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和同學們見姐姐
班頭哈哈大笑:「何大春,學校的女生你以為麗春院的姑娘,任你選!她們傲嬌得很,光舔狗,一嘴毛。目標放低點,比如我們班的三位女生,知情識趣、宜家宜室、容易上手。」
何大春像牛屎巴被踩到尾巴一樣跳起來:「班頭,你就別磕磣人了!就她們那模樣,還不如進戶市動物黑猩猩園隨便摸一個,都強過她們,至少還豐如肥殿月。」
一幫男同學哄堂大笑。
男人只要一說起女人的話題,自然話題很多,也親近很多。
正經過學校運動場,操場上活動的人很多,跑步、打球的,圍觀的也很多,叫喚聲、吶喊聲此起彼伏,很是熱鬧。特別是打網球的地方,圍得人山人海。
何大春興奮至極,拉著柳騰指點道:「這裡離女生宿舍近,所以只要那裡圍觀人多的地方,肯定裡面有美女在運動。男人嘛!就好這一口。走,過去看我猜得對不對?」
柳騰心底罵娘,我才十三歲你就帶壞我,良心大大的壞,不過看看美女無妨,天還熱,就當吃個冰激凌。
網球場地大,人雖然多,但還是有縫隙,數系人多勢眾,擠開了一個大口子。柳騰個矮特別照顧,站到最前面。
果然有兩位美女在打網球。
頭戴無頂遮陽帽看不清人臉,扎著一條衝天馬尾辮;上衣小T恤,露出小蠻腰;下面運動花格子小短裙,兩條修長潔白的大美腿,在夕陽下熠熠生輝,就憑這好身材也算是麗質過人。
你來我往的打球中,偶爾一聲小嬌吼,只叫得男性圍觀者,旌馳神搖、熱血沸騰、頻叫加油。
何大春得意道:「我沒說錯吧!果然有美女。」
眾人拜服,柳騰更是吹了一個又響又亮的流氓哨,看美女吹這個更配。
一聲嘹亮的口哨聲,引起眾牲口的憤怒,更引得打網球的兩個美女停下來,齊齊看向柳騰處。
何大春動作快,把柳騰拉到身後擋起來,責道:「學校看美女絕不能吹口哨!別人在運動,不介意你們欣賞,但是吹口哨就過分了,別人不是街頭賣藝,吹口哨就是赤裸裸地調戲。小柳同學你要懂規矩,不可唐突佳人。」
大嘴班頭點頭表示贊同:「這兩位美女有點眼生,大春是新來的嗎?」
何大春兩眼冒光,嘴巴口水分泌驚嘆:「好一對窈窕並蒂花!之前還以為相貌頂多高於導兩籌,想不到美艷如此,當超三籌。
看她們一樣的身高和妝飾,可能就是今年新招的雙胞胎。耶!你們看她們走過來了,是不是發現我這個人才、超出同儕許多的優質男性。」
兩位打網球的美女,果然向數院眾牲口處走來。
其中一人先沖被五迷三道的何大春叫了一聲師兄,那聲音嬌媚入骨,如冬月吃冰激凌一樣,三百六十五個毛孔都酥麻起來,悠悠乎於九天之上。
「你能讓一讓嗎?師兄,我想看看你身後吹口哨的人。」
何大春這狗肉果然上不了大席,一聲哥哥就把柳騰出賣了。
「這位小弟弟,你剛才吹口哨好帥哦!我好喜歡,要不你再吹個?或者找天我們思源湖邊柳樹下,嘴把嘴教教姐姐。」思源湖是交大三大名湖之一,本來是飲水思源之意,後面就一男一女逛多了,就成了思情之湖。
周圍的牲口一片嘩然:想不到這位美女同學居然好這一口,早知道自己也吹一個,耍流氓誰不會?
柳騰尷尬至極:吹個流氓哨想調戲一下美女,想不到調戲姐姐頭上來,這叫什麼事!這個周末回家估計自己要脫層皮。
泡妞有風險,吹哨需謹慎。
看著四姐柳依朵狡黠的笑容,又純又潔,聽到周圍噓噓吸水聲。
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柳騰打了個冷顫,吹了個:風緊,兄弟扯乎!的口哨,轉身撒腿就跑,反正隔著網球網,她們追不出來。
數院的牲畜們知道:美女只可遠觀不可近瀆,吃到肚子裡面才算自己的。在色、食雙選上,他們理智地選了食。
班長的大餐才實在。
路上,何大春埋怨柳騰:「我說小柳同學,同學一場,我知道你還小,心有餘而力沒到,兄弟我向來樂於助人,你要個電話也好啊!或者要個T號也行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就是。」連祖祖扒光煙葉的煙杆子,都比他壯的體委也插了一嘴,拍著他幾根肋骨道:「美女這種東西需要英雄來配,英雄明顯說的就是我這種人。」
眾人笑噴了。
柳騰是護姐狂魔,也管不了別人嘴裡的齷齪,自己姐姐長得出挑,別人說兩句又不會掉二兩肉。
不理這一幫精蛆上腦的傢伙,第一餐飲大樓就在前面。
第一餐飲大樓有六層,是個圓筒形建築,中空,樓梯繞著天井而上;樓頂是一個透明可開合的圓形大天窗,亮光直瀉而下,整個空間內部既亮堂又通風。
聽老油條的班長介紹:一樓是大眾食堂,二樓是精品粉面、小吃、茶飲店,三、四、五層是高端餐飲店,六樓是公辦室。當然,這些餐飲店規矩多,不能經營超出學校規定之外的服務。
柳騰正在和同學們吹牛,在寬敞無比的大廳等上三樓的電梯,周圍聲音嘈雜,需要提高音量。
突然周圍安靜了下來,讓正在吹牛上腦的何大春很是不爽,一會兒就張大嘴巴,這嘴巴看來不比班頭的小。
柳騰轉頭看向來處,只見一位妙齡女生正在走過來,身量極高,皮膚很白,極漂亮的柳葉眉,鵝蛋形臉,很是大氣討喜,看著有點眼熟。
男人都見不得美女,都一副豬哥樣。
女生相貌搭配極到位,笑意盈盈,和藹可親,那股氣質令生人勿近。本來想換個電梯,突然又轉了回來,在眾人手足無措中,上下打量一下柳騰:「柳騰?」
柳騰一聽她聲音就把她認出來,這不是奶奶的親外孫女,自己的京城表姐陳叢曼。
這幾年實在太忙,就03年十一見過一面,後來每次過年和太姥姥生日,都去不成京城。
聽奶奶說:快九十歲的太姥姥下了命令,柳騰今年過年敢不去見她,她就從京城趕到竹千坪打他屁股。
女大十八變,果然沒說錯,陳表姐由原來神情怯怯的乖巧女孩,長成又麻又辣的御姐了:這氣質妥妥的霸道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