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對不起,我來晚了
夜月璃靜靜的看著沉睡中的落凡,洛先生說她只是太累了,睡了過去,他心疼的看著她容顏,伸手劃過她的臉頰,她受苦了,都怪他,如果他沒有生病一定能很好的照顧他。
這短時間他的病又重了,一直閉關治療,是玄歌硬闖了進去告訴他她的事,他還是去晚了。
這些年他飽受病痛的折磨,一面打理家裡的世,一面還要調查著父母的死因,讓他沒有過於的精力來照顧他,但他一直知道她把自己也照顧的很好。
可這次差一點讓他遺憾終生,如果不是玄歌沖了進來,他再次進宮,保了雲府一家,否則通敵叛國的罪名,怎麼可能只是流放跟販賣呢。
他貪婪的看著她的睡顏,這些年他知道她跟凌天逸一直聯繫著,一直關心著他,每每聽到這些消息,他都心痛異常,有時候他對自己說放棄吧。
你的身體給不了她長長久久。可是每當這時,他都會跑去偷偷的看她,只是隔簾相望,可就是這樣,那種想法一再的被自己自私擊碎。
她喜歡開飯店,他就給她做背後支持,她去深山採藥,他就派人全程護送,一個松鼠都不能出現在她身邊。
她去看了場燈會,他就讓第二年的燈會上收了各國的精品花燈,只為她一人喜歡。她製藥需要雪蓮花,在京城到處她都沒買到,他就派人千時加急采來以一兩銀子賣給她。所有的一切一切,他都默默的為她在做卻心甘情願。
落凡醒來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了,房間里燈光柔和,她艱難的想起來「你醒了,想喝水么」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
落凡轉過頭看過去,柔和的燈光下,絕色的容顏,眼中盛滿了關心跟柔情。
她呆了呆,才木木的點點頭,他轉過身為她倒水,她掙扎的坐了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經換掉了,記得他的馬車前她好像暈倒了,對了,弟弟,秀兒。
「我的弟弟,還有秀兒呢」她急著問。
他把水放到她手上「別擔心,她們在隔壁,現在已經吃好睡下了,弟弟受了驚,洛先生已經給他喝了一些安神葯」他看著她緩緩的給她解釋。
她點點頭,喝了水,他接過水杯放好。轉過身又坐在她旁邊,細細的看著她說「你父母的事我知道了,對不起,我來晚了」說完神情緊張的看著她,如水的鳳眸中滿是自責。
她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這不關你的事,你無需道歉」
「不,怪我,如果我在,我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事,這樣傷害的你的事」他認真的看著她說。她一陣迷茫看著他那樣子,她跟他好像不熟啊。
「我已經讓人把你的父母厚葬在一起了,等你身體好些,我就帶你們去。」他低低的說。
聞言她猛然坐起,抓著他的胳膊「真的?謝謝,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說完再也控制不住的抱著自己的腿哭了起來,壓抑幾天的委屈終於釋放過來。
他心疼的看著她,輕輕的坐在了她的身邊,並把她擁在懷裡,任她哭得昏天黑地。傷心中的落凡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他擁到了懷裡。
不知哭了多久,落凡一直到哭暈了過去。
當她再醒來時,床前趴著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她心疼的伸手摸向天賜,小天賜迷濛的抬起了小腦袋,看見落凡醒了。一把衝上來抱住她,低低的哭了起來
「姐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嗚嗚,我以為你也像娘親一樣睡著了,不理我了呢…」
秀兒也抓著落凡的胳膊低低的哭了起來。
落凡緊緊抱著天賜「乖,不哭,姐姐在這,一切都沒有事情的」
秀兒扶著落凡起來,為她洗漱,然後端來早就準備好的飯菜。落凡還真是餓壞了。
吃好后,落凡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整個人才煥然一新。衣服是全新的而且衣料手工都是一流的,落凡也沒有問是哪來的。
休息了幾天後,夜月璃如約的派人帶她去祭拜了她雙親,她跪在墓前久久不肯起來,回憶中娘親的點點滴滴。淚如泉湧。
玄歌看著那低跪的女子,心裡滿是自責,他如果能早點報給世了了,也許就不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回到住的地方中她才發現,這裡京城邊上的一個別院,駕車的玄歌卻意外的開了口,原來因為夜月璃身體不好,這裡有一眼溫泉對他身體好,所以重金買下,為他修了這個專門養病的院,
已經十五歲的落凡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肌膚勝雪,清雅秀麗,一身潔白錦袍讓她如仙子一樣。此時正坐在窗邊出神的望著窗外,眼中滿是悲傷,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