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VS立太子:君墨白,還是變了心(3)
回到府上,尋來冬晴,處理了傷口,換過了傷葯。
自然,少不得一番念叨,連城乖乖,任她說著同時,囑託不管如何,不能與娘親訴說……冬晴心疼的,望了又望,點了點頭,小姐身孕在身,不能過多擔憂。
之前,連城遇險,久久不歸擺。
小姐的身子,差一點,便是出了意外,孩子不保。
若是,讓她看到,連城遭到這樣的重創,定是波動情緒,只能辛苦連城……冬晴為了陪伴林詩涵,拒絕了出嫁,年幼時,還是林詩涵,救了她的性命瓜。
是以,對於連城,冬晴懷著無限的疼愛。
送走冬晴,連城沉了唇角,望著身上重新,包紮過的傷口……想到君墨白,漂亮眸里,閃過一道諷刺,終是心痛不止,彷彿喪失了力氣。
躺到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大清早,到了前廳,正待用膳,這才見著爺爺與父親,回了府上……不用說,由著聖上昏迷,父親一直守在宮裡,爺爺雖是早已不問政事。
但,出了這事,同樣時不時,進了宮裡。
而,隨著他們的回來,帶回了一個消息,聖上天明時,醒轉了過來……說這話時,上官鷹與上官明,微帶了一抹嚴肅,連城察覺有些不對。
果不其然,接下來,帶回另一消息。
一則,還是宮宴。
二則,卻是立太子,兩件事情,同時進行,不得不是有些倉促……但是,聖上這一病,明明以往,還算康健的龍體,一下子萎靡不振。
精神各方面,皆是大不如從前。
這便是,讓人理解的同時,更讓人擔憂,理解迫於立太子,為保突然出了意外……擔憂,卻是眾多皇子裡面,究竟哪一個才是委以重任。
答案,其實早已是明顯的。
一方面,正是景王君長卿,另一方面,勉強算上五皇子君子軒,至於剩下的一個……不是別人,正是嫡出皇子君墨白,三人之爭,單看皆是誰才是註定。
對於這些,上官明主張還是君長卿,上官鷹許是由著連城,曾經說過的話語,有些不明。
連城以往,還是站在君墨白的邊上,但是由著與著君墨白,出了決裂,一時沒有說話……不過,心裡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君墨白,最為合適。
這樣的事情,不能因為,與著君墨白,不想牽扯感情,從而引來變化。
最終,上官鷹還是點明,到時看著聖上意思,還有事情的發展,以不變應萬變……連城與上官明,均是覺得,這樣的想法,才最是正確。
連城同著父親與爺爺,討論過此事,便是離開了書房。
未有看到,上官明與上官鷹,滿是擔憂的眼神。
擇選太子,正是擇選將來的天下之主,這樣的情況下,根本是謹慎再謹慎……在著連城離開之後,上官明與上官鷹,還是討論了一番。
城兒,畢竟還是年少。
前面的道路,他們盡量的,為他一一鋪平,至於真正立了太子,新皇登基……那時,才是看他自身的能力,目前為止,還是需得老臣出面。
上官明與上官鷹,討論之後,離開了書房。
而,在他們離開書房不久,一名妙齡女子,左右來回看看,這才走上了書房……然,還未待,推開書房房門,已是遭到了阻止。
書房裡面,從來便是容不得人,隨便出入。
那裡,正是上官明,處理公務的地方,擱著許多關於朝廷,大小事情……是以,除了上官鷹、上官明還有連城,這三人之外,其他是不允許進入的。
而,來到這裡的女子,正是顧思雨。
「表小姐,老爺吩咐過,任何人不得隨意,來這書房。」
守門之人,甚是肅穆的,道上了一言。
聞言,顧思雨訕訕一笑,轉動了腦海:「我知道,閑來無事,想來書房,尋與些書,讀上一讀!之前,我已是同舅舅提過,舅舅隨了我……」
「這……」
守門之人,聽過這話,有些半信半疑。
畢竟,顧思雨是女子,進到書房裡面,
做不了什麼,她還是相府表小姐……若是這樣說,指不定當真同著丞相,已是稟報過。
「若是不信,不若問上舅舅。」
顧思雨佯裝鎮定,道上這麼一語,增加了憑證。
饒是這樣,守門之人還是點了點頭,扔下一句:「表小姐,您在這裡等著!容小的,前去問問丞相……」
「思雨,娘讓你取得書,取來了嗎?」
正待,守門之人離開時,又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正是上官雅,顧思雨見她來到,趕忙回上:「娘,他們非說,需得通報舅舅,才能進去一看……」
「笑話!不過進書房,看上一看書籍,二哥還能吝嗇不成?!」
不等顧思雨,話語落下,上官雅已是冷冷的譏諷了一言。
聞言,兩個守門之人,互相望望,浮出些許尷尬之色,他們一直看管書房……為了以防,有賊人進來,偷取什麼資料,不過這樣的事情,鮮少發生。
而,平時在府上,除了丞相、老太爺與公子,無人來到這書房。
因而,並不清楚,上官雅能否進去。
但是,想了想,上官雅可是丞相妹妹,連同著表小姐,想來進到書房,確實只是取書……如此想了想,雖是遲疑了下,其間一人還是收住,前去尋與上官明的腳步。
見此,上官雅冷哼了一聲,徑直推門進了去。
顧思雨緊跟在後,兩個守門人,兩兩對望一眼,站在了外面……幸而,上官雅與顧思雨,進到裡面,很快的出了來,手上空空如也。
「真是的!二哥,這麼大個書房,連本女戒的書,都尋不到……」
上官雅微是煩惱的,道上了這麼一語,旋即離開了這裡。
不用說,顧思雨自是同樣,跟在了她的後面。
待,兩人離開,守門人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她們兩人,沒有尋到所需的書,便是當作不曾來過……原本,還擔憂,因而出了什麼岔子,來回一想,只道是自行多慮。
卻是,上官雅與顧思雨,從著書房出來,一路出了府上。
繼而,到了府外,巷子一處。
在那裡,有著一名男子,負手而立,焦急等待著什麼,上官雅小心的走了上去……狠狠地,從著衣袖裡面,拿出了一張張帶著褶皺的紙,扔到了男子手上。
「你要的,便是這些!已經給了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與思雨面前!」
冷冷的,上官雅道上了這麼一言。
很快的,連著一絲停留也不曾,轉身攜著顧思雨,揚長而去……徒留下,那個男子在原地,將著紙張一一,看了個來回,似是滿意。
「臭娘們!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你……」
隨著這一語落下,顧知書的身形,隱沒入了巷子。
被著神秘人,要挾了下來,說是需得,替他們辦件事情,便是許他高官厚祿……他貪生怕死,但是對於這些,還是動了心,加上上官雅在這相府。
取些東西,不過是順手事情。
既是這樣,何樂而不為?
倏然不明,這一回去,交上任務之後,等待他的,不是榮華富貴,美夢成真……而是一劍封喉,進入地獄,從此再也看不得,人世間的太陽。
遠遠地,上官雅緊握顧思雨手掌,涔出了薄薄細汗,走了一段距離……這才轉身,在看到原地,已是無了顧知書的影子時,緊張之感緩慢落下。
「娘,爹要那些,究竟是什麼用?」
顧思雨還算有些腦子,頗是不明顧知書,尋與一些資料,為了何事……她做了這事,總是覺得心頭不安,彷彿做了天大的錯事一樣。
「這事,你不用再管!便當,不曾做過,與我們無關!而且,他不是你爹,你沒有這樣的爹,安安心心做你的表小姐……」
上官雅額頭上,有著冷汗流了下來,尚算鬆了口氣。
當年,真是瞎了眼,才嫁與這樣的男子!
最後一回,就像他所言的那樣,最後一回,只要辦成了這件事……從此以後,他便再也
與她們,沒有關係,再也不會來相府,打擾她們!
宮宴上,賜婚,立太子,這兩件事,隱是傳了開來。
前者,並不算是矚目。
最為引人注意的,正是後者,皇宮裡那些皇子,除了君子軒,其他皆是無有依仗……而且,當君龍澤醒來之後,薛府那些人,到底沒有賭上一搏。
君逸塵,被流放到了苦寒之地,這一世回不了京城。
剩下的皇子,還有嬪妃們,皆是老實的,不作他想!
至於,君子軒雖然,身後還算有著太傅府,不過由著他的母妃德妃,並不給予行動……是以,從著一定意義上而言,君子軒縱然有心,已是無有可能。
如此一來,便只有兩人,君長卿與君墨白。
宮宴,定在一月之後。
便是,這個月當中,君長卿時不時的,來到相府走動,商量著事情……期間,見到連城,還是如同謙謙君子一樣,照常打招呼。
連城自是不理的,在明了他的人之後。
對此,還被上官明斥責,有些不懂事。
在此之間,還有一事定了下來,便是君長卿與上官安然,這一婚事……一同,想被定下的,還有傅寒煙與連城,不過連城冒著被父親與爺爺責罵。
當著傅夫子,道出不同意。
傅夫子自是生氣的,傅寒煙才貌並俱,被著連城這樣拒絕,枉費了一片芳心……但是,由著與著相府交好,傅夫子這才沒有當場發火。
只道,連城已有意中人。
可是,正常的人都明白,縱然有意中人,這是官場聯姻……因著賜婚,便是私下,將著事情定下才行,可鑒於連城的態度,這件事便擱置。
因著這事,連城沒少矮了責罵。
不過,由著連城,身上還有箭傷,上官鷹與上官明,還是無法對他動手……只是,看得出連城,根本心不在焉,做事不計前因後果。
憤怒之下,關了他禁閉。
連著,一向疼愛的上官鷹,同樣是感到了些許失望,連城沉默不言……自此,整整一月,在著房間裡面,度過了光陰,期間,南宮耀曾是來過。
一是為了秦碧落,二是為了,探望與他。
南宮耀不明,或許許多人不明,連城為何推辭婚事,傅寒煙配得上他……這一點,在著上書房時,已有人看出,傅寒煙傾心與連城,連城與她同樣相處。
便是有人以為,他們兩人註定一對。
這下,連城拒絕了傅寒煙,傅寒煙怕是傷心欲絕,果不其然……南宮耀前來時,帶來傅寒煙消瘦的消息,傅寒煙人脈不錯,許多人同她有些交情。
一個個,皆是對於連城,有些看法。
連著南宮耀,同樣對於連城有些不滿,傅寒煙曾來尋過連城,自是避而不見……若不是,秦碧落一直護著連城,南宮耀怕是早已罵了他。
別人不知,秦碧落還是將著連城看在眼裡,公子滿腹心事。
南宮耀自是清楚,但還是覺得,好友對於傅寒煙,過了些。
對於,所有人的指責與謾罵,連城皆是不喜不怒,安靜面對……這一個月裡面,再也不曾見過君墨白,她不曾進過宮,君墨白不曾來過相府。
隱隱的,聽得七王爺,從著宮外帶回一位女子,倍加寵愛。
還有人傳,那位女子,長著與著故去無憂郡主,相同的容貌……總之,傳聞接連不斷,還有君長卿,對於此事,想來問上連城。
連城同樣拒而不見,許是覺得無趣,也許是看出,連城與君墨白決裂……君長卿來過一回,便不再來,而是忙著拉攏勢力,對於他們決裂,懷著慶幸。
同時,對於那名,與阿若長得一樣女子,起了掠奪之心。
便是在著每個人,心懷不軌之間,迎來了最終的宮宴上。
而,在宮宴,前一日。
北漠太子,同是夏侯淵,離開了南涼,安靜地離開,無有一絲聲息……如同君墨白一樣,從著那個下雨天,連城再也不曾見過他。
或許,該言連城,近乎不
曾,見過任何人。
上官鷹與上官明,從著一開始,斥責連城,到了後面滿是擔憂……連城還是,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該看書看書,但是不同的還是消沉。
整日待在房裡,哪裡不去,沉默寡言。
除了,偶爾同著林詩涵,說上一些話,給予些笑容外,對於其他人,彷彿漠不關心……除了這些,偶爾的一回出房門,正是在庭院里。
讓著星諾與秦碧落,陪他練劍。
招式凌厲,像是有著褪變一樣,從著璀璨少年,成為了真正男子……對於薛府,連城不曾插手,原本那是想趁機插手,給予薛府一重創。
但是,由著君墨白一事,耽誤了下來。
饒是這樣,薛府還是出了事,懲治薛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耀,科舉第二的南宮耀……翻出了秦府的案子,尋到了關於薛府,秦府是清白的,替著薛府背了黑鍋。
那一日,正是夏侯淵,離開南涼的日子。
秦碧落回到了房裡,連著南宮耀一起,前者哭得厲害,秦碧落鮮少哭盡了滄桑與委屈……後者南宮耀,將她擁入懷裡,細細安慰著,滿是心疼。
賢妃已死,君逸塵流放,加上這事。
薛府最終,還是沒有覆滅,只是遭到了創傷,聖上算是龍顏大怒,懲罰了薛府……不過不知為何,最終還是留了情,或許看在故去賢妃面上,但是秦碧落所恨的男子。
薛如玉,還是遭到了懲罰。
當年,正是薛如玉,親手斬殺了秦府,這一回,薛如玉便是付出了代價……當場,在著金鑾殿上,推到午門斬首,秦碧落便是在那之後。
在著南宮耀幫助之下,進宮看到了薛如玉分屍的情景。
而,他們回來的時候,正是從著宮裡回來。
對於薛如玉,秦碧落雖是恨得,但是曾經也是愛著的,雖未親眼看到他的死去……但是,還是痛心,幸而有著南宮耀陪在身邊,算是有個依靠。
薛如玉死後,有著一人送與了一封信,給予了秦碧落。
連城便是坐在桌邊,看到了秦碧落手裡,顫抖著握著的紙張……隔著光線,並不難看到,背對著她的字,猜到上面的字跡。
僅僅五個字,傾盡了所有:落兒,對不起。
連城恍了神,便是隱隱想到。
那日,離別時,庭院裡面,滿樹的桃花,被著雨水打濕,璀璨了整個世間……而,那名男子,雨幕裡面,攜著前世今生匆匆回來的男子。
對著她,輕輕道上了三個字。
同樣也是,對不起。
對不起么?
明明已過一個月,一想到他,還是心上有著抵觸,會疼會痛,痛到無法呼吸……這一個月,她將著自身,關閉在這屋子裡面,不問世事,只是一心的,一心只想忘記一個人。
可是啊可是,那個人似乎扎了根一樣,藏在心裡記憶力,甚至是腦海里。
她惶恐的發現,無處可藏,唯有面對。
幸而,還算是有些收穫,起碼心裡,再怎麼驚濤駭浪,翻天覆地……表面,做到了波瀾不驚,她相信,此刻就是君墨白,站在她的身前。
她同樣能夠,淡然處之,不再彷徨。
「上官,你怎麼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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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在於說明,一些事情!嗯,下一章轉折,分手再遇,想必一定精彩!關於東方鈺,夏夏只能說,出場不遠,畢竟,華素是東陵公主,還得回到東陵不是?回到東陵,得有人來接,那個人是誰?你們說呢O(∩_∩)O