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離婚離得最乾脆的豪門少婦了!
她真是離婚離得最乾脆的豪門少婦了! 她的華麗轉身,讓一切塵埃落地。
那一刻,封以珩看到的,是一個不一樣的池晚,如同鳳凰涅槃般重生。
她走了。
那個在他的世界里反覆來反覆去已經四年的女人,在這一刻徹底地離開了。
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絲眷戀。
她果真一點都不愛他。
當初說好心要守好,守不住的怪不得任何人,她還當真守得那麼牢固,彷彿周圍上了一圈銅牆鐵壁?
失敗,四年他都得不到這個女人的心,此時驟然回神,方覺挫敗感已經滿滿地將他圍起。
不能說她無心,瞧,她長情到和江承允分手四年依然忘不掉。
那至少證明,他們曾經愛得那麼刻骨銘心。
池晚走了,置身在她遺留下來的這片芳香中,他失神了。
剛才他一直在想,她會不會趁機跟他要一些補償?
他等著,等到她離開了這家餐廳,才恍然回神。
那個女人,真的拿著一紙協議,心甘情願一分不要地離開了他。
封以珩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總之不對勁。
風鈴聲響,言清匆匆從外面推門進來,到封以珩身邊,八卦地問:「封總!離啦?就這麼離了??」
剛才池晚出去,言清就站在門口,她對他笑著說了聲「再見」。
那時候言清覺得,這聲「再見」簡直像永別?
不過也是,一旦離了婚,他們就沒有了交集,一個是公司大老闆,一個是雜誌社主編,兩棟寫字樓離得也有十萬八千里遠,想要再見上一面,談何容易?
他非當事人,可怎麼連他都覺得,池小姐這一走,他心裡都空蕩蕩的啊!
於是言清急忙跑進去看封以珩的反應,有點奇怪,又有點不奇怪,反正他看不懂是幾個意思!
「不然呢,你想怎麼離?」封以珩看他,好整以暇的模樣。
「不是……不是說要在散夥之前約個會嗎?」言清像好奇寶寶一般瞧著他,「怎麼又不約了呢……電影院都包場了,多浪費呀!要不……我出去再把池小姐給喊回來?」
言清突然覺得,還真是方便,從頭到尾他們喊的就是「池小姐」,現在倒好,直接不用改口了!
「給你和鄭浩放個假,看電影去吧。」
這意思,封以珩是不準備去了,起身往外走。「把那些照片毀了。」
「啊?誒總裁……我跟浩哥兩個大男人看什麼電影啊!還是愛情片,多尷尬!」
想他為了給他們兩個營造一個好氣氛,挑了多久才挑了這部片子的啊?還以為說能起到什麼催化的作用……
兩人看著看著說不定想起些什麼難忘的事,就又臨時決定不離了呢?
這倒好,不約了!
直接沒了這個可能性。
言清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
咦?這不是昨晚池小姐和江承允被人偷~拍的照片么?
昨晚他們去到新浦的時候,發現有人在偷~拍,是新娛樂的記者,這要是被他發表出去,池小姐破壞別人感情的名聲是坐得實實地!
江承允也是一號人物,他的緋聞不比封以珩的少賣點,而池小姐本身就是星風a版主編,錢倩倩又是星風主編,到時候,他們池小姐可就是響徹雁城的雜誌封面人物了!
好在他們封總總算做了件好事,把這些照片都買下了。
這其中,有幾張照片很曖昧,就是他看了,也不知道這江承允靠過去拉安全帶的時候,兩人究竟是親到了還是沒親到?
當時他們封總也看到了這張照片,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換了是平時一定醋勁滿天飛了,昨晚沒有為難池小姐的原因,許是因為查到了池小姐可憐的身世和遭遇,有些心軟了,不忍再為難她?
看樣子……總裁原是準備將這些照片給池小姐?
後來又因為什麼而沒給?
算了,銷毀就是了!
……
池晚特地打的回去,她歸心似箭。
終於離婚了!
感覺上整個人都輕鬆了一般。
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依賴封以珩嘛?該離的時候她還是能夠乾乾脆脆的。
原本還以為自己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一時半會兒是離不開他的,離了也會不習慣,渾身不自在什麼的,但現在倒是覺得……渾身上下輕輕鬆鬆地,沒什麼不一樣嘛?
唔,她真是離婚離得最乾脆的豪門少婦了!
回到那棟幽靜的公寓,上了樓,還沒掏出鑰匙,門就自動從裡面打開了。
薛笑笑和小白兩個人站在門口,一副迎接的姿態。
一大一小無聊,又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一直趴在窗邊等。
薛笑笑咽了咽口水:「怎麼樣?」
池晚攤開那紙協議:「鏘鏘!」
事已成定局!
小白湊近,抬頭瞧了瞧,挑了挑眉:「終於離婚了?你離個婚,我都長高了!」
「……」
「噗嗤……」薛笑笑笑噴了。
「是……」池晚欲哭無淚,而後摸了摸小白的腦袋,比了比。
真的長高啦?
再說了,又不是她的錯!她早就簽了字了,這不是總裁大人太忙碌,沒時間搭理她嗎?
離個婚也抽不出時間,要不怎麼說封總業務繁忙呢?
池晚是這麼想的。
「哎!」池晚裝作很受傷的樣子蹲下去,看著小白那雙漂亮的眼睛說,「寶貝兒,現在媽媽被封以珩甩了,再也沒有依靠了,以後,媽媽就只有你了呢……」
「誰讓你不努力的,自己男人都留不住,丟人。」小白眯成死魚眼,鄙視。
「……」
啊……小白寶貝兒!你生出來就是為了埋汰你媽媽的嘛!
「封以珩一定是對你的智商忍無可忍了,」小白嘆了一口氣,敷衍地抱住了她,聊表安慰,「哎……也對,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我這種和你過一輩子的毅力和忍耐力。算了,誰讓我愛你呢,以後,你就和我相依為命吧!」
池晚:「……」
薛笑笑:「……」
薛笑笑站在那裡,想笑愣是憋住了。
小白埋汰人的功力,那真是更上一層樓啊!
好孩子要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不就被兩個大人趕去睡覺,池晚和薛笑笑慣例在客廳里聊聊天,總結一下今晚赴約的情況。
「所以封總最後沒約你?」薛笑笑問,「害我白期待!我以為封總是準備了什麼年度浪漫大戲,準備給你倆來一場分手前的美好祭奠呢!」
「別逗了,都離婚了,要什麼分手祭奠,」池晚坐沙發上盤著腿,嗑瓜子,「他沒提,我也就不提了,免得他以為我很期待呢!不約更好,省了離之前還給他吃飽了豆腐,虧!」
池晚想了想,握緊了瓜子,抬頭看薛笑笑說:「話又說回來了,封總變得好奇怪。昨晚看見我跟江承允在一起,那醋缸也沒碎,莫非……那口大缸換成金的了?」
噗嗤——
薛笑笑拿瓜子丟她:「虧你想得出來!」
「本來就是!突然從c市殺回來了,我當他是收到了什麼風,特地回來捉~殲的呢,巧不巧停在新浦外頭。你是不知道,當時看見那輛賓利,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嚇死我了!」
薛笑笑是明白的。
往常晚晚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受的罪,她都知道。
所以晚晚也沒誇張,昨晚一個弄不好,她是又要受些罪的,可偏偏,封以珩不知道抽了哪根筋,沒回西沉,直接把晚晚送回家來了。
「該不會是他吃到萬茜小表砸的新鮮味兒,把你給膩了?離婚前最後一晚的放縱都不要了,不是他抽風,就是你肉不新鮮了哈哈!」薛笑笑整個一損友。
不該發生的沒發生,所以她才肆無忌憚地開池晚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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