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舉則不威!北莽刀客…楚狂奴!【求一切!】
「書接上回!」
「低頭不見腳尖的劍女魚幼薇,關押在了世子府邸。」
「要是尋常人的話,見到這種國色天香的女人,肯定第一時間可就安排侍寢,舒服一下!」
「可咱們徐鳳年是什麼人啊!」
「他身邊,胭脂榜上的美人,環繞於身側,西楚亡國公主姜泥,槍仙王綉之女青鳥,還有一個北莽女帝之後,敦煌城城主,化名為紅薯的錦麝!」
「就更不用說,聽潮閣中,還有個天下第一美人南宮僕射呢!」
張蕭剛說幾句。
台下就響起一陣唏噓聲。
「我去!這徐鳳年放著個大美人不睡,也太不當人子了吧?」
「就是!不會是這個徐鳳年不行吧?」
「哈哈哈哈!堂堂北涼世子,竟然冰冰涼,你說這鬧心不~」
「不是說,徐鳳年的原型,就是張蕭公子嘛!」
「子曰,君子不舉則不威!君子舉不起來,就沒有威嚴!」
「我有一法,可讓張公……呃不,是讓徐鳳年重振雄風!」
「兄弟,借一步說話……」
哄堂大笑聲。
回蕩在客棧中。
不少聽書的女人,俏臉羞紅,深深埋頭,假裝沒聽懂什麼意思。
「瞎起什麼哄!」
「咱接著說。」
「徐鳳年回到王府,就開始著手調查,是誰在暗中策劃刺殺自己!」
「巧的是,門前來了個罵街的傻子,當朝探花,青州林家的長子!人稱人林探花!」
「他罵徐曉,罵徐鳳年,罵的陵州城百姓都朝他扔白菜和臭雞蛋!」
「你說他這不是個傻逼是什麼?」
「人家徐驍在北境三城的威望,比皇帝都高!」
「百姓安居樂業,生活的那叫一個滋潤,比京城的百姓都好!」
「你來這罵徐驍,這不是找打找罵是什麼?!」
「林探花懵了啊!」
「在他的認知里,徐家,北涼,就是離陽王朝的一個毒瘤,殘暴嗜血,欺壓百姓,無惡不作,該死!」
「徐鳳年看著一切,只覺得好笑,將他帶到王府,告訴了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讓林探花心中大喜!」
「好傢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此行來北涼,就是為了刺殺徐鳳年!」
「現在,自己就在徐鳳年面前,殺他如殺雞!」
「手到擒來!」
「到時候,自己榮歸故里,衣錦還鄉,為民除害,受到皇室器重,一定會讓林家成為青州的霸主!」
「想法很好。」
「可惜,他不過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大人物之間博弈的棋子!!」
張蕭呵呵冷笑了聲。
繼續說道。
「徐鳳年帶他來去湖中餵魚談心。」
「林探花圖窮匕見,一個箭步衝上去,就要刺向徐鳳年的心窩!」
「徐鳳年早已預料,但奈何,他不會武功,只能倉皇逃竄,跳下了湖裡!」
「此刻,會武功的青鳥,南宮僕射都在岸邊,無法趕到!」
「船上,只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姜泥!」
「舉目望去,無人可救!」
啪!
張蕭輕拍醒木。
嘆了口氣。
故作深沉。
「難不成,徐鳳年就真的要命喪於此?雪中的江湖,真要到此結束?」
卧槽???
台下觀眾懵了!
鬧呢啊!
這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不是吧!張公子,你不要搞我們心態啊!」
「說好的長篇小說呢?這才幾章啊!」
「開什麼玩笑啊!沒人救徐鳳年,那他死了,這故事不就結束了啊!」
「不是吧!不是吧!堂堂北涼世子,被一個狗屁探花書生給刺殺了!笑了啊!」
「肯定不會死!絕對是姜泥用身體,替徐鳳年擋了一劍,讓徐鳳年得以逃脫!」
「沒錯!肯定是這樣!嘿嘿,然後徐鳳年夜探受傷的姜泥,兩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
「卧槽!快寫!我要看!我要看!付費也要看!!」
台下觀眾們哄鬧起來。
小小的客棧里。
歡聲笑語。
沸反盈天。
好不熱鬧。
「吵死了!」
「一群唧唧喳喳的鳥雀!」
「都怨這傢伙,說書就好好說書,非要賣什麼關子!」
「真是能氣死個人!」
邀月感受到這紛雜喧囂,腦子要炸開了般,微微搖頭,用內力將耳膜裹住。
「嘿嘿!我倒覺得,這傢伙真有意思!」
「剛才那講的,真是引人入勝。」
憐星不以為意,完全不在意邀月的牢騷,只顧著凝視著台上的張蕭。
真帥啊!
要是我能摸一下那張帥臉就好了。
她這樣想著。
和張蕭幾乎一模一樣的桃花美眸中。
閃爍著點點星光。
邀月看到憐星花痴的樣子。
氣不打一處來。
胸脯起伏。
波濤洶湧。
不知為何。
邀月看到憐星對張蕭露出那副仰慕的模樣。
心裡就生出一點點的不爽。
她也不知道這點不爽是什麼。
真是煩死了!
都怪這些傢伙吵得自己心煩意亂!
嗒嗒嗒!
張蕭手指輕敲了下桌子。
聲音不大。
卻讓台下聽客為之一靜,不再言語。
「徐鳳年當然不會死!」
「他跳入湖中,便是為了尋求湖底一老怪相助!」
「這湖底,看似普普通通,實則關押著一位金剛境的大宗師強者!」
「北莽刀客,楚狂奴!!」
「他在湖底十數年,身上纏著一道道鐵鏈,三個數千斤重的鐵球墜在鐵鏈盡頭,讓他無法掙脫!」
「徐鳳年呢,也是因為一次偶然,在湖底發現了這傢伙,後來拿吃的給他,也算是有了點交情。」
「此次,面對後方來勢洶洶,勢要殺死自己的林探花。」
「徐鳳年迅速游到了楚狂奴的身邊,讓他幫自己!」
「到時候,自己拿肉給他吃。」
「楚狂奴一口答應!」
「旋即,身上爆發出一股無形的氣息,直接攪動整個湖水為之震顫!」
「林探花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徐鳳年因此得救!」
張蕭淡淡一笑。
輕搖摺扇。
娓娓道來。
嘩啦!
頓時。
台下聽眾驚呼出聲。
「卧槽!湖底竟然有一位金剛境的大宗師?!」
「開什麼玩笑!金剛境的強者,竟然會被關押在湖底十數年!」
「真可怕!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北涼王府的底蘊夠強!」
「湖底就關押著金剛境,那聽潮閣,又或是地牢,不得關押著天象境?!」
一入大宗師。
哪怕只是金剛境。
內力外放,御劍飛行,騰雲駕霧,無所不能!
早已不是凡俗!
就算是面對十萬鐵騎。
打不過。
依舊能逃的遠遠的!
因此。
擊敗楚狂奴的傢伙。
其實力,一定遠在金剛境之上!
指玄?
亦或是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