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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奇怪的俘虜

  爛泥門又名臨河門,正對著黑水河出海口,是距離伊耿高丘和紅堡最近的城門。

  「行。我這兩天派人去接觸一下爛泥門和國王門的守軍,看看能不能拉攏一些軍官過來。」

  加蘭記下了祖母的吩咐,同時準備從底層獅家兵套出點信息來。

  坐在椅子上的荊棘女王又想起了一件事,「你讓洛拉斯找幾個經常在君臨城打轉的貴族騎士,那天就待在我身邊,給我仔細辨別是不是像傳言那樣,托曼在暮谷城被人給……」

  荊棘女王長居河灣地的高庭,和自己孫女瑪格麗與孫子加蘭一樣,此前並沒有見過八歲的托曼。

  洛拉斯倒是在君臨城待了大半年,參加了兩場比武大會,但他很多時間都是在和藍禮打攪,除了許多貴族都出席的公共場合外,與托曼的見面次數也不算太多。

  「嗯。不過祖母也不要太過擔憂,就算藍道·塔利伯爵帶走了一萬人,我們在城外還有三萬多士兵。只要瑟曦腦子正常,就不會對我們有一丁點的不尊重。」

  大軍在手,加蘭還是很自信的。

  對於差不多已經團結起來的河灣地來講,是他們選擇的人才能成為七境國王。

  ……

  凱岩城,七星聖堂。

  和大多數的人想象中的凱岩城建築不同,七星聖堂的佔地面積與正常城堡中的聖堂差不多一樣大。

  此刻,已經被學士處理好的泰溫遺體正停在聖堂七芒星底座的最中間,彩制的大石眼蓋在了泰溫眼上,讓遺體看上去有點詭異。

  吉娜·蘭尼斯特、艾蒙·佛雷、達米昂、盧西昂等蘭尼斯特家族成員,

  以及亞莉珊·萊德佛夫人、泰坨斯·布拉克斯、林斯·萊頓、泰伯特·克雷赫、哈瑞斯·史威佛等數十名僅存的西境貴族在凱馮爵士的帶領下,依次走到封君遺體前進行悼念。

  整個儀式進行的很緩慢,在最後一名貴族完成對封君的追念后,所有的貴族和實力較強的有產騎士都被凱馮叫到城堡大廳,開始商議接下來的動向。

  「托曼陛下的王國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擁龍者、風暴地叛軍、北境叛軍……尤其是來自河間地的威脅,一支數千人的軍隊已經繞過石堂鎮南邊的山區,進入深穴堡領地……」

  凱馮簡短地總結了現下的局勢,然後命各家再次動員領地,準備應對來自河間地的進攻。

  林斯·萊頓伯爵和哈瑞斯·史威佛等蘭尼斯特死忠家督代表貴族們表態,說可以做到。

  但這讓其他的貴族感到不滿。

  亞莉珊·萊德佛夫人口有所指:「我家連領地都丟了,拿什麼去召集新的士兵?」

  她的丈夫里奧·萊德佛伯爵死於艾德慕·徒利領導的紅叉河阻擊戰,剩下的萊德佛成員據傳全部死於戰亂,她家的金牙城則被河間人控制在手裡。

  萊德佛家族在西境的地位比較特殊,凱馮還不敢忽視亞莉珊夫人的意見,只得連聲安撫。

  另外一些貴族見有人打頭,也跟著說出自己的訴求。

  「我父親,安卓斯·布拉克斯還在奔流城,托曼陛下和王太后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換回來?」泰坨斯·布拉克斯叫道。

  他是安卓斯伯爵的長子。

  「還有我的領主,達蒙·馬爾布蘭伯爵,亞當爵士為蘭尼斯特出生入死,他的父親你們可不能丟開不管。」

  一名效忠烙印城的有產騎士說道。

  凱馮連忙表態:「我的母親也來自馬爾布蘭家族,我肯定不會讓表弟達蒙長時間待在水牢里。」

  甚至還有蘭尼斯特旁支成員讓凱馮換回史戴佛和達馮,這倆父子目前被關在金牙城。

  西境的貴族俘虜集中在奔流城和金牙城,現下,這兩地還屬於兩個勢力,貴族們的換俘要求讓凱馮感到一陣頭大。

  西境人手中,可沒有同級別的俘虜可以交換。

  好在蘭尼斯特和河灣地的聯盟足夠強大,連哄帶騙半天后,凱馮總算讓這群貴族開始聽從命令。

  但西境自身的情況也比河間地好不了多少,北部的烙印城、峭岩城等地被羅柏和北境軍糟蹋過一回,南邊的玉米城、秧雞廳等地又極限動員。

  滿打滿算,整個西境現在也只能湊齊三四千人,這還是將蘭尼斯特港的那支精銳衛隊和凱岩城守軍加上才有的總數。

  還不算完,學士傳來的兩個消息讓凱馮感到更加的麻煩:

  北境守護盧斯·波頓要求鐵王座派去兩千人的援兵;侄子提利昂被史坦尼斯留下的殺手給刺殺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凱馮爵士原先千里奔喪的時候,為了延後詹姆和提利昂繼承權的糾紛,就特意沒有帶提利昂回西境。

  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心機,居然讓侄子丟了命。

  「唉!克雷倫學士,你讓石匠們去給提利昂打造一座石像,儘可能高大一點,然後葬在英雄之殿,再給他訂製一套鍍金鎧甲,套在石像上。他的人生充滿了不體面,死後就讓他體面些。」

  凱馮吩咐道。

  英雄之殿是凱岩城中的特有建築,所有蘭尼斯特家族和近親中,為家族而死的勇士都可以葬在那裡,詹姆和提利昂小時候經常去那兒玩耍。

  學士記下了凱馮爵士的命令。

  仔細考慮完局勢后,凱馮覺得憑西境的這點人是守不住深穴城和銀山城的,這倆伯爵領的領主萊頓和沙略特又比較重要,還不能坐視不理。

  「去給君臨城送去渡鴉,讓河灣人派出一支軍隊來救援西境,士兵數量要上萬。」他再次向學士下令。

  至於北境波頓公爵的求救,他暫時也無能為力。

  上千的軍隊進入北境就兩條路,陸路從卡林灣北上,海路從白港附近登陸。

  可這兩地還在忠於史塔克家族的北境人手裡,再加上河間地還有叛軍,縱使凱馮和西境人腦洞破的再大,也想不出該如何派兵進入北境。

  做完了所有的補救措施后,凱馮將堂弟米昂達·蘭尼斯特任命為新的凱岩城代理城主,至於西境守護,則暫時由他自己兼任。

  在凱馮勒令大多數的貴族返回領地徵召農民兵后,這次西境領主的聚會草草結束。

  ……

  王領,暮谷城附近。

  一大片軍營整齊有致地排列在海岸邊,士兵們有條不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瞭望塔上面的步兵目光炯炯地掃視四方,營地外一個里格內,都有打著健步獵人旗幟的輕騎兵在來回巡邏。

  雙手被綁的布蕾妮·塔斯和石心夫人在一隊塔利騎兵的「護送」下,騎馬進入了這片河灣軍營,然後被軍官帶到了主帳中。

  女騎士被洛克·霍特帶領的傭兵俘虜過一回后,又獨自一人從河間王的軍營出發,再次回到了王領北部,準備尋求史塔克夫人的蹤跡。

  沒想到人是找到了,她卻被無旗兄弟會俘虜,然後差點讓入了魔的石心夫人給掛在樹上吊死。

  好在河灣士兵及時趕到,擊敗了這支無旗兄弟會分隊,讓石心夫人和她一樣,成為了雙手被綁的戰俘。

  「我們發現了無旗兄弟會的少部分成員,殲滅了大多數人,得到了兩位奇怪的俘虜。這兩位地位特殊,我們不敢殺,就帶回來由您處置。」

  軍官簡短地向統帥藍道·塔利伯爵說清楚前因後果。

  正在考慮行軍路線的藍道抬起頭,揮手讓軍官和侍從都出去后,詫異地盯著「史塔克夫人」脖頸處的那道大傷疤。

  「夫人你還好嗎?」

  石心夫人發出了「嗬嗬」的聲音,一旁的布蕾妮·塔斯替她回話:

  「夫人還能活動。你的人把她的翻譯給殺了,石心夫人嗓子漏風,暫時說不了話。」

  眼眸全黑的石心夫人瞪著布蕾妮,表情猙獰又充滿怨恨。

  藍道驚奇地打量了好幾眼「史塔克夫人」,這才轉向另一位熟人。

  「塔斯小姐,請問你現在向哪位國王效忠?」

  之前因為布蕾妮加入了藍禮的彩虹七衛,所以藍道對這位風暴地大貴族的獨女很熟悉。

  之前正是他將士兵們無聊的賭約講給布蕾妮聽,兩人關係還不錯。

  「請叫我布蕾妮爵士。」塔斯小姐糾正了塔利伯爵的錯誤,「自藍禮陛下被影子殺死後,我並沒有效忠某位國王,而是向珊莎·史塔克小姐效忠。」

  在這個傍晚,自認見多識廣的藍道·塔利再次被震驚:「影子,藍禮陛下是被影子所殺?能詳細說說嗎?」

  明顯已是屍體的史塔克夫人讓藍道震驚了一次,另一個勁爆消息又傳入他的耳朵。

  「沒錯,是史坦尼斯模樣的影子襲殺了藍禮陛下。」布蕾妮也想找一個理智的老貴族傾訴自己的親眼所見,好讓世人知道,並不是她背叛了藍禮陛下。

  於是女騎士從藍禮帶著兩萬部隊,以及盟友史塔克夫人前往風息堡外和自己哥哥對峙說起,一直講到影子襲殺,再到她倆被紅衣衛羅拔·羅伊斯放走。

  「這之後我們就北上,準備返回奔流城,但途中一支蘭尼斯特騎兵襲擊了我們,我……我沒能保護好這位夫人,然後……」

  見藍道·塔利還有聽下去的興緻,布蕾妮又將後面幾個月的事兒一股腦說給了角陵伯爵聽。

  聽完后,嚴肅的塔利伯爵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這個世界變了,以前的誓言、騎士構建的秩序開始崩塌,魔法、弒親者、背誓者開始橫行。」

  他想起自己以前為大兒子山姆威爾所做的那場魔法,尋思為啥那兩個男巫失敗了,而影魔法、死靈巫術卻能成功。

  布蕾妮爵士也附和道:「是啊,真正的騎士就剩下我一個,誓言隨口就被唾棄、王族連親人都能殺害,鐵王座的御前會議,更是被愚蠢的王后、太監、陰謀家、屠夫所操控。」

  由於派席爾大學士的公開形象還算正派,所以布蕾妮沒有說他的壞話。

  擺弄了半天嗓子后,石心夫人總算是說出了她在帳篷里的第一句話:

  「你在為獅子家做事?我遲早要殺了你。」

  復活並沒有讓石心夫人珍惜新生,而是無限固化了她對蘭尼斯特家族的仇恨。

  藍道·塔利搖搖頭,「我在為河灣地守護家族提利爾做事。無論是藍禮,還是現在的托曼,都是我的封君先效忠以後,我才跟著封君效忠的。」

  雖然他被搶了心心念的亮水城,但這位還算堅持老派人物作風的伯爵對提利爾們的忠誠尚存幾分,至少在明面上如此。

  「那有什麼區別?你還不是在給獅子們殺人?」石心夫人的怨恨對象換為藍道·塔利,「我遲早要殺了你。」

  她全黑的眼瞳讓塔利伯爵感到滲人,於是他叫來侍從,將兩個奇怪的女人妥善安置。

  不管「史塔克夫人」怎樣說,藍道決定先遵從凱馮的命令,帶著這支河灣軍向北進攻,直到打下女泉城等地。

  ……

  明月山脈南側,河間軍營。

  身形高大的霍斯丁得意地走進這座隱藏在密林中的軍營,在他身後,幾名谷地俘虜正被佛雷家的鎖甲劍盾兵壓著走。

  「我又抓到了一名重要俘虜,這次,陛下總能給我賞賜一塊領地了吧。」

  碰到了一位亞蘭城騎士后,霍斯丁這樣說道。

  雨果·凡斯吃驚地看了眼佛雷身後的俘虜。

  「七神吶,我覺得這個俘虜就能值一個男爵領了。」

  作為斥候統帥,他自然認得霍斯丁所說的重要俘虜正是賽蒙·坦帕頓,九星城的主人,七國最強的有產騎士。

  兩人於是帶著坦帕頓爵士就去找他們的國王。

  大帳中,亞瑟聽完了雨果·凡斯的介紹后,急忙讓波德瑞克將賽蒙·坦帕頓爵士嘴上的破布取下來,好讓這位老騎士說得出話。

  「是我的人無禮了。」

  河間王先向老騎士表達了歉意,然後打發霍斯丁道:「你的領地會在石堂鎮附近,具體的範圍還需要看你以後的戰績,但起碼頭銜會是個子爵。現在你先離開。」

  霍斯丁很滿意國王的安排,躬身行禮后,趾高氣昂地走了。

  根據亞瑟此前和珊莎的閑聊,他得知九星城的主人和史塔克家族還有一些親戚關係。

  實際上,羅瑪·羅伊斯伯爵的幼子娶了某位史塔克小姐,然後生下的三名貴女先後嫁入了韋伍德、科布瑞、坦帕頓三個谷地大家族,這讓狼家在谷地有很多遠房親戚。

  由於珊莎即將嫁給河間王已經不算是秘密了,所以亞瑟試著拉攏這位老騎士。

  「賽蒙爵士,我算是珊莎·史塔克小姐的未婚夫,你我之間論起來,還是親戚呢!」

  亞瑟親手給老騎士搬了個椅子過來,然後讓他坐下說話。

  「不用扯其他的,我就是奉命來聯絡你乾死林恩·科布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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