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連環計啟,歌一曲打開佐助心門
佐藤子被帶走了,木葉醫院也恢復平靜。
晴尺順道去買了午飯,踱步回到病房,看到佐助依舊未醒,於是當著他的面開吃,想要誘惑他起床。
他嘬得正香的丸子面,讓佐助有了反應,胡亂扯著空氣,嘴裡在喊爸媽,怪可憐的。
不多時,許是掙扎累了,又或者是丸子面被吃光了,他便又恢復了安靜。
對於木葉來說,岩隱的12人也如這丸子面一樣,沒能掀起多大風浪,也就無事發生了。
三代很滿意戰果,活捉了那帶頭的,手下還帶來一個女子。
「聽說你有重要情報?」三代以上位者的語氣開門見山。
「是的,三代大人,我想換一條活路!」佐藤子跪在地上,眼神充滿希冀。
「那要看情報的價值了。」
「岩隱的人是來幫助宇智波一族的,他們有勾結!」
「呵呵,這個可不夠。」三代想笑,宇智波都亡了。
「木葉可以反過來利用這個關係,派人假扮宇智波的人前往邊境,說願意出人,對邊境的守軍來個前後夾擊!」佐藤子一股腦的把晴尺的話都搬了出來。
三代頓時眼前一亮,臉上皺紋一抖,馬上就補全了這個計劃,這回大野木就不是傷筋動骨了,直接就損兵折將了。
「很好,這個情報足夠換你性命。」三代收下佐藤子的投名狀,揮手讓人將她帶下去,放是不可能放的,這麼重要的計劃,怎麼可以放人呢,當然是事成之後再考慮。
佐藤子聽到不用死了,很開心的被拉走,雖然她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小命保住了不是。
團藏從陰暗中出來,對著三代說到,「這個人選,由我來挑,肯定萬無一失。」
三代卻是搖頭,「木葉的人不行,這事被抓住罪名可不小,換誰也不會那麼傻,只有一個無關的人去,大野木才會相信是宇智波派去的。」
「我的人來做,必定成功!」都是老陰謀家,自然知道這一役能成就的名聲,可以在履歷寫上大大一筆,對他團藏搶火影之位大有好處,自然不肯放手。
三代依舊搖頭,「你安排人手,扮成宇智波的人,將岩隱那個帶頭的救出去。」
團藏氣氣,留下一個哼字就走了。
明面上放走岩隱的人,其實是用他去當這個送信的,卻是最佳人選,團藏找不到理由拒絕,只能氣悶。
如此,這個假意兩面夾擊,實則引蛇出洞,再瓮中捉鱉的連環計就成了。
可以想象大野木的人歡天喜地的沖陣殺敵搶功勞,完了忽然被兩波木葉的人包餃子,是怎樣的一種驚訝與絕望,說好的1+1,為什麼就變成1V2了呢。
作為始作俑者的晴尺,正抱著兔子在聊天。
「小兔子,佐助有沒有給你取名啊,是小灰呢還是小灰灰呢?」
兔子蹬腿表示抗議,我可是村裡最靚的兔哥,你才灰。
「看來不是,那我給你取一個吧,」晴尺看看佐助又看看兔子,「有了,你就叫佐兔,佐助佐兔,很般配,就這個了。」
兔子聽不懂,但這臭傢伙的唾沫噴到臉上很不舒服,於是伸手蹭臉。
「沒有蹬腿,看來你也覺得這名字合適吧,哈哈,佐兔。」晴尺將兔子高高舉起。
暗中守護的暗部笑了,覺得這個任務挺好的,歡樂多。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為了紀念佐兔之名,晴尺又開始唱歌,「哥在那山頭妹在那溝~說不上知心話你就招一招手……」
忽然出現的噪音,讓佐兔嚇得耳朵都捂上了,整隻縮成一團。
暗部眼角直抽,現在他懂了,為什麼上戰場好過聽歌了,上戰場不一定會喪命,但是聽歌會!
偏偏晴尺還唱得撕心裂肺十分投入,完全沒有急剎車的跡象。
最後暗部受不住了,面對嚴刑拷打都沒這個難受好吧,現出身形,給了晴尺一掌,打暈完事。
聽到那魔鬼的聲音戛然而止,佐兔伸出小腦袋瓜,掙脫晴尺的懷抱,跳到佐助枕邊,就這麼趴著睡了。
這一覺睡到天明。
晴尺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趴在佐助床邊,竟給睡著了。
「哎喲,我的脖子!」他趴了十幾個小時,忽然一動,脖子就落枕了,比斷掉還難受。
暗部偷笑,讓你唱歌!
他這一叫喚,沒想到把佐助給叫醒了。
只是那晚的打擊實在太大,佐助從睜開眼開始,就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天花板,不時落淚。
佐兔很會安慰人,靠在他的腦袋邊,幫他蹭掉淚水,十分有愛。
說到安慰人,晴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想著歌聲可以治癒心靈,張口就要唱一曲,忽然感覺到殺氣,那詞到嘴邊就出不去了。
他一停下,殺氣就不見了,「奇怪,是錯覺嗎,算了,佐助你好好躺著,我這裡有一首歌,聽了心裡就不難受了哈。」
佐助依舊看著天花板,彷彿世間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暗部暗罵,那是心裡不難受嗎,是整個人,哦不,是所有人都難受好嗎!
他心裡苦啊,佐助醒了,他不好現身打人,這一次莫非在劫難逃?
「滾滾長江東逝水~」
咦,暗部覺得這句還可以,能接受。
「浪花淘盡英雄……」
好傢夥,唱到英雄的時候,調子突然上飄八度又八度,直接衝破地平線,開始要人命了。
噗,暗部抓狂,忽然心中有一個想法,這樣的人才,絕對有感知忍者的天賦,杵那一站,扯開嗓門一頓吼,估計能不露出馬腳的,除了聾子也沒誰了。
佐助漸漸的沒有流淚,開始眉頭深鎖,能夾死個人。
佐兔早就鑽到枕頭下面去,想要與世隔絕。
「閉嘴!」佐助終於受不住,從床上起身,一巴掌堵住晴尺的嘴巴,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晴尺一點自覺都沒有,拿下佐助的手,「哈哈,你瞧我說什麼來著,聽我唱歌,心裡就不難受了,是吧!」
「心裡難不難受不知道,但是我渾身難受,有水嗎?」佐助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剛才猛的一動,有些氣喘。
「有有,」晴尺從病床邊的抽屜拿出一瓶水,「醫生說你就算醒來,可能也要很長一段時間處於沉默狀態,看來是低估了你啊。」
佐助接過水猛灌,白了他一眼。
「醫生還要我多陪你說話,這樣有助你打開心門,我覺得吧,說話不如唱歌,你瞧瞧,聽我一曲馬上你就,啊這,你這麼凶幹嘛?」
佐助握著水瓶,給瓶蓋往死里擰,那眼神彷彿在說,聽你唱歌,別說心門關上,就是焊死了,特么也要砸出個扇窗來,讓你閉嘴。
對此,暗部表示喜聞樂見,只要晴尺不唱歌,就萬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