。那些威力不大的術,他都可以解釋說是自己父親留下來的,畢竟怎麼說也是個中忍,留了點東西也不是不合理,但有關血繼限界的話,被發現了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