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繼任偽神(十四)【六更】
炎璽走上前,看著白熊會長,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向著裏麵走去,他身後的九名皇子和海式的三個眷屬,也跟著進去,一句話都不跟白熊會長說。
米小白皺眉,滿臉詫異的看向白熊會長。
白熊會長聳肩,用神識說道:“畢竟是宇宙貴族之首,總是孤傲一些的,沒必要太當真,你記住一點,雖然辦事的幾乎都是眷屬海家的人,但是畢竟當家的是紫禁炎氏,不管他們多麽不好相處,也不能折損他們的顏麵,對宇宙貴族而言,敬畏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
米小白非常不爽的跟著紫禁炎氏往裏走。
按照規矩,各方勢力隻能帶三個人進入場內進行會議,白熊會長帶的是蛇姬、米小白和何玉,慕容琳琳帶的是自己的一個參謀和保鏢,查爾斯帶了三名將軍,炎璽則帶了自己一個大皇子、海家族長和海昏侯。
在會議室裏,總共陳列了四套桌椅,都放在一邊,隻是角度略微有點弧形傾斜,像極了那種麵試官坐的地方。
四方勢力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轉瞬間,被白熊會長一起撕裂虛空帶入其中。
此時,王令就身在四套弧形傾斜桌椅的前麵,他很早起就坐在這裏了,一直在等待眾人的到來。
眾人齊刷刷把目光放在王令身上,就像是要宣布一種審判似的。
白熊會長首先站起身,告訴王令道:“這幾位分別是聯邦政府、聯邦軍方和宇宙貴族的代表,接下來,會由他們向你提出幾個問題,以此審查你的資質是否合適成為下一任食神,不必緊張,正常作答就好。
王令怎麽可能不緊張,他接觸過聯邦政府最大的官估計就是一顆星球的星球長了,連星係駐紮官他都沒見過,如今居然直接見到了聯邦政府的最高話事人,還有民間一直被傳頌為軍神的查爾斯司令官,這讓王令怎麽可能冷靜下來。
可幾人之中,不知為何,王令竟對炎璽有很大的敬畏之情,始終不敢放肆一步,便點頭道:“各位盡管問,我一定細心作答。
慕容琳琳和查爾斯司令官都沒說話,最先提問的居然是炎璽,就像是他們約好了一樣。
炎璽看向王令的一瞬間,王令就有一種被真龍鎖定的感覺,仿佛王者蔑視,自己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炎璽眼神森冷,卻不曾張口。
海昏侯作為紫禁炎氏的眷屬,自然是最了解紫禁炎氏的,立即張口問道:“家住何方,家有幾口,何種階級,何種修為,幾時開始修煉,美食家的資曆有幾年,融合過那些生物基因,又為何願意成為食神?
這一連串的問題猶如連環炮彈一般齊刷刷的打向王令。
問題問的太快,王令精神極度集中才勉強記下這些內容,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組織好語言,也一連串的回答出來。
“家住人馬星係半月星桂萼區,家中直係一共六人,一兒一女,均未成年,家中有經商,做的是產業,如今紫羅修為,已修煉十四年,成為美食家僅兩年,融合過四種生物基因,分別是探月鷹、藍心鎏金菊、迷心霧隱裂燈魚、般若袋鼠,隻為能夠匡扶天下正義,守衛聯邦和平成為食神!
王令一連串的回答讓在場的眾人聽了,都不免對其多了幾分欣賞。
尤其是慕容琳琳,她坐姿端正,有著與外觀極不相符的女性政客形象。
“邏輯清晰,倒不像是衝動行事,這麽說來,你也知道成為食神的代價了?
“是的,我很清楚。
“這個代價可不小,你家中一兒一女均未成年,難道你舍得就這麽與他們永世不得相見?新婦的茶,女婿的酒,你未來可是一杯都喝不到了。慕容琳琳沒有把話說的那麽官方,此時倒是更近人情,畢竟唯有真情流露,才是考驗一個人的根本。
王令點頭,“天下有大義,不束縛於兒女情長,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是大功大德,他們雖不知道真相,但日後卻能受到我此舉的蔭庇,為父之心,至多如此。
慕容琳琳點頭,身邊的一名政客當下便問:“成神的過程極其痛苦,根據美食協會與我們共享的情報來看,在外界看來,成神似乎就是幾分的事情,但隻有當事人知道,時間,在他們成神的過程中,變得極其漫長,撕裂軀體的痛苦就像是過了一生一般漫長,你憑什麽認為你的毅力強大到能夠承受住這個?
被問到此處,王令不知為何,頓住了,可他的頓住不是那種不知所措的停頓,而是一種滿懷自信的譏笑,隨後,他慢慢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了上半身的傷痕。
那是一道又一道刀傷,還有各種刑具留下的影子,烙印,鋸子,叉子,刺骨針,這些刑具對聯邦軍方的司令官查爾斯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王令,你到底是什麽身份?一個平民怎麽會被施加如此之多的刑具?還都是最極致的.……查爾斯雖然看上去從容,但他此時卻是對王令受過的苦難表示同情,因為這樣的刑具在聯邦軍方之中,也很少被用在同一個人身上,畢竟軍方想要的是情報,而不是弄死被拷問的人。
王令淡淡的說:“我王家世代經商,算不得富甲一方,但也是盆滿缽滿的級別了,十四年前,我喜得一兒,卻在去醫院看望妻兒的時候被黑道的人盯上,那時,他們圖的是我的財,那時,我便咬牙不鬆口,絕不是為了錢財,而是我知道,即便將錢財交予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甚至會為了能夠更近的拿到錢財,以我的名義去控製我的家庭,那是我的兒子剛出生,妻子尚且虛弱,父母年歲已高,我便沒告訴他們,那幫窮凶極惡之徒便開始對我用刑,我不吃不喝足足三日,大小刑法在我身上用了幾百道,其痛苦無異於淩遲百遍,到最後,我挺住了,那些對我施刑的人全瘋了,不是誇張,是真正意義上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