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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苦肉計,佐助與晴尺的前緣

  話說晴尺被帶回審訊室,靠坐在那大鐵椅上,這回倒是沒被拷住,還有心情在思考。

  「恩,上次被夕日紅揍了一頓,還有額頭被劃出長長傷痕,都沒有提示獲得積分,但是本因老頭的懲罰,還有伊比喜的鞭打,卻可以,」晴尺將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放在嘴裡咬,忽然有了判斷,「對了,前面是進入戰鬥,後面的是非戰鬥之下,所以……」

  「靠,破系統,你就是想看我毫無抵抗被人虐唄!」晴尺暗罵。

  現在搞清楚了,非戰鬥情況下,被忍斗對象處罰,可以獲得積分。

  此時,三代推門而入,來到這昏暗的審訊室。

  「好孩子,苦了你拉。」三代作出一副心疼樣,在晴尺眼裡像極了紅樓里寶玉挨打,賈母著急趕來的模樣,可惜他這話,聽起來就不是一個長輩在心疼孫子。

  所以晴尺沒有回答,自顧自的看他演,不管葫蘆里賣什麼葯,這臭臉他擺定了,否則對不起這一身皮開肉綻。

  三代以為他是疼的,才沒力氣說話,好心的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紙袋,「我給你帶了燒雞,是你喜歡吃的。」

  呵呵,晴尺心中暗笑,依舊沒有鳥他。

  三代卻撕出一條雞腿,喂到晴尺的嘴邊,終於說道,「為了木葉,這苦你得受著,你願意嗎?」

  願意你妹,晴尺很想罵出來,但想想還是賣慘吧,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於是聲淚俱下,「三代爺爺,我疼……」

  他這一哭,是鼻涕眼淚雙管齊下,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三代看上去亦如是,卻手下不停,將雞腿抵在晴尺唇邊,讓他吃。

  見這雞腿都沾了鼻涕眼淚,晴尺是一點都不想張嘴啊,最後被三代塞得不行了,只好咬了一小口,那味道是真特么的親切!

  看到晴尺鼻涕眼淚就雞腿,三代投食成功,終於欣慰一笑。

  晴尺終於受不了,接過雞腿自己吃,再給他這麼喂下去,光鼻涕就得吃進去不少,這又不是喝湯,拒絕。

  「好孩子,什麼都別問,晚些鼬會來接你出去,到了你泉羽叔叔那,好好養傷就行了。」三代將紙袋都給到他手裡,和藹可親的說到。

  「哦,」晴尺很乖巧的點頭,已經猜到些什麼,看來這是一場苦肉計,但覺得這樣就走有點虧,來了索性就再賺一波吧,於是假裝很隨意的說,「沒事,這點傷小意思,比我在街上被打輕多了。」

  他這麼一說,就點醒了三代。

  對呀,盜走情報,進了暗部受刑,這點傷確實太輕了,不行,得讓伊比喜來點大的,演戲要演全套,三代摸摸晴尺的小腦袋,似乎在感謝他的提醒,很快就轉身離去。

  他這一走,晴尺更加快速度干光燒雞,等會還要挨揍呢,補充下體力要緊。

  果不其然,在他堪堪啃完燒雞,伊比喜就出現,開口無情「帶去拷問室。」

  這一次,晴尺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卻也體會了悲極生樂。

  伊比喜擔心晴尺會受不住,所以抽鞭子是打打停停,不時問點沒營養的東西,就是為了讓他挂彩而挂彩。

  「你說不說!」啪的一鞭,抽得晴尺齜牙咧嘴。

  叮——宿主被決鬥對象拷問,獲得500積分——

  因為伊比喜停下來,系統直接就結算,秒賺500積分,爽!

  「你沒吃飯嗎,用力啊。」晴尺有了動力,嘴上就開始硬氣。

  拷問室不斷上演兩人的對手戲,喊得外面都能聽到,晴尺吐槽真是夠演的。

  啪啪,500積分,「舒服!」

  啪啪啪,500積分,「夠勁!」

  啪啪啪啪啪啪,500積分,「啊啊啊,啊。」這是真的疼到慘叫。

  ……

  終於,伊比喜覺得可以了,再打下去沒意義,這才停下手來,讓人把他帶回審訊室,結束了這場艱難的拷問。

  臨走時,晴尺吐出一口血沫,對著伊比喜咧嘴笑,「後會有期。」

  一直保持著冷峻表情的伊比喜終於沒忍住,拿著皮鞭輕輕拍在晴尺的臉上,「臭小子,還想有下一次?快滾。」

  「呵呵呵!」晴尺被架著走,一邊在笑,今天賺大了。

  第一次拷問拿了500積分,第二次直接10倍,5000積分到手,如果天天可以這樣,該多好,真是要積分不要命。

  看著離去的脆弱身影,伊比喜第一次這樣佩服一個小孩,無聲的說了句「後會有期。」

  日落西山,木葉從晚霞金光迎來夜幕,又從夜幕迎來幾家燈火幾家愁。

  當鼬看到晴尺的慘狀時,有些微怒,不滿的盯著三代,好像在責問他下手為什麼這樣狠。

  「鼬哥來拉,等下輕點哦,」晴尺打破兩人的箭拔弩張,「我沒事,只要能為木葉做點事情,補償我老爸的錯,雖死吾亦不悔。」

  三代很感動,多好的孩子啊,要是木葉的人都有這樣的覺悟,忍界早和平了。

  鼬也不再說什麼,輕拿輕放將晴尺背起,悄無聲息的從審訊室消失。

  昏暗的小屋中,只剩下三代站在陰暗裡,那一臉的皺紋化作千峰利仞,令人望之生寒,木葉忍雄終是露出獠牙。

  夜幕下,鼬背著晴尺一路躲開木葉的巡邏,穩步朝著宇智波前行。

  「鼬哥,你來救我,用什麼理由?」晴尺挺好奇,他沒想通,鼬站在三代這邊是沒疑問的,但是對外要用什麼借口呢,鼬跟泉羽的交情可沒那麼深,深到可以為了對方進入暗部救人。

  「兩年前你救過佐助,族裡高層大都知道,我替他還你一條命。」鼬說到佐助,還是有些內疚,怎麼說都是利用了他。

  「不對啊,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事?」晴尺渾身刺痛,此時思路格外清晰,卻沒能回憶起這個情況。

  鼬卻是笑了,「那時候佐助調皮,自己跑出去玩,意外的從山上掉下去。」

  「咳咳咳!」兩年前他四歲,晴尺想起這個事情來了,觸動身上的傷,咳了幾下,這才說到,「所以就是他砸的我,差點沒把我砸死?」

  「佐助說那時候有一個人,奮不顧身跳出來抱住他,否則他就摔死了。」

  「很好,我那時候在玩盪繩,鬼知道一個人從天上掉下來,給我砸的,在床上半死躺了幾個月,原來真兇就是佐助!」晴尺義憤填膺,那時候仗著有暗部保護,盪鞦韆玩厭了,就整了個刺激的,在山腰盪繩看風景,險些就英年早逝。

  「呵呵。」鼬想到這兩個小傢伙當時的畫面,忍不住笑了。

  月光如刀,將一大一小的人影從屋子與樹木的黑影中剪出,忽明忽暗,時而完整時而零碎。

  兩人就這麼走著,不管前路是黑暗還是光明,亦或者是一條血路,但求有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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