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65章 瑪蛋!原來是他!
付倩倩跟黃一錕回到王府,立馬進了百草堂,付倩倩現在就想著,快點把藥箱里的東西折騰出來,她不習慣老開方子,而是習慣用付家的蜜丸。
像今天仲景養身的葯,就可以調成蜜丸,還有治縮陽縮陰之類的葯,當然還要再做些防身用的比如說天一水、痒痒粉、軟筋散這一類的,經過上午跟宗政漠的那一架,她深刻的意識到,這裡有很多人都是會內勁的,她就會外門功夫,很吃虧,絕對無法自保。
以宗政漠那小人的性格,是肯定不會派人保她周全,所以她還是得靠自己。
沈清墨看到她一來,便悶聲抓藥,然後進了炮製房,心頭微微窒了窒。
她是惱了他是幫凶,所以不願再跟他說話了嗎?
這一刻沈清墨覺得有些憋悶,直到太陽西沉,還不見她從炮製房出來,沈清墨有些坐立不安的想進去看一眼。
「二師兄。」
沈清墨回頭便看到宗政漠來了,眉峰微微一擰,視線掃向炮製房,宗政漠淡然的看了眼,走了進來,他知道付倩倩回了府便呆在百草堂,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她早見過,又何必在她面前演戲。
付倩倩熱得滿身是汗,好不容易把自己要用的葯都炮製好,就等著研磨成粉,再調蜜成丸,便聽到宗政漠來了。
他叫誰二師兄?
「今晚施針解毒推后兩個時辰。」
「你要去哪?」
付倩倩怔了怔,原來沈清墨是二師兄啊,我了個去,他們系出同門?不對呀!宗政漠好像不太懂醫術啊。
「落狐坡。」宗政漠瞭然的回道。
沈清墨眉擰的更深了,沉寂了幾秒后,才聽到他道:「早去早回。」
片刻后外面變得寂靜無聲,付倩倩知道,宗政漠走了,撇了下嘴,深吸了口氣,抬了抬有些酸痛的兩手,剛想站起來,去研磨藥材,骨裂的左肋,便傳來撕心的痛,瑪蛋!剛才太專註了,保持一個姿勢太久,竟忘了自己受了傷。
「嘶……好痛。」
沈清墨推門走了進來,看了她一眼:「上過葯了嗎?」
付倩倩垂著眼帘不想理他,其實她知道,站在他的立場不可能不幫宗政漠,更何況剛才宗政漠還叫他二師兄,可見兩人的關係並不尋常,怪就怪是她不小心,才著了道。
「你們是師兄弟?」她不回反問。
看到她說話了,莫名的沈清墨鬆了口氣:「我,王爺,還有申屠成均是虛沖山人的弟子,師傅一生只收了我們三人為徒,因我和申屠成痴長王爺兩歲,因此王爺是小師弟。」
「那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你們三個情同手足,所以甘願留在他身邊助他成就一番大業?得了,墨墨,我不想知道這些,對我來說,我只想半年時間快點到來。」付倩倩撇嘴,腦補的狗血大劇她都知道,這樣的開場白,定然是沈清墨想要拖她下水。
有道是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容易下黑船,她不想摻合這些事,就像爺爺說得,不管上面那位是誰,付家就是付家,只專治男科,不摻合貴圈裡的事兒。
沈清墨被她的口氣弄的有些無言以對,這樣的付倩倩何以不聰明?
厚顏無恥,那只是她的保護傘,就像小師弟,她和他,果然是一樣的人。
「你很聰明,但是有些事,我還是想告訴你,其實小師弟和我給你吃附骨香,屬情非得己,五年前小師弟遭人暗算中了噬魂消,差點命喪九泉,就在同一天,小師弟的母妃暴斃在鍾翠宮……」
「等等,我說了,我不想知道這些,你們想做什麼,又或者他有什麼天大的委屈,那都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你要實在想說點什麼,不如告訴我,那天和我嘿咻的人到底是誰?」
付倩倩揚手便打斷他的話,心裡想著,不外呼就是那些事,狗血大劇里不是說了嘛,皇家無親情,處在權力的漩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又不喜歡宗政漠,何苦去了解他那些往事。
沈清墨最近對付倩倩常常不按常理出牌,已經有些免疫,琥珀色的瞳仁中,劃過流光,淡淡的道:「不是我。」
他還以為,她會很糾結附骨香,又或者急著找解藥,可沒想到,她竟蠻不在意。
「真不是你?」付倩倩手停了下來,惱怒的偏過頭死死的瞪著沈清墨,這一刻得到答案,她覺得有些難過,早知道她就不問了,不是告訴自己那天是一筆糊塗帳么,權當自己享受了一回。
可到底還是問了,他也答了,他的眼睛不像說謊。
「不是。」
「好吧,不是你,那就是宗政漠了。」付倩倩咬牙眯眼,沒來由的,很憤怒。
見鬼,她所有最美好的第一次,結果都被宗政漠那混蛋拿走了,初吻、處子……全毀在他手裡,難道她真要他糾纏不休了嗎?泥煤的!
「你就真的很討厭我?」丟下手裡的葯,付倩倩怒怒的看著沈清墨,心裡埋怨,為什麼不是墨墨,明明那時宗政漠和墨墨就是默許了那半年之約,既然明知道她喜歡他,為什麼還讓宗政漠和自己嘿咻。
沈清墨蹙眉,不敢直視的躲開她的視線,盯在鍋里的藥片上,良久后,他道:「我已有婚約。」
「你妹,你既然有婚約,那你們默許半年之約時,為何不說?沈清墨你真卑鄙,醫者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恪守醫德,救死扶傷,無愧於心,唉!算了,這世上沒有後悔葯,你不喜歡我,絕對是你的損失,我累了,麻煩你叫人把我炮製好的這葯研磨成粉,再叫人送到聽雨軒來,我走了。」
付倩倩很頹然,第一次有了想要個男朋友的想法,卻不想還沒開始,就滑了胎,說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名草有主的男人,她才不稀罕,她念什麼醫者宣言,那宣言跟現在的醫德有什麼關係?
沈清墨看著她和自己擦肩而過,猛然胸口有一絲微不可見的揪痛,這種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她膽大包天的指著自己說,要追自己那時開始?
還是她狡黠的偷襲,想要摸他那一回?
還是她穿著自己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那一回?
還是她嬉戲揶揄自己時,想要接近他的那一回?
一瞬間,沈清墨真的感覺心境亂了,短短數天時間,他竟然被她攪亂了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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