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怎麼回事
,墨染江山
「蘇爺,這接貨的怎麼只有一條船呢?」一布行的主疑問著。
蘇虎搖了搖頭,面帶著笑容,往前走了去。
而接貨的人呢,將船固定好后,走了下來。
雖說從未謀面,但這接貨的人一下來便先與著蘇虎打著招呼來:「蘇大商戶。」
聽著這一聲,讓蘇虎有些意外,滿臉笑容著問來:「你認得我?」
接貨的人笑了笑:「蘇大商戶的名聲,誰不知曉啊,這整個大墨就那麼幾個大人物。」
聽著接貨人的這番拍馬屁的話,讓蘇虎樂呵的。
過了片刻之後,看著這後面也沒有什麼船,就這一條接貨的船,蘇虎不解的問了來:「你這一條船能拉完這麼多的貨物嗎?」
接貨人微微一笑,解釋來:「蘇大商戶莫急,這後面的船還有呢。」道著后,看著面前的這麼多輛的馬車,接貨人問來:「蘇大商戶看是從哪邊開始呢?」
聽后,蘇虎轉著頭,側著身,看著那麼多輛的馬車,很快,蘇虎的目光鎖向了一小布行的馬車,道來:「就先從那邊來吧。」
「好。那這銀子,接完貨給,蘇大商戶意下如何?」接貨人問。
蘇虎想也沒多想便應下了:「好。」
很快,幾人便開始將這馬車上的貨物卸到了船上來。
正當這些布行的主個個都在笑容滿面之時,一場意外發生了。
瞧見,從周圍快速跑來了幾支官府的隊伍。
這些人,各個帶著頂紅帽,穿著身捕快服
裝,手裡緊緊的握著長刀,將這裡包圍了來。
「都別動!誰動殺誰!」府衙門的捕頭道了聲。
這捕快,一身算得上彪悍的身材,這滿臉都快被這鬍鬚給佔滿了,他姓趙,名廣。
在這涼城府中,凡是瞧見他的,個個都躲得遠遠的。
這怕的主要還是被抓錯,雖說抓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要是遇上了他准先被打得鼻青臉腫了才來審問。
見著如此,方才還笑容滿面的那些布行的主,此時個個的面孔之上已經瞧出來了慌張。
就連這些布行中最大的頭蘇家布行蘇虎都有些懵了,瞧著這些包圍著的捕快,不解的問來:「各位官爺,你們這是?」
聽著這一語,想著人贓並獲了,說出來也無妨,捕頭趙廣說了來:「有人舉報,你們與海外通商。」
一聽,這蘇家布行的主蘇虎就更不理解了,問來:「這禁海令幾日前就已經解除了,這如今正常與著海外通商何錯之有?」
聽著蘇虎的一語,一旁夏家布行的主夏侯集放大了嗓音來,不解的道了句:「就是。這如今禁海令解除了,與海外做生意還不能做了?」
看著這一張張不解的面孔,其實捕頭趙廣也不知曉,自己只是奉命辦事,看著自己也解釋不過來了,趙廣面孔之上嚴肅了幾分。
「少廢話!我也是奉命辦事!有何疑問,回府衙問去。」道著后,趙捕頭也不管那些個布行的主是什麼表情
,說什麼話,便吩咐來:「所有人!將這些人一併押去府衙,這些東西留下幾個人清點!」
「是!」
只見,這些帶刀的衙役將這些布行的主一個個押了去,但無一布行的主敢反抗,只能乖乖的跟了去。
在押往城中的路上,凡是路上的行人紛紛都停下來,看著熱鬧來,還有不少的百姓議論紛紛著。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啊,這些大多可都是這城中有名的布行啊。瞧瞧,蘇氏布行也在裡頭呢。」
看著這些被衙役押著的布行的主,百姓們吶個個都是不解。
很快,這城中大部分佈行的主被官府捉拿的消息就傳遍了涼城府的大街小巷。
「老爺!」
「老爺!」「不好了!」
「不好了!」
蘇宅里,管家壽台帶著聲慌張的話語聲,往著老爺所在的地方匆匆跑了去。
此時的蘇老爺在這自家的後院之中散著心,聽見有人的呼喚聲后急忙停下了腳步來。
瞧見,是管家壽台朝著自己走來了,這氣喘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老爺一旁的老管家見著如此後,著急了來:「怎麼了這是?」
氣都還沒喘勻,管家壽台就著急的說了來:「少爺少爺被抓了。」
一聽,老爺子大驚失色:「被抓了?」
管家壽台點點頭,一點著急的面孔看著老爺子。
見著管家壽台這般模樣,看來是錯不了了,還沒來得及再問一句,老爺子便暈了去。
「老爺!」
「老爺
!」
「老爺!」
「快,把老爺先回房間。」老管家著急的道了聲。
「好。」管家壽台應了聲后,同著老管家一起,將這老爺子背了起來,往著睡房走了去。
回到睡房,看著老爺子還未醒來,老管家著急的向壽台詢問了緣由來。
「少爺怎麼的就被抓了?」老管家問。
壽台嘆了口氣,道來:「方才少爺與著那些個布行的一起,將這貨物拉到碼頭,交接這貨。就在這交接的時候,府衙門的捕快就把碼頭的包圍了去,小的動作快,這才逃過了,急忙回來向老爺彙報。」
聽著這番話語后,老管家聽得那是雲里霧裡的,自語了來:「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招惹了官府呢?再者,這禁海令早就取消了。這怎麼還把人給抓了呢?」
壽台在一旁也是束手無策,一直在擔心著少爺的安危。
看著這外邊的天,已經是快要黑了,老管家再自語句來:「這天也快黑了,這案子若是審理的話也得到明日了。我們還有時間。」
老管家自語后沒多久,或許是這一直擔心著兒子的安危,老爺子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老爺,您醒了。」
「老爺,您可嚇壞小的了。」
看著圍觀過來的老管家與著新管家,老爺子擔憂的問來:「虎兒做了什麼事,就被抓了?」
聽見老爺的一語,新管家壽台想回答,但瞧見老管家的臉色之後便咽在了心裡。
瞧見老管家的動作,老爺子
著急得道來:「無礙,讓他說,老夫能夠承受得了。」
看著老爺子與著老管家的面孔,壽台這才回答了來:「老爺,方才少爺帶著貨物與著城中的那些個布行的主一塊去碼頭交貨,可交貨沒多久,官府的人就來把這碼頭包圍了,把少爺與著那些個布行的主同那些人一塊押了去。要不是小的跑得快,沒準就被抓了。」
聽著這一語,還沒等老爺子發話,老管家著急得斥責來:「你跑得了,少爺怎麼就跑不了?你怎麼就沒能把少爺帶回來?」
見著老管家斥責壽台,老爺子道來:「行了。不是他的錯,這種事不是想跑就能跑得了的。」道了句后,老爺子自語了來:「這禁海令前幾日不是已經解除了嗎,這虎兒怎麼的就被抓了呢?」
聽著老爺的自語,一旁的兩位管家也是無能為力,與著老爺子一樣,都十分擔憂著少爺的安危。
對於老爺子來說,蘇虎已經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的兒子了,這個兒子若是出了什麼岔子,自己活在這世上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而對於兩位管家與著蘇家的下人及布行的傭人來說,沒有少爺蘇虎,這一大家子的產業就維持不了多久。
老爺子如今身子骨不好,這家業已經難以再操勞,就算能操勞,可這老爺子若是出了什麼岔子,這蘇家一大家子下人與著布行的那些傭人就可以說是丟了飯碗。
想了想,看著這
窗外的天,老爺子道了句,倔強的要起身:「不行,老夫得去府衙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