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飯的猿飛日斬
奇葩!真是太奇葩了!
三個男生竟然圍著一個坨很像那啥玩意的東西不停的打量,好像在研究什麼。
在天天的眼中,這三個人:
一個是年級天才,近期發現興趣比較奇怪,可能喜歡被揍的日向寧次;一個是故意惹自己生氣,可能生活比較欠揍的不知道名字的傢伙;一個是被視為禍端,不少村裡人都很想揍的漩渦鳴人。
總之,奇怪的組合。
「不要誤會了,這是我的分身。」雖然不知道突然出現的女孩是誰,鳴人還是慌忙解釋。
隨著他的結印,這個軟泥怪一樣的東西也「嘭」的一聲化作煙霧消失了。
「歡迎啊,小老闆。」風本哲笑著打招呼。
大概是天天那獨特的畫風吧,他見到天天的時候感覺蠻親切的。
寧次不想被他以為自己對天天有想法,乾脆緘默不言。
天天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尤其看到風本哲臉上的笑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不爽的說道:「什麼小老闆,我有名字的,我叫天天。」
不待風本哲繼續說話,天天用捲軸撐住地面,緩緩將之拉開。
見她如此架勢,風本哲說道:「原來你是來找我打架的。」
「不然呢,找你閑聊啊。我是來收賬的。」天天冷笑兩聲。
風本哲將寧次推了出去,「這是我小弟,想要跟我打,先打敗了他再說。」
寧次皺眉,但並沒有辯解。
天天有些不明白,他有什麼魅力,值得日向寧次聽他的話。
「出手吧。」寧次望著天天,淡淡的說道。
「如你所願。」
沒過幾分鐘,直面諸多暗器的寧次又身上帶傷的躺在了地板上。
地面上插滿了天天放出的暗器。
鳴人大失所望,嘀咕道:「怎麼又輸的這麼快,這個天才的稱號不會是日向家族吹出來的吧?或者說,這個女生更厲害?」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寧次,天天皺眉說道:「堂堂日向寧次,不該這麼容易輸的,你放棄了防禦,也沒有使用你們家族的術……」
現在,她已經完全相信風本哲說的了,日向寧次有點變態,別人傷的他越狠,他越心理滿足!
難道這就是那種富貴病,什麼都有了,所以到處找刺激?
日向家族知道他有這個毛病嗎?天天心裡納悶不已。
寧次跟個木頭人一樣沒有理她。
「他已經倒下了,到你了……」天天對著風本哲說道。
「我陪你打!」鳴人躍躍欲試,這個女孩這麼厲害,自己打贏她的的話肯定可以收穫眾人的崇拜,讓大家刮目相看,想到這裡,他已經笑出了聲。
天天轉頭,只是看著風本哲。
「……」看了看地上的狼藉,風本哲改口說道:「誰說我要和你打架了,店鋪的大叔沒跟你說嗎,我找你做生意的。」
瞧瞧她弄出來的大場面,再來一次,這活動室直接翻新得了。
原本還想把她招進來,現在看看不合適啊,就這種戰鬥方式,就讓她去霍霍木葉的公共訓練場吧。
「誰要跟你做生意,你這樣沒信譽的人!」天天不屑的說道,她伸出一隻手:「先把欠的錢交出來!」
「明天吧,我不知道你會來,沒帶錢啊。」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天天冷哼一聲,又要擺出架勢來打。
「等等,等我幾分鐘。」風本哲抬手制止,說完就走出了這個活動室。
鳴人還是想要和天天對戰,來到她旁邊,「天天,我們來打一場吧。」
天天「嘖」了一聲,沒有答應,這個漩渦鳴人,除了村裡人對他的異樣眼神以外,在學校里也很有名氣,吊車尾一個。
畢竟,五年級、六年級那樣的高年級進入F班還可以說情有可原,一年級就掉進F班,在大家看來,那就是純純的廢物了。
地上的寧次也莫名的輕笑了一聲。
與此同時,風本哲沒有離開學校,而是來到了藤崎良的活動室。
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在裡面訓練,除了藤崎良之外,還有幾個人風本哲覺得有些眼熟。
大概以前自己痛毆過他們。
「各位學長們,好久不見!」
見到風本哲的到來,幾個人都停下了動作,心情頓時有些糟糕。
「你來做什麼?」
「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請你出去。」藤崎良也冷聲說道。
「不要這麼生疏嘛,只是想找你們借點錢,我知道你們不缺錢的對吧。」風本哲自來熟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戲謔的說道。
據大山荒力所說,他們還是在對別的學生繼續收錢。
「你……」
感受到他在自己肩膀上的用力,藤崎良無語了,你這是來借的嗎,怎麼感覺是來威脅的。
「咚咚咚」的敲著桌子,一下子敲進了在場幾人的心裡,風本哲問道:「怎麼不說話啊?」
「給他。」藤崎良開口說道。
「那,怎麼樣,也要寫個欠條吧。」有一名成員猶猶豫豫的說道。
風本哲當場不客氣的說道:「寫什麼欠條啊?你們這是不信任我?你們老大都開口了,還不快點。」
「你這根本就是搶劫!」
風本哲呵呵冷笑了幾聲:「你們可以搶別人,我就不能搶你們的?要是不服氣,可以給我的社團發戰書,正好大家都缺對手。」
反正這群人也不是好玩意,有事沒事整整也無妨。
風本哲社團的人一個個都是來頭一個比一個大,藤崎良都知道,心裡嘆著氣,只能派人給了他一疊錢,放在信封里。
他人剛走,就有幾個人對藤崎良提了退團申請。現在這意思,誰都能來欺負下他們,那這社團還待個屁啊!
風本哲轉手就將敲來的這點錢交給了天天,「夠嗎?」
「多了。」天天數了數,拿了幾張出來要還給他。
「這些就當是給天天學姐的人工費了。」風本哲笑著擺手,沒有接過來。
「算你小子識相。」天天面色稍霽,在心裡這事大抵就算是揭過了,「不是要談生意嗎,是什麼事情?」
「……」風本哲想了想,指著這活動室轉了半圈,說道:「這不是聽說你家還賣訓練器材嗎,我們這活動室以後換器材就從你家選了,這個活動室就被你承包了,怎麼樣,不錯吧。」
「可以。」天天點頭,順勢打量了一番,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這裡面的東西現在都該換了。」
「那能打折嗎,自己人嘛。」
「誰跟你是自己人!」天天不屑的反駁。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天天時不時過來串門,只要發現有磨損的訓練器材,就說的頭頭是道,總結就是一句話:這玩意沒法用了,換新的吧。
風本哲暗嘆:商人本色啊,你就是想掏空我的錢包。
當然,她每次來了只要碰到寧次,免不了要被寧次邀戰。
除此之外,寧次也時不時擺出宗師之態,不做防禦的,以一對多之勢要求其他人配合他,被鹿丸評價為「自殺式的訓練。」
雛田每天帶九個便當,分給鳴人一個,留給寧次一個,剩下的自己吃。至於寧次,他當然是不會吃,不會接受她的好意的,於是那個食盒就那樣孤零零的被放在牆角。
風本哲擔心放久了會產生異味,每次都是在晚上離開之前將食盒裡的吃食倒掉,然後放回原位。
井野、鹿丸、志乃、丁次這些,家裡有人指導,只是在活動室做些基礎修鍊。
時間來到了十一月下旬,還有一個多月,這一年就過去了。
隨著冬天的到來,肉眼可見的,大家穿的衣服越來越厚,即使是忍者,身上的裝備也從普通款變成了夾芯款馬甲。
這天是風本哲的生日,他一個人正在廚房裡忙忙碌碌。
以往那個便宜老爹還在的時候,通常都是白天陪他過生日,晚上趁著風本哲睡著的時候,一個人偷偷的哭。
既是風本哲的生日,又是他母親的忌日。
風本哲邀請了這些小夥伴來家裡吃飯,食材已經準備好了,唯一讓他有些苦惱的是要煮多少飯。畢竟,這群人裡面飯桶有點多啊。
想了想,他還是準備正常的量。至於菜,他準備的是六菜一湯。
多虧了這一年多來的獨自生活,掌廚能力大大提升。
於此同時,在監視鳴人之餘,也順帶觀察風本哲的猿飛日斬,也知道了他們今天的聚會,準備來他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