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了他:我想,留在你的身邊【9千+,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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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來來回回,任時光飛逝,滄海桑田,你佔在我心上,從未離去慌。
手上一僵,紙張翩然打了個旋,悄無聲息,落在前方地面之上……隱隱之間,混合著上書房情形,他半邊容顏,精緻如蓮,唇邊漾著淡淡的笑。
一筆一筆,寫下這字時的認真犯。
恍然間,他似是回眸,隔著遙遠距離,傳遞著落寞,不為人知:城,你在我心上。
怔了許久,連城回過神來。
垂眸,望著地上散落的紙張,猶疑半刻,終是俯身,將之撿了起來……上面的字,蒼勁有力,藏著淡淡的清雅,擾亂著人的視線。
集美,極淡,同他的人一樣,如同濃濃的墨,深邃不可觸碰。
心,不期然,亂了一拍。
卻是最終,緩緩閉了眼,緊握在手上,有著什麼,在著腦海之間,一閃而過……再度睜眼,兩手相執,將著紙張一點一點,撕碎了開來。
很快,一張白紙,凝聚在掌心當中,全是細碎的紙末。
走廊邊上,有著位置可坐,緊挨是靠著的扶持,在此下方,正是流動著的湖水……有著接天蓮葉,無窮盡蓮花,一朵接著一朵,盛開在湖間,清雅且是乾淨。
儘力平復了心神,向上一個揚手。
任由,那些白色紙末,從著掌心當中,一點一點流逝而去,揚起漫天的碎白……迷亂了視線,之後隨著半空,向下凌亂各處,最終還是悉數,落在了湖面。
也有少數,落在了蓮花與蓮葉上,似是多了些許點綴。
遠遠望去,霎時好看。
連城便在,這些粉末,紛紛揚揚散落之時,轉身走向前方,任其流落歸依……君墨白,我當真在你心上么?若是當真,那麼華素,置身何處!
君墨白,在你選擇華素,那一刻起。
不管什麼緣由,你我之間,便再無可能,一如我,斷了你我的念想……我不能去賭,賭一份不確定的感情,從而葬送自己的秘密!
有些秘密,這輩子,都得堅守!
何況,我對你,已經停止心動!
遠遠地,連城剛一回到,所住庭院裡面,但見裡面,有著一幅情形……隔著月門,星諾與碧瑤,在著裡面相互對峙,無不是前者欲走,後者阻攔。
「這是怎麼回事?」
連城微微蹙眉,快步上了前去……正逢遇上,碧瑤滿是一臉為難,向她一灘水:「公子,他要走,我正在阻攔……」
聞言,朝著星諾望去。
見他臉色,隔著夜色,還是頗為蒼白,卻是愈發映襯出,容顏過於精緻……之於,他現在年紀,無法不去相像,過些年去,能是怎樣的驚人。
上前,伸手一撫他的額頭,帶了些許冰涼:「郎中可是來過了?怎麼說的……」
「來過,只是並未診斷出,什麼病症……」
對於星諾,虛弱得厲害,碧瑤同樣有些不明,隱隱只覺,他身上蘊藏著什麼……曾經,她有聞,許是練功到極致,導致身體寒虛,偏脈象正常,檢查不出。
第一眼,見到星諾,便覺非是尋常之人。
此刻,愈發覺得,他甚是神秘難以猜測。
「看來,病得不輕……」
若有所思,連城喃喃一語……遂,看他滿是固執,帶了一絲倨傲:「瓷娃娃,你想去哪?」
話落,伸手一點,他的額頭,帶了絲懲戒意味。
她可沒有忘記,當時掉入皇宮地下,星諾態度冷漠,絲毫沒有感激……一如現在,她算得上是他救命恩人,還是一幅老樣子。
「我想去哪,與你無關!」
星諾駁上一語,聲音透著些許沙啞,與著容顏頗有不符。
連城有些微惱,她不過是關心,反倒是有些多餘?若非,之前有過特殊情況,現在見他這一模樣,不甚擔憂。
若是,能直接送他
到家,她才不會這麼多管閑事!
這麼想著,正待說些什麼,卻瞥見,星諾微微垂了眸……剎那間,全身散發著失落,連帶聲音悶悶:「反正,你不信我!也不要我……」
瞬時,連城被這一語,噎了一下。
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頗是透著別的含義,她與他迄今為止,不過見過兩回……什麼叫做,不信他?不過是問他,一些基本問題!
還有,不要他?這點,更是無從說起!
「你這孩子……」
連城不過比之星諾,大上一些,但連著前世……在她面前的,可不就是一孩子,俯身在他面前:「星諾,你無處可去,是不是?」
問這話時,連城語氣頗為認真。
許是,感染了星諾,難得點了點頭,應下……半刻糾結,連城終是笑了,伸手撫上他的臉,絲絲順滑:「那你,想留下?」
不覺,夾雜了一絲試探。
微有遲疑,星諾繼續點了點頭,而後,很快附之一言:「我想,留在你的身邊。」
隱隱的,哪裡透著些許不對。
但終於,還是將之留在心下。
頓了下,點了點頭,迎合上:「看在曾經,同甘共苦份上,你可以留在府上!你的過往,我也可以不問,但是星諾,只有一點……」
說到這裡,連城有著一瞬停頓,整個人顯得無比認真。
「你在府上,不能惹事!千萬千萬,不能做任何,有害相府的事情……」
一字一語,連城將之一一道出。
在著邊上,碧瑤聽聞這一語,不覺笑了笑,似是當初,公子同樣這麼交待與她……公子當真,脾性為人,甚為令人安心舒服,不覺將著信任,交付與他。
無有異議的,星諾點了點頭。
卻是,如同星辰的璀璨眸里,有著隱藏笑意,在一點一點溢出……這幅模樣,實在虛弱得很,舉手投足之間,皆是感到疲憊。
便是同樣,連城之於星諾,直覺其人,並非有害相府……不過,將他養在相府,以著淡水之交身份,他的身體,似是出了問題。
簡直無害,勝似林黛玉,微蹙眉頭,讓人心生憐愛。
「碧瑤,收拾一間客房。」
心下已定,留下了星諾,自然需得騰出,與他住的地方。
「是,公子。」
碧瑤恭敬應下,並無有一絲異議。
卻在同一時,星諾依舊垂眸,手掌向前微微一伸……直至,扯上了連城衣裳,帶了一許控訴:「我不想,離你太遠……」
連城微微一愣,很快明了他的意思,望著他低落的模樣……心下一個遲疑,朝著碧瑤,繼續道:「那,就在你邊上,離我近些。」
碧瑤點了頭,接連應下。
隨之,止不住的,朝著星諾,投去一眼,正逢望上,星諾微微抬了眼……在與他相望,有那麼一刻,他眼裡透著一絲冷芒,直射人的心底。
心下一凜,掌心出了一層虛汗。
她是練武之人,久而久之,比之常人多上一些敏銳。
在此期間,當論眼睛,能讓之捕捉到一些本質。
一如,每回面臨武功,深不可測之人,自發的,身體產生一種防備……那是察覺危險的認知,還有無形產生出壓力,目前就是這樣。
星諾,讓她產生了這樣感覺。
按理而言,若是公子,對上星諾的這等眼神,自當同樣察覺……可,偏偏,星諾在轉移了視線,對上連城之時,鋒芒消失,換上清澈。
完全換了人似得,若言前面的星諾,相當於殺人時的害怕……後面的星諾,無疑是一個爛漫的孩子,蒼白羸弱,讓人不覺想去心疼。
「碧瑤,怎麼了?」
察覺碧瑤,有著微怔,連城不覺問上。
聞言,碧瑤回了神,緊接搖了搖頭:「無事,公子,我這就去收拾房間。」
但願,適才皆是幻象,當是她自家門被滅,心下防
備所致,特別是薛如玉……有生之年,只為殺了他,南宮耀雖言翻案,但他現在,力量過於薄弱。
何況,他的父親南宮家,怎會讓他翻案?
雖,南宮家當年,確實一直恪守禮道,同著秦家有著書信往來……可,多半是因著面子,不願去做背信棄義之人,當秦家當真出了事。
南宮家,從頭到尾,根本無有出手援助。
怕是,有意毀了婚約,藉此,從此與著秦家斷了關係……南宮耀,究竟是善是惡,不得而知,但南宮家,雖不至於恨。
但,當真是厭極,僅次於薛府。
當著碧瑤,下去收拾房間,眼看星諾,身體站立不了太久……不覺,連城讓著他,先回了房間,等待晚會兒的休息。
「星諾,你的身體,當真無事?」
望著坐在桌邊,低眉順目的星諾。
在著燈光下,容顏頗為蒼白,與著君墨白,常年羸弱的蒼白不同……他的似是,由著什麼突發而至,唇邊卻是鮮紅,如同血色。
兩相映襯起來,尤為醒目顯眼。
星諾微微搖頭,隱隱溢出與之,不同的成熟……忽而,他抬眸,看向連城:「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連城一愣,帶了些許疑惑:「怎麼會?我一直記得你……」
「那麼,名字呢?可還記得名字……」
星諾似笑非笑,問這一語時,似是帶著不為人知的深意。
終是,連城訕訕一笑,走到他的身邊:「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我之前,確是忘了你的名字……」
這麼一言,隱隱之間,有著什麼在著腦海之間,一一浮現而過……許是,他所問的問題,曾經有人,同樣這麼問過。
那個人,似乎是顏千塵?!
顏千塵,這一名字,突兀呈現在了面前。
有著一時,感到不知所措,對於顏千塵,並未有什麼感情,但他異於常人……因為,只有他,握著她的秘密,當真是討厭,不想再見到她!
可,偏偏也是他,讓她在著面前,肆意哭泣。
不過,不論怎麼,她想,她是討厭顏千塵的。
討厭他的威脅,討厭他的出現,討厭他的觸碰,可,他不止一回……他曾說,她救過他,他也曾言,她忘記了她的名字!
救過他,忘了他的名字。
隱隱之間,與著星諾,不明一點一點,合在了一起……她救過星諾,忘了他的名字,很是符合,不是嗎?
顏千塵,向來以著面具,出現在他面前,從不明他面具下容顏……她想,若非星諾,與他年紀,有著這麼大的區別,當真以為同一人!
「你在想什麼?」
眼見,連城一臉沉思,星諾若有所思問上……卻見,連城回了神,有些咬牙切齒道:「在想,一個討厭的人……」
「討厭的人?」
星諾微微呢喃,眼尾處有著,一道光芒浮現。
誠然,連城未有察覺,一度點了點頭,對之應了下來……見他有著不明,清朗一笑道:「我啊,剛才想到,一個很討厭的人!竟然把他,與你想到了一塊,你怎麼可能是他……」
話落間,自嘲笑了笑,為適才,有些荒謬的想法。
「他可是哪裡惹到了你?」
聽著連城這麼一言,星諾斂了神色,遮住一些情緒……眼見,連城不願多談,不覺繼續道:「討厭一個人,需得理由……」
連城本不想談及顏千塵,之於星諾這麼一問。
卻見,碧瑤尚未回來,一時只當,說與他聽,解了心裡悶氣……何況,星諾並不明,顏千塵是為誰人,說上一二,該是無有什麼。
「理由么,沒有什麼理由,看他討厭就是!」
連城撇了嘴,隱隱帶了一絲不喜,足以對顏千塵的不喜。
沉默一時,想到他差點殺了顧清之,還以其為籌碼要挾她,換上女裝……一時間,有股憤恨,有心發散而來:「該死的他!最好祈禱,別落我手上!不然,我一定親手閹了他,送他進
宮當太監……」
這麼說著的同時,連城情緒頗有激動,連帶手上一拍桌子。
卻是未有注意到,她所言這一語后,星諾神色不經意一僵,捎帶了些許不自然……閹了他?小丫頭,年紀輕輕,未免這心思,過於狠毒了些!
看來,她當真……討厭他!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討厭。
思及至此,星諾心下有著一絲,道不清之感,就此匆匆拂過……被一個丫頭片子,討厭到這一地步,當真讓他向來,平靜地心上,起了一絲別樣漣漪。
並且,還是生平初次,聽著旁人,道上對他的討厭。
這個小丫頭,怕是不知,若是換作第二個人,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語……怕是,只需一刻,便會產生後悔,因為,他的性命,已經為了這一語,葬送下來!
丫頭,你的勇氣……當是可嘉!
「瓷娃娃,你怎麼了?」
察覺,星諾沉默不言,唇邊有著淡淡弧度。
不覺得,連城問上一言,只換來,他微搖了頭……偏逢此時,碧瑤從著外面,敲門而入:「公子,房間已經收拾。」
連城點頭應下,牽著星諾,碧瑤跟在後面。
碧瑤所住之處,正是離得連城甚近,星諾所住之處,同樣是相近位置……已是夜深,將著星諾送回房間,在他休息之後,連城與碧瑤退了出來。
而在,他們離去之後,房間裡面,星諾緩緩行至窗邊。
信手打開窗子,輕盈身軀迎著外面,深沉夜色,輾轉迎面而出……身形如燕,在著夜色之間,如同一道流光,快速出了相府。
很快,在著相府不遠處,樹下一處停了下來。
借著月色,伸出手掌來,運了力來回一拂,從他的手上,有著一縷香氣……無形之間,隨著他的身體,逐漸擴散而來,縷縷飄向遠方。
並未有過多時,有著幾道黑影,從著天際,一一朝著這邊落了下來。
卻是臉上,皆是帶著面具,且到了樹下,直接跪下拜見。
未有人敢,抬眸向著樹上看望:「參見閣主,不知閣主,有何指示?」
樹上,星諾眉眼淡淡,將著身軀,遮擋在茂密樹葉之間。
平復下身體的勞累,聲音清冷起來,一一道上:「本尊近日閉關,傳令下去,無有事情,勿來驚擾!大事,交由長老處理。至於其他,交予薛如玉……」
「是,閣主。」
未有一絲質疑,下方黑影一個個應了聲。
臉上的冰冷麵具,在著月色之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而,就在他們起身,正待離去之時。
驀地,星諾想到什麼一般,將之喚了回來……來回一個思考,想到連城,想到顧清之:「閣里,可是有個鬼面?這回,其他事情交予他,看他是否能力足夠……」
天下第一閣,除卻名義上的,與著朝廷官員有著直系關係,皆是用了真名。
剩下的人,要麼默默無聞,只有一個稱號。
鬼面,似乎只是新來之人,與著薛如玉交好,並未有什麼名聲……未想,閣主將著事情,交予他的手上,想來是與閣主相識之人!
可,閣主向來依著規矩行事,誰若有著能力,當是有著提升可能。
但,閣里人才眾多,鬼面不過是新來。
雖是這樣,還是俯身應下,無有什麼意見:「是,閣主。」
在此之後,星諾打發了他們離去,額上涔出些許汗水,靠在樹上,輕微喘息……此間,不覺伸出手,看著小小的手掌,與著羸弱的身體。
強行扯了出邊,勉強一笑。
閉了眼,猛然一個向前,再去看向樹上之時,哪裡還有什麼人影……隱隱之間,只有一道黑色光景,在著半空一閃而過,直奔相府裡面。
***
「公子……」
遠遠地,有道聲音喚了過來。
連城回眸,正是碧瑤朝著這裡走了來,隱隱帶了猶豫……最終,還是鼓了勇氣,道
上:「公子,再過一月,正是家父祭日。我想告假,回去一趟……」
「嗯,確是應該,你到時早些回去。」
並未有任何情緒,連城應了下來。
未想,比之想象當中,來得容易一些,碧瑤散去了擔憂,彎身行了一禮……論起來,她該是回去一看,由著同著南宮耀,論及了秦家。
一時,驚擾起紛擾塵世。
因此,提前同著連城道明,到時,早些歸去。
「你放心,爺爺那裡,我會說明!歸去之時,需得什麼,儘管說上,我讓人為你備上……」
微嘆了口氣,連城這麼追上一言,想來只能幫她,到了這裡。
碧瑤,也算是可憐女子,不,該當是秦碧落,不是么?
「多謝公子。」
碧瑤生了些許動容,真摯的道上謝。
自從,秦家滿門被滅之後,一直是顛沛流離,直至被著林詩夢,買回來到相府……自從,在著公子身邊,公子從未為難與她,現在更是,給予了她的歸宿。
「無需如此,你日後,可是我的人。」
連城打趣了句,並未有幾多認真。
碧瑤柔柔一笑,映襯清麗容顏,令人怦然心動,一瞬有些明了……南宮耀之於碧瑤,怎麼一點一點加深感情,碧瑤是個有故事的女子。
比之待字閨中女子,身上多了一些清冷氣息。
只是,她與南宮耀,當真是有些淵源,怕是道上冤家不為過……南宮耀一心,喜歡上了碧瑤,倏然不知,曾經,她就是他待娶的妻!
現在世事滄桑,怕是回不到當初。
若是,他有一天能知,碧瑤就是秦碧落,不明是什麼情緒。
這麼想著,碧瑤已經俯身拜過,轉身愈要離去。
望著她的背影,連城一時有心試探,帶了確定:「秦碧落……」
聞言,碧瑤身形微微一僵,但也只是一時,並未停下腳步,反而匆匆離了去……卻也只此,連城已然百分之百,確定碧瑤就是秦碧落!
待著碧瑤離去之後,連城折返回了房間。
不多時,將著鳳求凰,抱在了懷裡,迎著滿庭月色,清風吹拂而過……由著悶熱,連城只著了裡衣,這一時間,府上之人已經睡下。
就算無有睡下,誰若來這裡,不會冒然闖入。
因此,連城將著布條,解了下來,算是透氣。
事實上,正值十四歲的身體,正在長著身體,特別是胸前……不時地,連城感到裡面,由著布條的束縛,勒出一點一點的疼。
解了布條,著了內衫,不覺整體感到舒服。
來到庭院,月色從著天邊照耀而下,連帶空氣當中,夾雜著清淡的香味……望著屋檐之上,明月似是就在上方,觸手可得,應心足尖輕點。
瞬間,躍到了屋檐之上。
由著懷抱鳳求凰,隱隱有著些許不便,連城小心翼翼,踩在邊上瓦礫……朝著正中間,一點一點行走而去,直至行至,整個人緩緩坐了下來。
鳳求凰,擱置在膝上。
手指在著上面,一一點過,發出清脆的悠長之音。
不得不言,尋常彈琴,就有著靜心之效,而鳳求凰,存在久遠……彈起來,比之尋常,費上一些力道,但同時,它的琴音,凈化心靈。
由此,讓人歸為平靜。
纖纖十指,遠遠看過四周,皆是清幽夜景,照拂了人的心境……想到,君墨白贈予她的那一字,心湖微微亂上,深深嘆了口氣。
如同流水般,彈琴以求心靜。
古老的琴音,穿過遙遠的千年,直達人心,蠱惑著什麼力量……夜幕之下,琴音從著屋檐之上,隱隱灑落在各處,有著些許蝴蝶。
在著夜間,本該是銷聲匿跡。
卻是,不知從著何時,翩翩而來,直至飛上了屋檐,環繞著連城,來回翩然舞動……其間,有的落在連城,垂下的髮絲之上,有的落在琴弦之上,還有的落在衣裳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