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章:秒殺烏鴉魂聖
看著速度暴漲,化作一道黑色流光逃走的烏塔,顧笙歌眼中出現一絲不屑,一個魂聖還想從他手中逃脫,真是痴心妄想。
會飛了不起,一樣給你打下來!
只見顧笙歌心念一動,數之不盡的冰棘藤蔓破土而出,足足有上千條,整個官道都被冰棘藤蔓所佔據,它們參天而起,直接將一片天空包圍,形成一道蚊蟲都無法飛出的超大型藤蔓囚籠!
烏鴉魂聖直接被籠罩在其中,那堅硬無比的藤蔓囚籠無論他怎麼攻擊都無法破壞,就算用上他最強的第七魂技也只是將藤蔓斬出一道傷痕而已。
突然,劇烈破空聲響起,一條冰棘藤蔓猛然激射向烏鴉魂聖,嚇的他扇動翅膀快速躲閃,在空中身影不斷閃動。
一根抓不住他,又有三根冰棘藤蔓抽從囚籠分離,風聲呼嘯,冰寒刺骨,猶如趕蒼蠅般抽打向烏鴉魂聖。
速度快如閃電,比之烏鴉魂聖閃躲速度也絲毫不差,四根冰棘藤蔓猶如四條寒冰巨蟒一般襲殺向烏鴉魂聖,將他逼入絕境,不給他絲毫喘息機會。
烏鴉魂聖狼狽至極,不斷閃躲著冰棘藤蔓,不敢有絲毫大意。
冰棘藤蔓散發著一種致命危險,那鋒利至極的荊棘刺讓他心悸,好似只要被它擊中,就會命喪打場。
冰棘藤蔓可以一直失誤,但他只有一次機會。
看著狼狽躲閃的烏鴉魂聖,藍箐煙眼神出現一絲快意,水伯爵死後,烏鴉魂聖就找上門,逼迫她交出伯爵府的家產。
魂帝和魂聖之間雖然只差了一環,但也是天壤之別,沒有武魂真身,魂帝如何抗衡魂聖。
而且,烏鴉魂聖要的不單是伯爵府的家產,還要她。
因為藍箐煙的武魂是極品武魂~冰鳳凰,雖然先天魂力不高,但武魂品質極好。
只要和她結合,誕下的子嗣有很大幾率的冰鳳凰。
一個家族想要興盛不衰,不單單是要依靠強者,更多的是高品質的武魂。
烏鴉魂聖就是看中這一點,比起伯爵府的財產,藍箐煙更為重要。
顧笙歌抬手成爪,與此同時原本遮天蔽日的藤蔓囚籠不斷收縮,擠壓著烏鴉魂聖的飛行空間,如同收網抓鳥一般。
困獸猶鬥,烏鴉魂聖第七魂環再次亮起,體內魂力爆發,瞬間展開武魂真身,一頭數丈之大的漆黑烏鴉出現在不斷收縮的囚籠之中,漆黑如墨的寬大翅膀扇動,掀起一陣陣狂風,狂風匯聚成龍捲風,旋轉切割,想要將藤蔓囚籠切成粉碎。
只見囚籠之中風聲呼嘯,龍捲橫空,風刃與羽刃奇飛,聲勢浩大,全部轟向囚籠一處。
可經過八次強化的冰棘藤蔓硬度堪比精鐵,任由烏鴉魂聖如何努力,也只是在上面留下道道淺痕,根本無法擊穿囚籠。
隨著藤蔓囚籠的一步步壓縮,就算烏鴉魂聖將所有魂技都用上也無濟於事,直接將他束縛。
冰棘藤蔓猶如寒冰巨蟒一般纏繞住烏鴉魂聖,鋒利荊棘刺劃破他的血肉,鮮血淋漓,漸漸緊勒,要將烏鴉魂聖絞殺割裂!
「啊啊啊!!大人,放過我吧啊啊!我願意臣服大人啊啊啊!!」
烏鴉魂聖痛苦哀嚎,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千刀萬剮之刑,體內魂力快速消逝,好似被吸收一般,連維持武魂的魂力都沒有了,孱弱不堪。
面對烏鴉魂聖的求饒,顧笙歌不為所動,繼續控制冰棘藤蔓絞殺他。
如果自己接受了烏鴉魂聖的投降,藍箐煙會怎麼看自己,既然答應她解決問題,自然說到做到。
而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解決照成問題的人,那就沒問題了。
隨著冰棘藤蔓逐漸用力,纏繞絞殺,不給烏鴉魂聖再度求饒的機會,冰棘藤蔓爆發上萬斤巨力,猛然收緊!
「刺啦!!」
瞬間,一尊在大陸上也稱的上是強者的魂聖被絞殺,血肉橫飛,骨頭斷裂,死的不能再死。
看到烏鴉魂聖如此輕易被絞殺,藍箐煙瞪大美目,滿是震驚,太強大了!
連魂技都沒有動用,只是用武魂就秒殺了一尊魂聖!
顧笙歌抬手將沾染血肉的冰棘藤蔓收回,看著一地殘破不堪的血肉,開口評價道:
「不強體,不修命,孱弱不堪,沒了武魂真身,就是廢物。」
解決掉烏鴉魂聖,系統任務也顯示完成,玄水丹也出現在系統空間之中。
「我們繼續趕路吧,藍夫人。」
顧笙歌嘴角露出一抹溫和微笑,絲毫看不出剛才殺了人,不過藍箐煙也沒有在意,她只感覺顧笙歌好有強者氣質,抬手間滅殺魂聖,真是強大無比!
他們回到馬車上,車夫看著一地爛泥血肉,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今天什麼也沒看到,眼睛不知怎麼的突然失陰了一段時間,應該是常年趕車被風沙侵染了眼,要去找醫生看看了。
回到車廂內,美婦看著顧笙歌,眼神中滿是崇敬與迷戀,精緻端莊臉蛋露出嫵媚笑容,聲音恭順帶著絲絲軟媚。
「顧先生真是強大,一尊魂聖揮手就解決了。」
顧笙歌聞言,微微一笑,而後開口說道:
「既然我幫夫人解決了麻煩,那夫人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
「自然,等回了天水學院,我一定向院長推舉您當老師,以您魂斗羅的實力,肯定沒有問題!」
藍箐煙連忙點頭答應,雖然冷綺霜討厭男人進入天水學院,但面對魂斗羅強者,想必還是回答應的。
顧笙歌看著眼前美婦,嘴角笑容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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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魂聖城
教皇寢宮內,布置奢華典雅,金碧輝煌,絲絲安神凝香環繞在寢宮中,平復人的內心煩躁,平心靜氣。
而在中央巨大的粉紅色床榻上,一道完美曼妙身影躺在上面,姿態誘人,讓人難以把持。
比比東依舊美艷至極,高傲冷艷,只不過,近乎完美的俏臉帶著絲絲糾結,玫紅色美眸似乎在做著什麼抉擇。
她玉手凝聚魂力,輕放在腹部,好似下一刻就要拍下去,卻又遲遲不下手,似乎在權衡利弊。
思考良久后,比比東散去手上魂力,改為撫摸自己腹部,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殘忍笑容,好似想到了什麼惡毒計劃。
現在的比比東變了,被顧笙歌折磨兩天兩夜后,內心變得更加扭曲,醞釀著一個更大的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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