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第280章 撲倒了,反撲成功
宗政漠刷的一下臉上飄起紅暈,瞳仁中的暗火越勾越多,該死的付倩倩!
蠻橫擠進雙腿,這下總不會再出錯了吧,扶住,瞄準,衝鋒……
「嘶……」
「嘶……」
兩聲齊抽,一聲怒火滔天,一聲痛的慘呼!
「付——倩——倩!!!!」
噯瑪,又沒中!!!
付倩倩吃疼的抽搐,大腦里突然跳出一行字:做男人不容易啊,嘿咻其實也是個技術活。
「叫什麼叫,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今天這活兒,必須得辦。」事關臉面,祖傳的付家,真丟不起那人啊。
「咳咳咳……」宗政漠氣的猛咳,可偏偏手腕被她掐的死死的,半個身子,更是被壓,就體內那點孱弱的內力,簡直就不堪一擊。
他英明一世,如今是龍游淺灘,被犬欺。
盛怒的是,她若是會也就罷了,可偏偏她不會還逞凶,兩次不得其入,反差點拆了他的龍骨,當真是氣的宗政漠抓狂。
「別等換回來,否則本王要把你吊起來打。」
她才不怕呢,他說再狠的話有什麼用,實際還不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管怎麼樣,今天這火必須得泄了。
「乖嘛,抬起來一點點。」
這回付倩倩不敢再亂來了,一邊扣著他的雙手,一邊抬自己的小身子板,探索式的尋到關口,當車頭蹭到車庫,那股電流和酥麻,差點讓她叫出聲。
「宗政漠,原來……原來,男人的感覺這麼強烈,這麼直接,比女人來的還要兇猛啊。」
她在發表感悟,宗政漠卻氣喘吁吁,心裡暗罵:小騙子你個笨蛋,這才進了半個頭!!!若讓本王的身體丟人,你再敢說本王早泄,本王一定會掐死你。
渾然不知某人心思的付倩倩,像是找到新鮮刺激的好玩意,慢慢的推進,慢慢的品嘗,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微妙到無法用筆墨去形容。
她知道,女人最敏銳的地方,其實並不是車道,而是車道外的門鈴。
但男人,男人最敏銳的地方,是車頭,其次再是車身,最後才是鑽木起火。
可沒想到,還只是擺正姿勢,剛進了車頭,感覺就已經來的那麼洶湧澎湃,就像、就像火山口需要噴發。
激素不成比例的上升,原始的迫切,基本上無師自通的在最後一點摸索時,油門踩到底,轟隆一聲,開了進去,將車庫內里的大門,撞了個稀巴爛!
「唔……」抿緊唇的宗政漠猛的放大瞳仁,怒火兩重天的感受到這一下。
他不知道付倩倩是在摸索,他只以為,付倩倩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會九淺一深,這還是他前些日子特地看戲春圖,看來的。
他還沒嘗試,她居然敢……
可偏偏這見鬼的感覺讓身體崩潰,難掩的貓呤,從喉嚨深處飄逸了出來,頓時讓宗政漠英雄氣短的紅暈滿面,一波一波的羞辱和快感接踵而來。
「呼……真美妙……呼……漠文豬,現在輪到你叫爺,快叫……不叫我就停下了。」
付倩倩真心感覺每一下律動,都無比美妙,比當女人去感受時,還要美十分,怪不得男人喜歡在房事上強攻,一邊揮汗如雨的耕耘,一邊又希望自己能耐力持久,現在她懂了。
因為女人需要醞釀,而男人只要磨擦便能起火,每一下都是潮起潮落。
宗政漠抵著舌尖,聚著重重怒火,一言不發。
付倩倩玩得興起,開始尋思,是快,還是慢?
話說她可是男科聖手,真要兩下就完事了,豈不是太丟人,所以她剋制著層層暈眩,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眼見宗政漠死不鬆口,又不像她那樣貓呤討饒,那點雄性激素,便衝上腦門。
她就不信了,征服不了宗政漠。
車庫的門鈴固然重要,但車庫的內大門也同樣敏感,抓住要點的付倩倩,開始加重力氣的搗鼓,往深,往重的搗鼓。
每搗鼓一下,她就問一句:「叫不叫?」
「……」要命的顫慄。
「快叫。」
「……」見鬼的抽搐。
「來嘛,叫聲爺聽聽,爺好好疼你。」
「付——倩——倩!!」宗政漠忍無可忍,可也就是隨著牙口一松,就感覺宮口巨烈的一撞,隨之腹中痙攣轟的一下炸開,頓時頭暈目眩,如置雲霄……
付倩倩眼波流轉,光芒四射,再傲嬌的宗政漠,也抵不過誠實的身體,事實證明,男人的身體她還是駕馭得了滴。
不過熱流淋身,激得她差點就推金山倒玉柱。
最要命的是,緊窒猛縮的吸力,真的好銷魂,她都能感覺到層層疊疊的滑膩像要吞咽那般,真是要死個人咧。
「身體……果然最誠實,漠文豬……你好棒。」
看他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腮紅如潮,這一瞬間,付倩倩真好像透過自己的皮肉,看到的是宗政漠的靈魂,成就感嘩啦啦的爆棚。
於是,她更賣命的掛倒檔,再踩油門,揮汗如雨。
因常年服藥,所以讓宗政漠的汗水都滲透著一股葯香,雖半身埋在水中,但汗早已浸濕胸前的繃帶。
一次崩潰,就換來身體無數次的崩潰,就像漲紅的蜜桃,本就處在顫慄的水中泱,就會隨著接踵而來的點觸,不斷升華。
終是忍不住的呤動從喉根深處溢了出來,聲聲嬌媚入骨,讓兩人聽著,靈魂同時跳躍,好像天下間最美妙的歌曲,也不過如此,天上人間,人間天上,只願沉淪不起。
交錯起伏的喘息,跌宕頓挫的水面,管窺淺見的軟膩,纏纏繞繞的交織在一起。
付倩倩忘了再去強調讓他叫爺,也忘了現在她頂的是宗政漠的身體,滑動著喉結,啍哼哈哈。
宗政漠也忘了英雄氣短,彷彿自己是躺在身下,享受一切的主宰,抿著紅唇,依依呀呀!
她鬆開了宗政漠的雙手,攀附住雪白的雙肩。
宗政漠撐起半邊身體,微眯著琉璃月華,十指緊扣。
在外面守門的清風和流雲,白晳的臉上,宛如血滴,同時看向對方,異口同聲道:「數到多少了?」
「一、一百八十七?」
「好像不是,是一百九十七。」
「有那麼多落葉嗎?」
「那要不,再數一遍?」
「好!」
PS:大家想看撲倒,有多久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