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又要賜婚了
「太奶奶,沈兄這是誇我呢,不過太奶奶放心,這次我一定好好乾,絕不讓您老人家失望,對了,太奶奶,您不知道,今天我們之所以來得晚,那是因為沈兄大才,居然發明了蠟紙印刷,等過些日子,我們把連環畫印出來,第一個就拿給你看。」
我了個去,付倩倩聽完,頓時一頭黑線,心想仲景你搞這一出做啥?
她說西廂記時,雖是含蓄朦朧,但要交給那幾個畫師去畫,那畫出來絕逼都是赤果果的春色撩人,你家太奶奶再開明,也不至於這把年紀了,還看「內涵」書吧。
「咳咳。」
仲景聽到付倩倩猛咳,這才知道自己失言,驟然尷尬的跟著咳了兩聲,到是那太老夫人,一臉鎮定的笑道:「咳什麼?老身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做的是什麼,不就是閨房助興的東西嘛,雖上不得檯面,但也是閨房的樂事。」
仲潔一臉吃驚:「太奶奶,您怎麼這麼說,大哥如今賣那些東西,王城裡的貴胄誰不知道,丟都丟死人了,大哥,你不要臉,潔兒還要臉呢。」
付倩倩壓著翻白眼的衝動,心道小女孩不經事,果然不識箇中滋味,還是太老夫人有見識,果然不是個迂腐的老人。
不過敢這麼直言的女人,到是少見,心裡驟然想到,她可是跟過太高祖皇后的人,在那位前輩的熏陶下,這樣大大方方,倒也不出奇。
「呵呵呵,我都忘了潔兒還沒出嫁呢,也罷,今日咱們就不談那些事,來吃菜,吃菜。」
仲潔怒氣沖沖的拿眼瞪付倩倩,兩把眼刀子像是要吃人。
看得付倩倩一個頭兩個大,其實在她的考量里,三花玉露丸絕對會成為女人眼裡的至愛,那可是相當縮陰水的存在,特別又是男尊女卑的這裡,女人固寵,不靠身體、孩子、識大體,靠什麼?
仲景昨天給她的帳本里,就明確的記錄著,宮裡好幾位娘娘級人物,都打發宮女來買了,也不知道是仲景的眼睛毒辣,還有另有他人,總之那記名帳本的後面,在各個宮女的後面,都點明是那位娘娘。
讓她記得最清楚的,其中有個叫宛平的宮女,後面備註的是那天放狗咬她的湘貴妃。
識得個人滋味的世子妃,雖然有些面紅耳赤,但好在一直未曾多言,一頓飯吃下來,吃得付倩倩胃痛,全都因為仲潔那吃人的眼光,讓她實在很不舒服,但又不得不忍著,直到,大家吃得七分飽,那世子妃突然開口道。
「太奶奶,前日進宮,孫媳聽相府二小姐說,她要賜婚給漠王當正妃了,時間還很倉促,說是大婚就放在朝會前十天。」
「哦?前些日子,不是剛將那付家的女兒扶了正妃嗎?」太老夫人驚訝的道。
正吃得胃不舒服,握著酒杯想順順胃的付倩倩,頓時手僵了僵,宗政漠又要娶妃了?還是相府的千金。
好啊你!這邊把付雅倩弄了回來,沒幾天,你又娶一個,這是真想讓申屠成把鐵棒都磨成繡花針么?還是你打算親自上?哼!
「如此說來,漠王豈不是要有兩個正妃?」仲景跟了一句。
仲潔冷哼:「那來兩個正妃,那付氏父女反目,對簿公堂,惹出非議,皇上已下旨不準漠王帶付氏祭拜宗祠,沒進皇家祠堂的算什麼正妃,再說了,她摔得神志不清,那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龍章鳳姿的漠王。」
「那這麼說,劉家的二小姐指給漠王,是為正妃,那付氏則是有名無實?」太老夫人道。
「大概就是如此吧,若不是皇上之前蒙蔽,漠王又無所謂,莫名其妙的扶了妃,她鬧出有損皇家顏面的笑話,只怕連個夫人都不算。」仲潔說得咬牙切齒,美目里竟然有些氤氳水氣。
付倩倩無語的喝了一杯酒。
泥煤的,宗政漠果然是個引雷針,種馬男的模版,不用想,這個仲潔的少女芳心也魂牽夢縈在宗政漠身上。
她就想不明白,宗政漠那種沒事裝咳血,披著羊皮的冷氣機,自大狂的漠文豬,那來這麼多桃花債,若不是仲潔是郡主,只怕也心甘情願的入藏金屋了吧,瑪蛋,宗政漠就是個禍水啊,有木有。
仲景突然晃了晃手指道:「我就納悶了,今天上午我出門時,居然聽說楚國師要去漠王府小住,剛才潔兒又說楚國師摔傷了臉,沈兄,你說楚國師不會是去找你三叔治傷的吧?」
付倩倩愣了下,楚謙去了漠王府,噯瑪,她萬分肯定,楚謙絕逼是去找她麻煩的,暈哪,還好她出府了。
「這個,可能是吧。」付倩倩給自己又倒了杯酒,然後一口喝盡。
如果楚謙去漠王府小住,為的就是找她麻煩,那他肯定很快就能發現付雅倩不是她,再聯想她做的葯,只怕楚謙很快就知道,害他的人叫沈付,也就是她。
尼瑪坑爹,這下完了,楚謙要找過來,她要怎麼說?
難道告訴楚謙,宗政漠對付雅倩一往情深,曾經是才子佳人的邂逅,為了付雅倩,不惜犯欺君之罪,讓她冒名頂替?
「我也覺得是,楚國師素來愛美,又是天下第一美男,那天摔腫了臉,不找沈家的人治傷,實在說不過去,更何況,沈三公子還是他的師侄。」世子妃接道。
「世子妃,剛才你不是奇怪,楚國師怎麼會摔一下嗎?我也納悶了,他的功夫可是在高手榜里排名第二的,怎麼可能摔一跤,太奇怪了。」
仲景看付倩倩自己倒酒自己喝,端起酒杯,便跟付倩倩撞了下。
付倩倩保持職業微笑的接著喝酒,心裡卻叫翻了天,沒人比她更清楚金槍不倒丸,若是不宣洩出去,會有什麼後遺症,雖然副作用談不上,但腰膝酸軟三四天,那是肯定的。
剛才世子妃說,楚謙眼圈發黑,可不就是沒有宣洩出去的癥狀,那上回楚謙是怎麼宣洩的?
付倩倩打了個哆嗦,聽著她們聊著這些個事,自己一肚子心顫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太老夫人說,有些累了,她才趕緊找了個借口告辭出了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