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第421章 基情四射
炎紅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麼,紫衣好像對她不是很感興趣,難道是她長得不是他喜歡的口味?
她扭扭捏捏地遠離了紫衣一些,指著糕點,「這可是我精心做的,你多多少少吃一點吧!」
紫衣雖然對人不是特喜歡,不過對糕點絕對沒有排斥的意思,因此伸手抓了一點。
於是……
在炎紅的注視之下紫衣開始吃了……
桃千淺知道紫衣這人腦子不算是正常,因此打算去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一進入紫衣的院門,便聽到蕩漾的一聲,「嗯~」
於是你嗯嗯我啊啊,院子裡面好歡樂。
納尼?幹上了?
羅蘭優雅地走到桃千淺面前,低聲提醒,「鬼醫似乎在忙。」
桃千淺咳了咳,目光看向裡面,想著應該不大可能吧?
在院子裡面站了一會兒,雖然沒看到裡面的真實情況,但是桃千淺也能感覺到裡面的基情四射。
「啊~重一點,重一點……」
「求你了……」
「啊~恩~,受不了了啦~」
……
艾瑪,流鼻血呀!
桃千淺一臉尷尬準備轉身離去,這會兒聽到從高處傳來懶洋洋的男聲,還透著一股子魅惑人的味道。
「你不進去看看吶?」
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是房頂上面,桃千淺抬起頭看著房頂,只見一襲風騷紫衣的男人躺在房頂上面,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微微露出香肩,那樣子說不出的風騷。
桃千淺一下子沖入了屋子裡面。
只見屋內,炎紅紅著臉,身後一個大漢不停地在她身上動作著,從她雙眼迷濛的模樣來看被下了葯。
大漢見桃千淺突然衝進來,差點嚇得陽、痿、早、泄,身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停了下來。
炎紅中了烈性的春藥,自然現在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壓根兒沒辦法理智,見大漢停了下來,她張著嘴巴,喃呢出聲。
可是桃千淺在眼前,她又驚慌。瞬間,不知道如何辦了,臉憋得緋紅。
桃千淺連忙出了屋子,看著這場景她也是老臉一紅。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現場版真人秀,而且還這麼熱烈。
恩……
她目光看向了紫衣,眼中有殺氣畢露。
「你竟然敢動我的人?」即便炎紅有錯,她也是若水姐的孩子!桃千淺從始至終只不過想利用利用她,真沒想讓她出什麼大事。
紫衣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歪著腦袋,一臉的無辜。
「是她先給我下藥,你也知道,本醫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而且是十倍奉還。因此就用了比她烈十倍的藥物。怎樣?效果是不是很可觀?」說話間不乏炫耀的語氣。
桃千淺憋著憤怒,卻也知道是炎紅對紫衣先下藥,按照紫衣這賤樣沒殺死炎紅已經是最大的面子。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桃千淺也不好再說什麼。
深深吸了口氣,只覺得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說不出的難受。屋內傳來了靡靡之音。
「嗯啊~快一點快一點……受不了了……」
一聲聲扣在桃千淺心上,有一種感覺叫糾結。
「那藥物什麼時候才能解?」桃千淺綳著臉詢問紫衣。
紫衣呵了一聲,「要不是看在她平時對我還算是不錯的份兒上,我早就讓她死了。這藥物只要七天就能解了……」
只——要——七——天——?
人特么早就****死了好么!
「趕快把解藥交出去!我不想宮裡面傳出這種聲音。」影響血族的高冷逼格。
紫衣揚手一瓶葯握在手中,有些不爽,「那你答應我今天讓我給師兄沐浴?好不好嘛?」
桃千淺黑著臉,能說不好嗎?
想起紫衣那灼熱的雙眼盯著宮凌天的樣子,她就一陣惡寒。媽蛋,情敵要是女人她就算了,竟然還是一個男人!關鍵這男人還長得比女人還好看。
而且,和宮凌天的關係還是師兄弟!雅蠛蝶!
「行,我答應。」桃千淺黑著臉答應了紫衣的請求。
隨後,讓羅蘭拿著葯進了屋子。
一會兒大漢被踢出來了。
此大漢就是紫衣的左護法,左傾池,長得十分魁梧,如果用審美的眼光來看,那算是肌肉型男,體力還是不錯的。
左護法被踢出來之後,一時間射——了——!
射了射了!他真的射了!
桃千淺嘴角猛抽搐了兩下。
紫衣卻一臉可憐的望著左傾池,「乖啦,去穿好衣服。今天辛苦你了,小池池。」
小——池——池——?尼瑪!
紫衣不僅僅是個戀男癖,還是一個變態。左傾池這身肌肉,請問哪裡當得起一個小字?!不要騙姑娘沒讀過幾年書好么?!
這會兒桃千淺鬱悶了,那會兒聽見屋內還有女人叫春的聲音。
「怎麼回事?」
「哦,解藥要半個時辰才會生效喲。如果這半個時辰沒人給她解決的話,說不定會充血而死呢!」說著話紫衣甩了甩自己風騷的頭髮,「真的是好可憐的呢!」
明明是他下的葯,這會兒卻好似路人甲一般,看戲的心態。
桃千淺進屋,看著炎紅全身赤、裸,通紅,一臉乞求地看著羅蘭,「求求你了。」
羅蘭筆直地站在她的面前,看起來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神。只是,轉身面對桃千淺的時候,他低頭,「主人,我會解決。」
說完,羅蘭手上帶上了白色的絲質手套,這是要用手解決的意思?
桃千淺明了,退了出來。
而後屋內傳來了尖叫聲。
「啊,好舒服~快快……」
「人家快要進入天堂了呢……」
……
屋子被弄得不停顫抖,坐在房頂之上的紫衣都差點被震了下來,一臉驚喜地看著屋內,「沒想到你家血仆能耐這麼強悍。你什麼時候借給我用用?」
桃千淺狠狠瞥了紫衣一眼,丫看上她男人也就罷了,現在還看上了她的羅蘭!不能忍!
「想要?」她笑看著紫衣。
紫衣總覺得她笑著的時候比較恐怖,咳了咳,掉過頭,「隨便說說而已。」
等羅蘭出來的時候,手上沾著一些粘稠的液體,他將手上的絲質手套扔掉,清洗了自己的手指,戴上了一副新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