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如果沒有明天,你是不是還會想起我?
,我不喜歡被稱作明星
《英雄聯盟》s系列賽,一直以來都是全世界最受關注的電競賽事之一,也是《英雄聯盟》這一款遊戲職業選手的最高榮譽。
說句豪不誇張的話,就算從來不玩這款遊戲的人,也有不少都在每年密切關注這一比賽!
將之歸為全世界最受關注的競技賽事,都毫不為過。
此刻,拳頭總部內。
「親愛的唐修顧問。」
是的,唐修現在已經成了拳頭公司的官方顧問,在拳頭公司內部擁有極其特殊的地位,甚至不用上班,每個月都能夠白拿一筆錢。
前提是唐修簽的一份合約。
以後會優先考慮拳頭的音樂合作。
「親愛的施韋特總監,很高興又見面了。。」
唐修與一名西裝革履的黑人中年男子禮貌性的擁抱了一下。
這便是來自於拳頭公司的音樂部門負責人,總監理查德·施韋特。
沒錯,就是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黑人中年男子,一手拉起了拳頭公司對外被稱作頂級的音樂部門。
不得不說,有時候真的不得不承認黑人這個種族的音樂天賦,可能有些東西真的是與生俱來的,理查德·施韋特做出的成績也不可忽略。
「唐修先生,請問您和您的樂隊關於主題專輯的事宜,應當沒有任何問題了吧?」理查德·施韋特打開了文件夾問道。
唐修:「自然是沒有的,我們隨時可以上台進行表演,作品已經隨時準備好了,不會低於各位的預期。」
「您的水平,我們信任。」理查德·施韋特微笑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吧。」
「合作愉快。」
唐修瀟洒的在合約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並且按下了指紋手印。 ……
在法律文書生效的一刻,唐修與世界賽logo一同出場的海報,瞬間散步到了全世界網民的眼中。
世界賽,要開辦了,就在十月份的月初。
唐修卻沒怎麼感覺到開心。
其一是在圈內廝混了這麼久,很多事情早已經習慣了。
更多的是,他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當然,並不是來自於工作上的事情。
而是,余梓茵的狀態。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余梓茵的狀態,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
原本的余梓茵,是屬於很活潑的那種女生,和唐修打打鬧鬧的也沒有個分寸。
但是直到他們重組樂隊開始,唐修就感覺到,余梓茵好似越來越沉默寡言。
有時候話都不說一句,就好似真的應了那句貝斯笑話一樣。
『一但掛上這把貝斯,你就是隱形人了』。
但是余梓茵沒有存在感嗎?
當然不會。
相反,她還是樂隊當中呼聲僅次於唐修的成員,三位樂手中,她的粉絲應該是最多的。
也許唐修早就注意到了,可是一直以來,他都不願意多想。
因為他心中也一直都有一個過不去的坎。
與他的現狀有關。
酒店,幽靜的套房內。
余梓茵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看向窗外,微風輕輕吹動著她柔順的秀髮。
篤篤篤——
唐修站在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打開的門。
「我可以進來嗎?」
佳人嬌軀輕微顫抖了一下,隨後,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唐修走過去,站在了她的身邊,一同看向窗外。
酒店外是車水馬龍的一片繁鬧,其實與國內沒有太多區別,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外面是英文罷了,沒什麼好看的。
「我能問你幾句話嗎?」
唐修轉過了頭,希望能夠對視到對方的眼睛。
但是余梓茵儘力避開了眼神的接觸。
「有什麼你問吧。」
「你最近怎麼了?為什麼都不和我說話了?」唐修直衝沖的問道。
「我不知道.……」余梓茵輕呢一句,聲音很粘,帶有一點沙沙的感覺。
「.……」
又是一陣沉默。
真的不知道嗎?
其實有些回答,兩個人比誰都清楚。
可是有些話,唐修註定沒有資格說出來。
他認為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以他現在的狀況,每一天都是當做最後一天去活著。
一些事情,他本就無法讓自己深入的去考慮。
他做不到,也不敢做到。
所以只能強忍著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當做什麼都沒有。
可是余梓茵眼角的餘光還是被唐修看見了。
唐修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的一抹晶瑩在滴落。
「你……」
他懵了,整個人呆住,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讓你說出那句話真的就這麼難嗎?唐修,你是不是男人?」
她突然抬起頭,用梨花帶雨的淚眼看著唐修,眼眶紅彤彤的。
唐修心中猛然一抽。
他壓根沒想過,這句話居然是由余梓茵先開口說出來。
他沒想到,她會選擇直接攤牌了,狠狠掀開了最後一層紗紙。
但是她好似壓抑已久的,受傷的小鹿那樣,還在繼續。
「我等了你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她抽泣著,看著唐修:「你知道對女生來說,一個十年有多重要嗎?我不想要名譽,我不想要錢,我不想要當明星,我不想要當頂級樂隊的樂手,我只想要你!你就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求求你。」
「可我沒有明天了啊!」唐修也破防了。
有些事情他們兩個人都清楚,但是一直以來在迴避的又何嘗不是他?
可是現在問題好像已經達到要爆發的臨界點了。
唐修自己也很恨。
他但凡是個正常人。
他但凡只是個慢粒白血病,但凡能有一點點篤定的,預后良好的情況。
那麼他都不會畏手畏腳。
可是問題是,他不是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
他拚命的工作,拚命的去唱,除了治療就是工作,這幾個月他的進程快到無與倫比,火的非常迅速。
可是誰又能想到,他的個人私生活都已經完全被工作所佔據了。
誰又能知道,他又何嘗不是用忙碌去麻痹自己?用忙碌去讓自己閑不下來,不讓自己陷入到糟糕的心態中?
如果,自己沒有明天呢?
如果沒有明天,你又是否會想起我?
他不知道,但他寧願不要讓她想起自己,因為離別總是痛苦的,尤其是生離死別。
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天秤座,那種龜毛,讓他陷入到了無盡的自我糾結當中。
可是他得到的回應很簡單。
她輕輕的吻了上去,櫻唇印上了唐修的嘴唇。
義無反顧,一如當年跟隨唐修報考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