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審判
由於心臟被長矛貫穿的沙略特伯爵迅速死亡,所以他並沒有看到,
在凝聚出那面厚實的冰盾並投擲出長矛弩箭后,羅柏與血風身上的冰晶鎧甲開始不斷脫落,這些掉落在地面上,沒有魔力支撐的冰晶甲片迅速融化消失。
羅柏與血風原本璀璨的雙眼也無比黯淡,最終,顯露出他們原本的藍色和金黃眼眸。
這表示血風的魔力已經完全耗盡,他們之間的【聯結】斷開!
嘭,嘭,嘭!
小瓊恩率領的北境騎兵,從失去沙略特伯爵統領的五千西境步兵後方狠狠撞入,一時間人仰馬翻。
呲啦!
人高馬大的小瓊恩輕鬆揮舞著一根鋼鐵騎槍,不斷的刺擊著這些沒有指揮官,又被前後夾攻明顯士氣大落的五千西境步兵。
有這種勇猛的將領帶頭沖陣,他身後的五千北境騎兵完全放棄防禦,全力攻擊著左右兩側的西境步兵。
原本戰損比例較小的沙略特伯爵部隊士兵,一時間大片大片的倒下,佔據瞬間逆轉。
而早已看到北境騎兵旗幟的泰陀斯伯爵部隊立刻士氣大漲,他們僅剩不到三千人的部隊立刻奮起反攻,朝著正衝擊軍陣的小瓊恩部隊匯合。
當泰陀斯伯爵與小瓊恩匯合后,這已經不足五千的西境步兵方陣直接被鑿穿。之前還勉強戰列整齊的軍陣,直接被從中分割。
軍陣一破,敵軍自潰!
大量西境步兵開始四散逃命,有些朝泰溫撤離的方向逃命,有些朝北方的騰石河逃命,還有些慌亂不辨方向的糊塗蛋甚至向奔流城內逃竄。
嚓嚓嚓!
轟隆隆!
隨著沒有任何燃燒物的野火陷阱迅速熄滅,六千由北境士兵,西境俘虜,河間地新兵混合組成的步兵軍陣。
朝著奔流城戰場迅速逼近,開始圍追堵截四散奔逃的諸多敵人。
在他們身後,三千名馬尾拖拽著樹枝的北境重騎兵,策馬沖向還在與冰原狼群和長毛猛獁象纏鬥的西境左翼殘兵。
其實這三千名重騎兵是羅柏特意安排的一張殺手鐧。在戰鬥開始時他們只需要掀起大量煙塵,偽造出八千北境騎兵的聲勢就好。
這樣既能掩護五千北境輕騎兵從紅叉河登陸,又能養精蓄銳。最後,在雙方鏖戰的關鍵時刻發起重騎衝鋒,起到一錘定音的決定性作用。
這才是重騎兵的正確用法!
而維斯特洛的重騎兵純粹被當做開路工具使用,每次戰鬥便擺在明面上直接沖陣。
要麼,敵方被我方一波沖跨,獲得戰鬥勝利。要麼,我方重騎兵陷入敵方軍陣被圍攻至死,戰鬥失敗。
在前世華國古代,縱使己方一名重騎兵換了敵方十名步兵,己方指揮官也會覺得十分心疼,算是使用戰術失敗。
哪會捨得將寶貴的重騎兵當成消耗品來使用!
不過,維斯特洛也就西境,河灣地這些富裕得流油的地區才能擁有這種數量的重騎兵。
言歸正傳!
當奔流城外戰場的西境士兵們被三面包圍后,除了逃往泰溫撤離方向的西境士兵還在努力之外,其他方向的西境士兵直接躺平,選擇跪地投降。
「小瓊恩,帶人跟我去追擊泰溫·蘭尼斯特!」
當血風馱著羅柏想要繼續追擊撤退的泰溫部隊時,考慮到血風魔力已經耗盡,羅柏專程繞道小瓊恩部隊,命令他們跟隨自己一起追擊。
「是,陛下!」
奔流城外的戰局大勢已定,小瓊恩聞言便立刻整頓稍有損傷的五千輕騎兵,跟隨羅柏前去追擊。
嘭,嘭!
由血風開道的追擊之路上,許多仍在逃竄的西境逃兵們被北境鐵騎直接撞飛,毫不留情的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當羅柏部隊遠遠看到西境伏兵部隊藏身的,河間大道樹林路段時,本來早就與西境伏兵部隊匯合的泰溫,正帶著數百蘭尼斯特騎兵靜靜等候著。
另外一千多名蘭尼斯特騎兵與一萬三千名西境伏兵部隊已經消失,不知道是否埋伏在樹林之中。
看著遠處明顯是在設伏的泰溫,對自己嫡系部隊戰鬥力非常自信的羅柏,毫不畏懼的帶著北境鐵騎繼續朝前衝鋒。
「停止前行!」
可剛剛前行一小段距離,感受到心中血風的警示傳念,羅柏立刻高舉右手命令身後的北境鐵騎停下腳步。
「咦,這次沒有硬闖!看來,羅柏·史塔克的魔法並不是無窮無盡的!
而且,剛好停在野火陷阱的正前方,應該是已經發現陷阱了。唔,是那頭冰原巨狼聞出野火的味道了?」
看著羅柏部隊在野火陷阱前停止前行,泰溫立刻獲得了兩個比較重要的信息。
是的,羅柏之所以停下腳步,是因為他們正前方有泰溫設置的第二處野火陷阱!
精於謀算的泰溫,嘴上雖然說將所有野火集中在一起設置陷阱。其實,私下悄悄派出自己的親衛部隊,在伏兵部隊設置了第二處陷阱。
未料勝,先料敗!
這是泰溫為自己提前準備的退路,此刻既可以用來阻敵,又通過陷阱獲得了關於羅柏的重要信息。
「發信號,我們走吧!」
早已經接受這場戰鬥失敗,調節好情緒的泰溫,表情從容的偏頭對身邊的傳令兵吩咐一聲,便拽動韁繩調轉馬頭。
嗚!
咻,咻!
隨著一聲急促的號角聲響起,河間大道的樹林中射出數十枚火箭將野火陷阱點燃。
轟,轟!
這次的野火陷阱爆炸威力遠遠小於剛才的第一次。可在這個野火陷阱中還掩埋了許多粗大的大樹枝幹,足以支撐猛烈的碧綠火焰燃燒許久。
泰溫·蘭尼斯特,真是不能低估他啊!
看著從兩側樹林中僅僅跑出數十名敵方騎兵,羅柏不禁在心中發出一聲感嘆。
剛才,泰溫做足兩側樹林中滿是伏兵的架勢,讓羅柏都信以為真。可實際上,裡面根本沒有伏兵,他的目的是吸引羅柏的注意力,從而忽視自己的腳下。
如果不是血風嗅出野火的味道,那麼,羅柏等人還真有可能踏入陷阱。
雖然羅柏心中依然重視泰溫,不過嘴上他可不會這麼說。
血風龐大的身體轉向小瓊恩和北境騎兵,羅柏舉起舉起手上的寒冰,大聲呼喊到:「泰溫·蘭尼斯特如同一條膽怯的老狗般慌忙逃跑了!
這場戰鬥的勝利屬於英勇作戰的北境及河間地所有人,今天晚上我會搬出奔流城的酒水食物開慶功會。
等到統計官清點好戰功,人人都有重賞!」
「嗚呼,我能升任百夫長啦!」
「北境與鐵群島,河間地之王,萬歲!」
「羅柏陛下萬歲!」
隨著在諸多士兵眼中已經開始神化的羅柏大聲宣告勝利,所有北境騎兵齊齊發出勝利的歡呼,到最後,統一變成對羅柏萬歲的齊聲高呼。
當羅柏再一次獲得重大戰爭勝利,奔流城正在清理戰場及俘虜,準備舉辦盛大的慶功宴時,河間地其他地方也在發生著重要事情。
……
河間地某處偏僻山坳中,有著一座充滿活力,欣欣向榮的村莊。
一條從山上流下的清澈小溪從村莊中間靜靜流淌而過,四周的農田中,忙碌的農夫們正在辛勤耕種。
一群農婦們正在小溪旁清洗著一大堆染血的武器鎧甲,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們環繞在她們身旁,不時將一顆小石子扔進小溪漸起浪花,發出歡快的奶笑聲。
貝里正和索羅斯悠閑的從村莊外經過,看著平和寧靜的村莊景象,他滿是扭曲血管的臉龐洋溢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自從死而復生后,以往的貴族身份,權勢,榮譽他都已經統統忘掉了。
現在剷除肆意濫殺的西境大軍,讓河間地的平民能過上平凡卻溫馨的生活,便是他最大的願望。
而他旁邊的索羅斯則是仰頭灌下一大口美酒。用前世華國的話來說,這樣的和諧場景值得他浮一大白。
「貝里大人,前天那管藥劑的效果怎麼樣?昨天你就躲著我,今天應該可以告訴我,你身體的詳細反應吧!」
正當貝里兩人經過村莊朝後山走去時,進山小路的一塊大石頭後面。穿著破舊學士黑袍的科本直接跳了出來,一臉埋怨的詢問著他。
見自己才躲了一天的時間,就又被科本堵到了,貝里對索羅斯露出一個苦笑,便對著科本回答道:「科本,是你自己說的這次的藥劑效果會比較緩慢嘛!
我沒有感覺到身體素質是否增強。但是,它的副作用我已經體會到了。」
貝里說完便將自己左腿的褲腳扯了起來。只見,他滿是腿毛的左小腿上,有著一大片暗紅色的膿瘡。他稍稍一用力,有些膿瘡還在往外冒著血水。
「很疼吧!你怎麼也不說呢?」
索羅斯完全不知道,一天到晚和自己正常嬉笑聊天的貝里左腿出現藥劑副作用。他皺著眉頭對貝里問了一句。
「不怎麼疼,自從我死……從我受到主的祝福后,我感覺自己對於疼痛的反應已經越來越小。
現在多體會下這種感覺吧!可能,以後就完全沒有這些感覺了呢!」
貝里聞言后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著看似平淡卻細思極恐的話。
索羅斯聽完,沉默著舉起手中的酒袋,狠狠的悶了一大口酒。
「呃,毒吻花的分量多了一點,所以產生這樣的副作用。同時,也導致整管藥劑失去應有的作用。我還有材料,我現在就去重新再配一劑。」
趴在地上詳細觀察並嗅了嗅貝里腳上膿瘡的科本,完全沒跟他們搭話,直接自言自語的起身,朝著上山快步走去。
嗙!
只顧著埋頭嘀咕,完全不看路的科本,跟一名從山上下來的兄弟會成員肩膀撞在一起。
這命身材魁梧的兄弟會成員被科本瘦小的身體撞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可科本好似完全沒有影響似的,繼續往後山心走。
兄弟會成員看著古怪的科本搖搖頭,然後跑到貝里兩人身前開口彙報道:「貝里大人,索羅斯大人,詹姆·蘭尼斯特已經完全清醒了!」
「很好,通知所有人在禱告大廳集合,然後將他和獵狗都帶過來。今天就是他們兩人的審判日。」
貝里聽到兄弟會成員的彙報,立刻點頭對他吩咐道。
「好,我現在就去通知大家!」
這名兄弟會成員答應一身便轉身朝後山跑去,而貝里和索羅斯則緊隨其後。
不過,因為要應付接下來的審判,貝里先回到他的房間,在索羅斯的幫助下將他的鎧甲穿戴完畢后,才前往禱告大廳。
無旗兄弟會的據點在村莊後山的一個巨大洞窟里,這個巨大的洞窟是由大大小小的洞窟群組成。
其中最大的一個洞窟,是專門為無旗兄弟會成員聚集禱告時使用的。
此刻,禱告大廳四周插滿火把,中間還有一堆被點燃的篝火。篝火周圍已經圍了密密麻麻數百人。
桑鐸和詹姆兩人渾身綁著繩索,被幾名兄弟會成員押得跪在篝火旁。
經過科本治療,已經差不多恢復健康的桑鐸,正抬頭四處打量。直到他看到布蕾妮身旁,正在給他揮手打招呼的三名孩子,這才放心下來。
而右臉滿是傷疤,幾乎可以和桑鐸做兄弟的詹姆,正非常小幅度的左右扭動被捆住的雙手,試圖做點什麼。
嚓,嚓!
全副武裝的貝里與索羅斯步入禱告大廳,走上最前方的高台上。
待所有人安靜的看著他們時,貝里向前一步,開口朗聲說道:「兄弟們,我將你們召集至此。進行對桑鐸·克里岡,詹姆·蘭尼斯特的審判。
首先是桑鐸·克里岡!
你被指控協助蘭尼斯特家族欺壓平民,屠殺無辜者。你可認罪?」
如果原本的獵狗,面對貝里這樣的控訴根本不屑為自己辯護。絕對是直接魯莽的申請比武審判,提劍干就完事了。
可現在桑鐸回頭看了看布蕾妮身旁的三個孩子,腦海浮現出羅柏曾對他說過的那番話。他轉過頭來一臉堅定的看著貝里說道:「我認罪!我以前確實犯了很多罪孽,
但那時我就是蘭尼斯特家族的殺人工具。都是聽從這群狗屎們的命令做事。
我就相當於他們手中的利劍。一把利劍殺了人,罪孽到底是屬於利劍,還是屬於使用它的人呢?
現在,我已經徹底明白自己的內心,我在沒將他們送到臨冬城之前不能死!
要我贖罪,手指夠嗎?或者一整隻手?唔,不能砍我右手,這隻手我還要拿劍保護他們。」
「嘬嘬,看我看到了什麼?一隻被嚇得不惜狂咬主人,也想活命的瘋狗!」
桑鐸非常誠懇的認罪發言結束,貝里還未開口說話,他身旁的詹姆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立馬開口嘲諷著他。
面對詹姆的嘲諷,桑鐸並未出言反擊。而是盯著高台上的貝里,等待著他的宣判。
貝里並未直接開口,而是回頭望了一眼索羅斯。後者立馬上前一步與貝里站齊,然後開口說道:「在偉大的光之王注視下,桑鐸·克里岡已經誠心認罪。
我們在場的許多兄弟也曾有過罪孽,但只要能敞開心扉信仰光之王,終將獲得救贖!
長夜黑暗,處處險惡!」
「長夜黑暗,處處險惡!」
在場除了少數幾人,所有人都齊齊跟隨索羅斯齊念禱詞。見自己好像不用砍手,桑鐸也立馬裝模做樣的跟著念了一句。
「噢喲!你是那個喜歡玩雜耍的『密爾的索羅斯』?當時,在鐵群島拿著一把塗著野火的長劍,專門嚇唬那些無知的魷魚們。
怎麼,現在加入這群小丑的馬戲團。跟著這隻剩一隻眼睛的貝里·唐德利恩,一起忽悠這群無知的傢伙?」
曾在鐵群島作戰時,詹姆與索羅斯打過照面。知道對方在君臨城只是個喜歡喝酒的假僧侶,他的話語中就一點面子也不留給對方。
「看樣子,你並不准備承認自己的罪行咯?」
「嘿嘿,我有什麼罪?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弱小才是最大的罪行!」
聽到索羅斯的詢問,詹姆輕笑一聲,環顧一圈無旗兄弟會的所有人後,擲地有聲的開口說道。
貝里伸手拉住正欲繼續說話的索羅斯,一臉嚴肅的對著滿臉譏笑的詹姆說道:
「很好,你們蘭尼斯特總自稱為高貴的雄獅。可在河間地,我只看到蘭尼斯特士兵對平民們的肆意劫掠淫丨虐,屠殺取樂。
既然你不承認罪行,那就由我代替河間地慘死的無辜者,向你這位高貴的蘭尼斯特雄獅發起比武審判,讓我們信仰的唯一真神來審判你的罪行!
詹姆·蘭尼斯特,你同意嗎?」
「當然同意,我已經等不及送你去見你信仰的神!」
見自己的嘲諷戰術生效,對自己劍術極度自信的詹姆立刻點頭答應道。
「兄弟們請將中間場地空出來,然後,給他們兩人鬆綁,將武器還給他們!」
隨著貝里的開口吩咐,禱告大廳篝火周圍被空了出來。而桑鐸和詹姆兩人也重新獲得自由。
桑鐸在獲得自由后第一時間跑到布蕾妮的身邊,與同樣撲上來的三名孩子擁抱之後,他對這段時間一直照顧他們的布蕾妮點頭表示感謝。
對桑鐸並沒有什麼好感的布蕾妮,只是微微頷首示意,並沒有開口說話。
唰,唰!
詹姆接過自己被繳獲的長劍以及配套的那把短匕,左右揮舞幾下喚起熟悉的肌肉記憶后,他開口說道:「貝里,有什麼遺言最好現在就說。」
「赫赫,可能你對我的認知還是君臨城的比武大會。確實,那個時候的我,肯定不會是你這位劍術天才的對手。
至於現在……出於公平我提醒你一句,我已經發生巨大的改變,如果你太過輕敵,可能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詹姆自信的戰前發言,貝里微笑著提醒一句后,便朝著篝火單膝跪地祈禱起來。
「確實有很大的改變,眼睛瞎了,臉也變醜了。我差點都沒認出你來。」
見貝里開始祈禱,詹姆雙手將長劍杵地,非常輕鬆的繼續調侃著。
「……我主光之王,請照耀著我!」
結束禱告后,貝里將長劍在左手掌心狠狠一抹,被他鮮血塗抹的長劍立刻燃起熊熊大火,他起身看著一臉震驚的詹姆,微笑說道,
「那麼,讓我們開始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